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生啊,看在兄弟如此可憐的份上,你就拉兄弟一把吧,大不了等你嫁給了那位大小姐后,我從小蠢貨那里騙到了錢,我可以分給你一點的……”
白月初苦苦哀求道,充分的表現(xiàn)了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如果他去演電影的話,絕對能獲得影帝的稱號。
“白月初,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幫你的,趕緊讓開,我要回家啦!”胡尾生說道。
“不讓不讓,你要是不幫忙,我就不讓。”白月初抱住了胡尾生的大腿,讓他無路可逃,也無法可行。
胡尾生感覺自己坑了自己。
明明是準(zhǔn)備坑白月初的嘛,可為什么有種自己被坑了的感覺呢?
白月初,你丫的害人不淺啊!
“尾生啊,你就認(rèn)了吧,快點來和大小姐相親啊!”白月初說著站了起來,突然來到胡尾生的身后,然后伸手推了過去,讓胡尾生和月啼霞面對著面。
月啼霞先害羞的低下了頭。
胡尾生知道劇情,倒是沒有害羞,而就在這時,白月初掏出了憶夢錘,一錘子砸在了胡尾生和月啼霞的腦袋上。
月啼霞又想起了曾經(jīng)與胡尾生的經(jīng)歷。
而胡尾生呢。
他什么都沒有想到,畢竟早就覺醒了前世今生的記憶,還用憶夢錘去喚醒嗎?
所以……
他是白挨了一錘子,也抓住了白月初,讓白月初無處可逃,生生的挨了這一招千年殺!
一棵大樹從白月初的腳下突然生長了起來,速度快的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白月初也沒反應(yīng)過來,就這么挨了一記千年殺,沖到了天上去。
“我……啊,好疼啊,這誰這么缺德,竟然對我用了千年殺,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我定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白月初在空中大喊道。
“道士哥哥,你沒事吧?”涂山蘇蘇仰著頭,看著在空中晃蕩的白月初,關(guān)心的問道。
“呃,我暫時沒事,就是有點冷,小蠢貨,我上次借你的那套衣服呢?”白月初說道。
“那套衣服,我送去干洗店干洗了。”涂山蘇蘇說道。
“什么?你折現(xiàn)給我多好啊!”白月初有些生氣的說道:“送去干洗做什么?”
“可是我不會手洗衣服啊。”涂山蘇蘇委屈的說道。
“算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下次記得折現(xiàn)給我就行了。”白月初說道。
“好的,道士哥哥。”涂山蘇蘇說道。
“真是麻煩,這么高啊,我的恐高癥犯了,要怎么下去呢?”白月初嘀嘀咕咕的說著。
“道士哥哥,你還不下來嗎?”涂山蘇蘇問道。
“呃,我覺得上面風(fēng)景挺好的,所以,我想在上面多待一會兒,小蠢貨,接下來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白月初說道。
“好的,道士哥哥,我會努力完成任務(wù)的。”涂山蘇蘇保證道。
她走了過去,看著胡尾生和月啼霞說道:“兩位,接下來由我來為你們完成轉(zhuǎn)世續(xù)緣……”
“不用了,我全都想起來了。”胡尾生打斷道。
“啊?”涂山蘇蘇叫了一聲,然后低頭看著手里的憶夢錘,這么有用,敲一下就好了。
“你,你,你都想起來了,也包括我……”月啼霞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出話完整的話來。
“嗯,我確實想起來了,你是月啼霞,我前世的戀人。”胡尾生說道。
“那么,你,你……”
“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不用擔(dān)心的,這次我會努力賺錢,爭取買到一間帶院子的大房子的!”胡尾生說道。
“呦呵,原來你畢生的心愿是因為這個啊。”白月初好不容易下來了,聽到了胡尾生說的話后,便調(diào)侃道。
“白月初,我忍你很久了。”胡尾生怒道。
“所以呢?”白月初滿不在乎的說道。
“所以你再給我上去吧!”胡尾生說著又是一招千年殺,來的太過突然,防不勝防,白月初又上天了!
“啊,我還會再回來的!”
