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號已經(jīng)在返航的路了。”當(dāng)演習(xí)結(jié)束,黃江回到位于嘉蘭島的執(zhí)事府時,胡德這么和黃江說道。
黃江對此稍微有一些意外,他原本以為事情發(fā)酵應(yīng)該還需要一段時間,至少沒有想到自己這邊演習(xí)剛剛結(jié)束,郁金香領(lǐng)那邊就撐不住了。
“怎么回事?”黃江非常好奇地問道。
胡德抿著嘴笑道:“哪怕是總督,被三位總督同時質(zhì)問,外加民眾群起的抗議,肯定也會頭疼吧。”
“你干了什么?”如果其中沒有胡德參一腳,那才叫奇怪吧?黃江按著這般的想法問道。
胡德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道:“我沒做什么呀,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發(fā)生的,我只是做了一點微笑的工作。”
“帶節(jié)奏?”黃江飛快地問道。
胡德瞪了一眼黃江,道:“是引導(dǎo)!引導(dǎo)!不要用帶節(jié)奏這種詞匯啦!這可是藝術(shù)。”
黃江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之間的過程,但是想來自己是做不到這種事情的,果然這方面,胡德比自己經(jīng)驗豐富得許多啊。
“我很好奇,在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的現(xiàn)在,你是怎么繞過那些膽小怕事的報社,將消息傳遞到人群中去的?”黃江大概也猜到了胡德的方法,但是沒猜不透她的手段。
“你們的古語就有云:三人成虎。就算沒有快捷的傳遞消息的方式,人們對于八卦消息的關(guān)注程度也遠遠超過那些看去高大的事務(wù)。更何況紫羅蘭海的事情,在前幾天就已經(jīng)讓整個聯(lián)邦的人都關(guān)注,你知道嗎?突然的封鎖消息已經(jīng)讓很多人不滿意了,民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但是角度不一定正確,所以我稍微引導(dǎo)了一下。只是可憐了我們的一些朋友,他們的報社可是真的被拆掉了。”
黃江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什么?”
“可能被當(dāng)做是彌爾頓的幫兇了吧。”胡德嘻嘻地笑道。
黃江還是感覺不可思議。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黃江問道。
“我想,彌爾頓估計會在報紙做澄清。”胡德笑道,“如果他保持沉默的話,我就幫他做一次澄清。有時候這般積極的動態(tài),會讓人們更加懷疑其中的陰謀哦。就是因為這樣,很多時間的陰謀論才大有市場啊。”
黃江總算是明白過來了:“也就是說,接下來一段時間,郁金香領(lǐng)并不會對我們造成什么影響了?”
“對于進出嘉蘭領(lǐng)的船只他們也已經(jīng)不再進行額外的檢查了。”胡德道,“接下來,郁金香領(lǐng)估計會保持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他們必需要想方設(shè)法消除這一次時間所造成的影響,特別是消除那個背后捅刀子的罵名。你想想,你們的歷史,那些名將在前線抗敵然后在背后捅刀子的奸臣可都是遺臭萬年的。彌爾頓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避免這件事情。”
“那就好。”黃江松了一口氣,道,“接下來就該想想怎么安撫我們的領(lǐng)民了。畢竟我們就要和西風(fēng)漂流的主力正面硬碰硬了,總得讓人們知道他們依舊在我們的保護之內(nèi),是安全的。還有那些商人,這幾天也是人心惶惶的,需要安撫一下。”
“給珍妮號安排一場隆重的返航儀式如何?”
“你這是在我的傷口撒鹽嗎?珍妮號的存在不就是證明我沒有辦法完全保護自己的領(lǐng)民嗎?”黃江翻了翻白眼。
“但也證明了你有能力也有這個想法為受到外人威脅的領(lǐng)民進行斗爭啊。哪怕對象是總督。”胡德道,“萬事都有兩面性,我們只需要通過引導(dǎo),將他們的視線引向我們想要看到的那一面就可以了呀。”
黃江看了一眼胡德,站起來拍了拍胡德的肩膀:“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喂喂喂,我已經(jīng)很累了啊!這幾天一直在為你的事情奔波。”胡德不滿地嘀咕道,“明天還要回到紫羅蘭島那邊,帶著聲望她們?nèi)スゴ蚰莻什么田菁島。我是胡德唉,是皇家海軍的扛把子,可不是你使喚來使喚去的丫鬟啊!”
胡德嚷嚷著自己要休假,不要當(dāng)紫白菜。
黃江猶豫了一下,然后雙手按在了胡德的肩頭,臉龐正對著胡德的臉,雙眼炯炯有神地直視著胡德的雙眼,眼中充滿了期待的色彩。
“擺脫了!胡德!”黃江鄭重其事地說道。
胡德看著黃江的眼睛,臉頰突然紅潤了起來。
幾秒鐘后,她撇過臉去,讓黃江看到了她已經(jīng)發(fā)紅的耳朵。
“知道啦……”胡德非常輕聲地嘀咕道,“真是一個沒用的指揮官,不知道你離開秘書艦還能干什么……為什么我會……”
“唉?你在說些什么?”黃江好奇地湊了過去。
胡德整個人刷的一下就紅了。
“沒說什么啦!!!我去做事情了!”胡德掙脫了黃江,倉皇逃竄一般地逃出了辦公室。
黃江看著胡德離去的背影,沒有來得及阻攔。
環(huán)顧已經(jīng)空蕩蕩的辦公室,黃江摸了摸下巴。
“如果是對太太做這個動作的話,她應(yīng)該會直接親過來吧?”黃江不知怎么的,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而與此同時,萊雅島,艦?zāi)飩冋谥谱饕活D豐盛的午餐。
在海,蔬菜水果永遠是最匱乏的東西,所以幾乎所有艦?zāi)锒疾挥憛掃@兩樣?xùn)|西。而今天,是新一批補給到港的日子,雖然蔬菜水果都不是剛采摘下來的那種新鮮蔬果,可至少比整天要么吃肉,要么吃魚,要么啃罐頭要強許多了。
不一會兒,咸香的味道就開始在萊雅島的蔓延。
既然“對蝦”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西弗吉尼亞她們也就沒必要繼續(xù)裝下去了,她們現(xiàn)在雖然還駐扎在藍濱島,但已經(jīng)時不時就跑到萊雅島來蹭飯。
畢竟無論是科羅拉多三姐妹,還是西部牛仔姐妹,或者加利福尼亞姐妹都不是那種會做菜的類型,與其讓她們自己做菜,還不如讓她們吃罐頭呢。
相比之下,萊雅島,無論是赤城、大鳳,還是列克星敦都有一手很好的手藝,哪怕是黎塞留、維內(nèi)托以及歐根也能夠做出可口的飯菜來。當(dāng)然后三者除了歐根以外都不常做菜,維內(nèi)托更是整天都被安德烈亞照顧著,除了煮咖啡,已經(jīng)不怎么接近廚房了。
而“對蝦”和“葉魚”作為客人當(dāng)然不需要親自動手,她們只需要在旁邊等待開飯就可以了。
同樣在等待開飯的還有提爾比茨。
突然,“對蝦”停止了和“葉魚”的對話,捂著耳朵說著:“是,是。”
當(dāng)她掛斷通訊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她們來了。”“對蝦”簡明扼要地說道。
列克星敦看了看手中正在炒的青菜,開心地笑道:
“哎呀哎呀,來的真是時候呢,我們正好可以……請客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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