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感覺最震撼的其實是烈非錯自己,由魅影負責鎖定攻擊的目標,自己只需要控制精神節(jié)點與扣動扳機,如果將這些飛碟換做敵人的話,那只要與魅影聯(lián)手,就算面對一整只部隊他都有信心對抗。
人們都崇拜強者,而且烈非錯覺得自己就是此刻唯一的強者,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結束了,但記分板上顯示的1200卻如一把巨錘,狠狠地敲打在所有人的心上。
如果說之前段璃兒的700足以成為傳說的話,那此刻烈非錯的成績就不折不扣的神話。
賽場內外沒有一點喝彩與掌聲,不過這一次卻是因為所有人沉靜在極度的震撼中。
望著烈非錯的身影慢慢回到選手臺,段璃兒只覺得腳下像生了根一樣,移動半步也是無比的艱難。
不過她最終還是強迫自己接受這個毫無準備的戰(zhàn)果,盡量保持優(yōu)雅的來到烈非錯的身邊,段璃兒的神情中難掩一絲尷尬與羞愧。
“看來我想你挑戰(zhàn)果然是正確的,今天我總算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八個字有了新的認識。”
見美女大大方方的承認失敗,以烈非錯的性格也不可能再施加打擊與羞辱。
“這八個字我也非常認同,我從不認為自己能自己能代表什么,今天的成績不過是狀態(tài)比較好罷了,相信段小姐一定有機會消弭我留下的記錄。”烈非錯微笑著說道,即便是他,也能看出眼前這個絕色女孩兒正沉浸在難堪與懊悔中,對烈非錯來說這已近夠了。
戰(zhàn)勝段璃兒依靠的是自己與魅影的合作,這并不是太值得驕傲事,比起勝利,更讓他感到自豪的是自己能主動的放棄逃避。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成長了。
“我曾經立下一個誓言,只要能打破我在這個項目上的記錄,就以一個吻作為獎勵。”段璃兒的語氣有些羞澀,不過此刻她的神情幾乎并不抗拒親吻烈非錯這件事。
烈非錯的表情有些尷尬,他想不到其中還牽扯著這樣的誓言。
此刻,周圍早已滿布妒忌的眼神,一道道灼熱的仇視來自段璃兒身邊的簇擁者。
“這這似乎不太妥當吧?我們不是戀人之類的關系。”烈非錯有些口吃,面對段璃兒這樣女孩兒提出的親吻要求,他并沒有表現出絕對的排斥。
“我不能違背我的誓言,請讓我完成自己的承諾好嗎?”見烈非錯猶豫不決,段璃兒的語氣甚至變?yōu)榘蟆?br />
“這”被這樣的絕世美女軟語哀求,烈非錯無法做到斷然回絕。
見烈非錯形同默許的表現,段璃兒羞澀的慢步來到他的面前,她欺近烈非錯的身邊,白嫩的玉頰慢慢向烈非錯靠近,緊閉的雙眸微微的顫抖,在這個距離下,這張臉有著另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少女的體香沁入烈非錯的鼻中,香味撩動他的心神,心跳不斷加速,一股無名的欲火穿升至全身。
就在兩人即將接觸的那一刻,烈非錯忽然一把推開段璃兒的身體,接著他不顧主動獻吻的角色美女,向俱樂部的通道飛奔而去。
這一幕帶給現場眾人極大的震驚,也帶給少女極度的屈辱。
眼中噙著淚水的段璃兒沿著另一端的通道掩埋奔逃,沿路的阻擋者紛紛被她撞開,有些甚至被她撞倒在地。
戲劇化的結尾,見兩位主角突然間的離開,四周的眾人開始竊竊私語,當然,他們談論的話題已經不言而喻了。
急速奔跑至通道的出口,烈非錯終于追上了前方的身影。
“呼,無瑕姐!等等我。”烈非錯慌張地截住月無瑕的去路,自從養(yǎng)母失蹤后,他再也沒像此刻這樣慌亂過。
“無瑕姐!你別誤會,我并不是想”烈非錯不知該怎么繼續(xù)接下去的話,剛才自己雖然沒有主動,但也沒有強硬的拒絕,這一點明眼人都看得出。
“你不必解釋什么,小飛!而且就算你要解釋,對象也不應該是我。”月無瑕的語氣很冷峻,事實上烈非錯從未見過月無瑕這種神情,這種冷漠的神情讓他害怕。
“那你認為我應該向誰解釋?”
