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杜鋒異常興奮的跑到烈非錯的身邊,情不自禁的擁抱他。
“很抱歉剝奪了你去新幾內(nèi)亞旅游的機會,如果拋開那些食人族不談,那里其實是個不錯的地方。”烈非錯微笑著調(diào)侃。
“烈非錯,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的幫助,這場比賽我們就輸定了。”夏東庭微笑著來到烈非錯的身邊,他的神色非常誠懇。
對夏東庭表現(xiàn)出感激,烈非錯并不懷疑,這場比賽的失利對夏東庭等人來說,不僅僅意味著失去一比不菲的財富,還有作為一個華夏人的尊嚴(yán)。
況且,此刻的烈非錯在判斷他人是否說謊這方面,已經(jīng)不是任人可欺的生手了,張忘年的那番心得體會,提供給他極大的幫助。
“這次可真是大豐收,晚上我們準(zhǔn)備開個派對好好慶祝一下,烈非錯!你愿意來嗎?”夏東庭微笑著發(fā)出了邀請,同時他的眼角偷偷地瞥了不遠(yuǎn)處的安耀晴與蕭蘭一眼。
如果是在開始意識體之前,他這迅速又隱晦,霎那間的動作絕對能瞞過烈非錯的耳目,不過對此刻正將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夏東庭身上,而且已經(jīng)突破精神障壁的烈非錯來說,這個動作實在是太顯眼了。
“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想我是到不了了,我今天晚上的時間表已經(jīng)滿載了。”烈非錯微笑著回絕。
事實上烈非錯今晚非常空閑,不過他今天沒有參加派對的心情,而且之前洗錢的舉動,加上一個多小時的意識能力運作,已經(jīng)使得他的精神非常疲勞。
此刻烈非錯的心里,非常想念臥室里的那張歐式四柱大床,即便床底下藏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危險收藏品。
“是嗎?那太遺憾了。”夏東庭非常失望的嘆道,因為之前在匪徒事件中的作為,再加上這次英雄式的大獲全勝,烈非錯已經(jīng)無意間在這些同學(xué)中建立了不小的威信。
是以面對烈非錯的拒絕,夏東庭不敢再多做糾纏。
“哇!烈,你真是太棒了。”蕭蘭輕挪蓮步跑到烈非錯的身邊,一手挽住他的胳膊,非常親密的說道。
跑動的動作帶動了蕭蘭那對夸張,頓時,全場百分之八十男士的焦點都集中到了那里。
而其余那百分之二十的身邊都有女伴陪同,不過即便如此,他們的眼角也不時的偷偷向這邊望來。
“烈,你這次贏了三百萬,打算怎么好好地謝謝人家?”蕭蘭把紅唇湊到烈非錯的耳邊,嬌媚的說道,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竄入烈非錯的鼻子。
“謝你!?如我冒昧,我的勝利與蕭小姐你之間存在聯(lián)系?”烈非錯非常不解的問道。
“當(dāng)然有嘍!剛才人家可是非常賣力的為你加油,弄得人家的嗓子都有些沙啞了。”蕭蘭嫵媚的說。
雖然從蕭蘭的嗓音中感覺不出有任何的沙啞,不過,對這種近乎無理取鬧的要求,烈非錯不愿多做糾纏。
其實他并不討厭與美女之間進行這種近似**的談話,不過此時此地顯然并不適合。
事實上,也很少有人會選擇融融烈日下,人聲沸騰的足球場作為**的地點。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的話,蕭小姐,你愿意陪我到出口嗎?我想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好好討論一下,我應(yīng)該用哪種形式感謝你的付出與支持。”烈非錯微笑著發(fā)出邀請。
望著在安耀晴與蕭蘭兩名美女陪同下,離開體育場的烈非錯,在場的男士們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作為跑車,只能容納兩人的蘭博基尼,在體型上比起世界上其他的名貴車來,外表自然要顯得嬌小瘦弱的多,不過這并不影響它內(nèi)部的寬敞與舒適。
至少對蕭蘭與安耀晴這兩位,雖然身材豐滿迷人,但絕對與臃腫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的成熟美人來說,蘭博基尼的內(nèi)部絕對地寬敞舒適。
