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就坐上了去廣州的飛機。
中午,陽陽就開車出來了,她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餐館,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吃的飯。本來說好小雙也跟我們一塊出來的,可是,臨下樓的時候,她突然改變了主意,要回家送絲瓜瓤,說她奶奶等著用。我和陽陽都很清楚,她不愿意夾在我們中間,讓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長一些。
在餐館里,我們進了一個包間,陽陽幾乎是讓我抱著吃完的這頓飯。她坐在我的腿上,不是我夾菜放她嘴里,就是她夾菜放我嘴里,有時候會誰也不吃,相互看著對方,看著看著,就情不自禁的相互一吻。
吃完飯以后,她才起來,坐餐椅上說道:“現在我還真是有點離不開你了,當你今天上午說下午就要走的時候,我這心里還挺難受的,就是那種難舍難分的樣子。你走了以后,我的心里又會空落落的好幾天。”
我的感覺比她強烈多了,但也只能壓抑著。回去把買地的合同簽完,我就再回來。讓總公司派人去給我搞規劃。這次一定要把車間建設的更合理,更科學,更有序,形成真正的流水線作業,省工、省時,最大限度的減少勞動成本,提高生產量。這樣想著,我就說道:“姐,我現在也不用去學校了,回去看看,完事后我就再回來。你和齊阿姨有什么需要的,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們帶過來。”
“行呀,來的時候提前給我打電話,可能要買些廣州的甜點,我會告訴你買哪幾種的,好長時間不吃,我和我媽還都饞了。”陽陽說著,又抬眼看著我說道:“小趙,自從接了媽媽的電話,我就在思考一個問題,你說你如果和恬恬有了孩子,我還會和你結婚嗎?”
我很有信心地說:“能,一定能!”
“你為什么這么有信心?”她問道。
我說:“婚姻是命中注定,在我們還很小的時候,上天就為我們安排好了。不然,我生長在那么一個偏遠的山村,能去遙遠的廣州遇到你嗎?而且,從一去,就和你有了不解之緣。你讓我給你當司機,還讓我住在你的家里,那個時候,就讓我們有了走在一起的基礎。”
陽陽一手托腮,一只手放在我的胳膊上說:“真正讓我了解和注意你,是你兩次救我,你掙那幾個工資,是犯不上跟人拼命的,感覺你有挺具有那種傳說中的俠肝義膽的。”
“所以,我就是說咱們有緣,就是再大的困難,也不會分開我們的。”說著,我拿起她放在我胳膊上的手就攥在了手心里。
過了一會兒,陽陽說:“或許你說的對,就是你和恬恬有了孩子,我也會嫁給你的。我會當成自己的孩子,養大成人的。幸好不會發生宋麗那樣的悲劇。現在想想宋麗挺可憐的,萬元虎,也就是你爹,和趙彤彤有了孩子之后,她竟然還選擇嫁給他,難道她不知道,一對男女,如果沒有感情,還會有孩子的道理嗎?實際上是她自己給自己留下了無盡的后患和痛苦。當你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是再大度,也不可能那么淡定。我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只不過是借著更年期發泄出來而已。萬元虎和趙彤彤是聰明的話,現在就不該走的這么近。當著宋麗的面,就在那里談論給自己偷摸生的兒子娶媳婦的問題,也確實有點欺人太甚了。”
聽著陽陽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因為從趙彤彤那里說,也牽扯到我,從萬元虎和他表姐宋麗那里說,也牽扯到我。我來到這個世界,真是太多余了,不但讓自己背著一個私生子的名聲,也讓這么多人在奔波,在煩惱,在痛苦。想到這里,我很是無奈的說:“我真不該來到這個世界,太多余了。可是,卻不是我能決定的事。”
陽陽看我有點不快,就說道:“那可不行,你如果不來到這個世界,我嫁給誰?豈不成了女光棍。”
“你不愁嫁,那么多喜歡你的人,隨便選一個就比我強百倍萬倍。”我說。
“你不是說姻緣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的嗎?你不出現,我誰也看不上呀。”她說完,就格格地笑了起來。我看她故作天真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一會兒,她就看了下時間,說:“別太晚了,我送你去機場吧。不然到廣州就是晚上了。”
我一看已經兩點多了,就默默地起身,跟她一塊出店門上了車。
把我送到機場后,買到的是三點半的機票,我看還有近一個小時才上飛機,就讓她回公司忙。她笑著說不在乎這點時間,再說公司還有小雙,她會處理好一切的。實在處理不了,也會打電話的。
我們就找座位坐下,一直等我安檢后進了機場,她才走。
到廣州的時候,夜幕真的已經降臨,到處的燈光都亮了起來。于是,我就打車往工廠趕去。
我先去了大門口的值班室,值班還是不值班的人都在,邊看著電視邊閑聊著。我一進門,就都看著我,問我怎么突然回來了?因為我去青島的時候,是莫爽送我去的機場,他們自然都知道我去哪里。于是,我就好奇地問道:“怎么,這時候不能回來嗎?”
我看出來了,像是有什么事,就問:“莫爽呢?”
沒有人回答,我就又問了一遍。孫大明這才說道:“他被人打了。現在藏宿舍里養傷那。”
“他是專門打人的人,誰有這么大能耐,能把他給打了?”
“是被小潘打了。不是大林勸說著小潘,莫爽這個時候就在看守所里睡大覺了。”我知道孫大明和莫爽有點小摩擦,孫大明不服莫爽,莫爽也不服孫大明,誰也不說誰好。不過,說被潘卓婷打了,估計也不會嚴重,潘卓婷能有多大的力氣。當我問是因為啥原因的時候,孫大明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還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調戲人家了。活該,打破頭才好那。”
我就問孫大明:“老孫,你怎么這么恨莫爽?是不是因為他比你來得晚,管著你,你不服氣呀?”
“我才不愿意當官那,操心受累的,也不落個好。就是我跟秋紅好的時候,他嫉妒我找到了知己,我借給秋紅的時候,他左阻擋了右阻擋,說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這才在年前快放假的時候,不斷地和秋紅要錢,傷了她的心,不然的話,秋紅過完年能不回來嗎?”孫大明說著,又得意洋洋地說:“哼,得到報應了吧!”
聽完孫大明的一番話,我真是又氣又笑,他也真是會安排,莫爽是怕他被騙,一再勸他少借給秋紅錢的,現在秋紅不回來,他卻把罪責歸咎在了莫爽的身上,這才真叫好心無好報那。于是,我就說道:“老孫,你這人怎么不知道孬好呢?莫爽是好心,你卻當成驢肝肺了。你就是把錢扔了,莫爽不是看在老鄉和跟你知己的份上,他才懶得管那。秋紅不回來,把責任怪罪在莫爽的身上,就太牽強,太過分了。”
“兄弟,你還向著他說話,我可是跟著你鞍前馬后打江山的人,他剛來幾天,算老幾呀?現在怎么樣,竟然對小潘圖謀不軌,她可是只能觀賞不能采摘的花朵,真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然后,又陰風陽氣地說:“兲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呀!”
不愿意理他這個死牛筋,我就離開值班室,先去找大林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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