許慎在等待東土那邊的大勢力給出反應的時候,在半年多之前往西北的無政府地帶探望師父的唐淵,終于都回來了。
許慎是在大約中午的時分,通過時空門來到西陸的血魔宗據(jù)點,例行地查看一下這邊的環(huán)境的,在他走過走廊的時候,突然看見便唐淵在自己的房間整理著行李的模樣。
“看來你平安無事。”
“托福托福,不過老板你還是一樣神出鬼沒,我是昨天入夜之后回到這里的,只是怎么找都找不著你。”
唐淵的外表看不出什么大變化,跟半年前的如出一轍。
也許是由于這個男子天生一副老相的關系,許慎看不出對方有什么改變過。
“回鄉(xiāng)探親順利嗎?”
許慎接下來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便關心一下這個依照約定回來的“下屬”。
唐淵笑著點了點頭。
“算是順利吧,沒有什么值得一說的遭遇總而言之,師父他老人家安詳?shù)厝チ恕!?br />
唐淵前往故鄉(xiāng)其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一個多月的時間便抵達了,只不過為了陪伴在患病的師父身邊,還有在后面的各種身后事的處理,而導致半年之后才回歸。
“我也算是有心理準備了,而且?guī)煾杆哪昙o也是喜喪了,沒有什么值得好傷心的,只不過,也許是我的其他師兄師弟不爭氣的關系吧,師父想讓我承繼他的武館不過最后我還是拒絕了。”
唐淵跟許慎還有一個承諾在,他覺得應該首先去完成服務三年的承諾。
“雖然說這也是藉口,我啊在不同地方旅行了這么久,說真的,我不想一輩子都留在一個小小的村莊里。”
唐淵忽然變得多話。
他一邊整理著行李,一邊訴說心情。
“老板,自從你點明了有方法能夠修煉到天元境界之后,我就知道我的目標是什么了應該說我始終是一個武者,還是應該說我本來就沒有什么重要的人生目標呢?總之,我覺得只有留在你的身邊,才有可能到達更高的武道境界。”
在房間里隨便找個椅子坐了下來的許慎,暫時保持沉默,因為他知道眼前的男子還有說話要說。
“老板,我們的三年之約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半,所以你有沒有興趣續(xù)約?”
“我要先說明,我不一定能夠讓你到達更高的武道境界,如果這樣你不介意,我這邊是沒有問題的。”
許慎已經(jīng)明白了唐淵的想法。
唐淵雖然看上去是個漫不經(jīng)心的男人,但他始終是一個武者,就算再怎么沒有野心,面對到達更高境界的可能,是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放棄的。
因此,唐淵想要繼續(xù)為許慎去工作,以此來換取許慎擁有的武學知識。
這對于許慎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唐淵現(xiàn)在還年輕,有很高的可能成為金身,僅僅是這一點就足夠他去投資了。
“那么就這樣說定了。”
明明是相當重要的約定,唐淵卻是在這種隨隨便便的狀態(tài)下答應了。
這也算是他的作風。
“唐淵,你領悟了武道意志了嗎?”
面對這個問題,唐淵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很遺憾還沒有果然啊,我比起真正的武學天才,還是差得太遠了”
唐淵昨天回來之后,跟好友的嚴承促膝長談過,所以知曉了與自己同期一起學習武道意志的兩人,前后都領悟了屬于自己的武道意志。
來自天魔宗的古越是第一個也是最快的領悟,接著就是完成閉關的血魔宗宗主嚴陽平不過這位是前輩所以不能并為一談嚴承這位血魔宗大弟子也緊接其后,領悟了武道意志。
唐淵雖然說離開了半年,不過早已經(jīng)掌握鍛煉理論的他,無論身在何方都可以自行練習,跟環(huán)境沒有太大的關系,這是純粹的資質(zhì)問題。
最少他是這么認為的。
“說到這個,我回來后才知道,老板你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唐淵停下手上整理行李的工作,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許慎前面。
“西北地區(qū)的消息有些閉塞,而且我一路上都忙著趕路,所以都不知道竟然出現(xiàn)了一本什么新武道理論的東西嚴承那小子告訴我,那個傳播在整個大陸上的根本就是最高武學秘籍的書籍,是經(jīng)由老板你的手推動的老板,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唐淵完全不明白許慎的所作所為是為了什么。
要是為了金錢或者地位,那么應該是更有效的發(fā)揮這些高深武道知識的內(nèi)容,跟這世上的大勢力進行秘密交易才對。
但事實是,新武道理論是以為低廉的價錢發(fā)售,并且是公開的自由傳播,書籍本身的作者還要是“佚名”。
這根本就不合道理。
“雖然只是基礎理論,但只要適當?shù)匦薷墓Ψㄟ溃瑧撜f有能力去提升功法的話,就等于任何人都能夠修煉到天元境界一樣,如此珍貴的知識,老板你為什么要這么大量地傳播?”
“這對我來說有必要。”
許慎沒有繼續(xù)解釋的意思。
不管是對任何人都好,這其中的秘密他都不可能說明。
而且,他從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要獲得其他人的理解。
“好吧反正只是你的決定”
唐淵沒有對于問題執(zhí)著下去,他只不過是想不明白,所以才會直接提出。
既然老板本人沒有任何意思說明,他自然也不會去追問。
反正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忘記這個不怎么重要的煩惱。
“啊,對了,有一件事要告訴老板你的。”
唐淵到了這個時候才想起某一件應該一見面就告知的事情。
“大約在三個月前,我還在照料師父的時候,有一大批人馬來到了村莊里進行補給我在那批隊伍里看見了一個熟人。”
唐淵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甚至不能算是熟悉,因為他跟那個人物是徹底的只有一面之緣。
“那家伙好像是武帝百襄的手下,那家伙的確是那時指揮著部隊的指揮官”
唐淵不可能忘記曾經(jīng)在西北地區(qū)某個小鎮(zhèn)發(fā)生過的戰(zhàn)斗,畢竟那一場戰(zhàn)斗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都讓人印象深刻。
所以,他看到對方的第一眼,立刻就想起來了。
“我猜,這會不會就是武帝百襄派出來的發(fā)掘部隊,不過那批人馬看起來有點慘,有不少人受了傷”
“我明白了,那么他們最后怎么了?”
許慎一聽見那是受傷了的部隊,基本就可以確認是被他留下來的法器陷阱波及過的傷者了。
再加上唐淵的證明,對方應該就是武帝百襄的人馬無誤了。
“走了,他們在村莊里進行了補給,休息了一晚之后就走了,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他們大概是回去了?”
唐淵沒有更多的情報可以提供,始終他也不可能在那個時候進行確認又或者跟蹤。
“啊,另外這個消息我已經(jīng)告訴過嚴宗主了。”
“三個月前嗎我明白了。”
許慎姑且先把這個情報記下來。
對于現(xiàn)在的狀況,這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去完成。
那當然就是要繼續(xù)把新武道理論傳播到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讓世上所有人都知曉的必要事項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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