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概也就是聽教會兩個人稍微解釋了一下這位名為弗利德神父所作所為,她們對于他的行為十分不滿。
再然后沒有然后了,她們只是同意了讓他們可以破壞圣劍,可是并沒有說要和他們一起行動。再者只是形式上的借用力量,和惡魔同行可不是一個一樣的概念。
前者可以說得上是利用惡魔來解決事件,后面則是完全變成了和惡魔之間擁有勾結。這樣的罪名,她們可不想承受。
總之她們再一次對王權他們感謝之后,也沒有任何猶豫離開了家庭餐廳,似乎也準備以自己的手段去尋找圣劍的所在地。
“為什么,你要幫助我?”
看著那兩個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后,木場佑斗才將自己的視線放在王權的身上,對著他提問道。
“以一個大范圍來說,我們都是吉蒙里眷屬,換而言之,我們都是伙伴互幫互助什么的,也應該是同伴之間要做的事情吧?”
“那么以小范圍來說呢?”
“以我個人的主觀想法來看,不想要讓你繼續(xù)意志消沉下去。這個樣子的佑斗可不是我認識的佑斗,差不多也該往前看了。”
王權一只手輕輕拍了拍木場佑斗的肩膀。
能夠讓王權為他付出,去幫助他,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是一個值得去幫助的人。
“我也會幫忙的所以請前輩不要離開。”
另外一邊沉默寡言的塔城白音也在表達自己的心意。
一向不懂怎么表達自己心意的塔城白音,臉上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這是在這個時候,臉上多出了些許寂寞的神情。
“這還真的是”
木場佑斗看了一眼王權又看了一眼塔城白音,苦笑著說道。
“這我還有什么理由拒絕,你們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我要是亂來還真的是對不起大家不過也多虧了你們,我知道我現(xiàn)在真正的敵人是誰。我有一條絕對不能夠后退的原則,圣劍我絕對要破壞掉。”
原本看起來低迷的木場佑斗也在這個時候振作了起來,看起來充滿了斗志的模樣。
“那個好歹我也算作是其中之一,能不能夠讓我知道一些內(nèi)幕呢”
看著吉蒙里眷屬們交流情感,匙元士郎感覺到不好插嘴,但好奇心又催促他開口。不過他也不是那么不識時務,也是在他們交流完之后才提出來的話。
“他姑且算的上是我們找過來的一個鐵鍋吧。”
察覺到木場佑斗有一些疑惑地目光,王權聳了聳肩,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直接開口說道。
“喂喂,這下連掩飾都不需要了嗎?啊啊確實,我就是個背鍋的。”
還想要嘗試著欺騙一下自己的匙元士郎,最后放棄了治療自暴自棄地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稍微說說吧。”
木場佑斗喝了一口咖啡,開始講述起了自己過去的經(jīng)歷,要比莉雅絲更加清楚地描繪了圣劍計劃的事情。
圣劍計劃的實驗對象實際上是一群少年少女,他們?nèi)紦碛袆Φ牟拍芑蛘呤莿Φ纳衿鳌2贿^他們并沒有受到應有的對待,而全都像是小白鼠一樣,任由著實驗者的宰割。
盡管,他們生命不受到重視,但他們也沒有反抗。因為他們的思想早就已經(jīng)被清洗了一遍,在他們的觀念之中,自己是受到神所寵愛的人,一直渴望著自己才能展現(xiàn)出來的那天。
一直到那天來臨,所有的人全部被特殊處理掉。
一群教會的人員嘴上為他們祈禱實際上卻是利用著毒來將他們?nèi)慷職ⅰ?br />
木場佑斗也正是從那一次的堵殺之中僥幸跑了出來,可惜身上依舊染上毒的他并不能夠繼續(xù)生存下去。
也幸好那個時候,他遇見了他的大恩人莉雅絲吉蒙里。
是她將他轉(zhuǎn)變成為了惡魔,讓他擁有再一次復仇的力量。
“木場!一定很痛苦吧!你一定很煎熬吧!混賬!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神。”
匙元士郎的表現(xiàn)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甚至還在不斷吸引著周圍人的注意。
他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過于夸張,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抹著鼻涕,還用著有一些哽咽的聲音開口說道。
“老實說,一開始我完全看你不順眼。可是現(xiàn)在這是另外一回事,就算是讓我背黑鍋,我也不會埋怨。”
對于匙元士郎的反應,三個人無奈地笑了一下。這一下倒是能夠確認匙元士郎的確是一個好人,不過同樣也是一個好用的笨蛋而已。
“好!趁著這個機會,我也說一下自己的事情。既然需要并肩作戰(zhàn),你們也需要了解更多的我。”
匙元士郎看起來多少有一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真城坦白的說了出來。
“我的目標是和蒼那會長奉子成婚!”
