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點了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道:“好了,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本宮以后就托大一下,叫你一聲蘇妹妹了。”
蘇映雪含笑點頭道:“如此甚好,那我以后也就叫娘娘您一聲香姐姐了。”
說完,疑惑的問道:“不知香姐姐叫住妹妹我,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單獨跟妹妹我聊聊啊?還請香姐姐明示。”
香妃看了看左右,命令兩旁隨侍的宮人們都退下。
蘇映雪見狀,也叫喜兒退下,跟隨著香妃來到了旁邊的一個空蕩蕩的角落里,聽她對自己說道:“蘇妹妹,你可有想過以后自己要在這后宮里邊怎么生活嗎?”
蘇映雪皺了皺眉頭,疑惑道:“就那樣一天天的過唄。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講究不成,還請香姐姐明示。”
香妃聽到這句話后,搖了搖頭道:“蘇妹妹呀,你還是太單純了一點。在這宮里邊一旦得寵,就會成為后宮所有人矚目的焦點,這往后的日子啊就沒法再安生下去了。”
“你現在還只是初初承寵,還不算什么。若是日積月累下來,皇上依舊寵愛于你,恐怕你就會成為眾矢之的,成為所有人攻擊的目標了。”
“你別看現在后宮里邊的妃嬪們一個個的都來巴結你,其實她們心里邊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你呢。只要你一旦失寵,你往后的日子啊,只會比曾經過的更苦,更加艱難。”
“因此啊,在這后宮里邊要是不想被其他人圍攻的話,就必須盡快的找到一顆大樹依靠,才能長長久久的生存下去,不至于因為得寵或者失寵,遭到她人的算計和陷害。”蘇曼玉冷冰冰的瞥了容佩一眼,對著一旁的宮人們擺了擺手道:“沒聽到皇上下達的旨意嗎?不許留任何人在如貴人的身邊伺候,還不快把這個老東西給拖走。”
宮人們言了聲是,連忙上前拉住容佩的身子,往殿外用力的拖去。
而這次宮人們長了記性,里三層外三層的把容佩包圍住,不再給容佩逃離的機會,因此容佩再也沒有力氣能夠掙脫開來宮人們的束縛了。
蘇曼玉挑了挑眉頭,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勾了勾唇道:“這個老東西既然敢屢次三番的違抗皇上旨意,不肯離去,那本宮就賞她一個恩典吧。正好夜香局給宮人們倒糞便和刷馬桶的地方里還缺一個人當差,就打發這個老東西去那里吧。”
“夜香局?”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這一切的祝星辰聽到這里后,臉上愣了愣,皺眉道:“昭儀娘娘,需要如此趕盡殺絕嗎?如貴人如今已經如同一個螻蟻一般,不可能對咱們產生任何威脅了,至于她身邊的人,就更加不足為懼了。不如就繞這個奴婢一條生路,讓她去安和堂不能當差的年老宮人們生活的地方里殘度余生吧。”
蘇曼玉聞言,冷笑了兩聲,淡淡道:“怎么,玉貴嬪你心軟了?你可別忘記了,若是今日換成了是本宮被皇上降位和幽禁的話,那只怕本宮的下場還不如現在的如貴人呢。所以如貴人有今日的下場,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祝星辰聽完蘇曼玉的這番話后,幽幽的嘆了口氣,并沒有反駁什么,因為蘇曼玉的話確實沒有錯,以如貴人一直以來的兇殘秉性,若是今日換成了蘇曼玉被金玄暨降位和幽禁的話,那只怕現在她的下場,還不如眼下的如貴人呢。不過可惜的是,這個節目或許是因為宣傳不善,或者是因為選角不好,最終還是難逃爛尾的局面,被直接砍掉了。
雖然祝星辰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她并不準備告訴吳奕帆這件事情,讓他不去參加這個節目。
反正吳奕帆家大業大,實力雄厚,即便這個節目參加失敗了,但還是會有很多節目去找他的。