“看來他的力量,并不像你之前推斷的那么簡單?”掌握方向盤的蕭蘭注視著前方道路的同時,語氣平淡的說道。
此刻的她看起來是那么的沉靜,與之前那副跳脫活潑,卻又嫵媚的形象完全不相符。
“這次我確實有些草率了,看來精神力并不是他能力的全部,至少他今天的那番異常表現(xiàn),應(yīng)該與精神力無關(guān)。”安耀晴一臉?biāo)妓髦卮稹?br />
“不,你這句話同樣是草率,或許他今天的表現(xiàn)也是屬于精神力衍生能力的一種呢?”此刻蕭蘭的笑容忽然變得有些詭異。
“這不太可能,就算我的力量還沒有恢復(fù),但要察覺運作時的精神波動還是能做到的,尤其是在這種短距離的范圍之內(nèi)。”面對蕭蘭的質(zhì)問,安耀晴表現(xiàn)出極度的自信,這是她身為精神力者的驕傲。
“怎么都好?現(xiàn)在的我們已經(jīng)沒有必要去關(guān)心這些問題了,難得才從那個囚籠中逃離,我們應(yīng)該好好地享受一下這個美好的世界,盡可能的放松自己。”
“可惜,你那種放松方式可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說實話,難道你真的打算就這么一直繼續(xù)下去?”安耀晴一臉不以為然的問道,她的表情中隱藏著一絲厭惡與抵觸。
“耀晴,其實你真該試試,要知道比起那些滿腦子都是把你弄上床、將那些惡心東西送入你體內(nèi)的骯臟男人,青春可愛的少女就要顯得純潔、溫柔的多了,尤其是這個國家內(nèi)的女孩。”
蕭蘭的眸子里散發(fā)著異樣的光彩,一想到與那些獵物間纏綿擁吻的鏡頭,她就無法抑制的興奮起來。
“如果那些癡心的女孩們,知道每次她們面對的都是一張?zhí)摷俚拿嫒荩嘈拍菚r她們那傷心欲絕的表情絕對會使人同情。”安耀晴有些惋惜的感嘆道。
“并不算是完全的虛假,那些面孔確實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在細(xì)節(jié)方面有了一些小小的修改罷了。”蕭蘭立刻反駁道,她可不想背上肆意玩弄感情的惡名,雖然從某個角度來說,她的行為確實足以被判下地獄。
知道不可能讓蕭蘭接受自己建議的安耀晴,無奈地轉(zhuǎn)了一個話題。
“我得到消息,你曾經(jīng)最關(guān)心的那幾件寶物的其中之一,不久之后就要來到這個城市了,希望到時你能控制住自己的**。”
“要知道組織里的那些家伙們可不是白癡,如果那件東西失竊的消息傳出,那就等于直接告訴他們,我們在這里。”
安耀晴的語氣帶著一層深深地憂慮,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那件寶物對身邊這位同伴的吸引力,那致命的程度絕對不下于毒癮發(fā)作時的癮君子對毒品的渴求。
事實上,她此刻的口頭警告不過是預(yù)先提醒一下罷了,她已經(jīng)決定了,一旦那件東西真正進入這個城市,自己一定花費最大的工夫,盡可能的寸步不離的監(jiān)視蕭蘭。
而且即便真的做到這一步,也不能讓安耀晴完全的放心。
“耀晴,你多慮了,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得來不易,我當(dāng)然會好好珍惜的。”蕭蘭的表情非常誠懇,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做作。
不過此刻她眼中卻閃動著一種異樣的光芒,這種光芒往往出現(xiàn)在那一張張口是心非的臉龐。
俗話說事不過三,晚餐的食譜上并沒有如烈非錯預(yù)期的一般,出現(xiàn)任何含有咖啡因的食物與飲品。
事實上烈非錯也并非對咖啡情有獨鐘,只不過一天三次的巧合使得他有些期待那,不知是否真的存在,冥冥中的命運之神。
精美的食物不會因為缺少咖啡因的成份,而顯得美中不足,事實上在洗了個熱水澡,又好好飽睡了一覺之后,沒有什么比大吃一頓更能讓人身心舒暢的了。
如果說一定要找出什么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只有餐桌上那有些尷尬的氣氛了。
看來這幾天的時間還不足以讓烈非錯的家人完全接受他已經(jīng)成為“超人”的現(xiàn)實,這一點可以從他們偷偷撇向烈非錯的眼神中反應(yīng)出來。
其中,態(tài)度變化最小的是姐姐烈鳳,雖然她望向烈非錯的眼神中同樣也包含了一絲疑惑,與一點點的恐懼,不過更多卻還是不屑與排斥。
