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竟然說恬恬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走在后頭都聽不下去了,于是,就緊走幾步,趕了上去。剛要對嫣然說什么。她邁開大步,就快速的往宿舍走去。
恬恬對我說:“丑兒,你看怎么辦呀,她說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說我們管不管?”
我對她說:“恬恬,先不要著急。她和汪總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只是坐在那里說說話而已。”
我們追到宿舍的時候,嫣然已經(jīng)在宿舍的床上坐著。恬恬剛才被她嗆到了,也不敢再說什么。我就坐在恬恬的床上,對嫣然說:“嫣然,你是怎么想的,說說我們聽聽。不然還真是有點不放心你。”
嫣然可能感覺到剛才嗆到了恬恬,有點不好意思,于是,就說:“恬恬,你們對我的關(guān)心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過去和他說了會兒話,你們就這么緊張,至于嗎?如果有一天我和他睡在了一張床上,你們還不知道怎么著那。”
恬恬就說:“嫣然,你這么青春貌美,晚上和他獨處一室,你就沒有想過會有什么危險?你沒有這樣的心思,他不一定沒有?我們這都是為了你好,怕你被汪總騙了。說難聽了,你這是在投懷送抱。”
“他能騙我?我可沒有那么傻瓜。”嫣然不以為然的說。
嫣然往床上一躺,說道:“你們回招待所吧,我睡覺了。說實在的,就是我有什么想法,汪總還沒有那,我問過他,家里的母老虎這么難伺候,為什么不早點離婚,這樣湊合著有什么意思?汪總說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至于離婚,有時候生氣了,也就是這么說說,真還沒有想過。”
“如果他有離婚的想法,你還真要跟他結(jié)婚?”恬恬沉不住氣,問道。
“如果他有離婚的打算,那就另當別論了。可是如果他只是想和我發(fā)生點什么,我還沒有賤到那樣的程度。”嫣然蓋上毛巾被,把一個后背轉(zhuǎn)向了我們。
又坐了一會兒,我看到恬恬什么情緒也沒有了,有點愁眉苦臉的。于是,我就對她說:“恬恬,你睡覺吧,我也回去了。”
于是,我站起身來就要走,恬恬送我,在走廊里,我對她說:“恬恬,你不要為嫣然的事情著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嫣然如果真要那么做,憑你和我也阻止不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恬恬抓住我的手:“丑兒,嫣然只要經(jīng)常去找汪總,汪總一定會被嫣然的美貌和年輕所迷倒,他現(xiàn)在沒有離婚的打算,如果嫣然主動的進攻,他會投降的。”
“就是呀,如果真是那樣,我們也沒有辦法。回去好好睡覺,不要再想這件事了。人生的重大選擇,嫣然也不會當兒戲的。”說完,我抱住她吻了一下,就走了。
回到招待所以后,我知道陽陽也不會喊我按摩了,就沖洗了一下上床了。讓嫣然把我和恬恬的情緒給弄得蕩然無存了。她也真是有點太想走捷徑了,老頭子真要離婚,說不定被會凈身出戶,連個住的地方都會沒有,母老虎也不會放過他。還什么房子車子的,嫣然真會做夢。
天剛蒙蒙亮,我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因為我弄不清是誰,沒有大聲的問是誰。如果是恬恬,我一問,睡在隔壁的陽陽就會聽見,于是,就下床走到了門前,然后,把門打開了。一看是陽陽,于是,我話也沒有來得及說,就趕緊的跑回來,把衣服穿上了。通過昨天晚上我去陽陽房間,她態(tài)度那么冷,我也不能再存有任何的幻想了。穿上衣服后,我才重新站在她的面前,問道:“董事長,有事嗎?”