聽見這么一句話,王權差一點連自己嘴里面的咖啡都吐了出來。
這算是哪門子的夢想,還有這和木場佑斗的事情有半點可比性嗎?
“喂喂,你這是在笑我嗎?我可是很嚴肅的事情,雖然我知道和自己主人戀愛甚至是結婚什么的,門欄可是高到不敢想象。”
對于王權的行為,匙元士郎多少也有一些不滿地開口。
“抱歉,情不自禁。”
“呵呵如果是這一方面的事情,我想你可以請教一下權君。”
木場佑斗倒是沒有更多的表現(xiàn),只是淡定的喝了口咖啡,然后笑瞇瞇地說出了這一句話。
“這是什么情況?”
最后的結果,王權被匙元士郎纏著,稍微說明了一下他現(xiàn)在和莉雅絲之間的關系。這段關系看起來是被隱藏,但在神秘學研究部里面,完全不是什么秘密,甚至說這已經(jīng)變成了公認的事實。
不過更加讓匙元士郎在意的是王權的經(jīng)歷。
“原來你是失憶了,才會表現(xiàn)出這個模樣啊。原本的那個你,可是真的讓人感覺到惡心。”
匙元士郎爽朗笑著,卻是說出了想要讓王權下意識動手打他的話。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意識到自己的話里面的問題,匙元士郎也伸出手撓了撓后腦勺,繼續(xù)開口說道。
“不過現(xiàn)在的你,要更加讓人感覺到可靠,之前我的出言不遜,我現(xiàn)在道歉。”
王權也只能夠原諒他,他也不能夠真的小肚雞腸對于這種事情斤斤計較。
要是那樣的話,在他成為惡魔那一刻,那一些嘲笑他,或者是用異樣目光看著他的人,全都已經(jīng)被他殺了吧。
這一次王權他們的私自行動,雖然是隱瞞著莉雅絲,包括愛西亞在內(nèi)的三個人。
實際上她們對于這個事情應該也是清楚的,只是還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不過她們并沒有給予他們?nèi)魏蔚膭窀妫皇茄b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情況。
“今天看起來也沒有什么收獲啊。”
匙元士郎的聲音聽起來有一些泄氣。
現(xiàn)在他們一行四個人正穿著神父還有修女的衣服。
至于為什么他們會穿上教會的衣服,甚至脖子上還吊著十字架。
理由是弗利德現(xiàn)在正在狩獵著神父,為了滿足這個條件,他們特地選擇s神父來勾引弗利德現(xiàn)身,隨后再沿著這個路線下去找到幕后主使。
只是這幾天下來,都并沒有見到弗利德的人影,也不知道對方是識破了他們,還是因為他們活動的時間并不是他的狩獵時間。
“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過有必要換一個時間段。”
對于這個事情,現(xiàn)在也并不是太急。而且他們也會和潔諾微亞以及紫藤伊莉娜聯(lián)系。
她們的現(xiàn)狀大概率也能夠保證了對方應該還在這個地方活躍。畢竟她們手上擁有兩個籌碼足以吸引墮天使一方來進行搶奪,而且因為身份的特殊性,負責這個事情的墮天使也不會那么輕易讓她們離開。
王權的話剛剛說出口沒有多久,他們陷入到了一種沉默。
這并不是冷場,而是周圍的氣氛發(fā)生了變化。
“上面。”
“愿主保佑這一些神父!”
鏘!
木場佑斗瞬間發(fā)動了自己的神器,創(chuàng)造出了一把魔劍擋下了這突兀的一擊。
“哎呀哎呀,攻擊被擋下來了。你們是誰?看起來身上也沒有神父的氣息。”
這個突兀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并且不經(jīng)過任何的言語就直接攻上來的人是一個擁有銀白色短發(fā)的神父。這個神父吉蒙里的眷屬大多都不怎么陌生
“弗利德!”
