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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以權(quán)謀妻 278,他寵她慣她,她惡有惡報

作者/望晨莫及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抱了一會兒,蔚鴦輕輕推開了他,心里那一片陰霾已然煙銷云散,剩下只有一片清明,和安寧。

    她以纖纖素指點了點他那滿是青髭的下巴,笑吟吟道:“我現(xiàn)在正式宣布,你,慕戎徵,是我的了……嗯,打個印……這里從此就是我蔚鴦的專屬……”

    說話間,就在他薄薄潤潤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臉蛋上露出了調(diào)皮之色,之前那副冷冷寡寡不見了,換上的是讓人心醉神迷的笑顏。

    蔚鴦笑起來時是極美的,特別是這個時候,動了情的她,笑容又閃又柔,美在青春流動的勃勃朝氣中散發(fā)開來,透著一點點少女特有的嬌羞,就那樣無比張揚地笑了,最是勾人魂。

    慕戎徵被她的笑,激得心神一蕩,伸手捏捏她的小臉,心下生出了貪戀,低低道:“我不介意你多打幾個。”

    “好……”

    她答應(yīng)地可爽快了,捧住他的臉,踮起腳,額頭一個,左腮一個,右腮一個,下巴上一個,鼻梁上一個,而他則任由她打,眼神帶著醉死人的溫情,慣著她,聽?wèi){她撩著他的。

    看到他這么乖,雙手托著她的腰,任由她胡鬧,一味地慣著她,心情再度暴爽。

    哎呀,當(dāng)大豺狼變成小狼狗,竟是這么這么的招人喜歡啊!

    真乖。

    她摸摸他剛毅俊美的臉蛋,那肌膚摸上去石頭似的,又滑又硬,和她的完全不一樣。

    “哎,我是不是該去畫個口紅,在你臉上打印啊……嗯,你等著啊,我去找找看,你讓楊媽準(zhǔn)備的化妝品里有沒有口紅。”

    玩性大發(fā)的她還真得要去找口紅,卻被他一把拎過去,壓在了蕾絲窗簾低垂的陽臺上。

    哎呀,不好,小狼狗要變成身成大豺狼了!

    “干嘛?”

    他的眼神變得熱烈。

    “你打好印記了,現(xiàn)在換我打。”

    呃,什么?

    “……”

    沒等她回應(yīng)過來,狂野的吻,溫柔的吻,熱切的吻,令人窒息的吻,在頃刻間落下,蔚鴦不得不攀著他,去承受著他的熱情,他的情難自禁曾經(jīng)很討厭接吻,現(xiàn)在呢,一點也不了。

    陽光透過蕾絲窗紗,折射進來,打在他們臉上,暖洋洋的,她的心,也暖洋洋的。

    時間,好像停止了。

    一切煩惱,也已灰飛煙滅。

    此刻,只有兩顆年輕的心,在為彼此燃燒。

    吻罷,兩兩相望。

    她咬唇笑,他勾唇笑。

    兩個人笑得都有點羞。

    對哦,他居然也露出了一點小小的羞意,又好像是在為自己終于得到了她的認可而小得意,那小表情,美得來。

    “我喜歡你笑。”凝睇著,她點點他的唇,輕輕提著要求,“以后別老板著臉好不好?”

    “這個,我保證不了。但是,在你面前,我盡量。”

    真乖,現(xiàn)在的他真可愛,愿意接受她的意見了。

    “獎勵一個。”

    她笑嘻嘻又要親上去。

    他由著她親。

    結(jié)果,她卻親著不放了,厚著臉皮鬧著以前的她哪敢,也根本不可能親,現(xiàn)在好像上癮了。

    “夠了。”

    反倒是他叫住了。

    “你再這樣下去。我得去沖澡了。求放過。”

    某人抿著嘴,別過了頭。

    她一怔,從他褲襠望去,卻一把被他緊抱,“不許動了,讓我抱著。”

    以后會遇上什么風(fēng)暴,誰也不知道,現(xiàn)在嘛,他們感受到的只有甜蜜蜜。

    “哦!”

