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段時間用著確實感覺不錯,妹妹你不用客氣,盡管拿去用。若是覺得不夠了,還可以向本宮這邊來拿。”
蘇映雪聽完了香妃的解釋后,頓時感到無語了起來。
她沒想到這個世界的現代化程度,竟然已經到達了這么高端的地步了,連化妝用品這種東西都有。
雖然蘇映雪不知道這個產自法國的“拉萊斯”化妝品牌,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但是相信這個法國fa第四聲,跟蘇映雪原來世界的那個法fa第三聲國那么相近的一個名字,估計這東西確實十分好用,應該比她妝臺上的那些脂粉效果好上無數倍。
“香姐姐太客氣了,妹妹我與你第一次見面,怎么能夠無緣無故的收下你的這份大禮呢!”
雖然香妃想要把這些化妝用品送給自己,但是蘇映雪實在不敢接受這份禮物。
先不說這些化妝用品本身有沒有問題,就算這些化妝用品是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無功不受祿,蘇映雪也不敢收下這些東西。
畢竟這個香妃可跟前面的那個華淑儀不同,華淑儀是因為害怕自己以后會報復她,所以才送那些電影票作為禮物贈送給自己,想要跟自己示好,安撫自己的心。
因此她所送來的禮物蘇映雪必須收下。
若是蘇映雪不收下的話,只會讓華淑儀多想,令其狗急跳墻,提前與蘇映雪為敵,對付蘇映雪。
有道是能多一個朋友就多一個朋友,蘇映雪暫時還不想在后宮里邊到處樹敵,所以華淑儀所送來的這份禮物蘇映雪必須收下,以此來安華淑儀的那顆心。
但是這個香妃不同了,她跟蘇映雪并沒有什么直接的利害關系,突然送這樣一份大禮給自己,實在令蘇映雪有些惶惶不安。
因此,香妃送給蘇映雪的這份禮物,蘇映雪不能收下。
香妃聽到蘇映雪再次開口拒絕了自己,即便她是泥人做的菩薩,到底還是有些怒了。
香妃瞇了瞇眼睛,慢悠悠的看著蘇映雪道:“蘇良人,你屢次三番拒絕本宮的好意,難不成你是瞧不起本宮嗎?”
這句話的語氣雖然說的輕飄飄的,但是已經極為嚴重了。
蘇映雪知道香妃這是怒了,連忙屈下跪禮,沉聲道:“請娘娘恕罪,嬪妾不是這個意思。”
香妃挑了挑眉頭,淡淡道:“那你是什么意思?本宮好心送你禮物,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本宮所授之禮。你要么是瞧不起本宮所送的這份禮物,要么就是瞧不起本宮,難道不對嗎?”
蘇映雪恭聲回道:“回稟娘娘,嬪妾之所以不肯收下您所送的這份禮物,完全是為了娘娘您著想。”當李穎兒回到云秀院的時候,她發現院門口外竟多了一群宮女太監,垂首站立在兩旁,一臉的肅穆之色。
李穎兒疑惑的看著這一幕道:“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么多宮女太監簇擁在云秀院外?”
萍兒起先也是跟李穎兒一樣疑惑不解,可當她看到角落里的一道長長的明黃倒影時,不禁吃驚道:“小主您看,那好像是皇上的龍輦!”話語一頓,掩嘴驚呼道:“小主,難不成是皇上來了?”
李穎兒一邊往云秀院內走著,一邊搖了搖頭道:“是不是皇上來了,隨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當李穎兒來到南廂房門口,發現玉樹正焦急不安的在門外來回渡步之時,她開始漸漸確定了,萍兒的想法是對的,看來皇上真的來了。
玉樹見李穎兒回來了,面上一喜,連忙迎上來道:“小主,您可算回來,皇上正在屋內,您”
李穎兒抬手制止住了玉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用眼神示意她自己知道了,吩咐萍兒把玉樹帶下去,這里留自己一個人就好。
等到萍兒和玉樹都走后,李穎兒整理了一下儀容,確定沒有什么差池,不會驚擾到圣駕后,緩緩的踏進屋內,屈膝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不等坐在位置上的金玄暨對自己的到來做出反應,李穎兒緊接著又道:“臣妾剛剛從修儀娘娘宮里回來,不知皇上駕到,讓皇上久等,請皇上恕罪。”說罷,膝蓋屈的更低,以示自己請罪的誠心。
金玄暨見狀,連忙上前扶起李穎兒道:“愛妃快快請起,此事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應該怪朕來的太過唐突才是。好了,快隨朕坐下吧,別動不動就跪的,以后在朕面前無需如此多禮。”
金玄暨說到這里,牽著李穎兒的手回到座位上坐下道:“朕昨天答應你的,只要得空就來看你,朕今天留下來陪你一起用午膳可好?”