看來擁有超能力對提升烈非錯在姐姐心目中的地位,并沒有多大的實際幫助。
“咳咳,孩子,今天晚上盡量別安排事情,有個意想不到的驚喜等著你。”不太適應(yīng)此刻的氣氛,烈君山故意神秘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他還非常詭異地對烈非錯眨了眨眼。
如果說烈君山這句話的目的是引起烈非錯的興趣的話,那么他顯然成功了。
此刻的烈非錯確實對那件“意想不到的驚喜”非常感興趣,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猜測起具體的內(nèi)容。
或許片刻后,當(dāng)自己正坐在沙發(fā)上享用飯后甜點時,一把嶄新的車鑰匙會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如果是在不久之前,這樣的禮物對烈非錯來說,確實算得上意想不到的驚喜。
但是對今天已經(jīng)安全的處理了一部分的天降橫財,又在比賽中贏得了三百萬的他來說,一把嶄新的車鑰匙雖然的確是意想不到,不過已經(jīng)不能使他“驚喜”了。
帶著一絲期盼地享用完了晚餐,烈非錯放松全身,靜靜地仰躺在客廳里的那張高背歐式大沙發(fā)上。
顯然,他正等著那個“意想不到的驚喜”,雖然他的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焦躁與期盼,不過此刻他的內(nèi)心卻不像他表現(xiàn)的那樣平靜。
如果是不久前的烈非錯,他此刻的心理狀態(tài)一定會絲毫不漏地反應(yīng)在他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上。
幸好,張忘年所傳授的知識并不單單局限于識別他人的內(nèi)心,同樣也包括如何成功地隱藏住自己的心思。
“孩子,看看誰來了。”烈君山敦厚的聲音傳入烈非錯耳中。
尋著烈君山的聲音望去,進入眼簾的卻不是屬于父親的身影。
或者說,此刻所有向著這個方向的視線之焦點,都只可能集中在一個身影上。
天使!?
如果不是那頭漆黑靚麗猶如夜空般的長發(fā),烈非錯差點真的認(rèn)為自己見到了傳說中的天使!
事實上那一顰一笑,甚至那站立的姿勢,都與烈非錯想象中的天使并無二致,如果不是發(fā)色的不同與缺少的那對潔白羽翼,眼前這位女孩完全能成為西方最大神權(quán)的代言。
天使無疑是美麗的,而且天使所擁有的是一種不屬于人間的美麗,所以即便此刻的烈非錯心潮澎湃,卻找不到任何的詞語來形容眼前的身影。
他此刻所擁有的就只有一份感動,一份對上天造物神奇的無限感動。
而且,此刻烈非錯的心底還升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覺,自己與眼前這宛如天使般完美的造物似乎并非初次見面。
將視線鎖定在那溫馨恬靜的笑容上,一張幼年的面孔從烈非錯的腦海中跳了出來。
“無暇姐!是無暇姐嗎!?”
烈非錯的語氣非常激動,同時他的身體也下意識的一躍而起。
事實上,大多數(shù)人在見到已經(jīng)分別了多年,而且又是自己單方面認(rèn)定的初戀情人時,一般都會有這種反應(yīng)。
在烈非錯的童年時期,那位名義上的姐姐雖然還不像現(xiàn)在一樣敵視,甚至是蔑視他,不過她當(dāng)時對烈非錯的態(tài)度也絕對算不上親切。
基本上“形同陌路”四字就可以形容當(dāng)時兩人的關(guān)系。
因此,烈非錯本因從那位親愛的姐姐處享受到的,那來自親人的關(guān)愛,漸漸被另一份感情取代了。
而這份感情的主人,就是眼前的這位天使。
月無暇的家族與烈家可以算得上是世交,這兩個家族間的淵源可以追溯到烈君山的祖父那一代,因為這層關(guān)系,兩家孩子的童年時光幾乎都玩在一起。
烈君山與月無暇的父親是如此,而烈非錯與月無暇也是同樣。
當(dāng)然,那位從小特立獨行的烈大小姐并不在此列。
事實上,對于容貌完全可以與自己持平,而性格又比自己好許多倍的月無暇,烈鳳從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強烈的排斥與敵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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