    她甜滋滋的答應(yīng)著答應(yīng)著,卻又突然驚叫出聲:“哎呀,不好……”

    忙把人推開。

    慕戎徵低頭看她,眼珠子一轉(zhuǎn),“終于記起上課要遲到了呀!”

    她撲哧笑了,指著他,嬌嗔道:“你……你這個壞蛋,你怎么不提醒我?不行,我得去上課了……”

    轉(zhuǎn)身想去換衣服,卻被拉了回來,從背后給抱住了。

    “來不及了,已經(jīng)遲到了。”

    他冷靜地陳述著這樣一個事實。

    “所以呢?”

    她歪過頭。

    “那就逃課唄!”

    居然還一臉的一本正經(jīng)。

    好無恥啊!

    她咬唇笑:“喂,慕長官,你這種教育會不會把我教壞?”

    慕戎徵牽起她的手,轉(zhuǎn)了一個圈面對面,“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

    “我重要,還是課重要?”

    “當(dāng)然是課重要。”

    她故意這么說,美眸里憋著笑,想看他生氣。

    結(jié)果他一點也不,挑了挑她的下巴說:“所以啊,家庭教育很重要。”

    “什么?”

    他這是繞到什么地方去了?

    “必須讓你深刻的領(lǐng)悟這一點:你男朋友比你的課更重要。所以,今天我們逃課了。”

    哈!

    這人,把逃課說得這么的理直氣壯。

    “我讀書時經(jīng)常逃課,只要成績考得好,老師根本拿你沒辦法。”

    居然還言傳身教。

    蔚鴦?chuàng)溥晷α耍翱礃幼雍苡薪?jīng)驗的樣子……”

    慕戎徵點頭,“我是老師眼里讓他們頭疼的尖子生。最喜歡給他們出難題。”

    “好……那就逃課……可是逃了課,我們干什么?”

    “上午,你陪我聊天,下午,我陪你睡覺,傍晚時分,我們?nèi)タ春脩颉?br />
    嘖,居然都計劃好了。

    “看什么好戲?”

    “沈文清的好戲。”

    慕戎徵目光深深了一下。

    蔚鴦一呆,一把抓住他的衣裳,眼睛里閃出精光,“怎么,你要對付沈文清?我在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你都知道了?誰告訴你的?”

    “你猜?”

    “司小北。”

    一定是他。

    這兩個人現(xiàn)在關(guān)系怎么這么好?

    “別啊,沈文清留著吧,我以后自己對付。什么事都讓你出手,那我就太太太無能了。”

    “就知道你會這么想。”

    “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快說重點。”

    蔚鴦催著。

    “我要對付的不是沈文清。”

    “那你想對付誰?”

    “沈文清的干哥哥都小寒。那人身上事可多著了。沈家家底厚,不能隨便亂動,但是這個都小寒手不凈,又只是個養(yǎng)子,想要動他太容易了。”

    慕戎徵捏捏她的下巴,說:“沈文清欺負你的事,那個都小寒沒少幫忙。”

    “所以呢?”

    “沈文清你自己處理,都小寒我來處理。”

    “你是想借都小寒來警告沈文清吧!”

    她猜測著。

    “小東西,你還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

    他刮她鼻子。

    她忙自救,心下竟開始晚上那出好戲了。

    于是,蔚鴦又沒有去上課,以身體不好為由,讓母親再度請了一天假。

    本不該這么浪費時間的,可是,她實在不想在初初訂情之后,就趕得去上學(xué),太趕了,他想多陪她一會兒,而她也想和他黏在一起,一想到他明天就得回部隊,一去可能會有一兩個月,她就有說不出來的不舍。

    可是他是軍人,他必須回去,而她接下去也會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所以,分開一陣子也很有必要這個人要是一直在他身邊,她會分神,根本看不進東西,也做不出題目來,心思會很散很散。