“當然是牧小姐啊,難道不是嗎?”
“不,你誤會了,無瑕姐,我與牧緣只是同學的關系。”烈非錯急切的辯解道,雖然張忘年有撮合他與牧緣的意思,不過他自己卻沒有這種打算。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此刻的你,不過如果你與那位牧小姐的關系并不像你所說的那么單純的話,請你在做有些事時考慮一下她的感受。”斬釘截鐵的說完,月無瑕回頭離開了俱樂部,她訣別的神情讓烈非錯不敢第二次攔阻。
烈非錯頹廢的跨出俱樂部的大門,之前那傲人的勝利所帶來的喜悅已經全部消失無蹤了。
再度坐在陳列了無數著名古董,總價值超過五千萬的房間里,今日的烈非錯卻顯得有氣無力,精神異常的頹廢,事實上自從被月無瑕誤會以后,他基本上一直保持了這種精神狀態(tài)。
為此,他還被那位黑心的姐姐大人譏諷了好幾次。
“怎么,有煩心的事嗎?”望著精神極度不佳的烈非錯,張忘年有些不悅的問道,自己選定的人表現出如此頹廢的一面,他自然很不愿意看到。
“張老,如果我讓一個好朋友產生了誤會,那應該怎么解釋?”烈非錯忽然望著張忘年問道。
“好朋友?”
“確切的說是一位非常好的女性朋友。”烈非錯在張忘年的逼視下解釋了這位朋友的性別。
“老頭子我在這方面可沒什么經驗,不過我想如果你真的想解釋的話,總有用得上的辦法吧?”
“可是她現在根本就不理我,微信不回,電話不接,上門找也不見,我根本就聯(lián)系不上她。”烈非錯的語氣變得焦躁起來,這些天他唯一可傾訴的對象就是魅影,不過那位引導者小姐顯然不贊同他把注意力放在別的女性身上。
今天收到張忘年的要求,他才算找到了一個能真正聽自己訴苦的對象,即便這個對象的年齡應該已經對這類事沒什么興趣了。
“在這方面老頭子我可幫不了你什么,不過依我看,即便你這位朋友肯見你,你現在的樣子也不可能留給她什么好印象。”
張忘年的話讓烈非錯的心情稍稍好轉,果然煩心事還是應該找個人傾訴一下。
“或許您說的對,張老,您今天約我來有什么事嗎?”振作精神后,烈非錯開始思考張忘年相約的目的,他想到了之前在龍吟總部的那個畫面。
直到那一刻,張忘年才表現出最真實的一面,那一面給烈非錯帶來的震撼絕對不小。
“烈非錯,我想之前在龍吟總部,你也應該聽見我與牧軍的對話了吧?”不待烈非錯的回答,張忘年接著道:“認識至今,已經到了真正需要你抉擇的時候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給你講一個故事。”
接著張忘年起身,來到房內的那張只有握劍背影的畫前,他的表情非常神往。
“故事發(fā)生在數百年前,那是元朝統(tǒng)治了神州,百年的摧殘,暴政橫行,民不聊生,神州百姓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壓迫。”
“有壓迫就會有反抗,為了推翻元朝的殘暴統(tǒng)治,各地義軍突起,一步步瓦解元朝的勢力,其中最有望成功的一支,它的首領就日后的明太祖朱元璋。”
“朱元璋帶著起義的部隊,在各方勢力的幫助下,利用分散擊潰的戰(zhàn)術,一步步殲滅元軍的力量,直到他的力量達到能與元軍正面抗衡。”
“然而為了對抗朱元璋的義軍,元朝四方結盟,組成了一支異常龐大的軍隊,人數足足有三百萬!”
聽到這里,烈非錯心中產生了極大的疑惑,明太祖建立皇朝的故事他當然聽過,不過無論是民間傳說,還是記載的歷史,幾乎都沒有關于這一段的記錄。
“當時的義軍雖然已經成了氣候,但面對三百萬的一族軍隊,他們依然沒有一點勝算的,就在義軍絕望的準備拼死一擊的時刻,正準備進入中原的三百萬異族大軍卻被阻擋在關外。”
“擋住他們的是一把劍與一個人,劍的名字是真武,而人的名字是張!三!豐!”