這次,白月初飛出去了好久,說出了一句跟灰太狼大王一樣的名言。
“哇,道士哥哥變成流星飛走了!”涂山蘇蘇說道。
“尾生,你,你真的想起了一切,也包括我……”
“對,我想起來了,我知道你那天為什么沒去見我了,這也怪我是個糊涂鬼,沒能發(fā)現(xiàn)你變成了樹,是我的錯。”
“沒關(guān)系的,也是我不好,我沒能及時告訴你,所以……”
“我們重新開始吧。”
“啊?”
“從朋友開始認(rèn)識,我叫胡尾生,你呢?”
“我叫月啼霞。”
“太好了,你們都想起來了,轉(zhuǎn)世續(xù)緣成功了,我又完成了一個任務(wù),可以當(dāng)紅線仙了!”涂山蘇蘇高興地蹦了起來。
“謝謝你,涂山蘇蘇。”月啼霞說著把自助餐廳的優(yōu)惠券遞給了涂山蘇蘇:“這種自助餐廳的優(yōu)惠券請你交給大仙,多謝他的幫忙。”
“我會的。”涂山蘇蘇點了點頭,便說道:“姐姐,我走了。”
“再見涂山蘇蘇。”
“姐姐再見。”
涂山蘇蘇道了聲再見,便騎著大兔子坐騎走人了。
“好了,我也該走了。”
“啊,這么早就走,我們才……”
“明天我去找你。”
“哦,我……”
“就這么定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胡尾生說完這話就走了。
不知怎么的,月啼霞總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胡尾生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去了一個地方,那里躲著兩只大蟲子。
“你們在這兒做什么?”胡尾生笑著問道。
“啊!”
兩只大蟲子被嚇了一跳,頓時發(fā)出驚叫。
“閉嘴!”
胡尾生怒吼一聲,這倆大蟲子太能吵了,煩死人了!
“大哥,怎么辦?”
“你問我我問誰,跟他拼了!”
兩只大蟲子一擁而上,準(zhǔn)備跟胡尾生拼了,然而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兩只大蟲子趴在了地上。
胡尾生也逼問出了他們的目的,便好心的放了他們一馬,并告訴他們不要再糾纏下去了,他會解決他們的問題的。
兩只大蟲子半信半疑,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選擇相信胡尾生。
“小暇嗎?”胡尾生給月啼暇打了電話。
“是我,你,你……”月啼暇激動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我有件事告訴你一下,以后不要再用香水了。”胡尾生說道。
“啊?”月啼暇一臉懵逼。
“嗯,是這么一回事,你聽我說……”胡尾生簡單的說清楚了事情的起因。
月啼暇是個善良的姑涼,便答應(yīng)了胡尾生的要求。
在此之后,兩人又說了幾句,胡尾生便掛斷了電話,轉(zhuǎn)而給另外一個人打起了電話。
這個人是白月初的老爹,白裘恩。
“喂,誰找我啊?”
“白叔,是我啊,我現(xiàn)在有白月初的下落,你想知道嗎?”
“白月初那小子在哪里?”
“白叔,只要100塊,我就告訴你白月初的下落。”
“你也太黑了吧,10塊,我只給你10塊。”
“不行!10塊太少了,最起碼要50塊。”
“不可能,50塊太多了,最多給你15塊,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啊,要知道,那可是15塊!”
“20塊就告訴你白月初在那里。”
“成交!”
“……”
胡尾生有種自己被套路了的感覺,要是再講講價,說不定能講到30塊,現(xiàn)在20塊就出賣了白月初。
白月初只值20塊?
胡尾生都為白月初感到了不值,哎呀,賤賣了白月初……的消息,太可惜了,但他這個人最守信用了,便道:“白叔,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干嘛?”白裘恩疑惑道。
“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信心。”胡尾生說道。
“咋了,信不過你白叔啊。”白裘恩嘟囔道。
“對啊,我就是信不過你呀,白月初可是跟我說起過你的光輝事跡的。”胡尾生說道。
“呵呵,那都是假的。”白裘恩笑著說道。
“不管真假,我只要現(xiàn)金。”胡尾生說道。
“好吧,給你現(xiàn)金,我就在XXX,你趕快過來吧。”白裘恩說道。
“我這就過來。”胡尾生掛斷了電話,就趕來過去,見到了白裘恩后,也不啰嗦,直接說出了白月初藏在哪里,然后拿走了白裘恩手里的50塊。
看著那50塊離自己而去,白裘恩臉上掛滿了淚水。
胡尾生就覺得有些夸張了,故意咳嗽了兩聲,然后說道:“白叔,一氣道盟可是對白月初進(jìn)行了懸賞,只要你抓他去一氣道盟,就能領(lǐng)到豐厚的賞金,這50塊算什么?”