    這大約就是家長們不讓高中生早戀的原因:在學(xué)習(xí)最緊張的階段,動了情,就做不到心無雜念,就沒辦法一門心思讀書了,瞧,現(xiàn)在的她就這樣。

    上午,蔚鴦和慕戎徵聊天,天南地北的各種聊,聊到根本停不下來。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哪里不會說話了,根本就很會說話好不好。

    不光會說,而且說起來特別厲害,懂得東西特別的多,雖然他沒出過國,但是,他的眼界,不知有多寬,他的想法,則會在未來給整個南江帶來經(jīng)濟變革。

    緊跟著他們還談了談經(jīng)濟發(fā)展,談了三地合作的可能性,越談越來勁,越淡越投契,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要是錯過了這個男人,那就是天大的損失。

    說著說著,她突然問:“哎,我要是拒絕你,你會怎么?”

    慕戎徵正躺在沙發(fā)上,聞言,一把將她拉過去,先是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而后伸出手那么狠狠一抓拳,雙輕輕一放,“你覺得你都到了我手上,還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嗎?”

    那語氣可霸道了。

    “你要拒絕,我就磨到你答應(yīng)。”

    蔚鴦壓在他身上,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慨萬千:幸好她也愛他,否則,他又會是她的噩夢。

    一整個上午,他們聊得茶水都不知喝了多少杯,以至于中午下來吃飯時,蘇冉?jīng)_他們嘖嘖直嘆:“你們這是得有多會聊啊,一整個上午,兩個人就這樣叨叨叨、叨叨叨沒完沒了地說。四少,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能說了呀……牛……”

    下午,慕戎徵讓她睡覺,好好休息,自己則拿著醫(yī)書,坐在邊上翻啊翻。

    她睡不著,拉拉他的手,問:“你干嘛看醫(yī)書?”

    他回牽住她,說:“以前讀書的時間,雖然上過生理課,不過,那種課程,老師都覺得難為情,根本就不曾細說。后來,我就沒研究過女性生理……昨天見你那樣,太怕人了,我得了解一下,你這痛經(jīng)的癥狀怎樣才能緩解……一直要是這樣疼,那太遭罪了,總該有法子治的吧……哎哎哎,你給我閉眼睛睡啊,不許再和我說話……好好養(yǎng)精蓄銳,臉色太差了知道嗎?睡覺……”

    還擼了擼她的頭發(fā)。

    她閉上眼,嘴里甜極了,心里也甜極了。

    這個傻瓜,她就是全科醫(yī)生啊,哪需要他來研究這種女人婦科方面的知識不過,這從一個側(cè)面可以說明一件事,他是真的真的比她還要愛護她的身子。

    人生于世,生為女子,會遇到很多不公平,在家時,可能因為重男輕女思想而被父母看輕出嫁后,萬一生出一個女兒,就有可能被百般挑剔。

    時代雖然變了,可是女性地位依舊不高,很多男人會把女人視作是生產(chǎn)工具,免費的保姆,很少會關(guān)心和愛護妻子的,而慕戎徵,他雖然霸道,但是,他懂愛護她,現(xiàn)在更懂設(shè)身處地的尊重她了。

    這樣的他,當(dāng)然會讓人喜歡。

    帶著一份甜甜的心情睡去,一覺醒來,他就在枕邊,安安靜靜地睡著,沒了寒光照面,也沒了煞氣逼人,那安靜的睡姿,就像孩子,漂亮,恬靜,那唇角還稍稍上揚。

    他在做夢嗎?

    美夢。

    那表情那么溫暖,一定是的。

    夢里有她嗎?

    她伸手撫他眼眉,心里被一片柔情似水包裹著。

    他卻突然睜開眼,沖她笑,長臂一勾,將她勾進懷,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你沒睡呀?”

    “瞇了一下。我沒有白天睡覺的習(xí)慣。”

    “哦!”

    “睡飽了?我看看啊,臉色好些了沒!嗯,好些了!”