張忘年一字一句的吐出這三個字,他顫抖的聲音顯示出此刻內心的激動,從結識烈非錯至今,張忘年從未有過如此失態(tài)的表現,即便是上一次在龍吟總部面對統(tǒng)御無數黑道的牧軍,他也依然是從容不迫,毫無畏懼。
“張三豐!?”這三個字同樣帶給烈非錯驚駭,生活在今日的華夏,沒有聽過這三個字的人絕對是鳳毛麟角。
“張老?你指的是哪個張三豐?”雖然幾乎能肯定,烈非錯還是想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
“古往今來,神州就只有一個張三豐。”張忘年的語氣斬釘截鐵,一提到這個名字,一股傲然之情從他心底油然而起。
“你現在或許應該猜到了,我所隸屬的組織,正確的說應該是門派,它的名字叫武當!”
“武當!?”心中的猜測被證實,烈非錯無以復加的驚愕。
“武當”這兩個字往往出現在那些武俠連續(xù)劇中,他想不到在現實中也有機會與這兩個字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真實的武當,絕不是那種電視劇里扮演愚蠢正義角色的三流門派,自祖師三豐真人起,武當的修行道路一直就只有一條,登仙之道!”
“登仙之道!?張老,你是說你們門派目的是追尋那些傳說中的飛升?”烈非錯無法置信的問道,在現今時代,“飛升”這兩個字實在是太遙遠了,簡直已經成了傳說與神話,如果這些話不是出自張忘年的口中,那烈非錯的反應不過是笑笑不了了之罷了,但是現在的他卻是半信半疑。
“自從當年祖師一人一劍力平三百萬異族虎狼,助洪武天子建立大明之后,武當派就被封為國教,祖師三豐真人則被封為護國天師,而那一戰(zhàn)也造就了祖師神州第一人的地位與名聲。”
“要知道祖師當日所面對的三百萬異族,遠不僅僅是普通士兵那樣簡單,薩滿、巫蠱、甚至當時東瀛的陰陽術士,還有無數雖然身流炎黃之血,卻背棄祖先投入元朝的中原高手。”
“那一戰(zhàn)中,圍攻祖師的高手里,單單成名的劍修就超過三十人,加上各種流派的術士、修為超凡的武者,圍攻祖師的力量幾乎集合了當時亞洲所有的異域與邪派強者。”
“但即便如此,最后能傲然站立于無數強者殘骸上的依然是祖師,那一戰(zhàn)后的百余年里,張三豐三字成為天下無敵的代稱,沒有人敢將祖師當做對手,更沒有一個邪道人物敢出現在武當山方圓百里之內。”
“無敵的神話一直持續(xù)到百年之后。”
“發(fā)生什么了?”烈非錯忍不住問道,他已經被張忘年的故事吸引住了,他的面前仿佛出現了一個傲立天地間的絕代宗師的身影,在那頂天立地的身影前,一切都顯得那么渺小。
事實上烈非錯想到了一種可能,畢竟凡人總是逃不過最終的歸宿。
“不,事情并不是如你想象的一樣。”烈非錯的神情自然瞞不過張忘年的洞察力,“武當被封為國教后,在世間又再度修煉了百年的祖師,飛!升!了!”
張忘年的神情無比的激動,仙人!那是多么遙不可及的存在,祖師竟然能夠成為其中的一員,這對武當來說是怎樣的驕傲啊!這幅驕傲即便延續(xù)到如今,也不會減少半分。
“飛升!?”烈非錯的嘴快合不攏了,那位赫赫有名的張三豐,那位現今流傳于全世界的太極拳的創(chuàng)始人,他難道真的到了如此不可思議的地步。
登仙之道!飛升天界!這毫無疑問是神話。
在烈非錯神往中,張忘年的聲音繼續(xù)道:“在祖師飛升的前一夜,他忽然畫了一幅自己面對三百萬異族大軍時的畫像,這幅畫像上只有祖師的背面,在畫像完成的那一刻,祖師忽然預言,隨著他的飛升,神州的修士教統(tǒng)將越見沒落,這是無可避免的天命,而這個天命將一直持續(xù)到畫像找到祖師的后繼者,這個后繼者將會帶領武當再度站立在天下的頂峰,同時也會重振神州的修行道統(tǒng)。當這位天命之人進入畫像的感應范圍的那一刻,畫中的真武劍便會現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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