吳奕帆對著祝星辰問道:“你什么時候去杭州?說不定我們做的是同一班飛機呢。”
祝星辰聞言,暗暗撇了撇嘴道:“免了吧,我可不想跟你做同一班飛機呢。”
祝星辰的心里邊這樣想,但是她的嘴上卻道:“我坐的是后天去杭州的飛機,估計跟你不是同一班。”
吳奕帆遺憾道:“真是可惜,本來還想跟你一起去杭州呢。聽說那里的靈隱寺今年會舉行一場很熱鬧的廟會,場面極為壯觀。”
祝星辰回道:“沒事,以后我們有機會再去吧。”
吳奕帆點了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
當吳奕帆還想再說點什么的時候,卻見負責統籌工作的徐靜進來叮囑道:“星辰姐,導演讓我過來催你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正式開始拍攝工作了,導演讓你快點化好妝出去候著。”
祝星辰回道:“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想到這里以后,青兒自認已經找到了答案,就沒有再繼續深想下去了,其實就算她繼續深想下去也不可能發現那真相的,畢竟那真正的真相對于她來說是絕對的匪夷所思不可思議,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想到那一層去的。
這心中的疑惑釋懷以后,青兒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也不再遲疑的緊隨著臘梅步入了密室之內。
密室里昏暗暗的,除了那柄還在燃燒著燭油的燈籠還在散發著不甚明亮的火光以外,就別無其他照明的東西了。不過這一切卻并不影響臘梅與青兒,因為她們早已呆在那只有深深幽暗的密道里適應了許久了,反而還覺得現在這光線有些刺眼呢。
卻說那被nbn了身子正仰臥在宮奴身邊不遠處的媛兒,在見到了這臘梅與青兒兩人進來的時候卻并沒有表現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反而是面色死白成了一片,放佛早已預料到了這兩人的進入一般,死愣愣的盯著臘梅兩人的走近。
而當這臘梅兩人走到了距離那媛兒只有幾步路的遠近之時,其的眼里突然的迸射出了一抹分外慎人的目光,害怕恐懼的表情溢于言表,嘴里帶著哭腔的驚聲喊道:“你們要干嘛!別過來,別過來!不要殺我,不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沒聽到”聽著外面知了叫個不停,繡完最后一針收線。拿起仔細看了看自己繡的蜻蜓戲水,栩栩如生,滿意的點點頭。喚來春妍將其拿上,選了件翠綠色宮裝自己穿好。方出了宮門向承乾宮廣泰閣走去。
聽宮人說這宮里阮答應為人和氣,又進宮多年。想來她應該愿意提點自己幾分。不過世事無絕對,沒見到其人也不好下結論。想著,已至殿外。自上前請宮人通傳。
把玩著腕上玉鐲。翠玉一旁道赫舍里官女子前來拜見。頭連抬都不抬。
:請
隨宮娥入內,恭敬的站定行大禮奴婢請答應安
:起來吧
揮袖示意其坐。翠玉一旁上了茶水。莞爾言
:妹妹進宮幾時了?
溫良一笑,自婢子手中拿過繡帕,雙手奉上奴婢家底淺薄,望答應不要嫌棄。微頓,復言奴婢初到宮中,如果失了禮數,還望答應提點一二。繡帕遞予其旁,雙手規矩的垂下,以示尊敬。
言畢,在其旁坐下奴婢是才進宮,聽宮人說,宮里阮答應最是和氣,又進宮多年。這不就眼巴巴的跑來叨擾答應了
示意翠玉從其手中接過。細細撫上那繡紋。稱贊道
:妹妹好手藝。這幅蜻蜓戲水倒是栩栩如生。
聽她尾話不由得一笑。掩帕瞧上鈺潭道
:這宮中竟是如此說道我的?
:那就歡迎妹妹多來姐姐這兒坐坐。
笑意加深,起身向其一富,復坐下。端起茶杯珉了一口答應這兒茶好人好,奴婢定是要常來的。只是怕到時候答應嫌棄奴婢煩人心中卻想著,她雖喚我妹妹,我卻不能冒冒然喚其姐姐。畢竟位分擺在那,一個不好就是不知尊卑,以下犯上。
面上笑意綿綿答應,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就是不知有沒有那顆大樹容得下那柔弱的小鳥?:我倒還嫌這廣泰閣太清靜不是?