只要金玄暨留下來用膳,那李穎兒就有機會進一步與其增進感情,鞏固所得到的寵愛。
所以這么好的機會,她自然不會拒絕,對著金玄暨欣喜的點了點頭道:“自然是好的。”
金玄暨呵呵一笑道:“你先別忙著高興,朕還有件喜事要告訴你,相信你聽了以后肯定會更加開心。”
李穎兒聞言,心中倒是有些猜到了金玄暨接下來想要說什么,不過她還是假裝疑惑的樣子道:“皇上,是什么事阿?”
金玄暨頷首笑道:“你的父親很好,監督今年的科舉有功,朕今日早朝已經晉你的父親為正五品國子監祭酒注解1了。”“您仔細的想想看,這宮里邊最忌諱的是什么東西?是嚴防宮人們和宮妃之間私相授受,拉攏人心,擾亂后宮中的安寧。”
李穎兒聞言,暗道一聲,果然是系統的獎勵發放下來了。國子監祭酒嗎?這個官職倒也不算太差,但也說不上多好,只能說是中規中矩,跟那些在朝中真正掌握實權的大佬們肯定是不能比的。
不過以后還有的是機會加官進爵,李穎兒倒也并不急著馬上讓自己的父親成為朝廷里舉足輕重的人物為自己在成為皇后的道路上再加一塊籌碼。
李穎兒雖然對自己父親加官的事情早已知曉,并沒有對此事感到有多么驚訝。但為了不讓金玄暨起疑,她還是表現出了一副驚喜萬分的樣子道:“臣妾多謝皇上!”說完,對著金玄暨叩首一拜,以示沐浴皇恩的感激之情。
金玄暨見狀,扶起李穎兒道:“好了,快給朕起來吧。朕都說了幾次了,以后在朕面前無需如此多禮。”又不覺紅了眼眶,但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娘娘對嬪妾的好,嬪妾感激不盡話里竟有了幾分表決心的味道
待人入座后,繼續道往后可不能這般輕信她人之言。凡事得思量著做,天上不會無緣無故掉餡餅,若是有,也是沾不得的。本宮進宮數載,經歷自然比你多。一番教誨也不知其聽進去了沒。聽其話里之意,滿意的點點頭你能明白本宮的苦心便好。罷了,快去偏殿梳洗一番回去吧,這般模樣出去,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本宮虐待你了呢!
