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退伍兵看來是要下死手了,我如果不想辦法,就真的會被他掐死,于是,我使勁的鼓著脖子,然后,閉上眼睛在默默的聚集功力。
就在這時,門開了,大林和孫大明提著一瓶白酒,端著兩個菜,手里還拿著一包五香花生米,他們看到我被退伍兵掐的都說不出話來了,立即把東西放下,就向他撲去。但是,退伍兵卻是死都不松手。孫大明急眼了,立即從他的后背把他抱住,然后,雙手卡在了他的手腕上,一用力,就聽“咔嚓”一聲,他的手腕斷了。
退伍兵這才徹底的松開了手,但是他并沒有喊叫,甚至連呻吟一下都沒有,可見他也是夠頑強的。孫大明仍舊抱著他,大林就在他的胸膛上打了個痛快。
我這才晃了下脖子,然后,就走到他的面前:“我是看到咱們是一個村的情分上,才沒有對你怎么樣,沒想到你還想要我的命。你可真是活膩了!”說著,我手腳并重,對他來了一輪狠的。孫大明開始的時候是從后邊抱著他的,后來他就慢慢地滑落到了地板上,一會兒,就一堆爛泥一樣的躺在了地上。我打人不會讓他出一點血,但是,都打在他最疼痛最要命的地方。
接著,我拍打了一下手:“幸虧你們回來的及時,不然我就被這狗日的給掐死了。他太狠毒了,知道這樣我就先把他掐死了。”
大林就把酒和飯菜給我擺寫字臺上:“我們都吃飽喝足了,就給你帶過來一點,你慢慢的喝著跟他玩,可能更有意思。”我真的往椅子上一坐,摸起酒瓶子就喝了一口。
孫大明摸了摸退伍兵的鼻子一下,就晃著身子出去了,一會兒,他提著半桶冷水回來了,然后,就蹲在退伍兵的身邊,用一個塑料舀子慢慢地往他的臉上倒水。舀子舉起,水流的不大不小的流下來,落在她的臉上,接著,水就立即濺開,散落在他的眼睛、鼻子和嘴里。我喝著酒,看著他在那里玩,大林就對孫大明說:“往臉上猛潑,那樣醒得快。”
孫大明就說:“慢慢來,一下子醒過來就不好玩了。”
孫大明就問我:“你還有事問他嗎?”
“有事也不問了,他跟個瘋狗似的,還差點把我掐死。”我說道。
“那樣的話,早點把他交給公安局不就利索了?絕不能讓他在這里過夜,萬一死在這里就是麻煩。”大林說。
“這家伙我看命大著那,死不了。不過,交給公安局我們就可以睡個好覺,不用見著他了。對,就這么辦,等我吃完飯就給公安局打電話。”我說。
孫大明就說:“晚不了,我還沒有玩夠那。”
我吃完飯的時候,他還沒有醒過來,孫大明已經提來兩桶水了,他還是斜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我們都奇怪的過去看了看,我擔心他會不會死掉,可是,他的呼吸很均勻,就跟睡著了一樣。大林說死不了,這是昏迷過去了,待會就能醒過來的。
我要報警的時候,大林突然說:“這樣不行,警察來了會說我們是非法拘禁,還把他打的昏迷不醒的,等會兒他醒了再說吧。”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就把手機又收了回來。然后,就說:“我過去問問潘卓婷,送貨的什么時候到。現在鞋子都斷貨了。”
我沒出大門,直接從小食堂的小門里進去的。潘卓婷一個人在辦公室里,正在忙著填寫日記賬,為了方便,抬來了一張寫字臺放這里,還安裝了一臺電腦,這樣,就能及時看到嫣然輸入的賬目,盡量的保證沒有差錯。
我剛問了一下公司發貨的情況,潘卓婷就奇怪的看著我:“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癥?你下午的時候不是剛給李敏打過電話,她已經告訴你了,明天才能到貨嗎?”
我一拍腦袋:“是呀,我下午才剛打過電話,暈頭漲腦的,還以為是昨天的事情那。”
就在這時,大林給我打電話,讓我快點過去一趟,我立即就往回跑去。到了以后,大林和孫大明都瞪著眼看著我,我一看地板上那個退伍兵不在了,預感到一定是出事了,就問道:“退伍兵呢?”
“跑了。”大林說。
原來,我剛走,小葛就喊他走了,這里只剩下了孫大明看著退伍兵。因為退伍兵一個勁的不醒,他也就失去了往他臉上繼續澆水的興趣,然后就坐在了寫字臺那里。我吃過的飯菜和花生米還都擺放在桌子上,而且那一瓶白酒,我只喝了個三分之一,他一看,酒癮就又上來了。于是,他就一只手里拿著酒瓶子,一只手里抓著花生米,有滋有味的喝了起來。
突然,退伍兵一下子跳起來,拉開門就跑了出去。孫大明猝不及防,扔下酒瓶子就追,可是,追到大門口的時候,退伍兵一個跳躍,扳住大門上面的鋼筋就翻跳了過去。孫大明立即開了大門,可是,這個時候,已經看不到退伍兵的蹤影了。
孫大明就跑著去喊大林,這時候大林和小葛正站在宿舍的中央,擁抱在一起接吻那。孫大明喊道:“大林,你還忙活這個,那個退伍兵跑了!”大林不信,說那個混蛋昏迷不醒的,往哪里跑?孫大明就說:“你知道為什么用水也潑不醒他嗎?因為他是裝的!”
聽完大林和孫大明的話以后,我坐在了椅子上,這時,他們兩個在相互埋怨,孫大明就說大林不該去和小葛親熱,大林就說孫大明不該自顧自的喝酒。我就說道:“你們誰也不用埋怨誰了,他既然跑了,再說什么也沒有用。這個家伙太狡猾了,裝的還挺像,就是我在這里,他也有可能會跑掉。”
“那怎么辦,還用報警嗎?”大林問我。
“還是不要再報警了,警察來了我們會解釋不清。他以后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他也知道他就是兩條路。要么抓回去加刑繼續坐牢,要么就是被人打死。”我無奈的說。
孫大明這時候對我說:“兄弟,這都怨我太饞了,連個人都看不住。你放心,只要再落在我手里,如果他還能走路,我就不姓孫!”
大林也說:“小趙,不管在什么地方碰到他,我都會把他弄回來見你!可氣死我了。”
我剛要對他們說跑了就跑了吧,他已經是在通緝中,早晚會落網的。可是,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陽陽的。她遠在北京,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于是,我立即就接聽了。只聽她聲音很低的說:“你有時間嗎?到機場來一趟吧,我剛下飛機。本來是想打車回家的,可是,斟酌再三,還是讓你來接我吧。”
“我馬上就到。”我就對他們兩個說:“是陽陽董事長從北京回來了,我要去機場接他。”說完,我就走了。剛上車,忽然發現大門還關著,就喊道:“孫大明,快點幫我把大門打開!”
陽陽和齊阿姨陪著媚媚去北京后,這是第一次回來。媚媚的病情我惦念著,也很想陽陽。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治療,媚媚不知道好轉沒有?在臨去北京的時候,媚媚每天差不多都在睡覺,有時候在呼喚她的時候,她也能睜開,但是,只是一小會兒,很快就會無力的閉上。想到這里,我就對退伍兵充滿了仇恨。
到了機場,陽陽已經在外面等著我了,我還沒有看見她,她就已經在向我招手,我懷著激動的心情,邁開腿就向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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