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試過。”何遠道。
“我那時候剛換了房子,準備自己做飯。做了幾頓,結(jié)果隔壁的新室友聞著味兒來了,嘗了兩口非要拉著我搭伙。還專門跑去小超市,給我買了新的鍋和鏟子,哦對了,還買了把菜刀。”
“看不出來啊,你手藝這么好?”師姐看了何遠兩眼,“你室友哪兒人啊?”
“湖南人。”何遠笑了笑,“結(jié)果那段時間吧,就一個月,我就漲了十斤。”
“你看起來是比以前胖了不少,以前瘦瘦弱弱的,跟個小姑娘似的。”
“主要還是吃的太好了,每天不是燒排骨,就是燉豬蹄,要不就是做火鍋。不過后來工作忙起來了,就沒時間做了,每天不是外賣就是泡面,結(jié)果就長成這樣了。”何遠聳聳肩。
“那些東西對身體不好,少吃點。”師姐道。
一頓飯吃完,何遠付了賬。
師姐看了下時間,道:“我去接孩子了,翻新的事,我盡快給你個方案,你要是覺得沒問題,我們就準備開工。”
“成,那我就等你消息了。”何遠道。
師姐揮了揮手,跟何遠道別,到馬路邊上上了車,然后開走了。
何遠也沒急著回家,他在街口點了一支煙,吐了口煙氣,。
回縣城兩個月了,大部分時候他都呆在老宅子里,幾乎很少會出門。
何遠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他以前住的地方。
那個時候何遠的父親凈身出戶,帶著何遠寄宿在爺爺奶奶家。最后還是何遠的二伯買了新房,將舊的那套房子轉(zhuǎn)給何遠一家住。
再后來,何遠父親有了點存款之后,就把這套房子買了下來。
這套房子的位置不錯,旁邊是縣城最好的兩所重點中學(xué),相聚不到一公里。
何遠以前讀書的時候,就分別在兩所學(xué)校就讀了初高中。距離最近的一所學(xué)校,走路只要五分鐘。
那會兒,父親怕他學(xué)壞,嚴格限制了他回家的時間。只要在家,都會在陽臺上掐著表,算著何遠回家的時間。
要是超過預(yù)定時間的五分鐘,還說不上理由,就會被罰站,要是被他看到和女生走一起,還會抽他的屁股。
這直接導(dǎo)致,何遠總會下意識的和異性之間保持距離。
哪怕出來工作后,這個習(xí)慣也沒怎么改變。
記得他第一次上班,行政那個很漂亮的女生拿出表格給他填,何遠躁的耳朵都紅了。
何遠抽著煙,在附近轉(zhuǎn)了一陣。
因為是LC區(qū),所以這里很多東西還保持著原樣。
但也不是什么都沒有改變。
比如曾經(jīng)經(jīng)常去的文具店,已經(jīng)有些空蕩,甚至連里面的商品都缺了不少。
這幾家文具店都是同一個老板,在何遠上學(xué)的那會兒,這里簡直是附近中學(xué)的潮流風(fēng)向標。要是店里上了什么新品,用不了兩天,學(xué)校里的就會流行起來。
再比如文具店旁邊的一角書屋,以前簡直是學(xué)生們的天堂。在這里,你可以用每天一兩角的錢,在這里租書,文藝點的有意林,男生女生,故事會等雜志,低俗點的,有各種言情,武俠,網(wǎng)絡(luò)。
在那個零用錢緊缺的時代,書屋對何遠來說簡直就是天堂,那時候管制還沒現(xiàn)在怎么嚴,何遠青春期的啟蒙,基本都是從書中獲得的。何遠還記得三本書,一本叫《龍使》,一本叫《狡猾醫(yī)師》,還有一本叫《金鱗豈是池中物》。
這要是放在現(xiàn)在,作者估計得去小黑屋喝茶。
可是現(xiàn)在,曾經(jīng)人聲鼎沸的書屋,現(xiàn)在顧客寥寥無幾。
何遠隨便抽了一本書,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書頁都有些破損。
再看一看店里,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書籍,看來店里已經(jīng)有一陣子沒進新書了。
以前他上學(xué)那會兒,總會準時到店里來,遵守最新的書籍。
那時候家里人不準他上網(wǎng),也不準他看電視,玩游戲。
唯一的消遣,就是每天看。
尤其是玄雨的那本《夢幻空間》,簡直像是給他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導(dǎo)致他后來去租的時候,都挑著有玄雨署名的看。
不過后來何遠發(fā)現(xiàn),很多書只是貼了個作者的名字,里面的內(nèi)容壓根兒跟作者本人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從書店里出來,何遠心里空蕩蕩的,感覺有些失落。
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就好像有些東西變了,變的陌生了。
何遠朝著公交站的方向走去,正好碰到學(xué)校放學(xué),街上到處都是背著書包的中學(xué)生。
車到了,何遠跟著人群擠上車。
在投了兩個硬幣后,何遠擠到了后排,找了個空位坐下。
他的前排也有人,是兩個學(xué)生。
