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忍耐力和自制力在這一瞬間全部瓦解了,不,準確的來說,他在顏木兮的身上根本就毫無自制力可言。
是忘我的,不受控制的,霸道的想要自私占有的。
“嗯”顏木兮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忍不住的眉頭微微向上抬起,較好的柳眉頓時彎成更加絕美的形狀。
一顰一笑間,都能深深的牽動著男人的心。
“木兮,記得我們兩個之間的約定,并且牢牢的遵守,知道嗎?”
一陣曖昧過去,男人疲倦的趴在她的身上,額間處還有幾絲溫熱的汗滴浮現,不難看出此刻的他真的覺得非常的累了。
“嗯,記得。”顏木兮輕輕一笑,盤在他腰間的手臂就沒有松開過。
三十歲,她可以等的。
“木兮”季流蘇在她的耳垂邊又輕聲的低昵了一句。
“嗯?”顏木兮的困意來襲,說話的嗓音也變得有點模糊不清了。
“木兮,晚安。”
“流蘇,晚安”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說著一直藏在心里的話,這是他們兩個在分開的那段時間,在一個人的大床上,在孤寂的夜里,對著冰冷透明的空氣都會說上的一句話。
如今,實現了,這些話對著的不再是冰冷的空氣了,而是傳達到了本該被聽到的人的耳中。
街角的夜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嫵媚,彩色的漫天霓虹燈不停的隨風閃動著,迷離著,搖曳著。
深夜,已經過半了,睡夢中的女孩趴在男人的懷中顯得那么的安逸,那么的恬靜,就連在夢里的時候,嘴角的弧度還是輕輕的向上彎曲著的。
只是,夢魘不知道何時何刻侵占了她的思想,控制住了她沒有防備,沒有枷鎖的心房。
還是那家冰冷的醫院,還是那張熟悉的病床,還是那條白綾形狀的眼布,還是那個一如既往的什么都看不到的顏木兮。
“木兮你還在怪我對不對?醫生說你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了。”男人心疼的坐在她的身側,將她冰冷到可怕的小手放到自己的手心處。
“阿澤,我不怪你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何要奪走我的眼睛”
“倪安辰是我殺的,我該去自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變成了一個瞎子,還活生生的被你囚禁在這里。”顏木兮已經沒有眼淚可以流的了,因為已經干涸了。
“如果你去自首了,我們四個人能活下去的大概只有小小一個人了吧。”男人用瀕臨絕望而且異常傷害的話說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人是我殺的,和你和流蘇都沒有關系,為什么你要說能活下去的只有小小一個人,阿澤,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顏木兮身處在黑暗之中,但是即便是這樣她的內心也感到非常的惶恐,非常的不安,甚至完全的不知所措,如同一個迷了路的孩子,在夜間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木兮,倪辰安的出現是個意外,但是他的確死有余辜。”
“他們那些人想對付的是季流蘇,他們想要的一直都是季流蘇的命。”男人雙手緊緊的握住,極力的在隱忍著內心深處想要爆發出來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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