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貴也許自己都沒有想到過,對方會出手的這么決絕,甚至連給他解釋一次的機會都沒有給,轉眼間,他已經覺得天旋地轉,皎潔的月亮,在眼前一閃而過。
這人出手有多重,侯貴心里十分清楚,這一掌直接對準了自己的丹田,澎湃的靈力,突然竄入自己丹田,幾乎在瞬間,原本結實的丹田,已經在快速破裂。
這人和候家有仇么?侯貴在倒下的最后那一刻,還在想著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有仇,也不應該追到這里來,而是應該去南方的侯家大本營。
有仇么?也許有吧!或許這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也有可能!在昏死過去的時候,侯貴坦然的露出欣慰的笑容,最終他還是沒有出賣侯家。
盤的密碼是假的,他不會告訴任何人里面的密碼,即使是要他當場死都不行,也許這也是侯家看重他的原因。
“哼”
一掌過后,帶著面具的男子踢了兩腳地上的侯貴,冷冷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后,丟下一句不知道要和誰說的話,“不知道好歹的家伙,活該你死在這里!”
“什么人?”帶著面具的男子耳朵突然轉動了一下,大聲吼道。
他同時敏姐的抬起頭,看向自己前面不遠處的小土包處,再次厲聲喝道,“再不出來,我就過來了!”
被發現了?這一聲厲吼,還有狠毒的目光,嚇得王六麻子后背上都是冷汗,他怎么也想不出原因,為什么會被發現,他們躲的明明很好。
只在草叢下面靠近地面的位置露出眼睛,這樣隱蔽的躲法都被發現,這人是有何等強大的感知能力才能如此敏感,王六麻子現在很緊張。
一邊的莫問和陸鋒兄二人同樣也緊張的不行,呼吸不自覺隨著緊張的情緒,也一起急促起來,每個人的手心里都是汗,莫問大腦袋上的頭發,由于出汗的原因,頭發緊緊的貼在上面,像是帶著一頂劣質的假發。
“還不出來?要我來請的話,后果就自負了!”
帶著面具的男子還是站在原地,他并沒有打算過來的意思,不過聲音卻是越發狠毒,仿佛一旦找到了人,馬上就打算出手折磨人一般。
“我們出去么?”
莫問朝著身邊的王六麻子眨眨眼睛,他的眼神,只有一個人能懂,那就是王六麻子,但是王六麻子的眼神,誰能懂,沒有人能懂,王六麻子知道莫問是在問自己是不是老實走出去。
莫問很快得到了答案,王六麻子決定不出去,王六麻子的眼神,莫問看不懂,但是王六麻子在搖頭,他還是看懂了,莫問此時在暗自慶幸,幸虧王六麻子不是度度國的人,那邊的人,點頭和搖頭都是一個意思。
面具男子不說話后,突然整個郊區都安靜下來了,而且安靜的不像話,面具男子靜靜的站著,整個世界就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一般,自己發出來的呼吸聲都變得很吵。
不出去,一定不能出去,王六麻子心里不斷給自己暗示,這人一直都沒有過來,他未必發現了自己。
說不定是耍詐,這年頭的人,能夠修煉到這個地步,哪個人沒有點小九九,這可能是個陷阱,王六麻子在心里給自己催眠。
“啪”干枯的樹枝突然斷裂的聲音在不遠處的草叢里響起。
這個突然被按了靜音鍵的世界,突兀的發出這么一聲響聲后,整個世界像是剛剛活過來了一般,臉顏色都可愛了很多,在距離王六麻子他們躲藏第不遠處的一個草叢里,突然跳出來一只兔子來。
這只通體雪白毛發的兔子,顯然沒有意識到這里的世界安靜的原因,自顧自的踩著雜草,開始探索屬于它自己的小世界。
“嗯”
面具男子顯然有點意外,一只兔子顯然引不起的他的注意,他直接干脆利落的轉身,帶著后面的幾個人離開了,走的很快,像是有人在后面驅趕他一般。
“哎”一聲長嘆,無盡的壓力隨著這一聲長嘆聲,跟著涌了出來。
莫問無力而頹廢的坐到地上,連屁股上都是冷汗,剛剛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里,他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邊緣的體力游戲一般。
“我們出去看看么?我好像看到他掉了點東西,在地上!”
陸鋒眼睛很厲害,即使隔著五六米遠,而且中間還有雜草的隔離,他都還是看到了剛剛那個帶著面具男子掉了東西。
“不要出去,等白天!”
王六麻子一把拉住剛剛要出去的陸鋒,“人家說不定還會殺個回馬n!”
“還真的是呢?”
莫問很相信王六麻子,在王六麻子開口的時候,他的腦袋再湊到剛剛偷看的地方,果然那個人又回來了。
而且在原來的位置,又細細走了幾圈后,小心的打探了一番后,才撿起自己掉落的東西,再次離去。
好險!!
“聽說侯家的人,在昨晚都被滅了!”
“不知道是誰,這么大的膽子,侯家的人,這下怎么都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放手了!”
“也是,這個長明市以后可能不會安生了,好不容易封印沒有了,靈氣也回來了,但是大豪門。侯家又大舉過來了!”
“我們這些散修,怎么這么苦,都快苦過祥林嫂了,我們的世界,不只是冬天有狼,春夏秋三個季節都有狼啊!”
“不過好像,侯貴的尸體,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死了,還是說他偷偷的借助假死,逃過一劫后,躲起來了!”
侯家被滅掉,還是傳開了,沒有的屏障后,消息如同狂奔在草原上的野馬,完全不受控制。
長明市里的散修們一個個的都在看笑話,并且人人也在自危,而遠在南方的侯家,也終于打算啟程了,侯家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因為他們是侯家。
掙回來面子的同時,他們也打算看看,長明市的那個老敵人,只要有間黑店在,他們就永遠是敵人,一直到某一天,某一方滅亡為止。
從南方到最北方,兩者的物理距離足足三千公里,在有錢有勢的侯家人眼里,就是一架飛機的距離。
長明市的郊區,突然動土了,十幾輛混泥土攪拌機,不分日夜的澆灌地面,他們得在三天后,建立起一座簡易的飛機跑道。
因為侯家的人,這次幾乎是傾巢而出的過來,他們的私人飛機要停在距離長明市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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