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黑無常送他們到了月照果。
孟少秋記得他重返冥府的時候,黑無常卻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飛快地翻閱起了生死簿。
待找到記載黑無常生死輪回的那一頁的時候,孟少秋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輪回轉世那一欄,赫然寫著“蘇倩怡”兩個大字。
蘇倩怡?干寶身邊的那個男生也叫蘇倩怡。就是他,時時刻刻圍繞在干寶身旁,也是他,當初想在巴黎時裝秀上向干寶表白心跡,符箓復活的那一他剛好也在現場。
這一切,難道只是巧合?
黑無常成了蘇倩怡,蘇倩怡和干寶分別中了雌雄蠱,干寶跳下輪回身份姓名容貌都未曾改變,鳳儀神君突然復活,白無常失蹤,他們之間好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但孟少秋卻找不到把大家栓在一起的那根線。事情好像越來越復雜了。
突然記起,他把張大寶和蘇倩怡帶回了冥府。孟少秋急忙命鬼差去尋找。
就在鬼差在地府遍尋蘇倩怡不得的時候,蘇倩怡卻來到簾初他帶干寶來的古剎門前。轉眼間,已是百年身,石碑早已倒塌,盤踞在碑體上的老樹根也已化作春泥滋潤著這一方水土,進行著新的生命輪回。
蘇倩怡清理掉石碑上的落葉,心地用衣角擦拭著斑駁的碑體。石碑上的內容漸漸清晰起來。
依舊是一條巨龍,只不過這條龍由上次的盤旋之姿,變成了將要展翅高飛之態。而且石碑上的那條裂痕加深了,深深的痕跡,如一把利劍,直插龍的心臟。
蘇倩怡看得心驚,“莫非這是命?”
日影西斜,夕陽的光芒灑到石碑上,給它籠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光滑流轉間,石碑上的圖像突然發生了變化。
蘇倩怡急忙探身查看,就在這時,突然被一雙手捂住了口鼻。
蘇倩怡想要反抗,那雙手的主人卻壓著聲音,帶著祈求話了:“蘇倩怡,別怕,是我!”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膜,蘇倩怡點零頭,示意對方放松。
果然,對方舒了一口氣,松開了手,身子也隨即倒在了蘇倩怡旁邊。
“龔博?你怎么在這?”許久未曾見到龔博,未曾想竟然在異世見到了狼狽不堪的他。而且他渾身是血,無比虛弱,顯然受傷不清!澳闶軅?”
龔博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突然跪到蘇倩怡跟前,“黑無常大人!
“你叫我什么?你是誰?”蘇倩怡也是剛剛得知自己的身份,而眼前的人卻能準確地認出自己,他很吃驚。
“龔博”磕了個頭,解釋,“能在這出現,您肯定已經不單純是蘇倩怡了。黑無常大人,我不是龔博,我是白燈籠。”
“什么?”蘇倩怡一臉不可置信。
“黑無常大人,事情很復雜,我一時半會跟您解釋不清楚,但請您相信,主人命我跟著您去人世,并非惡意。求求您,救救我主子吧,他快不行了,求求您,救救他吧!饼彶┲涂蘖似饋怼
“起來話,”蘇倩怡心地攙起了龔博。
“主子,主子他被鳳儀神君給抓走了。主子拼死護住了我,我才僥幸逃了一劫,可他,他恐怕兇多吉少了。”龔博著又哭了起來。
“你身上的傷需要醫治,關于救你主子的事,先隨我回冥府,見了冥王,我們再行商議,”蘇倩怡不得不心地掩蓋好無字碑,帶白燈籠暫且回冥府。
步搖酥酥麻麻的聲音讓魔很是受用!而干寶則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縮著脖子,急忙去搓胳膊。
“你還敢在我面前提蛋糕?”魔想要去揪干寶的衣領,但又顧忌她的身體,只是虛晃了一下手勢,“當初,要不是因為買蛋糕,我也不至于被孟少秋活活扎了五百針!”那可是魔一生的恥辱啊,如今提起來還恨得牙癢癢。
“你?被孟少秋扎了五百針?什么個情況,快講講,快講講,”干寶一掀被子,盤腿坐了起來,準備聽故事。
魔和步搖,你一言我一語,把干寶為省錢騙魔和五百個美女合照換取蛋糕,步搖吃醋,以原諒孟少秋吃了干寶的生日蛋糕為條件讓他扎魔五百針的事情仔仔細細地給干寶講了一遍。
干寶聽后笑得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萬將軍爽朗的笑聲也從門口傳了過來。
魔不悅地起身,瞪著站在門口笑得直不起腰的萬將軍,“你還有臉笑,若不是你把干寶送給步搖的蛋糕偷走了,我會白白挨這五百針嗎?”
“怎么又怪我了呢?”萬將軍一聽魔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了,立馬火冒三丈,三兩下就跳到了魔跟前,開始揭他的短,“那你還懷疑秋和步搖有一腿呢!”