這個神父也正是最近正在獵殺神父的弗利德,已經(jīng)效命于墮天使手下的離群驅(qū)魔師。
“這不是前幾天才見到的惡魔嗎?怎么了,身穿著一身神父的衣裝,是想要改邪歸正,從惡魔轉(zhuǎn)生成為人類嗎?”
剛剛的動作已經(jīng)將木場佑斗頭上的兜帽給滑落了下來,露出了那一張看起來帥氣的臉。
“抱歉,這是不可能的。惡魔有惡魔的劣性,就像是轉(zhuǎn)化成為了人類,同樣也是邪惡的一方,所以我要代替正義的一方在這里將你剔除!”
弗利德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還象征性的在胸口拿著十字架畫了個十字。
“上一次因為有急事,所以讓你留下了一條小命。這一次,可不會那么簡單了。而且最近一直都在獵殺神父多少有一些無聊,神父哪有惡魔那么有趣呢?”
說著,弗利德往著木場佑斗的方向逼近。
“哼!”
木場佑斗并沒有和他多廢話一些什么,冷哼了一聲往著弗利德所在的地方發(fā)起了沖刺。
“噢噢!又是魔劍,這一次又是不一樣的魔劍,你身上的魔劍可真的是多啊。”
招架住木場佑斗的進攻,弗利德嗤笑著看著木場佑斗。
“可是要我說多少次呢,圣劍可是能夠完美的克制魔劍,還有你們這一群該死的惡魔。而殘次品,最終也只是殘次品而已。”
似乎是知道了一些什么特殊的消息情報,弗利德對著木場佑斗諷刺一樣的開口。
聽見弗利德的話,木場佑斗的行動速度又快上了不少,甚至已經(jīng)超常發(fā)揮出了一個騎士棋子擁有的實力。
“好強這個速度,完全捕捉不了,不過對方好像也”
看著面前的戰(zhàn)況,匙元士郎有一些跟不上兩個正在交戰(zhàn)的速度。
“得手了!”
兩個人交手實際上也僅僅只是幾個瞬間,互相招架了對方的幾次攻擊。
在這個過程之中,木場佑斗的魔劍被損壞了好幾把,但他卻依舊不停地制作出其他的魔劍用來抵抗圣劍。只是這個時間卻也是擁有空隙的,弗利德也趁著這個空隙的時間,成功向木場佑斗發(fā)起了突襲。
眼看著劍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木場佑斗的臉上多少有一些不甘但他并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
“不要上頭了,佑斗。”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阻攔住了弗利德的圣劍,讓木場佑斗得以保全下來。
“嗯!這是權君的聲音嗎?哇!又是一場驚人的重逢!如何?龍的力量是不是已經(jīng)掌握了?想要看看我最近的新力量嗎?哦哦哦!!我知道你肯定想要了解。”
聽見王權聲音的弗利德又像是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一樣盯著王權看,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還是一如既往地自顧自地說,完全容不得對方在說一些什么。
“權!”
原本王權是準備出手直接將弗利德打趴下,可是木場佑斗似乎并不想要看見這個結局。
“我知道的。”
王權用被神器包裹著的左手彈開了弗利德的進攻。
“什么嘛!這不是有好好地精進自己的力量嗎?怎么樣?要來廝殺嗎?我知道你肯定是愿意的對嗎?沒有人會討厭這種事情對嗎?對的!”
“真是一個麻煩又讓人感覺到討厭的家伙。”
“噢噢!謝謝你的夸獎,親愛的權。”
看著自己的攻擊再一次被彈開,弗利德的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失望地神色,反而是更加高興地湊了過來。
“別用那么親密的稱呼來稱呼我,我對于你這種家伙可沒有什么好感。”
“st!”
王權往后退了兩三步,同時將自己的神器對著木場佑斗。
“我不會幫你取得勝利,但我可以給予你一些幫助,比如說”
“stederift!”
一股說不清的東西流入到了木場佑斗的身體內(nèi)。
“謝了”
感受到這一股力量,木場佑斗先是露出了有一些驚訝的表情。隨后對著王權點了點頭,閉上了眼
“魔劍創(chuàng)造!”
一時之間附近就像變成了劍冢一樣,四處都插著魔劍。
這是哪來的固有結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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