    他很認真地打量。

    她笑,摸自己的臉,“睡飽了!”

    “那就起床。”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來吧,換衣服去……”

    “喂,放我下來……”

    他抱著她去了更衣室。

    一個小時之后。

    慕戎徵帶著蔚鴦來到了一家名為“漁鮮世家”的別致飯館,此地環(huán)境清幽,地處溫市南港碼頭附近,臨水而建,建筑風(fēng)格中西合璧,當(dāng)真是一處富貴之人尋香覓鮮的好去處。

    “我們來這里干嘛?”

    “約會,看戲。”

    慕戎徵神情顯得極為神秘。

    沈文清從校門口出來,自家的車還沒到,在門口等了等,卻看到干哥哥都小寒的車從外頭駛了進來。

    今天不是周末啊,寒哥怎么回家來了?

    她走上前,敲了敲車窗,“寒哥,你怎么在溫市?”

    都小寒這幾年在攀里市工作,除非是節(jié)假日,平常幾乎不回溫市。

    “文清,快上車,快上車……”

    都小寒一臉的神經(jīng)兮兮,整個人看上去奇奇怪怪的。

    沈文清忙坐上副駕駛,一邊系上安全帶,一邊問:“這是怎么了?緊張兮兮的……”

    “等一下和你說。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坐下。”

    沈文清一臉疑狐,沒有再問什么,時不時轉(zhuǎn)頭張望,這個從小陪著她長大的哥哥,今天很不對勁。

    沒一會兒,車子來到了一家名為“漁鮮世家”的小館,這個地方,沈文清常來,因為這里的魚蒸得特別好吃。

    都小寒下車,很紳士地把沈文清請下車來,緊跟著拉著他進了小館,熟門熟路上了樓,還對跟來的人說:“三樓我全包了,不許任何人上來,剛剛我打電話來交待過的,你們清場了沒有?”

    “清場了,清場了,保證沒人。”

    都小寒把沈文清拉上了三樓,一間一間包間查看,確定沒有人后折回,進了他們平常時候最喜歡的那間。

    沈文清小跑步跟著,心下萬分不解,本來就不太好的情緒,現(xiàn)在受他影響,變得很不愉快,“寒哥,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可是都小寒沒放手,硬是把人拉進包廂關(guān)上了門,這才松開了。

    沈文清本想去開窗,透透氣,不想,面前的人,毫無預(yù)兆就噗通跪到了地上,立馬把她給嚇住了。

    不等她說話,寒小管先叫了起來:

    “文清,寒哥這么些年一直待你不錯吧……你讓辦的事,我沒一件事不給辦的,這一次,你一定要幫幫寒哥啊……文清,你要是不幫寒哥,寒哥就沒活路了。”

    沈文清心頭一凜,直覺出事了,忙去扶,“寒哥,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啊……”

    “你先答應(yīng)我,你先答應(yīng)我。”

    都小寒額頭上全是細汗。

    沈文清看著害怕,他們沈家是非常有勢力的,家中每一個個叔伯長輩都有官職在身,每一個女眷親人都皆出自名門,而都小寒是她母親收養(yǎng)的干兒子。

    她母親因為身體問題,一直沒得第二胎,求神拜佛之后,神婆說,母親必須養(yǎng)一個干兒子在家,這樣才能招來兒子。

    為了生兒子,母親還真認了一個干兒子,養(yǎng)在家里,就是這個都小寒。

    這之后,母親的確懷過身份,可惜雖然幾次懷孕,最后都流產(chǎn)了。

    而這個干兒子,就這么養(yǎng)到了成年。

    沈家人從來沒虧待過他,不光供他讀最好的學(xué)校,畢業(yè)后還把他安排到了政府部門當(dāng)差,現(xiàn)在在攀里市干了一個肥缺,每年灰色收入就有不少,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按理說,現(xiàn)在的他,過得正春風(fēng)得意,現(xiàn)在怎么怕成這樣?

