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后。
程橙蹲在家里廁所的馬桶上,拿著一支驗孕棒,焦灼的等待著尿檢結(jié)果出來。
她的月事已經(jīng)推遲了兩個禮拜了。
祁彥最近為了堵住家里的口,一直準時準點的上班,又趕上年終,要舉辦年會和各種年終總結(jié),所以每次都忙到很晚才回家。
大概過了一分多鐘。
她拿起驗孕棒放在眼前一看。
“哇靠,中獎了。”
程橙激動的大叫了一聲。
驗孕棒上的兩根紅線尤其明顯,兩根線即為陽性,則顯示已孕。
從廁所出去之后。
她拿著驗孕棒拍好一張圖,通過微信發(fā)給祁彥。
這種好事,當然要讓他第一個知道。
正在祁氏開會的祁彥,坐在辦公桌上,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
從兜里掏出手機,瞄了一眼上面的消息。
是橙子發(fā)來的,是一張圖片。
他連忙解鎖點開。
看到那根驗孕棒上的兩道杠,興奮的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會議室內(nèi),有人正在做匯報,所有人莫名其妙的盯著他們的副總裁。
祁雅蘭更是一臉陰鷙,“祁彥,現(xiàn)在在開會,你干嘛呢?”
祁彥笑著把手機上的圖片遞給祁雅蘭看,“媽,您馬上就能抱孫子了。”
祁雅蘭看到圖片之后,表情微怔,心里閃過一絲喜悅,但也克制住了。
由那個女人生出來的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給他們祁家生出什么歪瓜裂棗來呢。
“這會你們繼續(xù)開,我就不奉陪了。”
祁彥哼著小曲兒,拿起手機,和外套,沖出了會議室。
他已經(jīng)按耐不住心底的喜悅飛奔回家。
已經(jīng)快一月了,云城又下起了大雪。
祁彥從車庫取了車,冒著風雪,匆匆忙忙的趕回家。
回家前,他還不忘去花店,訂了一束玫瑰,買了程橙喜歡的甜點蛋糕。
車子開進別墅。
管家喜盈盈的奔上來,“歡迎少爺回家。”
“少奶奶呢?”
“少奶奶在臥室休息呢,我已經(jīng)讓醫(yī)生過來了,醫(yī)生檢查過了,少奶奶確實有喜了。”
“真是太好了,我要當爸爸了。”
祁彥從車里拿著鮮花和蛋糕,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奔上樓。
風塵仆仆的打開房門。
被外面的冷風刮紅了鼻頭。嘴里冒著呼呼的白氣。
“老婆。”祁彥欣喜的站在門口。
躺在床上的程橙看見他,高興的從床上準備蹦下來。
“別動,頭三個月要好好休息,趕緊在床上躺著。”祁彥把手里的蛋糕往床頭柜上一放,將鮮花遞到程橙懷里。
她最喜歡玫瑰。
所以無論是每個節(jié)日,每天遇到什么值得慶祝的事情,他的手里總會有一束玫瑰,送給她。
接過玫瑰,程橙湊過去嗅了一下,馥郁馨香鉆入鼻中。
現(xiàn)在的她真的很幸福很幸福,有了祁彥這個溫柔體貼的老公,有了孩子。
她什么都不缺了。
“謝謝你老公。”程橙抱著花滿足的道謝。
“你要這樣跟我客氣的話,那我也跟你客氣,謝謝你懷了我們的孩子,謝謝你成為我的老婆,謝謝你”
一說起來,祁彥就沒完沒了。
程橙立即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別謝了,這么謝下去,謝個三天三夜也謝不完,還沒下班啊,你怎么就回來了?”
“要回來跟媳婦兒慶祝啊,你先躺著,我去把蛋糕切了給你端過來,接下來,你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乖乖的享受我的照顧。平平安安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
祁彥攥著程橙的肩膀,眸光溫柔似水。
程橙嬌羞的點了點頭。
晚上,橙子也把她懷孕的好消息打電話通知了紀千晨。
剛用完晚餐的紀千晨坐在沙發(fā)上靠在凌梟寒的懷里,客廳內(nèi)正在放電視。
“大橙子哦,不對,是祁太太,請問這幾個月的婚姻生活過的如何啊?我猜肯定是濃情蜜意難舍難分,否則你怎么會好幾個月想不起我?”
接通電話的第一件事,紀千晨就是把程橙給吐槽了一遍。
“搞的好像你有老公就想得起我似的,彼此彼此,就別互相吐槽了好不好?”
“你這嘴怎么就沒被祁彥給磨平,還這么牙尖嘴利不饒人。”
“已經(jīng)磨平很多了,天天被親,不磨平不行啊。”橙子在電話那頭狂秀恩愛。
“我受不了啦,我要掛電話。”紀千晨一陣惡寒的從凌梟寒身上爬起來。
“好了,不鬧了,我有一件好事要宣布,我懷孕了,準備好紅包,我準備生個女兒,以后給你兒子當媳婦兒怎么樣?”
“你懷孕了?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啊,這么快就要跟上我的步伐了。”紀千晨異常激動,感覺比自己懷孕還開心。
可是這幾個月來,她的肚子再也沒動靜了,她就相信了當時醫(yī)生跟她說過的話。
“你都這么努力,姐妹兒我不跟上怎么行,好了,我不說了,我家小彥彥要給我喂雞湯啦,回頭咱們見面聊。”
匆匆掛斷了電話。
紀千晨狠狠的鄙視了她一頓。
沙發(fā)上,端坐著的凌梟寒丟下遙控器,伸出手攬過她的腰,“怎么,你閨蜜懷孕了?”
“是啊,還說要生個女兒泡我們家小亦辰。”
說到女兒這個詞,凌梟寒犀利的眼神頓時間染上一層晦暗的光線。
凌梟寒突然起身,把紀千晨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
“干嘛啊?”紀千晨被凌梟寒抱已經(jīng)成為一種習慣了。
只是這大晚上突然將她從沙發(fā)上撈起,這顯然透露著一股危險信號。
“我們也去生個女兒。”
凌梟寒抱著紀千晨踩著旋轉(zhuǎn)樓梯上樓。
紀千晨勾著他的脖子,美眸深情的凝望著凌梟寒刀刻般的側(cè)臉,“我們試了那么多次了。”
“那就繼續(xù)試。”
“今晚可以只要一次嗎?有點累,明天我還有個時裝展要參加。”
“看情況吧。”
凌梟寒沒有直接答應(yīng)她。
這種事情,到了床上怎么剎得住車。
“不行,只能一次。”
紀千晨強硬的命令他道。
“你問問我兄弟?看看他同意嗎?”
凌梟寒踹開了臥室的門,抱著她進入房間,將她丟在柔軟的歐式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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