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堵車,好不容易才到火車站,想不到從制鞋廠到火車站用了一個多小時,感覺到莫爽他們已經(jīng)下了車,于是我就急忙給他打了個電話,他說就在出站口這里站著那,于是,我和大林就往那里找去。
他們幾乎沒有帶行李,戳在那里動都不敢動的看著匆忙走過的人流。在家里飛揚跋扈,可是,站在這里就跟兩個土包子差不了多少。我和大林走過去后,喊了一聲:“莫爽!”
莫爽一下子看到我之后,就拉著另一個伙伴的手跑到了我的面前:“大哥。終于見到你了!”
我說“好,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大林,以后你們在他的領(lǐng)導之下,就叫他林科長吧。”然后又指著莫爽給大林介紹:“這就是莫爽。”
莫爽高高瘦瘦的,他的同伴正好跟他相反,長的虎背熊腰,一看就是山東大漢的形象。莫爽就說:“大鵬,這就是我經(jīng)常跟你說起的趙大哥。大哥,他叫牛大鵬,是我光屁股長大的朋友。”
我跟他握手:“歡迎你們!”說完,就帶他們?nèi)ネ\噲觯缓笸刈摺3隽耸袇^(qū)以后,我們就找了一個安靜的飯店:“你們一定餓了,先去吃飯,然后再回工廠。”
兩位老弟也不客氣,進了飯店就又是要肉又是要酒的,然后和大林喝了個不亦樂乎,一會兒的工夫,就稱兄道弟起來。
我沒有喝酒,因為開車,更重要的是中午的酒還在身上有殘留。等他們吃飽喝足,就回了工廠。大林沒有忘記給孫大明打包回來,還把剩下的一瓶剛開封的酒掖了回來。相互認識以后,大林就說:“兩位兄弟遠道而來,就先去休息,明天上班。”于是,就帶他們?nèi)ニ奚崃恕?br />
我等大林回來,一起回銷售科宿舍,到了營業(yè)室門口,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還沒等我走到跟前,就聽到了她的喊聲:“大哥,你可回來了!”
“心兒,你啥時候來的?”我驚詫道。
“來了好一會兒了,是打車來的。大哥,我姨媽回到酒店以后就哭,哭得死去活來的,說是想你,要在臨回青島的時候,想和你好好的說說話,她不說,但是我知道,所以怕你不過去,就沒有給你打電話。你現(xiàn)在過去吧,不然這一夜我真不知道咋辦?”心兒著急的說。
這可真是一個意外的突發(fā)情況,我就趕緊對她說:“好吧,你等會兒,我去開車。”因為是晚上,我就讓大林在這里和她作伴,自己去開車。可是,心兒打量了大林一眼之后,說要跟我一塊去,不用在這里等。
從大院里開車出來之后,孫大明還沒有喝完酒,他從值班室走出來看到坐在副駕駛的心兒,就“嘿嘿”笑道:“看來今晚你是不回來了,我吃完飯就睡覺了。”
我沒有解釋什么,就開出了工廠大門。在路上,我問心兒:“彤彤阿姨是酒喝多了耍脾氣還是想不開了?怎么還又哭又鬧的?”
“都怪齊阿姨,和她說了那么多,把你的話都告訴她了,也不知道保留一點。”心兒嘟囔道。走了一段路之后,她又說:“我說要來找你去陪她,她同意,還說謝謝我,夸我是好孩子。”
不管從那個角度,她這樣,我都應該去陪她。從工作上來說,她是我的上司,是直接領(lǐng)導。從個人感情而言,她是我的親生母親,雖然說不能認她,但是照顧她陪伴她還是義不容辭的。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心兒打斷了我的沉思:“大哥,停一下車。”
我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把車停下了:“你要干啥?”
“把燈滅了。”我就把大燈和車燈都滅了。她拽了我的衣服一下:“去后邊,幫我那拿一點東西。”我只好下車,剛打開后邊的車門,想不到她在后邊一下子把我推了進去。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她要干什么,于是就說:“不是你姨媽還在酒店等我嗎,你這是要干什么?”