“你過來一下。”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我去她的房間以后,她已經(jīng)在床上了,但是,卻雙手抱腿的坐著,有些面無表情。我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床前,等著她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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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陽陽朱唇輕啟,緩緩地說道:“小趙,我身體真的十分難受,真像讓你給我按摩一下。可是,你想不到我已經(jīng)成了什么樣子。”說著,她的眼圈一紅,熱淚就流了下來。眼淚很快就到了她的腮上,在那里停留一會兒之后,便“刷”地一下滴落在了她的身上。
我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好端端的她怎么還哭上了?我心里一陣的緊張,就問道:“董事長,你怎么了?”我以為她那天受到了驚嚇,現(xiàn)在一定是被噩夢驚醒了。
她緩慢的把睡衣從肩膀上往下拽了一下,兩個肩膀全都露了出來。定睛一看,那上面有兩根繩子的勒印。那么深,那么明顯。兩條勒印已經(jīng)變了色,是那種鐵紅色,黑黑的,肩膀上的勒印最深,仿佛還有血漬在滲出。看到這里,我的心里猶入被針刺了一般疼了一下,于是,不由得伸出手想去撫摸一下,可是,我的手在半空中又停下了,因為我擔心我的手放在上面會弄痛了她。
陽陽早就成了一個淚人。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此時此刻,我對陽陽滿了憐惜,滿了柔情,昨天晚上她對我的冰冷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個把她綁在椅子上的混蛋也太心狠手辣了,陽陽這么嬌嫩的肌膚,怎么經(jīng)得住繩子的捆綁。我給陽陽按摩的時候,手指使點勁,她的皮膚上都會留下一道紅紅的指頭劃過的痕跡。不過那是按摩,很快就能恢復(fù)過來。陽陽很是無助的抽泣著,我真想把她抱在懷里,為她撫平**上的傷痕和心里頭的悲傷。現(xiàn)在,她看起來是多么的孤單,多么的柔弱,多么需要別人的安慰。
陽陽抽泣著,朝著我歪倒過來,我連忙坐在了床上,將她整個的擁抱在了懷里。
她抽泣好久,才說道:“那個混蛋在別人去喝酒玩樂的時候,很是生氣,因為他也想去喝酒,可是周宏讓他看著我,他也沒有辦法,于是,就把這種不滿發(fā)泄在了我的身上。在綁我的時候,沒輕沒重的,還勒的很緊,我動都不能動。我求他松一下的時候,他還氣急敗壞的用膠帶紙把我的嘴給貼上了。”
“這個混蛋,哪一天落在我的手里,我會把他的頭都擰下來!”我滿腔氣憤的說。
陽陽全身瑟瑟抖動,蜷縮在我的懷里,像是找到了棲棲的地方,像漂泊歸來的港灣,又像是母親的懷抱,溫暖而又踏實,于是,那些委屈便慢慢的消失了。再強大的人,也有軟弱的時候,也有需要安慰和照顧的時候。
我擁抱著她,盡量的躲閃著她的傷痕,可是,她肩膀上那滲出來的血跡,讓我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我就對她說:“我去拿點紙巾,給你擦一下。”
她搖頭:“你不要動,就讓我在你的胸膛上靠一下吧。”
我就沒有動,任她把身子靠在我的胸上,她又喃喃道:“昨天晚上你過來的時候,我真想讓你好好的給我按摩一下,因為我感到我的血管就跟不流通了一樣,很是難受。可是,我又怕讓你看到我身上的傷,那樣你會下不去手給我按摩的。”
我很后悔自己誤會了她,還認為她變化無常,甚至就是用到你的時候靠前,用不到你的時候,就不給你個好臉色。我很是內(nèi)疚,又很不安的說:“你這樣不行,要去醫(yī)院處理一下,上點藥什么的。不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好起來,而且還會留下疤痕。”很難想象,在她如此光潔、如此無暇的皮膚上,留下兩道繩子的勒痕會是一個什么樣子。
她說:“不用去醫(yī)院。待會兒你去給我買點藥水和云南白藥抹上,不久就會好起來的。小趙,麻煩你給我按摩一下吧。”
于是,她就躺在了床上,我真的是無法下手,就站在那里躊躇著,她把睡衣往上一掀:“腿部沒有傷,你就按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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