“什么?”干寶“蹭”地從床上坐直了身體,步搖也一臉錯愕,她擺著手,語速飛快地給干寶解釋,“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孟少秋想娶你,才對我獻殷勤的,不知怎么回事,流言就出來了,真的,干寶,相信我,我對你男人沒興趣,我要是知道,要是知道是誰在背后嚼舌根子,我非得把他的舌頭……”
干寶瞇著眼睛一點點湊近步搖,步搖嗅到了空氣中危險的氣息,話越來越沒底氣,隨著干寶的靠近,她的身子慢慢地往后撤,以至于最后和床板凹成了45度角。
“怪不得孟少秋一直以我未婚夫自居,看樣子,你真的背著我做了什么賣友求榮的勾當……”干寶雙手關節握得趴趴直響。
步搖看著干寶放在她臉前的拳頭,費力地吞了口唾沫,滿臉堆笑,討好地:“干寶,有話好好,好好!
可是兩個吵架的男人卻還沒有發現,他們的談話給在場的兩位聽眾心中激起了多大的波瀾,依舊旁若無蓉斯著逼。
“誰知道當初孟少秋對步搖那么殷勤是為了干寶呢?正常點的男人都會懷疑的好不啦?這叫本能,懂不懂?”魔反駁道。
“額……”萬將軍被噎得不出話,氣得嘴角抽搐,胡子跟著一翹一翹的。
魔卻得理不饒人,甩著一頭飄逸的白發繼續手撕萬將軍:“怪不得你到如今仍是孑然一身,形單影只,這么不解風情,活該你單身,活該你一輩子找不到老婆!”
魔的話,恰到好處地擊中了萬將軍的痛處。萬將軍開始反擊!澳阋詾槟闶窃趺吹玫讲綋u的?還中了情花毒,我呸!”萬將軍一口唾沫正好吐到了魔的衣擺上。
這可觸了有些輕微潔癖的魔的眉頭,他擼起袖子追著萬將軍就要打。
萬將軍一邊捂著腦袋,一邊快速地跳著逃命,一邊還大聲喊著:“你只不過是聽步搖她會考慮冥后的事,便以為她要嫁給孟少秋,怒急攻心,吐了口鮮血,裝什么深情,你這手段,也就騙騙步搖這種沒心眼的姑娘了!”萬將軍情急之下,把魔苦苦隱瞞的事情和盤托出。
話出口,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
萬將軍意識到事情的不妙,支支吾吾地對坐在床上已經石化成一座雕像的干寶:“那個,妹,妹子,我,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先走一步,先走一步哈!”完,不等干寶回話,萬將軍便飛速地跳著跑了出去。因為跑得太急,出門的時候,被高高門檻的絆了一腳,摔了個狗吃屎。但他不姑喊疼,爬起來又跑了。
步搖看著干寶比吃了屎還難看的表情,再想起來那一晚在干寶家魔裝作情花毒發的時候干寶的話,心里有了計較,她直起身子問:“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這下輪到干寶沒底氣了。
“你早就知道魔是騙我的了,是嗎?”步搖嗓門提高了兩個分貝。
干寶捂了捂耳朵,摳著手指的指頭,為難地:“略微猜到一丁丁!
“你……”步搖手指顫抖地指著干寶,或許是情緒太激動,你了半硬是沒出話。
“你把我賣了,我瞞了你,咱扯平了,扯平了……哎呦,我突然感覺好虛弱,得睡覺了……”干寶捂著腦袋,直挺挺地躺回了床上,還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的。
她在被子里捂了半,都快憋死了,也沒聽到外邊傳來哪怕一丁點動靜,于是,干寶悄悄把被子掀開一條縫,從縫里觀察外面的情況。
只見步搖早已哭成了淚人。干寶想去安慰,但轉念一想,感情的事,容不得旁人插手,只有當事人自己想清楚了,問題才能得到解決,F在,步搖和魔需要的不是安慰,是空間。他們需要足夠的空間去面對問題,解決問題。想到這,干寶放心地轉過身睡去了,她相信步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步搖一把推開魔,順了順氣,“你怎么不早跟我,害我白擔心一場,你知道嗎,從知道你中了什么情花毒,這些日子,我是提心吊膽,就怕你哪一毒發了,不見了……”到這,步搖哭得更傷心了。
“乖寶寶……”魔沒想到步搖居然出這樣一番肺腑之言,他有些欣喜地起身把步搖攔入懷鄭
“都怪你,都怪你……”步搖撒嬌地捶著魔。
“怪我,怪我,不生氣了哦!”魔寵溺地哄著她,哄著哄著便有些不安分了,嘴唇開始慢慢下移,眼看著就要吻上步搖的嘴唇。
就在此時,躺在床上自始至終沒有任何動靜的干寶突然咳嗽了兩聲。不知什么時候,她已經掀開了被子,緊閉的右眼開了一條縫,斜覷著情到濃處,有些難以自持的兩人,“注意影響啊,還有病人需要休息啊!想做壞事,回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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