    “寒哥……你又在外頭闖什么禍了?”

    沈文清本能地往后退了兩步,身上汗毛根根豎起。

    這個干哥哥,待她是不錯,但不久之前,她隱約聽父母在私下里提起,說都小寒背著沈家在外頭干了一些不干凈的事。

    原因是都小寒好賭,剛開始賭輸了,母親會幫他還,可是幾次下來,母親難免會罵他,罵了之后呢,都小寒受了氣,就動了一些歪心思,開始撈各種非法收入。為此,父親已經(jīng)訓(xùn)他多次,難不成這一次東窗事發(fā)了?

    “文清,請你給媽打個電話,讓媽過來一趟,讓媽幫幫我……”

    都小寒跪著上前,步步緊逼,雙手合什,一副哀求狀一個高頭大馬的男人,沖一個小姑娘如此卑躬屈膝,那模樣真是太慫了。

    此時此刻,沈文清哪還顧得上嫌棄他,而是暗暗驚心起來:每一次,只要他惹出麻煩,就會讓她出面去把母親請來,父親是不敢請的,父親很嚴(yán)厲,會劈頭就罵,母親比較溫和,一直視他為親生兒子。凡事都會有求必應(yīng)。

    “你先說,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沈文清被逼坐在墻邊的椅子上,無比冷靜地問著,想確認一下他這次闖得禍到底有多大,再惦量要不要請來母親。

    “我……我之前輸了不少錢……我發(fā)誓,那次是被人坑的,那天喝了酒,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喝高就控制不住自己,父親說我很多回了,我也在努力改,盡量不喝酒,那天是陪領(lǐng)導(dǎo)喝,喝著喝著就高了,然后去了賭場,就輸了一大筆錢……”

    雙手狠狠地搓著大腿,都小寒開始陳述。

    “然后呢,說重點……”

    果然又輸了錢。

    沈文清氣極了,那張高傲漂亮的臉孔,氣得都要扭曲了這個人,怎么就從來不知道吃一塹長一智的,根本不精通賭博,卻還要和一大幫賭徒玩牌,玩輸了,就讓他們沈家給擦屁股,沈家怎么就收養(yǎng)了這么一個沒用的廢料。

    “我為了弄錢,就同意幫元超走貨,賺外幣。”

    都小寒就任的是攀里市內(nèi)港碼頭的安全檢驗,各地的貨物能不能在本市流通,他說了算,父親當(dāng)初給他弄這個職務(wù)時費了不少勁呢!

    “元超?千日會的元超?”

    她頓時驚直了眼,心下一個想法直冒上來:壞了壞了,這次要鬧出大事了。

    “對。”

    “千日會被查是因為販毒,你呢,你也在給元超走毒品嗎?”

    她壓著聲音急叫,額頭直冒冷汗。

    “我是上了他的當(dāng),要是不給走,他就把我之前撞死人的事說出去。你說我能怎么辦?真要說出去,連咱媽要都受牽累。我只能幫著干。我沒得選擇,文清,那件事,我也是為了你去做的……”

    那語氣里隱隱帶上了一些威脅。

    沈文清要暈過去了:他這是要干嘛,他這是要干嘛啊?居然又把這件事給扯了出來。

    “這種事,你要怎么讓媽幫你?”

    拂掉了他的手,她氣得直跺腳,來回踱了一會兒,才又叫了一句:“爸已經(jīng)一再提醒過你了,偷吃了要記得把嘴抹干凈,你現(xiàn)在不光偷吃,還加入他們的販毒營銷網(wǎng)絡(luò)……都小寒,你這是覺得我爸媽的能力可以通天的呢,還是南江的江山是我爸媽說了算的?這種事你也敢沾,你就不怕把我爸媽連累死啊……”

    裴總司令最恨的就是吸毒,所以,南江是禁毒最嚴(yán)的一個地方,在東原或是北江,出了這種事,塞點錢,說不定就大事化小了,可在南江,這些事是必須徹查到底的,但凡參予販毒的,一個個都得進去改造,沒個七八年,根本就不會放人。律法在這塊嚴(yán)得不行。

