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波旬進來之后不久,海鯊其他成員也進來了,原本以為老五死定了,逃不過被一群美女蛇攻擊的下場,我都準(zhǔn)備隨時沖出來支援他了,可誰知魔波旬竟然一聲不吭,直接進了淋浴間,替他打掩護!”
“嘖嘖,海鯊首領(lǐng)親自下場包庇,救的還是居心不良、擅自入侵的敵人,莫非這就叫相愛相殺?”
胡志北咋舌,看邵安珩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什么稀罕玩意兒:“老五啊老五大,你說你咋就這么能耐呢?”
楚遇江:“三爺,聽您這語氣,怎么有股醋味兒?”
凌云點頭:“酸!”
胡志北冷笑一聲,滿眼不屑:“我算酸他?你倆眼睛怕不是有毛病?”
邵安珩幽幽開口:“承認嫉妒我就這么難?”
“呵!”胡志北就像被踩著尾巴的貓,瞬間炸毛,“爺用得著幾嫉妒你?嫉妒你什么?會裝,還是不說話?”
邵安珩嘴角一抽:“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
“有時候,太過用力等于十分介意。”
“”
“笑話!”胡志北冷嗤,“爺又不是沒見過女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少女少婦,不說御人無數(shù),那也是花叢老手,至于你”挑剔的目光將邵安珩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眼中輕蔑不加掩蓋,“恐怕還是只小處雞。”
夠狠!
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質(zhì)疑跟侮辱無異。
邵安珩性格是好,但不是沒有脾氣。
依楚遇江對他的了解,這種涉及底線的冒犯,絕對會遭到他毫不留情的反擊。
果然
只見溫潤學(xué)究儒雅一笑,像個大學(xué)教授:“你女人不計其數(shù),但魔波旬只有一個。好比搞科研,手里項目再多,沒有一個能出成果,跟垃圾有什么區(qū)別?做了也等于沒做。
“你!”胡志北氣得臉色泛青。
邵安珩狀若未見,自顧自繼續(xù):“三哥,你記住,沒有質(zhì)量的數(shù)量毫無意義。”
“嘖,你還拽上了?”
“就事論事而已。”
“所以你承認看光了魔波旬?”
“”
“她是不是像傳言說的,七老八十,或者丑到?jīng)]臉見人?”
邵安珩皺眉:“無可奉告。”
胡志北惡趣地脧了他一眼:“你還沒跟她怎么樣呢,這就維護上了,要真有點兒什么”
“你想太多。”
“是你們讓我想太多。”
“”這天沒法聊。
邵安珩主動撤了,順手帶走,往地下實驗室而去。
胡志北伸了個懶腰,呵欠打得匪氣十足:“累了,不用叫我吃飯。”
說完,吧嗒著一雙拖鞋上樓。
楚遇江目送他背影走遠,心說:三爺,您想多了,出故障,今天大伙兒都沒飯吃。
傍晚,夕陽西下。
沈婠從公司回來,剛聽說胡志北和邵安珩歸家,轉(zhuǎn)頭就被地下實驗室傳出的巨響驚到。
似乎還伴隨著一陣歇斯底里的怒罵。
沈婠與權(quán)捍霆對視一眼,出事了!
然后,以最快速度趕過去,卻見楚遇江和凌云已經(jīng)先一步到達,看著原本干凈整潔的實驗室如今滿地狼藉,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樣懵逼。
什么情況?
邵安珩呲著嘴角,用大拇指一抹,見紅了。
看向陸深的眼神驟變凌厲:“瘋夠了沒有?”
一向嬉皮笑臉的陸深此刻怒容掩蓋不住,一雙黑漆漆的瞳孔明亮灼人,好像下一秒就會噴出火來。
“沒有!”
說著,作勢還要再舉拳頭。
邵安珩腦子靈光,卻并不代表身手不好,相反,他也是接受過培訓(xùn)的,收拾陸深這種富二代軟腳蝦不要太簡單。
畢竟,沈婠都能輕而易舉反殺他。
楚遇江見勢不妙,在收到權(quán)捍霆眼神示意后,一個閃身擋在兩人中間,不動聲色扣住邵安珩正欲抬起的右手,明顯能夠察覺他已經(jīng)在暗自蓄力。
這一下如果落到小七爺身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五爺,冷靜點。”他壓低嗓音,手上力道加重。
邵安珩猛地回神,眉眼之間隱約閃過一抹懊惱,瞬間卸了力,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猓骸靶辛耍砰_我。”
楚遇江見他恢復(fù)理智,便稍稍退開。
可他料準(zhǔn)了邵安珩,卻猜不到陸深會突然動手。
砰
一拳打在他顴骨上。
這下邵安珩是真怒了:“今天誰也別攔我,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真當(dāng)自己是根蔥。”
說完,擼起袖子抬腿就是一腳。
陸深胸口中招,被踹得后退幾步,然后重心不穩(wěn),一屁股坐在地上。
兩眼發(fā)懵。
楚遇江站在旁邊想攔都來不及。
“起來!”
陸深不動。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