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卓婷說完以后,我還真是半天沒言語。或許我真的是太莽撞了?還是發(fā)財的心太過于急切?汪總跟我說這個項目的時候,我可是滿腔熱血的,恨不得立即就能把電子科研中心搞起來。大林剛才也說這是一個我們都不熟悉的行業(yè),要搞成功會有不少的難關,現在潘卓婷勸我趕緊的放棄。可是,汪總還擔心我就此偃旗息鼓地不做了。我感到腦子很亂,于是,就對潘卓婷說:“容我冷靜下來好好考慮一下再說吧。”
潘卓婷又問我:“那明天大林還去幫著汪總改大門嗎?”她剛進來的時候,我跟她說要把小萱暫時調到小葛的車上去的,現在她可能感覺到電子公司不搞的話,那改大門就沒有意義了。
“潘卓婷,大門早晚要改。即使不搞電子公司,我們也不能讓這兩座辦公樓閑置起來,總是還要做點什么賺錢的生意吧。估計那個買地的開發(fā)商,很快就會施工了,我們從一個大門進進出出的,確實不方便。”我解釋道。
“那好吧,我來安排。”說完,她就回宿舍了。
我自己又在這里坐了很久,也沒有想出個什么妙招來,于是,也決定去睡覺,這兩天在北京早出晚歸的,沒有休息好,先養(yǎng)足了精神再說。
上了二樓的住處以后,我推開門就進去了,這時,我聽到了浴池里有“嘩啦”的水聲,我知道是潘卓婷,可是,還有說話的聲音,我就有點納悶了。我走到浴室門口,剛要推開看一下,忽然覺得不妥,這可不是潘卓婷一個人在里面,還有別人。我就趕緊的坐回到了沙發(fā)上,反正是要出來的,我倒要看看還會有誰來我房間里洗澡。
時間不大,潘卓婷出來了,一看我在沙發(fā)上坐著,就趕緊把浴室的門關了。我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她。她笑道:“是小赫和小萱,洗澡那。”
我說:“下面不是有個洗澡間嗎?”
“公用的洗澡間,又小又不衛(wèi)生,不如在這里舒服。”
我就說:“好呀,那以后我這房間就改成公共浴室算了,里面洗澡,外面更衣。”
“真的?那你去哪住呀?”
“你們都洗完了我再進來住唄。”我說。
“那倒是挺好,不過以后是一天比一天熱了。要洗澡、要沖涼的,不一定什么時候,有時會在半夜,不太方便是吧?趙有財,我有個辦法。那邊不是要改大門嗎,正好有建筑材料,把下面的洗澡間再蓋上一個換衣服的房間就行,你是不知道,我們這里的人在夏天的時候,不吃飯可以,不洗澡可不行。”潘卓婷說完,就坐在了我對面的沙發(fā)上,然后看著我道:“我還以為你待會兒才上來那,就帶她們來洗了。你不生氣吧?”
“至于么,還生氣?不過你說的有道理,明天有泥瓦匠師傅來,就讓他們看看,怎么改一下。”我說:“只要在下面洗澡舒服了,誰還會來這里。不過,你是可以隨時能來的,即使半夜我也會給你開門的。”
“下面的好用了,就不來打擾你了。怎么樣,我今晚上說的話你想過了沒有?感覺有道理嗎?”她問我。
“事情有點嚴重,我腦子不夠用的,一片空白,我得冷靜下來想。”我說道。
這個時候,小赫和小萱都出來了,她們看到我以后,都有點不好意思,抱著自己的衣服就走了,潘卓婷也跟在她們個后頭,一塊出去了。我沒有心情洗澡,脫了衣服就上了床。
這個時候,我才深深地感到自己還是一個毛頭孩子,思維還是有農民的意識在作祟,感覺那兩座辦公樓閑著可惜,就想著趕緊的利用起來,所以,只要有提建議的,就腦子發(fā)熱,就想著干起來,急功近利,典型的小農思想。
沒有自己的主張,更沒有長遠的打算。因為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張惠艇的身上,所以,他這樣不來了,真是有點受到打擊的味道。這就說明自己太不成熟了,說話做事都不夠大氣,還是停留在了在家里收購藥材的節(jié)奏上。一點也沒有成長,一點也沒有進步。
我要強大起來,這樣的水平是不行的,我一定要提高自己,才能有大的發(fā)展,才能干成大事。其實,我在陽陽身邊這么久,如果自己有心,是能學到一些東西的。可是,她當董事長那會兒,并沒有想出人頭地的自己干事情,同時,更是不求上進,整天圍著陽陽轉來轉去的,就是給她按摩一次,都感覺到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所以,既不學習知識,也不觀察人情世故。感覺自己這些年,空有遠大的理想,但是各方面的能力卻是停滯不前的。
睡不著,我就起來坐沙發(fā)上抽煙,一支接一支的。到了后來,滿房間的煙霧繚繞起來,我就去門后邊,打開了抽煙霧的小排風扇。頓時,風扇就發(fā)出了“嗡嗡”地響聲。
此時此刻,我暗暗地下定決心,一定要活出個樣子來,不但有品味,還能有高級的人生,把自己的不良嗜好全部改掉。唉,談何容易呀,下決心戒酒的,可是這一趟北京之行,越喝越有興致了。不管怎么說,沒有必須要喝的場合是不能再喝了。就像陽陽說的,哪一個成功地男人是整天泡在酒缸里的?
亂七八糟的想了這么一些之后,我才又回到床上,然后,努力安靜自己的心靈,慢慢得入睡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感覺自己想了大半夜,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電子公司的事情還辦不辦?不辦的話,這兩幢辦公樓用來干什么?不由得走出了大門,就在這時,潘卓婷跟在我的身后,喊了我一聲:“趙有財!”我回頭一看是她,就站下了。她趕過來以后,說:“走走吧。”
她看我一臉的迷茫,就說道:“趙有財,在你去北京的那天上午,趙彤彤、還有我姑姑和姑父就都來我們代理點了,他們看了我們的銷售業(yè)績不錯,就想在我們這里搞一個加工車間,就是把適合我們廣州銷售的產品,在廣州生產,然后直接銷售。這樣,就節(jié)省了好多的費用,產品在市場的競爭力就會更大。我?guī)麄內タ戳宿k公樓,他們說搞個生產車間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一聽,那不就形成了生產銷售一條龍了嗎?這主意好。這時,潘卓婷就又說:“我知道你是要搞電子產品研發(fā),所以,就沒有說什么。而且,他們也看到了汪總的籌建處。還問我你去北京就是因為這個電子公司嗎?我不知道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就點頭說可能是吧。他們就沒有再說什么。”
我說道:“在那天的下午,我就告訴萬叔叔是因為搞這個產品,去見一個教授。潘卓婷,昨天晚上我問你趙彤彤他們來過嗎,你咋說沒來呢?”
“我是說他們在臨走的時候沒有來過。我不是要請我姑姑和姑父吃頓飯嗎,說走的時候也不遲,等你回來一塊的。可是,他們還是離開了。”她很是遺憾地說。
對于這個建議,我立即在心里就否定了。為了不和趙彤彤他們公司有來往,我連這個代理點都不想做了,如果再弄上個加工車間,那豈不是跟趙彤彤的關系越來越深嗎?潘卓婷看我不說話,就問道:“你不感興趣嗎?”
我憂心忡忡地說:“我是真不想跟他們有來往。”
潘卓婷竟然一下子來了氣:“看你真不像是個男子漢!”說完,轉身就回去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回去的背影,感到很是不解,于是,也慢慢地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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