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卓婷喝白酒我第一次見到,于是,我就悄悄的問她:“你怎么喝白酒了,能行嗎?”
“你什么眼神,這是白開水好吧?”我分明已經(jīng)看到了她的臉都紅了,白開水能喝成這樣?于是,我很不相信的伸過手去,說拿過來我嘗嘗。她立即把你酒杯藏在了身后:“白開水,你沒喝過呀。”
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們,就跟我們在打情罵俏一般,于是,我立即坐好,跟大林他們繼續(xù)喝酒,這時,小葛湊過身子,問我:“小趙大哥,你現(xiàn)在雖然當(dāng)了老板,也不要太濫情了吧,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現(xiàn)在就這樣,你說到你真正發(fā)達(dá)了的時候,可怎么得了呀!”
“我怎么了?剛才有失態(tài)行為嗎?”
“跟人家嘰嘰咕咕的,好曖昧的樣子。大伙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小葛擠巴在我和大林中間,坐下以后又說道。
我說:“沒有別的意思,今天下午她受到了驚嚇,現(xiàn)在又在喝白酒,我擔(dān)心她會出問題。”
“這你就不懂了,女孩子喝了酒,不是更耐看、更有韻味嗎?而且還會加速情緒的出現(xiàn),如果今晚你想,可以很輕松的得到她。不信你試試。”小葛說完,又問道:“誰驚嚇到她了?”
“你問大林。”我朝大林努了努嘴。
“怎么,大林把她怎么樣了?是不是......”。說到這里,轉(zhuǎn)身就問大林:“你做啥缺德事了?是不是我已經(jīng)不新鮮了,去招惹別人?”
“你在說什么呀?”大林疑惑不解的問道。
“是趙有財說潘卓婷受到驚嚇了,讓我問你是咋回事?”小葛說。
“是有人來差點把她掐死。等會兒我們?nèi)ニX的時候我再跟你說,現(xiàn)在忙著喝酒那。”大林就哄她說。
吃完飯以后,我看到潘卓婷就坐在座位上不動了,我知道她真是喝多了,等大林拉著小葛的手走了以后,我讓小赫和小萱把潘卓婷送回她的宿舍去休息,我就自己坐在餐桌跟前抽起了煙。
現(xiàn)在我感覺干點事真是太難了,就這么點小生意,還能招來像豹哥這樣的人。他們也不像是要來砸店,我看他們還有其他的事情,我估計他們先是嚇唬,后就是讓我交部分錢給他們。不然的話,我們開業(yè)這么長時間了,他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只不過今天沒有給他們說明來意的機(jī)會,這樣的無賴和地痞,我一看就來氣。誰不想在家里睡大覺,都是為窮所逼的做點小生意養(yǎng)家糊口,他們卻狐假虎威的到處找事收錢,不勞而獲。所以,才沒有等他們胡說八道完,就動手教訓(xùn)了他們。這個自稱叫豹哥的,如果不是掐住了潘卓婷的脖子,我還真有廢了他的心。
又想到退伍兵再次跑了,我心里就又增加了一些氣憤。他揚(yáng)言要殺我,我還真不能太大意,因為他確實是有點能耐,而且他在暗處,我在明處。他找到機(jī)會,偷偷的一塊石頭砸在我的頭上,吃東西就不香了。因為他有要我命的心。
這兩件事擺在我的面前,都是大麻煩,只能是硬對硬,而且,我也很明白,豹哥說讓我倒霉,也不僅僅是說說而已,還會找上門來的。
不由自主的我又想到了鄭輝,他現(xiàn)在一定是在北京和陽陽在一起,想到這里,我的心里像是被刀子劃了一下,有點火燒火燎的疼。我摸出手機(jī),要給陽陽打個電話。我看著手機(jī),躊躇了良久。萬一陽陽和鄭輝在一起,陽陽不接我的電話可咋辦?可是,媚媚的手術(shù)如何,我也確實非常關(guān)心,還是下狠心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撥通了,陽陽很快就就接聽了電話,她的“喂”字剛出口,我就問道:“大姐,我想問一下,媚媚的手術(shù)做的怎么樣?”