    裴總司令的語錄:“想要強國,就要強身,想要強身就得遠離毒品。”

    “好妹妹,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來不及了。攀里市已經(jīng)查下來了。我這是逃回這里的。家那邊已經(jīng)被盯梢,我已經(jīng)沒地方去了。幫幫我吧幫幫我吧……”

    都小寒苦苦哀求著,雙手抓著沈文清的裙子搖了搖。

    “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悖退阏埑隽宋野謰專膊豢赡軒偷昧四恪T谀辖龆酒返模际窃谧詫に缆贰:纾@件事,你真的做得大錯特錯了,這個后果,不是你想逃就能逃得了的,你去自首吧!這樣還可以落一個寬大處理,然后,我讓我爸媽再幫你找找關(guān)系,對你從輕發(fā)落……”

    這是解決這件麻煩唯一可行的辦法。

    既然已經(jīng)被盯上,那就沒了任何回旋的余地。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這樣一來,我這輩子就全毀了……”

    都小寒從地上跳起來,否定了這個提議。

    “那你想怎樣?你要是不服判刑,就不該做這種違法亂紀(jì)的事。”

    “我要讓媽安排我出國。這件事很簡單的不是嗎?”

    都小寒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雙臂,眼神是那樣的熱切。

    “不行,你不能出逃,我爸媽也不能擔(dān)上包庇毒販的罪名,我們沈氏一族的清譽更不能被你給毀了,你必須去自首。”

    沈文清掙脫了他的鉗制,說的話,態(tài)度非常強硬。

    都小寒的神情頓時一寸寸變冷,那臉和翻書一般無二。

    沈文清看著暗暗心驚,想到他平常也善于變臉,于是不再任何廢話,繞過了他,奪門欲出,卻被身后那個冷冷的聲音喝住了:

    “沈文清,你要是敢走,明天我就把你讓我調(diào)換媽的按胎藥的事全說出來。你這死丫頭,表面上裝名門淑女,事實上呢,就是一個蛇蝎心腸的毒婦。為了得到你父母的專寵,你什么禽獸不如的事都干得出來……”

    這句撕破臉皮的怒叱,頓時令沈文清臉色赫然一變,猛得轉(zhuǎn)過了頭來。

    “都小寒,你在含血噴人,明明是你怕我媽有了親生兒子就不要你了,才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現(xiàn)在,你還好意思把這盆臟水潑到我臉上。好啊,你要有種就跑去和我媽說啊,看我媽會信你這個惡行斑斑的干兒子,還是信我這是品學(xué)兼優(yōu)的親生女兒……”

    她要走。

    都小寒一臉猙獰地撲了上去,把她拎過來,壓在了墻上:“你要是敢走,你要是敢不幫我,我會在被緝毒處的人抓住我之前,把你給毀了。這一切的一切,源頭是你……”

    “你瘋了是不是?你自己做了違法亂紀(jì)的事,關(guān)我什么事了?放開我……”沈文清又急又恨,心下惶恐之極,推著叫著:“救命,救命……”

    “你打不打這個電話??你打不打?”都小寒赤紅著眼,“你要是不打,我就先奸后殺,我要讓你跟著我一起下地獄……”

    說話間,他手上一用力,但聽得一聲嘶的聲音,那件好好的校裙,應(yīng)聲被撕碎了。

    肌膚暴露出來的那一刻,沈文清再也按耐不住,驚惶地哭了。

    怎么辦?

    怎么辦?

    她要被他毀了嗎?

    誰來救她?

    彼時,蔚鴦?wù)ㄟ^軍用監(jiān)聽設(shè)備在監(jiān)聽沈文清和都小寒的談話,這些被深藏在他們心里的秘密,今天被她聽了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第一個想法是:

    呵,還真是惡有惡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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