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上床,陽陽也推開門進來了,她說要也要睡覺,我伸出手,一下子就把她抱了上來。我把她放在床里面,用命令的口氣說道:“把衣服脫了!”
她一伸手:“你給我脫。”
她今天這么大方,心里立即一喜,就把她的外套脫了下來,接著就給她脫羊毛衫和褲子,她卻一歪身子躺下了,說:“老老實實地睡一覺吧,明天去青島,先養(yǎng)好精神。”我就說道:“你干嘛要來我的床上睡?”
“不行嗎?那我走,回我自己的房間。”說著,就要起來。
我按住她:“別動。”說著,就把她擁抱在了懷里。她說道:“你這床上的味道咋這么難聞。頭上的油性味,煙味,腳丫子味,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臭味,混合在一起,還刺鼻子那。”
我說道:“這就叫男人的味道。你嗅著這樣的味道,會很快入睡的。”說著,我就抱緊了她。
這樣美美的睡了一覺,我醒了,她還沒醒。其實,我感覺她也醒了,是在裝睡。于是,我坐起來。就看著她,手放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著。她仰躺著,雖然穿著衣服,但仍能看到她玲瓏的曲線。因為她躺著的緣故,她腰間的肚子露了出來,我就把大大的手掌放在了上面,然后,就一路往上。
她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臉色卻在起著變化,不斷地紅潤著,不一會兒,就變成了桃花般的艷麗。我故意把手往她褲子上一放,她立刻雙手把褲子抱住了,睜開眼睛說道:“你要干嘛?”
我說:“哪有干什么了,看你不醒,就這樣看著你,怕你掉下床摔著。”她這才伸開胳膊,就跟真的是剛睡醒了似的,問我?guī)c了。我看了看表,說道:“下午五點了。”
她說:“這么晚了。我們睡了兩個多小時呀?”
我說道:“咋樣,是不是聞著男人的味道,睡的格外香甜。”
“去你的吧。”說著,就推了我一下,下了床。我也下床,走了出去。陽陽已經(jīng)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她看著我,撇了下嘴,就伸出了一個拳頭,做了個要打我的架勢,我莫名其妙地問道:“咋了?”
“你裝什么裝,自己做的啥事自己不知道嗎?”她的臉還紅紅的,我這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看了看齊阿姨不在,我就要跟她坐在一起,她卻雙手把我推開:“你離我遠點!”
我看著她,心說:推倒你指日可待。只要是去了我家,房子沒有這么大,床也沒有這么寬,看你還往哪里跑?說著,我哼了一聲就走出了客廳。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還沒有告訴趙彤彤明天去青島的事,于是,就拿出手機,找到她的號碼撥了過去。很快,電話通了,我立即說道:“阿姨,明天我也和陽陽就去青島。”
“我還想晚上給你打電話的,機票買了嗎?幾點的航班?”
“中午一點的,機票早就買好了。”我說道。
“真是太好了。小雙打電話問你在青島嗎?我說你還沒來那。她從學校放假后,就在打工等你。”然后,又說道:“明天下午三點,我讓心兒去機場接你們。”說完,就掛了電話。
打完電話,我在花園里轉了一遭,忽然想起來,我有小雙的電話,于是,就又掏出手機,找到了小雙的電話,打過去以后,是通的。很快,就聽到了小雙的聲音:“哥,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你不是等我去青島,咱們一塊回家的嗎?”我說道。
“是呀,我和趙阿姨在做著頻繁的溝通,她會把你的消息告訴我的。知道你忙,又是跟嫂子在一起,怕影響到你們,就沒有給你打電話。那你什么時候來青島?”
她不給我打電話,還是因為這樣的理由。于是我就說道:“明天下午到青島,后天從青島回家。你不要著急買票。我可能要從青島開車回家。”
“我沒有買票。早就聽趙阿姨說了,要派車送我們回家。不然我能這么沉得住氣呀。我現(xiàn)在給人做家教,有很高的收入那。”
“那你就等我吧,打電話告訴你奶奶,就說年二十八一定到家。”
“嫂子也去你家過年呀?”小雙又問。
我說道:“是的。她第一次去我家,我已經(jīng)打電話告訴我爸媽了,他們都高興壞了。”
小雙就說:“看來你還是對老家的爸媽最親,你對趙阿姨很冷淡的,她才是你的親媽那。”
“從青島走,不就是為了看她嗎?不然我們用的著從那里走呀。小雙,忙你的吧,我們見了面再聊。”于是,就掛了電話。
剛把手機塞進衣兜里,手機又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潘卓婷打來的,我還沒有說話,就聽他說道:“趙有財,你可是真忙。我給你打了好幾次電話,你都是在通話中。”
我說:“我在跟趙彤彤通電話那。”
“奧,是這樣,想不到今年的市場這么好,我們倉庫的好多規(guī)格都已經(jīng)斷貨了。我給青島銷售部聯(lián)系了一下,李部長說可以的,可以用個小貨車送過來。你看可以嗎?”潘卓婷說。
我立即說:“怎么不可以呢?像這樣的事情,你自己看情況安排就是,不用問我。”
她立即開玩笑道:“你是老板,是領導,不匯報不請示的,那不是犯上嗎?”說著,還格格地笑了起來。
聽到她心情挺好的,我也開朗起來:“潘卓婷,什么領導,什么老板,沒有你們,我狗屁不是!”掛了電話以后,我感覺那天跟潘卓婷的談話起了作用,雖然內疚還是有的,但是和她說話已經(jīng)順暢多了。也有可能是在電話中的緣故。不過,有了這樣的感覺以后,我想見面以后也不會那么別扭了。
轉了一遭回到客廳,陽陽還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動。我凝視著她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難受?”
“趙有財,你是不是又用了什么魔法?我告訴你,你如果使用這樣的手段,就是跟在飲料里摻那種藥一樣,屬于手段殘忍,性質惡劣!”
“我沒有,再說我根本就不懂呀。我如果會那種招數(shù),你還能坐在這里?早就被粉身碎骨了!”說著,我很是曖昧、很是淫邪的看著她,還故意伸出舌頭舔了下巴一下。
陽陽指著我:“我怎么越看你越不像個好人了?”
我說道:“姐,我敢保證,今天晚上媚媚絕對不會回來。就是她想回來,文朗也不會送她。”
“你敢保證?我也敢保證媚媚非回來不可。不然咱就賭一次?”
“賭就賭,我不會輸。你說怎么賭吧?”
陽陽沉思一會兒,搖了下頭:“你說吧,怎么賭?”
我撓了下后腦勺:“如果媚媚回來,就是我輸了,我就把頭割下來讓你當球踢著玩。如果媚媚不回來,就是你輸了,那你今天晚上就好模好樣的讓我完全得到你,怎么樣?”說完,我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她。
陽陽笑了:“你把頭都豁上了,我還有什么可說的。早晚就這么回事,我答應你!”然后我伸出手指頭和她拉鉤誰也不許變。她斜瞥著我:“哼,你等著人頭落地吧。”
我回答道:“你等著香消玉勛吧。”
因為是我們離開齊阿姨家的最后一頓晚飯了,齊阿姨做了好多菜,陽陽也陪我喝酒,還偷偷地告訴我:“喝點酒,給自己壯一下膽子。”
我也說:“我也多喝點,到時候別怪我沒輕沒重。”
“小樣,看你有幾個腦袋。”陽陽拿著筷子,差點戳到我的額頭。
我剛要還擊一句,就看到齊阿姨進來了,我就把要說的話用一口酒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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