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剛到門口就戴上了頭套,進門一看,原來在這里上班的剩下了不到一半,我進門就進了他們的接待室,見什么摔什么,摔不碎的就砸,很快就把里面弄了個天翻地覆。走到門口,我看到沙發還擺在那里挺整齊的,就又過去把所有的沙發都掀了個底朝天。
把接待室砸完,我就大搖大擺的出來了,這時候,我發現剛才坐在電腦前的那五六個人都不在了,我以為他們是嚇跑了。可是,往門口一看,卻都站成行排在了那里,于是,我搬起一臺電腦顯示器就扔在了地上,“啪”地一聲摔了個粉碎。
這時候,那幾個人就都不說話,開始向我靠攏,而且是要把我包圍住。我剛要來個先下手為強,就看到從里面出來了一個人,他說道:“等你好久了。”
我一聽,這就是昨天晚上打電話的那個人,于是,就說道:“讓周宏出來!他睡了我的女人不能白睡,我一定要討個說法!”
那人說:“我就是周宏,你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反正今天你既然進了這個門,再想活著出去可就難了。”
我一聽,就又抱起一個顯示器扔在了他的腳下,然后說道:“你是假的,一看你就不是周宏。讓他出來,不然我還要砸,直到砸干凈為止!”周宏我見過,這分明就是個冒牌貨。
這個假冒周宏的人說:“我就是,但是,該說的我昨天晚上都跟你說了。你昨天來砸了我的店鋪,員工們今天一個也不敢來上班了。你給我造成的損失有多大,你知道嗎?就是把你的小命搭上你都賠不起!給我上,打死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
于是,那五六個人就把我圍住,并且擺開了決戰的架勢。我現在還不動了,看看他們有多大的能耐。但嘴里也說道:“哈哈,誰先死還不一定那,來,上吧,老子奉陪!”
他們是一起上來的,我站立的時候,早就已經運好了功力,我一把將那個沖在最前頭的薅住,雙手放在他的腋窩里,我一轉動,他就跟飄起來一樣,用他的身體把那幾個人打倒了。在他們爬起來的空檔里,我把手中的這個家伙猛地就甩了出去,我是照著假冒周宏的人砸過去的,由于他根本就沒有注意,更想不到我拿著個人,就像是根棒子一樣,那么輕松自如。不偏不斜,正好砸在他的頭上。他喊了一聲,就躺倒在了地上,再起來的時候,脖子成了歪的。即使這樣,他還在叫嚷著:“快點起來,上,打死他,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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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起來的有快有慢,我決定不能戀戰,給他們點顏色就走人。于是,鉚足了勁,拳頭就好不留情的打在了他們的胸上,隨著“砰砰”地幾聲響,他們就都飛了出去,有的貼在墻上,好久才滑落下來。這一拳出去,就沒有一個再起來的了。
他們死不了,估計肋骨也要斷個三根兩根的,屋里一片哀嚎聲。我過去把假冒周宏的人打了兩個耳光,但也沒有把他的頭正過來:“你特么的還假冒周宏,你告訴他,他一天不出現,我就一天砸一遍。睡了我的女人,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說完,我推了他一下,他就躺地上不動了。
我拍打了一下手,便轉身出了門,然后揚長而去。
剛走出不遠,陽陽就小跑著追上了我,她沒有說話,只是拉住我的一只手,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到了那個茶樓后邊的大路旁,陽陽才氣喘吁吁的問我:“我聽見里面有喊叫聲,嘈雜聲,是不是他們真的有準備?”
“嗯,今天沒有一個上班的員工,我進去的時候,有人是坐在電腦前忙著,可是,我在砸完他們的接待室的時候,竟然全都站在了門口。原來是一伙打手,不知道是周宏養的,還是花錢雇的,最后,打了他們一個落花流水。”我說道。
“那你受傷了沒有?”說著,就在我的胸膛上撫摸起來。
我就說道:“沒有人能挨近我,怎么會受傷。昨天晚上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家伙,說他就是周宏。我又不是沒有見過這個混蛋,還想蒙我,他的腦袋直接就歪了。有今天這次較量,估計周宏應該快出場了。”
有計程車過來,陽陽老遠就伸手攔住了一輛,接著,我們就離開了這里。在車上,陽陽靠在我的身上,一句話也沒說。我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直接就回到了酒店。
進了房間,陽陽一下子坐在沙發上,說:“聽到里面的打斗聲后,我想進去的,可是想到進去也幫不上你的忙,還會害你分散精力,于是,就站在那里沒有動。我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說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很輕松的說:“那用這么緊張。他們就是用人多來嚇唬人,其實都是紙老虎,沒有一點戰斗力。再說,我也沒有給他們施展的機會,就一個個的都放到了。我就是想著速戰速決,免得有救兵啥的,就又是麻煩。”
“今天他們知道了你的厲害,明天一定會安排重兵。我們等趙彤彤的人到了再說,讓她派來的人幫一把。”陽陽看著我說。
“明天不是到不了嗎?晚上或者是后天才能到。我已經說了,明天還去,我如果不去,他們就會說我是怕了。”我想了一下,又說道:“他們沒有什么害怕的,。你也不用擔心。我知道該怎么做,實在打不過的話,我還不會跑嗎?”然后,我故意的看了看房間門:“怎么又有敲門的聲音,你的老同學可真會把握時間。”
陽陽信以為真,也往門口看去,側耳聽了一下,說:“哪有呀?”
“是我聽錯了,可能是別的門響。昨天是下午來的,今天我估計中午就該來了。”我說道。
陽陽就道:“我怎么聽到你說起孫笑川,你的話就酸溜溜的?”
“酸溜溜的,酸嗎?我憑什么要酸溜溜的?這都挨不著呀?”我這樣問著她,也問著我自己。我就看到她輕輕地搖了下頭,很是無奈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陽陽就說:“中午了,我們該吃飯了。小趙,他們的送餐還可以嗎?我們再讓他們送餐,在房間里吃吧。”
想到昨天晚上她說又是煙味又是酒味的,感覺很難聞,我就說:“還是下去吃吧,不然這房間里就會又被煙味和酒味所彌漫。”于是,我就先站了起來。她說她的腿發酸,不想走路,是站在周宏門口的時候嚇的,還沒有恢復過來。我就拉住她的手,一下子把她拉了起來,然后就靠在我的身上出了門。
陽陽點了好多菜,她自己吃很少,我知道這是讓我吃的。而且,還是照常給我買了一瓶白酒,他自己一點沒喝,說心里還有些慌慌的,怕喝了受不了。我就自己喝了一杯,然后吃飯去房間休息。在電梯上我就對陽陽說:“這里的飯菜太貴了,以后吃飯的時候不用點這么多的菜,像今天這樣,吃不了,都浪費了。”
陽陽就說:“你付出這么大的辛苦,浪費點沒事。小趙,有些事情我還真是不如你想的這么周到,在家里的時候,我還想著自己來香港那。多虧你的堅持,不然我自己來了,能不能回去還不一定那。”
“周宏能豁上這么大精力去燒了公司,沒有退路沒有準備,是不可能貿然行動的,我這也是從我自己做事的時候想到的。大凡要去做一件事,哪有不考慮結果的?何況周宏做的是一件喪盡天良犯法的事情?他更要謹慎和留足后路了。”我說道。
“嗯,我要向你學習。”說著話,就進了房間,陽陽就說:“你睡床,我睡沙發。”
我不同意,非要睡沙發。于是,陽陽就說:“那就都去床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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