何遠看了一眼,只能看到她們的后腦勺。
由于正值放學(xué)高峰期,車子很快就載滿了人。
“我跟你說,做這個可賺錢了,我之前做了一個月,賺了四千塊錢呢。可惜那些臭男人,就是剛開始給的錢高,等到后面就給的少了。小怡,你是第一次,他們肯定會給你不少錢。”左邊那邊女生,低著頭,對右邊那個女生小聲說道。
何遠看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來,他打量了一下兩個女生,因為背對著他,看不清面容,不過從她們的穿著來看,兩個女生都很年輕。
“朵朵,我不缺錢,不會去做這個的。你還在上學(xué),應(yīng)該把精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不要去外面做些亂七八糟的事。而且我聽大家說,做這個不好,那些人都很壞,你也不要去做了,萬一他們欺負你怎么辦。”右邊扎著馬尾辮的女生小聲道。
“欺負我,他們怎么欺負我。總之,上學(xué)是不可能上學(xué)的,讀書哪兒有掙錢重要,我要是不去掙錢,你來養(yǎng)我啊。”左邊的女生翹起二郎腿,露出一雙被黑絲緊裹的小腿。
她的腿很細,只有何遠小手手臂粗細,被黑絲包裹的小腳塞進一雙小白鞋里,看上去小巧可愛。
“朵朵,你這樣不行,你看你,考試都不來考,每次都是零分,再這樣下去,我媽媽就不讓我跟你玩了。”馬尾辮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有時間的話我會看書的。”黑絲揮揮手,敷衍道。她壓低了聲音,小聲嘀咕,“管的真寬。”
兩人又聊了一些話題,不是什么學(xué)校里的事,就是又新出了哪些明星,電視劇。
何遠聽了一會兒,看再也聽不到什么勁爆內(nèi)容,就把注意力收了回去。
很快,馬尾辮到站了,黑絲和她一起下車。
經(jīng)過車門的時候,何遠望了一眼,看到她們的側(cè)面。
馬尾辮有著兩瓣蘋果肌,圓潤的小臉上有點嬰兒肥,是那種看起來特別清純的女生。
是何遠上學(xué)那會兒,最喜歡的女生類型。
黑絲則是染了一頭咖啡色的頭發(fā),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上身一件小體恤,堪堪遮住肚肌眼,露出平坦的小腹。下身熱褲,黑絲,配上一雙小白鞋。
雖然外面套了一件校服,但渾身散發(fā)著風(fēng)塵味,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中學(xué)生。
何遠有些感慨,現(xiàn)在的小女生,打扮的真是性感。
明明還穿著校服,看樣子也就是個中學(xué)生,但那外表看起來比他都大。
何遠要是換一個校服的話,指不定還有人當他是學(xué)生呢。
“我是不是看起來太年輕了。”何遠摸了摸臉。
說起來,何遠本來就是那種娃娃臉的臉型。
他最瘦的時候,只有五十二公斤,也就是一百零四斤。
穿衣服都得穿最小號。
可就算是那樣,衣服穿在他身上還是松松垮垮的,跟大了一個碼子似的。
就這樣,他臉上依舊有蘋果肌。
再加上有兩顆酒窩,戴個眼鏡,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女生們倒是挺喜歡他這個樣子,但何遠自己卻感到挺苦惱。
尤其是工作后,每次出去跟別人談業(yè)務(wù),對方都以為何遠剛剛從大學(xué)里出來,話里話外都有點看不上他。
人長得年輕,談個業(yè)務(wù)都容易被人看不起。
更不要說帶團隊了。
九六年的小朋友看起來都比他大。
反正何遠在職場的時候,這副娃娃臉給他帶來很多的苦惱。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他聽到的那個消息,還挺勁爆的。
現(xiàn)在的中學(xué)生,都這么開放了嗎?
以前何遠只是聽說在RB有這種女生,他還專門找過這一類的片子看。
沒想到現(xiàn)在國內(nèi)也有了。
在這一方面,我們還真是和國際接軌了。
剛才那兩個女生看起來都還挺漂亮的。
一個像初戀,一個像妖精。
不過聽起來,初戀好像是個乖學(xué)生,倒是那個小妖精,想把初戀拖下水。
不過這種貨色,一個月四千,那也太少了吧。
要是放在北京,少了幾千上萬的,連場子都不會出……
何遠突然咳嗽了一下,打住這個念頭。
他是個正經(jīng)人,才沒有去過那種地方,都是聽公司里的老司機說的。
人家還是孩子,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不能把別人想的那么壞。
指不定是讓她們?nèi)シ块g里研究劇本呢。
搖了搖頭,何遠把思緒收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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