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朝陽峰的許萬均疲憊得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像往常那樣和園子高談闊論或者準備一份溫暖的晚餐,只是一個人仿佛失了魂一般躺在床上一動都不動。
“許哥哥,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嗎?”園子有些擔(dān)心得問道,在一起這么多年,這么明顯的問題園子怎么看不出來,只是今天貌似沒有發(fā)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不管是那些魔教的人還是那個后來從鼎里出來的那個血影,對兩人來說都是弱不可言,根本不可能受到什么影響。
許萬均忽然抱住了園子,有些虛弱得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感覺自己好像缺少了些什么,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有我在,沒事的!”園子抱著許萬均的頭,像安慰小孩一般柔聲細語得說道。
“我不是小孩子!”許萬均有些小孩子氣得說道,說完自己一下子郁悶了,一頭埋在了園子的懷里,園子毫不給面子得笑了起來。
“我們離開這里吧,這個世界對咱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提升的東西了。”許萬均忽然說道。
“好啊,不過你不是還計劃著把這個世界隱藏的那些神魔都教訓(xùn)一下嗎?”
許萬均閉上眼說道:“不了,這個世界咱們以后有時間還可以再回來,以后有空再說吧。”
“恩,那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沒多久許萬均便在園子的臂彎里睡著了,園子看著許萬均微皺的眉頭,伸手想要撫平,卻又怕驚醒了他,最后嘆息一聲和許萬均就這么和衣而眠。
……
遠處的天音寺內(nèi),一個面相木訥的少年做完了一天的功課,回到了自己自己師徒兩人的禪房,卻正好碰到師傅正好把方丈送走。有些慌亂得給方丈施了個佛禮,等方丈走遠了才抬起頭看著師傅問道:“師傅,方丈怎么這么晚了還要來咱們這里?”
普智和尚拍拍少年的光頭說道:“師兄他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聽我說的那些胡話到底對不對。”
“猶豫?方丈猶豫什么?”少年好奇得問道。
“猶豫到底要不要和焚香谷的那些人一起,都是貪念所致啊!”普智感慨道,自己當(dāng)初就是因為心中的貪念最后被那嗜血珠引發(fā)了出來,差點釀成大禍,果然大家的修行都還差的遠啊。
“貪念?”少年有些不解:“佛法中貪不也是一毒嗎?為什么方丈還會因為貪念猶豫呢?”
“那是因為他是天音寺的方丈,如果全寺上下都像你我?guī)熗蕉诉@般沒有一點雄心大志,天音寺估計就要泯然眾人了。”普智笑著說道,絲毫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少年也不覺得師傅說得有什么不對得,傻笑了幾下,然后忽然問道:“師傅,你說驚羽會不會有事啊,他們不是說要有好多人一起上青云門討一個公道。去年回家探親的時候聽說驚羽早已經(jīng)被青云門收入墻內(nèi)了。”
“放心吧,青云門對青云弟子來說可能是世界最安全的幾個地方之一了,就憑那些已經(jīng)神智不輕的愚人根本不會對他們造成一點威脅。”普智說著,想起當(dāng)初自己在小廟村的遭遇,說不定就是那位力壓天下邪魔的青云門傳功長老的手筆,可憐自己當(dāng)初居然還傻傻得以為這位只是個普通長老。
看著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張小凡,普智笑著說道:“你要是擔(dān)心,在過一段時間就是青云門六十年一次的門派大比,到時候我找方丈要一個觀禮的位子,到時候帶你和你那位朋友見一面。”
“多謝師傅!”張小凡有些不好意思得謝道。
“師傅有什么好謝的,我是你師傅,你是我徒弟。”普智慈愛得撫了撫張小凡的光頭說道。
“師傅,能過幾年再摸我頭嗎?法相師兄說,經(jīng)常被人摸腦袋會長不高的!”張小凡小聲說道。
普智愣了一下,大笑著說道:“別聽他胡說,他本來就長不了多高的個子,和方丈師兄拍他腦瓜一點關(guān)系都沒。”
……
青云山下不遠處的一個山頂上,站著兩名女子,一個年紀不大一身一襲水綠衣衫,手里一朵樸素的傷心花,另一個一身黑衣,面蒙輕紗。兩人正死死得盯著不遠的青云山脈,年輕女子手里的傷心花被攥得死死得。
忽然一個身著白衣的曼妙女子走了過來,看著兩人低聲說道:“不要再抱希望了,他們已經(jīng)徹底失敗了,青云門的人已經(jīng)和那些所謂正道的家伙上山了還沒有一點動靜,你們就不要再做夢了。”
“為什么?”少女聲音有些沙啞得問道。
白衣女子嘆了口氣說道:“所以我說話就沒人聽,有那個人在,就算是把天下所有修行之人綁在一起都不是對手。而且還把希望寄托給一個青云門的首座,覺得他一定會背叛,這是得多蠢才會做出這種決定。”
“說得好像你多聰明似得!如今都這樣了怎么辦?”蒙面女子有些失控得說道。
“是啊,我也是個蠢貨,不然怎么會讓天狐一族遭受如今這種境地。”白衣女子嘆了口氣說道:“不要再擔(dān)心了,過幾天我去找那個人問一問,看看你父親死活,如果還活著的話,我?guī)湍憧纯茨懿荒茏屇銈円娚弦幻妗!?br />
“不必了!”少女冷著臉轉(zhuǎn)身走開。
白衣女子皺著眉頭問道:“你要去哪?”
少女頭也不回得說道:“死靈淵!據(jù)說那里有黑心老人的秘寶,說不定嗜血珠就在那里,我要靠自己來報仇!”
“抱歉,勞你費心了!”蒙面女子小聲得在白衣女子耳邊說了一句,然后便跟著少女離開了,留下白衣女子一人站在山頂之上。
“真是父女倆!一點都不聽勸,看來有空真得找園子幫幫忙了,別到時候真讓那個家伙把小癡留下來的這個血脈給殺了!”白衣女子無奈得看著離開的兩人嘆了口氣,回頭看著青云山出神。
“真是一點都不讓人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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