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臨琛沉默下來,表情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仿佛在斟酌她說這話的分量有多重。
過了好一會,他笑了起來,起身湊過來,在她臉上親了親,嘆著氣道:“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聽你的!
“你最好記住我現(xiàn)在說的話,如果哪天我發(fā)現(xiàn)你做了什么不法之事,我會毫不猶豫啥地從你面前消失!绷柘癖砬橐稽c都不像是在開玩笑,語氣里也沒有任何調(diào)笑的意味。
盛臨琛眸光微閃,抿著唇,輕輕地嗯了聲。
一晃幾天過去了,凌汐恬額頭上的傷慢慢的痊愈,開始結疤,總算不用再纏著紗布了。
與此同時,她發(fā)現(xiàn)往恬園送來的東西越來越多,盛臨琛命人將她在盛家的所有行李都遷了過來,把她的書房和衣帽間都塞得滿滿當當?shù),甚至連她那架鋼琴都搬了過來。
凌汐恬對此感到不解,她只是搬出來住一段時間而已,應該過不久就要搬回盛家的,為什么盛臨琛要把他所有的東西都搬過來,搞得好像她再也不用回盛家一樣。
這天晚上,她逮了個機會,趁機將自己心里的疑惑問出來。
盛臨琛正在翻閱最新一期的財經(jīng),聞言翻書的動作一頓,抬起頭來,面不改色的說,“你不用多想,我只是為了方便你在這的生活,這才叫他們都搬過來的,。”
凌汐恬愣了一下,躊躇地皺起眉,“可是這樣不會很麻煩嗎?”
“反正麻煩的不是你,要動手的也不是你,你在煩惱什么?”盛臨琛回話的口吻很是云淡風輕,頓了一頓,他玩味地盯住她,語氣多了幾分戲謔,“還是說,你其實是在擔心我趁機把你趕出盛家?”
凌汐恬被他揶揄得胸悶,甩開他的手去書房練琴。
翌日清晨,盛臨琛早早就出門去巡查工廠,凌汐恬用過早餐,便在蓮池旁邊的亭子里擺了桌,取了文房四寶練字作畫。
吳姐候在一旁,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端了下午茶的點心過來,提醒她注意休息。
凌汐恬放下筆,依言走到石桌上,端起剛泡好的龍井茶抿了一口。
腦子里閃過昨晚和盛臨琛討論的話題,她想了想,開口問道:“吳姐,家里最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吳姐很仔細地想了想,回道:“也沒什么事發(fā)生不過我聽人說,老爺過幾天就要回國了。”
乍然聽到盛父回來的消息,凌汐恬愣了一下,心情忽然變得復雜,也形容不出是個什么滋味。
據(jù)她所知,自從將盛氏集團交給盛臨琛接管后,盛父就去了澳洲定居,連著好幾年都沒回國一次,徹底過起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隱居生活。
現(xiàn)在盛臨琛把自己東西都搬過來,用意很明顯,就是讓她在恬園繼續(xù)住下來,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她避開他的父親。
雖然凌汐恬也并不是說想見到盛父,可盛臨琛這個行為,還是多多少少刺到了她的心。
吳姐見她忽然沉默下來,又是這副郁郁不樂的表情,以為是自己的多言惹惱了她,小心翼翼地探問,“,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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