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看著這大叔一臉的蜜汁微笑,大概就知道自己的解釋完全沒有被他聽進去,但是大致可以推測出自己昏倒并且喊了“認輸”之后離開了戰斗空間的劇情,那會,應該是有個愣頭青沖出來去肛人了吧。
也對啊,這種時候,氣勢洶洶的沖過來要為自己討回公道的人,恐怕別人都會認為他和自己有什么親密的關系吧,按照剛剛那個大叔的神情來看,應該不是林胖子來上演的英雄救美的好戲,蝦丸也不在自己身邊,如果把她帶著,自己倒也不至于變成這副糗樣子。
四月想起自己那個時常讓人頭疼的小伙伴很是一言難盡啊,有時候有點想她,有時候又想一腳把她踢飛30米,這是一種十分矛盾的心理,與之相類似的心理活動可以在人類面對肯德基與麥當勞之間做出比較。
:真好,我要堅持每天去。
我以后再也不來了。
麥當勞:真好,我就喜歡麥當勞。
我最討厭麥當勞了。
四月覺得自己對于蝦丸的感情就介于一個非常極端的分界線當中,小萌妹做起死來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腳踢死,但有的時候又會懷念那個古靈精怪,堅持每分每秒都在開車途中的壞孩子。
“大叔,那他們兩個大概已經去多久了?”四月問道。
大叔詢問了一下身旁的幾個人,說道:“你男朋友大概和那個登徒子已經戰斗了20分鐘了,小姑娘你的名聲在這附近還是挺響亮的,大家都知道你的技術明明這么好,可沒想到連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敗給了那個登徒子,不過沒事,我看你男朋友說話做事還是挺有氣質和擔當的,既然他這么信心滿滿的,那就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就相信他吧。”
四月看著大叔和善的面龐,一開始因為身體虛弱而沒有及時改變的面孔開始變得冰冷,又重新恢復了自己冰山n的特征,雖然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大叔是個好人,但是四月還是不可抵抗的將大叔想象成了一坨正在說話的大便。
“大叔,他真的不是我的男朋友,而且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四月搖搖頭。
大叔自來熟屬性發作,再加上這個女孩兒和自家女兒有點相似,同一個年紀,一樣的青春活力,貌美如花,人到中年本身就比較喜歡類似小蘿莉的女孩兒,即便四月像是一座冰山一樣,并且身體形態也偏向御姐,大叔也愿意放棄自己那并不堅定的信仰,從心理和生理上努力的關愛這個女孩兒,“小姑娘啊,像你這么好看的女孩兒身邊應該不會缺少那些追隨者,哦不,應該是那些暗戀著你的人,他們不敢當著你的面說出一句和喜歡和愛掛鉤的字眼,或許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來照顧你。可當你真正遇到那個有能力也愿意照顧你的人的時候,他們又只能難過的相約在一起,去擼串喝酒,不過呢,這個世界顏值即正義”
大叔說完還順手摸了摸自己胡子拉碴的臉蛋,“像我這樣的rn概是已經沒救了,哈哈哈。”
四月也不想反駁什么,大叔說的在理,她平時在身后的確有著不少煩人的家伙,那些還只是比較狂妄敢在明面兒上擺弄出來的人,四月還沒有統計過那些隱藏在暗地里或是遙遠天邊的家伙。
“這感覺實在是挫爆了。”四月被大叔這么一說,時時刻刻都有一種被大便惦記著的感覺,一瞬間渾身發麻,恐男癥的重癥程度似乎又往上推進了一個層次。
四月在這會兒也懶得再去擔心什么了,反正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都已經由自己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男朋友”去解決了,如果那個自稱是自己“男朋友”的家伙成功解決掉那個登徒子的話,那么自己就不再和他計較冒充自己“男朋友”的事情,如果那家伙要是沒有解決事情反而還被那個登徒子吊打了的話,四月就打算連著他們倆一起收拾。
居然在外界謠傳自己和一坨大便有肌膚之親。
四月一想到在別人眼中,自己和那個所謂的男朋友發生了某種親密乃至于親密至極的關系時,就覺得生無可戀
林軒已經第25次被殺死了,這種事情屬實是讓人悲傷,每隔一段小小的間隔時間就要勇敢地踏入死亡的懷抱當中,林軒臉上的表情似乎都已經麻木了,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經歷了將近30次的死亡,固然知道自己是不會真正死去的,可是那種身體上所帶來的痛苦,即便被削減了許多許多,依舊讓人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刻骨銘心的真正的痛苦。
他的身體被蘇愚的大寶劍狠狠的劈成了幾段。
他的胸口也被那把大寶劍惡狠狠的插過。
蘇愚似乎把他當做了一塊可以示意玩弄的五花肉那樣,各種騷操作都給試了一遍。蘇愚經歷了這么久的騷操作之后都已經快把自己代入德州電鋸殺人狂這種角色了,這尼瑪,想不到居然也是個狠角色,經歷了這么多次死亡之后也只是面色麻木罷了,“喂喂喂,你為什么還不愿意投降啊,這可是生死戰空間沒有人愿意退一步的話,只能咱們倆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過著你死我活的生活了。”
“我不愿意。”林軒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他的左手狠狠地抓在了草地當中,卻只拔起了幾根青草,鮮嫩欲滴的草根把濕潤的泥土弄滿了他的整只右手,林軒將自己的頭癢了起來,露出了自己血絲彌漫的雙眼,“反正這里的世界不過是一個虛擬構造出來的地方,在這里人們就算丟掉所謂的道德底線,都是無所謂的事情,而我要在這里找到我丟掉的尊嚴,我已經失去過很多很多東西了,這是我最后能夠把握住的。”林軒的聲音開始變得越發的高昂,他的情緒也激動了起來,“如果你想要從我這里奪走什么,那么我必將千百倍的奉還”
蘇愚一劍劈了他。
白光一閃,林軒再次進入了為時3秒的復活之中。
蘇愚走到了這家伙死去的地方,自言自語的說道:“真的要比失去的東西的話,還有誰比的過我呢?老天爺都已經可憐我,讓我重新來過了。”
蘇愚笑著搖搖頭,像是在自嘲,“我可沒有什么閑工夫在陪你這個瘋子接著好下去,如果按照劇本接著來看的話,我的“老婆”現在應該正在外面等著我吧。”
蘇愚朝著天空大喊了一聲“我認輸”。
明明不論丟在哪里都是十分羞恥的三個字眼,若是在行軍打仗的時候有人將這三個字當做口頭禪,定然會被領軍人物當做鼓舞士氣的祭品給弄死。
可現在,蘇愚喊出來,卻像是一種解脫的調調。
如同高歌的藝術家那樣,嘴里喊著生澀的詞匯,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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