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卓婷洗完澡就回來上了床,然后掀了一下薄被,就躺在了我的身邊。她的身上香噴噴的,我以為她什么也沒穿,就一動也不敢動。她可能還認為我在醉酒狀態,也是一動不動的。
就這樣,我微閉著眼睛,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凝神屏氣的,連大聲喘口氣也不敢。她的呼吸有點急促,雖然盡力的克制著,但我還是能感覺得到。
后來,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然后,輕輕撫摸著,因為她靠我近了,這時,我才感到她還穿著內衣內褲。我仍舊不敢動一下,因為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她說過的話,等我來給她爸上墳的時候,就把一切都給我,還說已經看透了這個世界,自己珍惜著自己的身體,可是,到頭來別人也不一定珍惜。
今天晚上我如果愿意,潘卓婷就會徹底地告別她的少女時代。
如果是沒有經歷春節期間恬恬的遭遇,我早就按耐不住了,但是,現在我在內心里已經發過誓,決不再跟任何一個女孩子發生曖昧的事情,絕不能再做對不起恬恬的事情。所以,我就假裝睡覺,一點反應也沒有。
過了一會兒,潘卓婷輕聲地喊我:“趙有財,趙有財。”回答她的只有我熟睡的鼾聲。
“趙有財,你真是個死豬,知道這樣,就不讓你喝那么多酒了。你兌現了你的諾言,陪我給爸爸上墳,我也要兌現答應你的事情。”她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著,溫柔而又纏綿,充滿了曖昧和無盡的想象。
我朦朦朧朧中睡醒一覺的時候,就感覺潘卓婷離我身邊近了一點,最后,干脆就偎在了我的身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頭也靠在了我的肩膀。我被一泡尿憋醒的時候,試了幾次,才從床上下來,而這時候,她已經沉溺在了夢中,我輕手輕腳的去衛生間方便后回來,她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我怕弄醒她,就在外面躺下了。
天就要亮的時候,潘卓婷一下子坐了起來,她推了我幾下,然后就趴在了我的身上,嘴里還自言自語道:“我就不信,你現在還在醉酒中。很明顯是在裝,讓你裝!”說著,她整個身體就都壓在了我的身上,然后,面對著我,就要親我。我感受到了從她嘴里發出的氣息,就伸出雙手,把她從身上托舉了下來,然后,把她摟在了懷里。
這樣她可以老實一點,她既然已打算跟我發生點什么了,就會不顧一切的。
年前,也是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去我房間洗澡,洗完后就說讓我去她家過年,然后去給她爸爸上墳。我沒有同意去她家,但是卻答應過年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給她爸爸上墳。那天晚上,燈光下的她格外的嫵媚動人,就在她開門要走的時候,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要抱她上床,可是,被他拒絕了,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她滿面緋紅地對我說等去給她爸爸上墳的時候,會滿足我的要求。
那些天,我還有所盼望。但是,通過恬恬的遭遇之后,我知道上天是不會放過我的,于是,我就打消了對任何女孩都不再想入非非的念頭。
現在潘卓婷已經做好了準備,她一定對我的冷淡不理解,不過時間久了,她會明白的。我擁抱著她,感覺就跟擁抱著一團火。過了一會兒,她可能沒有感覺到我有進一步的行動,就奇怪的問道:“你沒有**?”
我更近的摟抱住她,沒有說話。其實,我的反應很大,但是,內心處在交戰狀態。后來,我猛地把她推開,就穿衣下床,然后開門走進了客廳,接著,就點燃一支煙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潘卓婷起來以后,我已經抽了兩只煙,她打量了我一會兒,笑著說道:“改邪歸正了,好。我喊我媽起來做飯,然后我們就走。”
我就說:“別麻煩了,我一點也不餓。咱們還是現在就走吧。”
潘卓婷就說:“那好,等出縣城的時候,在早餐攤吃點吧。”
于是,我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要下樓,這時,潘卓婷的媽媽起來了,她非要讓我們吃了早飯再走,我說不用了。但是,我的話不好使,還是潘卓婷說話后,她才說:“那好,你們路上慢點。小趙,以后有時間就跟婷婷一塊回來,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我答應道:“好,只要有空,我們一定回來看您。”
出了她家的小區后,馬路上的車輛和行人都還很稀少,我就加大油門往城外開去。抓緊現在都還沒有出門的間隙,出了縣城就是筆直而又寬闊的省道,到廣州都沒有個拐彎和陡坡,閉著眼睛都能開到一百多邁。
馬上就要出城的時候,潘卓婷喊了一聲:“靠邊停下。”
我往外一看,原來這里有一個賣早餐的,于是,我就把車拐到路邊停下了,然后,下車走到了攤位前。我一看,有茶葉蛋,還有混沌。就對潘卓婷說:“我來一碗混沌,一個雞蛋,你看你吃什么就要什么吧。”她說就吃一樣的。于是,就要了兩碗混沌,然后,我們就坐在餐桌前等著。
這是那種典型的南方小縣城,比起廣州來,到處都有著一種純樸,一種天然的景致,古樸而又典雅。我對潘卓婷說:“你們的家鄉好美。”
“原來好像就是一個小鎮,這些年高樓多了,人也多了,于是,就有了現在的規模。特別是縣政府搬遷到這里后,發展似乎就更快了。”潘卓婷說。
吃完飯以后,我們就上了大路,然后,就一直開到了廣州。
到了我們的代理點以后,還沒有開門。我就把車從公司大門開了進去。大林介紹來的師傅已經做好了早餐,就等著員工們來吃飯了。我看了下時間,也快到上班時間了,于是,就和潘卓婷一塊進了辦公室。她坐下后說道:“我們起的也太早了,趕到這里還不到上班時間。”
我笑了一下:“我也是想睡個懶覺,可是,繼續賴在床上,就很容易出事了。”
“出什么事呀?難道你還擔心會有人欺負你?”
“倒是沒有想過有人會欺負我,我是擔心我欺負別人。”我說道。
她聽出了我的意思,于是,就說道:“我算是領教了,你是有賊心無賊膽,要不就是沒有那個能力。”說完,就起身回她住的地方去了。
我泡上一壺茶喝著的時候,汪總和嫣然一塊進來了,嫣然看著我問道:“你啥時候回來的?不會是昨天晚上回來的吧?我們配完貨走的時候,你們還沒有回來那。”
我沒有必要瞞她,反正又沒有干任何的壞事,就說道:“我們剛回來不久。”
“你在潘卓婷家住下的?孤女寡母的方便?”嫣然站在我的面前,瞪著一雙眼睛問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
汪總就推了嫣然一下:“嫣然,你在說什么哪。我找小趙有事,你先出去吧。”嫣然這才轉身往外走,但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看著我,做了一個咬牙切齒的動作。
我裝作沒看見,就對汪總說:“汪總,有什么事你說。”
“我昨天下午約張惠艇出來談了談,他有離開他們公司的意愿,他還說不用給他漲薪水,只要是給他現在他們公司的工資就行。可是,他疑慮重重,最擔心的就是怕我們做不起來。他說一個是投資過大,二是科技含量太高,有一定的風險。所以,來的勁頭不大,害怕做不起來,就沒臉回到現在的公司了。”汪總說。
我立即對他說:“汪總,我的決心已下,非干不可!你再跟他聯系,實在不行我出面和他談。”
“你跟他談也不一定能打消他的疑慮。不過,有個人只要出面,他一定不會再猶豫。”
“是誰?”我有些奇怪的問。
汪總說:“是小潘,潘卓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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