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離就是這樣的,蠻橫無理,不可理喻。在他面前,是他的錯也是別人的錯。他是永遠(yuǎn)正確的那個。
她早該了解他的不是嗎?這么多年對他的了解還不夠透徹嗎?
云夏撇過臉,素白的小臉看向窗外,不再多看墨非離一眼,也懶得跟他爭吵。
“少爺,我跟醫(yī)生那邊求證過了,孩子保住了,但是有先兆流產(chǎn)的癥狀。需要靜養(yǎng),否則很容易流產(chǎn)。”
身后的助理在跟醫(yī)生詳細(xì)確認(rèn)過,才走到墨非離身邊匯報。
聽到孩子保住了,他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
怒火瞬間銳減了不少。
“你讓開!蹦请x指著云母命令道,意思讓她起開,把病床邊的座椅讓給他坐。
云母一臉詫異,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沒有禮貌到這種地步了嗎?她可是長輩,他竟然對她這般指手畫腳。
后來想想,她也忍下了這口氣,女兒這些年過的什么日子,她又能奢求這個男人會有什么好的人品。
云母乖乖的離席。
云夏喊住了母親,“媽,別把位置讓給他,您腿腳不好,他年輕人手腳利索叫人再搬一張就是了,干嘛讓您起來。”
這是云夏又一次公然敢跟墨非離抗衡。
墨非離冷吸了一口氣,平息著又一次蹭然而起的怒火。
這個女人到底什么時候變了,變得這么大膽,變得這么不怕死。就因為她肚子里懷著他的孩子嗎?
“呵,女人,你是翅膀硬了嗎?敢這么對我?”墨非離強勢的拉過那把椅子,一屁坐了下去。
這樣的行為像極了一個幼稚的孩子,只為了搶下一把椅子。
云夏嘴角抽了抽,沒再說話。她無論怎么跟他對抗,最后的結(jié)果都不會改變,她還不如跟以前一樣做一個不多言不多語,唯唯諾諾的下等人。
他一旦失去了調(diào)她的樂趣,自然也不會再過多為難她。
墨非離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眼神微瞇,洋溢著一股好嘚瑟的神氣。
“媽,您先回去吧,這里不用您了,您回去好好休息!
云夏轉(zhuǎn)過頭對自己的母親說。這個時候支開母親才不會讓墨非離連她母親也一起侮辱。
她可以不要自尊,任由他踐踏和欺負(fù),可是母親不行,絕對不行。
“可是你這身子那么虛,媽媽不放心,要不我去給你燉一只土雞湯才過來看你?”
“老太婆,讓你滾就趕緊滾,云夏我自然會好生照顧,用不著你來管。”墨非離不耐煩的兇了云母一頓。
他凌厲的眼神,粗暴的口氣讓云母全身發(fā)顫。
自己的寶貝女兒怎么會攤上這樣的男人,這可是要毀了一輩子呀,在心底深嘆了一口氣。
云夏怨憤的瞪著墨非離。
他這樣對自己的媽媽說話,已經(jīng)觸及了她的底線。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否則我把你眼珠子挖下來。”墨非離嚴(yán)肅警告云夏。
云夏倒是沒被他嚇唬住,他殺了她她都不足為奇,何況只是挖了她眼珠子。
云母可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嚇唬,她絕不能讓女兒受到這樣的傷害,既然她待在這里會激怒這個男人,那她還是識趣的趕緊離開吧。
至少她離開之后,他也不會真的對女兒做什么,這么多年都過來了。她肚子里還有一張保命符。
“女兒,那媽媽先回去了,你要是想吃什么就給媽媽打電話,媽媽給你送過來。”
“老太婆,你是覺得我墨非離買不起她想吃的東西嗎?”墨非離的聲音冷了幾個度,眸底似乎有寒冰炸裂,凍的人全身發(fā)寒。
云母還想說什么,被云夏拉住了手腕,制止了她的話。
云母這才轉(zhuǎn)身離開,留給云夏一個眼神,讓她好好保重自己。
云母走后,病房內(nèi)只剩下墨非離和云夏兩個人,空氣變得格外壓抑。
云夏也不主動開口,從抽屜里拿出一本醫(yī)院的宣傳手冊隨意的翻看。
墨非離坐在她身旁,犀利的鷹眸審視她良久,等待她開口搭理他,可她沒有,一直沒有。他便按捺不住性子了。
“女人,你是在找死嗎?”墨非離怒氣噴涌,蹭的一下從座椅上起身,高大的身軀直逼她。猶如一座黑漆漆的大神壓下來。
云夏淡然的翻動明澈的水眸,嘴角緩緩釋放出一絲笑容,“想,你讓我死嗎?”
“之前不是怕死的嗎?現(xiàn)在又改變主意了?”
這女人心就跟海底針一樣,前一秒說過的話現(xiàn)在就能變卦。
“活著沒有意義,擺脫你只能用死這個辦法!
“擺脫我,你還想擺脫我?呵呵,真是做夢。”
墨非離坐到了床沿,身軀再一步逼近她,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鉆入她鼻中。
“墨非離,你為什么總是這么暴戾,你能不能稍微溫和一點,稍微尊重一點長輩,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可以隨意的欺負(fù)我侮辱我,但剛才那個是我的母親,是我最重要的人,你為什么這樣跟她說話!
“呵呵,長輩?在我眼里,所有長輩都不值得被尊重,都該死。”
“你”
云夏被氣的啞口無言。
這樣大逆不道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點都不奇怪。
他之所以這么討厭長輩,大抵是因為他的父親。那個在他身上施加了太多痛苦的父親。
“別在這里教育我,我長這么大,還不用你來教我做人!
墨非離冷哼道。
云夏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她命如草芥,他捏死她如捏死一只螞蟻,她的話在他心里根本沒有分量可言,她說什么都是徒勞,還是省著點口水吧。
云夏每次閉上嘴巴不言之時,墨非離頓然失去了樂趣。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怎么不繼續(xù)說了?我給你權(quán)力繼續(xù)說。”
“墨少爺不用我教你做人,還要我說什么呢,我以后一定會少言寡語的,安安穩(wěn)穩(wěn)的把孩子給你生下來。”
“你這是在氣我?”墨非離挑眉。
“不敢。”
“不敢就好。要吃什么?”
“不想吃,沒胃口!
“噢?那需要我給你開開胃!蹦请x盯著她蒼白的唇好久了,給她唇上潤色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
話畢,墨非離雙手鉗住了她的雙肩,俯身而下,封住了她的唇,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關(guān),用力汲取著唇齒間的甜蜜。
“放”云夏的話從齒縫間擠不出來,被他封的死死的。一雙小手被抵在他胸膛處,無法動彈。
這哪里是開胃,明顯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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