背靠大樹好乘涼。這話不錯。自那魏佳常在上次來過之后就沒有來過了。這大樹也不知靠不靠得住。
:這也要擇良木而棲才是。
見其話不詳細,心中不信其進宮多年會沒有交好之人。復追問奴婢愚笨,不知在答應看來何為良木?
:何為良木。自是要根基穩些的才好。如今我們這些答應啊官女子啊。自是算不上良木的。那些常在。貴人們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頓了頓。
:只是要選何良木就要好好斟酌了。
不點破也就說到如此。自己淡出。較好的倒是有。擇良木。自己還尚在猶豫之中。
知是問不出什么了,一笑置之答應說的是,那妹妹可要把眼睛擦亮了。看了看四周陳設,干凈卻陳舊。似不經意的抱怨奴婢身份低微,過得很不如意,想來答應應該過得不錯想到什么,臉上笑意加深想來如果找到了良木,奴婢的日子將不會那么難熬,答應說奴婢想的可在理?
不過你要是不為此犧牲點什么。又哪會有回報。自己碌碌無為多年。還是如此穩坐在答應的位置。勾了勾嘴角
:不過。有舍才有得
見其不管自己如何說始終言語淡淡,也不再多說。人各有志,各人有各人的活法。點點頭,笑容依舊。轉了話題答應幾歲入的宮?
:十五歲入宮。如今也有三年了。
細細算起到也有如此之久了。三年來到無所作為。也真是荒廢了。眼里閃過一點兒惋惜。只是低頭看著茶盞不讓人看見
和自己一般大啊。不露痕跡的將其打量了一番。沒有錯過其眼中的惋惜,細細將剛剛的經過回想了一遍。暗暗搖頭,此人不是無欲無求,就是心思深沉。不管是那一種都不適合如今的堂妹。不過倒不妨礙和其交好這么算來答應和奴婢豈不是差不多大。別人都說年齡相近的人比較好說話,答應覺得呢?
明白其意思,又見其提起世寧,溫柔一笑,眸中柔色一閃。驅散了心中升起的淡淡不悅。反問答應怎知奴婢與這宮里的赫舍里貴人有關系?如果沒關系呢?倒也沒想隱瞞與世寧的關系,不待其回答,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奴婢的堂妹至于兩人關系如何,也沒提。只要聰明點的,自己的反映足以說明一切。
又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心中好笑,自己只顧著替堂妹打算試探,卻忘了自己來這的目的是要其提點自己一二,復重拾舊題奴婢見識淺薄,想著答應入宮已久定是見識不凡。答應可否讓奴婢開開眼界?自己話中深意,依其入宮多年,想來不會不懂。
:話只要投機。年齡倒也不算什么。
比較好說話?我倒是不覺得。突然想起這宮中也有個赫舍里貴人。只是她們是什么關系我如今還不知。莞爾言這宮中還有個赫舍里貴人。不知是妹妹的姐姐還是妹妹?剛處理完了后宮中的一些瑣事,想著這么久了竟還沒去拜訪阮答應,也是該收的時候了,趁著自己手握六宮大權,這時不去更待何時
讓小桌子去通傳一聲,心情愉悅的等著,知道此番必然會滿載而歸
鈺潭一旁道魏佳常在來訪。嘆了口氣翩然下了主位。道
:請
垂首恭恭敬敬醒了一禮。
:給魏佳常在請安。
今日她來所為所為何事。我不得而知、
蓮步輕移,走了進去,笑吟吟的表情看著阮答應,頷首道妹妹別來無恙吧
落落大方的做到了主位之上,眼神隨意的瞟著阮答應,看到阮答應拘謹的模樣,笑笑道妹妹快快起來吧,我與妹妹是什么關系,又何必如此多禮呢。
甩了一下手中的秀帕,輕輕咳嗽了一聲,道走了這么段路,倒是有些口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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