福身行禮是,嬪妾遵旨
辭了榮貴嬪,隨婢入偏殿,梳洗罷,微垂眼眸,掩去通紅的眼眶,一路回到琳仙閣內,周身乏力,便摒了婢子,早些歇下了
經過赫舍里這一番鬧騰,也沒了繼續看賬目的心思。親自去了一趟內務府將肅貴人當初調來清燕軒的人,找了理由打發到了別處,又挑了一些忠實的奴才留在身邊。不禁又是一計,將幾個妃嬪宮中的奴才都逐一叫了出來,一番威逼利誘讓他們去太醫院領了一些藥材交與我,還警告她們只能說是自家主子的吩咐。做好這些后,后又設計將當初生產時替我接生的穩婆及章太醫趕出宮去,待到風平浪靜之時利用她人名義買兇將穩婆及章太醫殺害。如此一來,便再無一人知曉生產內幕。若是有人查到蛛絲馬跡,自己也想好了應對之策,故而并不擔憂!只安心的打理后宮諸事。與時寂靜,奴才伏地,手中剪飾花枝,正是花開并蒂,迎眸春色,本就因木蘭生怒,怒剪一花道哼花開并蒂,本主偏要一枝獨秀。驟然摔剪子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都給本主起開,免得一起子在眼皮底下礙眼心腹退奴才,立身哼那拉答應算勞什子連那賤胚子都去了木蘭圍場當真是氣的很景泰卑微小主莫怒,這那拉答應到底只是曇花一現不足為患小主不如出宮散散心,不傷了身子點頭應諾,搭手邁出宮門,雖凄涼立秋,但仍周回花壓朱闌,滿目香風依舊,心卻不如前,自踏宮來喜怒無常,怒來打罵奴才常有,華檐外陰陰樹影這是哪了回這是九曲長廊輕輕應允,支頤廊圍,出神
至九曲長廊散心,忽的瞥見前面人影,指個婢子去瞧,說是李氏。瞬間惱意欲盛,勾唇一抹弧度揚起,映著光輝淺笑莞爾明答應怎的沒去那木蘭呢
長廊下水光泠泠簇簇游魚戲萍藻,蛾眉緊蹙愁雨煩云在心,驟聞佳音,埋心詳笑,起身施禮,笑意洋洋嬪妾見過姐姐明媚巧笑博爾濟吉特姐姐嬪妾于幾日苦心孤詣,這禮數自不會再缺失貿然,何況這木蘭圍場豈是嬪妾此等蒲柳之姿去的撥弄手腕銀鐲詳笑繆贊姐姐越發芳華艷麗了詳指遠處花蕊姐姐看那花瞧著是越發秀麗,花氣襲人了只可惜看花人不在只能花零凋謝了惋惜,實指木蘭圍場當真可惜了!話鋒一轉姐姐你說是不是啊
笑瞥其一眼,順其眸光看向繁花,秋季寒風凜冽,唯一菊傲立云端。越發秀麗?明答應可莫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如今百花凋零,唯菊花大肆盛開。本主倒也沒看出來那花秀麗。輕挪蓮步至其面前,素手撫過其臉龐這菊花的風采,你用秀麗未免貶低了她吧!她的美,你可及萬分之一?
鳳眸一瞪還有,誰告訴你賞花人不在的了?
似自言自語又像是說與她聽賞花人在,花也在,從未凋零
撇開其手,輕笑嬪妾才學淺疏,只識得幾個字說起話來到底不如姐姐有學問,斷斷是不中聽的且嬪妾知道自己蒲柳之姿和這花是比不得了自嘲一笑是呢這賞花人還有姐姐還有嬪妾睹她芳顏,心中竟淌出相同的情懷,默然不語,徒生幾分凄涼
聆其話語頗增感慨,眉目中凌厲之色略減,硬是不肯屈服于此,強顏歡笑不不不,本主并非賞花人。
嘆斗久了也是累,日日披著那副假顏,以前對姐姐有何不對的地方但且包容著柔和嬪妾素來被家中寵慣了,嘴巴生的刻薄,是最嘴上不容人的了掩帕輕笑,福身嬪妾多言了。
低了眉眼,暗哼一聲你知道你多言便好
一揮袖承乾宮掩月軒,有空便來
心中莞爾,又聞言,輕輕應允,便回宮去,竟心情漸佳
早早起了,擯退了婢子,獨自一人留在房里,三千青絲婠成一簡單的流云髻,斜插雕花木簪,素面不施半點粉黛,落于桌前,提筆抄寫宮規
而心思在百轉千回間,細細想了這幾日所生之事,這到底是誰要害我,最有嫌疑的當是坦然相告榮貴嬪喜好的博爾濟吉特常在,但據博爾濟吉特常在所言,這也是從祥常在處聽聞,或是祥常在本要加害博爾濟吉特常在,我無辜受累?罷了,事已至此,此事也算點醒了我,這宮中哪有什么坦誠相待,相安無事,即使我無意卷入這些紛爭也無法獨善其身,不如爭上一爭,以免日后死的不明不白。
不覺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宣紙應聲而破,終于從思緒中轉醒,默然將破裂的紙張疊好放在一邊,重新提筆細細抄寫宮規去了近幾日來,一直緊閉房門認真抄寫宮規,幾日下來,心生浮躁,便聽了婢子言,帶人往幽靜處紫竹林去了
瞧著周身美景,不覺沉浸其中,幾日來難得放松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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