“手術(shù)做了六個多小時,很成功。現(xiàn)在媚媚很安然的躺著睡覺那,醫(yī)生說明天上午就可能醒過來。手術(shù)到底怎么樣,只能等她醒后的反應(yīng)來決定。小趙,你放心吧。”陽陽說。
“奧,那我明天中午再給你打吧。”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因為我聽得出來,陽陽不愿意多說話。陽陽應(yīng)該知道我在為媚媚的手術(shù)擔(dān)憂,她都沒有主動的給我打電話說一下情況。于是,我把手中的煙蒂扔到地上,就要回辦公室去。
剛要動身,忽然小食堂門口的燈光滅了,接著,周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以為是停電了,可是抬頭往遠(yuǎn)處看去的時候,到處都是燈火通明的。就在這時,從那個通往招待所的小門里過來了一個人,這里雖然什么也看不見,可是,這個黑影還是直直的走到了我的跟前,朦朧中,我一看是潘卓婷,就問道:“是你把門口的燈滅了?”
“嗯,這樣省電。”說著,就坐在了我跟前的椅子上。
“你喝這么多酒,不好好睡覺,出來干什么?”
“透透風(fēng),醒醒酒。怎么,不行呀?”她問道。
“第一次見你喝這么多酒,真擔(dān)心你喝醉了。你這不是酒量還可以呀?”
“我還真是第一次喝白酒,雖然沒醉,但是剛才小赫和小萱送我去宿舍的時候,我還有點暈頭轉(zhuǎn)向的,不過現(xiàn)在好了。”說著,她就靠在了我的身上。
剛才想了那么多的事,特別是給陽陽打完電話,心里很是郁悶。可是現(xiàn)在面對著她,我的心情倒是慢慢地好了起來。我伸出一只手,摟抱住了她。我問道:“為什么突然要喝這么多酒?”
“不知道,就是想喝。”她轉(zhuǎn)了一身子,跟我面對著面說道:“趙有財,通過下午這件事,我感到一個人要離開這個世界真是太容易了。如果那個混蛋再用力一些,時間再長一些,我一定就完蛋了。死,就是一瞬間的事。所以,我想開了,還真是不能對自己要求太嚴(yán)了,不能對自己太苛刻了。所以,我也要放縱一下自己。”
“所以你就想喝酒麻醉自己。”
“還有更深刻的,我想把自己麻醉了以后,就陪你去睡覺,我不想在我死去之前,還是一個沒有沾過男人的人,那樣就太悲慘了,來到這個世界一回,竟然沒有被男人愛過。所以,我做好了準(zhǔn)備,你同意嗎?”多虧這里漆黑一片,我看不清她的臉,我估計她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羞澀的連脖子都紅了。可是,從她說話的口氣里聽不出一點不好意思,就好似早已深思熟慮了一般。
我更緊的摟抱了她一下,心里卻是平靜的很。她的情緒并沒有傳染給我。或許我還沒有從陽陽的電話中走出來,還在想著她和鄭輝在一起的情景。過了好久,我才說道:“潘卓婷,不要這樣說好不好,你這樣想,我又照著你的意思去做了,總感覺有點趁人之危,有些太過殘忍了。你是個好女孩,很完美,我不能在你這種狀態(tài)下去答應(yīng)你。那種事情是很美好的,我可不想當(dāng)成一種傷害。”
“你什么意思,就是說不想要我吧?”
“不想要那就不是真男人了。我想,自從當(dāng)你男朋友去你家的時候我就想,但是,那時候你不同意。等你平靜下來,我們再在一起。現(xiàn)在你因為驚嚇,感到人生太無常。又喝了這么多酒,目的是麻醉自己之后和我在一起,你說我能這樣做嗎?”我說道。
她在我的懷里蜷縮了一下,再也沒有說話。于是,過了好久,我說道:“走,回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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