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的意思是,那真相修的是佛門正統(tǒng)法門?”
佛門的前身是西方教,封神大劫落下帷幕之后,圣人皆不再出世,其后便是太上降生為老子,西出函谷,點化多寶道人。
多寶成佛之后,將西方教改名為佛教,更是自創(chuàng)了一套獨立于玄門練氣法的法門作為佛教根基。
此法門以六識法為根基,修持己身舍利得證羅漢菩提果位。
因此,如今的佛門中隱隱也分為兩派,一方為西方二圣門徒,修行法門也是玄門練氣一脈令一方則是修行如來佛祖法門的佛門弟子以及闡截二教門人。
至于為何會被稱作是正統(tǒng),自然是因為如今佛門以世尊如來為首了。
道門雖然流派眾多,但內(nèi)丹、外丹、食氣都是以吐納元氣為根基的。
同時進行兩種截然不同的修行方式,光是心境上的轉(zhuǎn)變都難以克服,更別提駕馭體內(nèi)兩種不同的法力了。
“然也,雖然只是淺淺試探了他幾招,但他確實是修行的舍利菩提法。”
說著,采歌大袖一揮,以法力在身前顯現(xiàn)出一個和尚的相貌,道:“便是這個胖和尚了。”
畫面里的胖和尚穿著金紅色袈裟,寶相莊嚴,只是寧曉卻是眉頭一挑,道:“此人晚輩倒是見過”
當下,寧曉便將當年遇見千葉、空相二僧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采歌點頭,散去了畫像,道:“倒也不是心術(shù)不正之人,今后他若不與我欽天監(jiān)對上,我便不再找他麻煩了。”
寧曉明白,采歌前輩是個念舊情的人,那空相化身真相混入欽天監(jiān),更多的還是想多打聽一些消息,確實還是干了不少實事的,因而沒有太過追究。
隨后,采歌道:“閑話就不再多說了,我們還是先行啟程,等下就是你們出力的時候了。”
說著,采歌運轉(zhuǎn)法力將二人包裹起來,化為一道藍色虹光向遠處飛逝而去,速度比先前眾人快了不知幾許。
建康城外,寧曉三人顯出身形,采歌對玄偏道:“棲霞寺不在城中,自己過去便是,我與曦恒便先去城中雞鳴寺了。”
玄偏潛修數(shù)年,仙丹藥力也煉化了許多,如今也是隨時都可以引動天劫、踏入仙境的高手,心中自信滿滿。
“采歌前輩放心,我岑某人出手,自然沒有失敗的道理。”
說完,玄偏便向著那山間的佛寺飛去,途中放開了自身氣息,氣勢凌人。
寧曉瞧著玄偏遠去,道:“晚輩原以為佛道之爭要將眾人聚到一個地方呢,不想?yún)s是找上門去單對單的形式,難道不怕別人使絆子么?”
“人數(shù)太多,聚到一起的話終究不好管理,就算有我這樣的仙人壓著,也會鬧出許多事故,至于使絆子他們不會敢的。”
看采歌一臉輕松的模樣,寧曉知道他必定是有所依仗,也就不再多言。
“建康城鐘山龍盤,石頭虎踞,龍氣隱而不發(fā),極為重要,此行務必要將城中僧侶趕出去,因此雞鳴寺就交托給你了,其它寺廟,我會另外安排人手。”
寧曉以望氣之法看了一眼健康城,果然是人杰地靈,城池上空氣運入華蓋籠罩,并無絲毫妖邪之氣,雖然人口尚不及鼎盛時期,但也極其繁華,著實是塊風水寶地。
“這前輩,如此重要的地方,為何會交給我?晚輩恐怕難以勝任啊”
終于,寧曉問出了從拿到符箓開始就產(chǎn)生的疑問。
雞鳴寺的大名,就算是在前世,寧曉也是有所耳聞。
雖說寧曉對自己的天賦比較有信心,但還沒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元神境無敵的地步,像是雞鳴寺這種名聲響亮的大寺廟,底蘊更不會淺。
保不齊里面就有從西牛賀洲過來鎮(zhèn)場子的存在。
要是不用識海里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自己還真有點懸。
采歌呵呵一笑,道:“這又不是那塊最難啃的骨頭,你也不用在這里裝弱我已經(jīng)看出來你如今的境界了,若是連你都不能勝任此事,那我這邊也沒人可用了,盡管放心的去,好處少不了你的。”
這些年,采歌可沒少被寧曉拉著詢問修煉上的事情,里面可是有很多問題都超綱了的。
見寧曉臉上仍有難色,采歌從袖子里取出一面八卦鏡,遞到寧曉身前,笑罵道:“你小子,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惦記我的寶貝,真實不見兔子不撒鷹。”
寧曉接過八卦鏡,入手便能感應到其品質(zhì)與功效,心中暗道此鏡攻防一體,倒也不錯,順勢就收到了袖子里,笑道:“畢竟斗法之時會有兇險,多一個法寶就是多一成勝算嘛。”
采歌沒好氣道:“那我給你十件八件的法寶,你能保證必勝么?行了,趕緊去吧,再晚的話,那些和尚都得等急了。”
“哈哈,前輩就等著好消息吧!”
說完,寧曉便消失在了原地。
等寧曉離開,采歌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邁著步子,負手往建康城中行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繁華的街道中。
而與此同時,建康城中的一處道觀里,一群身著欽天監(jiān)制式道袍的道人盤坐成一圈,手里皆是拿著一桿桿陣旗,臉上一片肅穆。
一個道人從觀外走進來,道:“李監(jiān)正,諸多同道已經(jīng)出門,正趕往大報恩寺等寺廟,陣法很快就能布下!”
立身于眾人邊緣、頭發(fā)灰白的年輕道士頭也不回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等只要等待各處消息便可,切莫暴露行藏。”
“是!”
或許是因為佛道之爭,此時的雞鳴寺雖然大門敞開,但內(nèi)外皆無一個香客,顯得尤為冷清,但這也使得其中禪意更加深遠。
立在雞鳴寺外,寧曉看了一眼佛意盎然的牌匾,又看了一眼好遠都能望見的高塔,朗聲道:“貧道欽天監(jiān)曦恒子,久聞雞鳴寺大名,今日特來與各位論道,不知可否有人指教?”
不多時,一個小沙彌邁著小碎步走到門口,好奇的看著寧曉,眼神純凈,隨后又想起什么,雙手合十,有板有眼道:“阿彌陀佛,居士請進,家?guī)熞言谠褐械群颉!?br />
寧曉繞有興致的看著小沙彌,道:“小和尚你幾歲了,怎么這么小就遁入空門了呢?”
小沙彌愣了愣,一五一十答道:“小僧今年一十有二,親屬皆在前年雪災中遭難,被家?guī)熕龋识б牢曳稹!?br />
寧曉心底一嘆,在這殘酷的世界,凡人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前面帶路吧,也許今日過后,你們便要換到別的地方去修行了。”
小沙彌不解其意,也沒法答話,只得走在前面帶路。
行至寺院中,寧曉就見到一個立于大香爐邊身著袈裟的老僧。
“阿彌陀佛,貧僧戒殺,等候道友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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