“怎么能什么都不算呢?”
白裘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說道:“這可是50塊啊!50塊,多大的數(shù)字,夠我買好多好多的糖果啦!”
“……”
胡尾生倍感無語,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著,你這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個孩子似的喜歡吃糖呢?
沒有再理會白裘恩,胡尾生直接溜走了。
坑了白月初這么一次,讓他心里高興了許多。
而在胡尾生走后,白裘恩擦干了眼淚,換上了一身裝束,偽裝成了一家包子店的工作人員。
作為白月初的老爸,他最了解白月初了。
這小子貪便宜,最喜歡吃的就是包子了,所以……只要在包子里下了迷藥,這孩子就完了!
一想到把白月初送到一氣道盟后能得到的賞金,白裘恩嘴角的哈喇子就流了下來……
“道士哥哥,這次任務(wù)完成后,我就能成為正式的紅線仙啦。”涂山蘇蘇說道:“多虧了道士哥哥你幫我……”
“所以,你該請我去你家好好地吃一頓了!”白月初說道。
“好的,道士哥哥。”涂山蘇蘇說道:“我回去后就讓她們做好吃的,梨花帶雨粥……”
“哈哈,太好了,這小蠢貨太沒戒心啦!”白月初高興地笑著說道:“不過聽她說起這些吃的,我有些餓了,這……”
“這不就是我最喜歡吃的包子店嗎?”
“呵呵,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里,果然是天意。”
白月初停了下來,對涂山蘇蘇說道:“小蠢貨,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好的,道士哥哥。”涂山蘇蘇點頭道。
白月初走進(jìn)了包子店,看著那個奇怪的工作人員,在吃的誘惑之下,他也忘記了那些奇怪之處,便說道:“給我來一籠包子。”
工作人員沒說話,遞給了白月初包子。
白月初一口吃了個包子,便問道:“話說老板啊,你戴口罩也就罷了,戴墨鏡做什么?這是最新的時尚潮流嗎?”
“不,我愚蠢的兒子喲!”白裘恩露出了真實面目,嚇了白月初一跳。
“老爸,你怎么在這里?”白月初大驚,然后就覺得有些頭暈,怒道:“你在包子里下了麻藥!”
“哼哼,傻兒子,到了飯點就來自投羅網(wǎng),我看到了100塊的賞金在朝里我招手!”白裘恩麻利的把白月初裝到了麻袋里,然后拎起來就逃走了。
速度之快,帶起了一陣風(fēng)。
涂山蘇蘇疑惑的看了看,覺得有些奇怪,但想到白月初讓他留在這里等著,所以,她便留了下來,哪里都沒有去。
時間很快過去了。
太陽落山了,月亮爬上了天空。
天黑了。
涂山蘇蘇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等到白月初回來。
“兔兔,你說道士哥哥去了哪里?怎么還沒有回來呢?”涂山蘇蘇問道。
大兔子兩眼懵逼,你問我我問誰啊,不過剛才聞到了白月初的氣味,他似乎是溜走了。
“兔兔,你說道士哥哥是不是忘了要去我家吃飯了?”涂山蘇蘇心情低落的問道。
大兔子繼續(xù)懵逼。
“小妹。”
涂山容容緩緩地走了過來,伸手摸著涂山蘇蘇的腦袋,溫柔的說道:“回家吧。”
“可是道士哥哥讓我在這里等他。”涂山蘇蘇說道。
“不用等了,小妹,你很快就能每天都見到他了。”涂山容容說道。
“姐姐,道士哥哥也要住到我們家嗎?”涂山蘇蘇問道。
“對啊,小妹,你可真聰明,從明天開始,你的道士哥哥就要跟你住在一起了,你高興嗎?”涂山容容問道。
“高興啊,道士哥哥是個好人,有他幫忙,我就是最厲害的紅線仙啦!”涂山蘇蘇說道。
“小妹,走吧,我們回家。”涂山容容說道。
“好的,姐姐,回家咯……”涂山蘇蘇高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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