“要做什么,你還不清楚嗎?用不了多長時間,去了酒店就沒有機會了。”說著,她的手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在她手忙腳亂的時候,我看到車子正停在一溜綠植下面,遠處的路燈透過樹的縫隙灑落進車里,斑駁迷離的。享受著她的沉醉,我忘記了自我,一下子把她的頭掀起來,變被動為主動了。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她偎在我的胸前,說道:“我的生活中不該有你,認識你是個錯誤。現(xiàn)在雖說和小廖是新婚,可是,沒有一點新婚的感覺,味同嚼蠟。”
“心兒,你是有主的人了,小廖不錯,跟他好好過。你現(xiàn)在這叫出軌,也叫紅杏出墻頭。”我擁著她說道。
“誰讓我認識你在前,和你有過那么多快樂的時光,我死都忘不了。”她喃喃道。
我拍了她的肩膀一下:“不是一場交易嗎,結(jié)束了也就結(jié)束了。”
她伸出嬌嫩的小手就在我的胸膛上錘了起來:“你真是能記仇。我也想結(jié)束,可是不是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的,誰讓那個時候,你那么真情實感的對我。因為有了美好的開始,才不可能有結(jié)束的時候。這一輩子,我會像鬼一樣纏著你,不管是你結(jié)婚了,成家有孩子了,我都不會放過你!”
我想說求求她放過我吧,可是,又擔心她哭鼻子,反正明天她就回青島了,下一次見面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擁抱了她一下,說:“走吧。”
整理好衣服,我們又都坐在了前面,開始往酒店開去。
在酒店服務(wù)處,心兒買了一些食品:“我和姨媽都還沒有吃晚飯那,買點回房間吃。”等她買完,我們才坐電梯上樓。
進房間后,趙彤彤還在淚眼迷離狀態(tài),她看到我以后,自然是一陣喜悅,立即擦去臉上的淚水,露出了一絲笑容:“你來了?”接著,她又轉(zhuǎn)向心兒:“怎么待這么長時間?”
沒等心兒說話,我就回答道:“我去火車站接了兩個老鄉(xiāng),他們是來打工的,我們工廠缺少保安。接到他們后,又吃了點飯,回去的時候心兒就一直在那里等著。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會抓緊一點。”
心兒在一旁附和道:“是這樣,所以,現(xiàn)在才回來。”
其實,這一個晚上,也沒有說太多的話,對于趙彤彤來說,她感覺到對我說什么都是一些敏感的話題,所以,不敢說出口。而我,從心里沒有和她相認的打算,也就更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幸虧有心兒在我們中間說這說那,又走來走去的讓我們吃東西,所以,才避免了更多的尷尬。
不過,從趙彤彤的神情來看,精神明顯好轉(zhuǎn)了,而且,后來也有說有笑起來,就跟一家人一樣和諧自然了。看來,我今晚還真是來對了,不然,她會帶著多么大的遺憾回青島。
已經(jīng)是午夜時分,我們都有了一些困意。趙彤彤當然還是狀態(tài)良好,但是看到我和心兒都哈欠連天的,就說那就休息吧。我要走也太不現(xiàn)實,那就明天干脆送她們到機場后再回工廠吧。
可是,睡覺成了一個難題,還是趙彤彤說話:“要不你們睡床上吧,我睡沙發(fā)。”
心兒倒是愿意,還在偷偷的樂,可是,我卻不能同意,就說:“阿姨,還是我睡沙發(fā),你們明天就走了,休息不好可不行。”
“我睡沙發(fā)一樣的,再說,你和心兒現(xiàn)在也不是外人了,床又這么大,沒關(guān)系的。”她仍在堅持。
我就說:“阿姨,不然我就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再過來送你們?nèi)C場。”
她這才說:“現(xiàn)在離天亮也就幾個小時了,來回的折騰干什么,好,就依你,我在床上和心兒一起睡。”
我看到心兒嬌恬而又不滿的對我嘟了下嘴,我裝作沒看見,就收拾了下沙發(fā),躺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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