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雖然逃走以后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被他留下來的這些人則是陷入了一種恐慌中。
郝冰先是臉上出現了無數的像蚯蚓一樣的印記這些印記一開始還是運動著的后來漸漸的穩定了下來在臉上形成了一個個奇形怪狀的花紋。
所有人都能聽見郝冰在喊冷從早喊到晚這真是人如其名的“好冰”了。
他開始感覺到極度的寒冷就算是時刻烤著火也沒有辦法緩解,甚至已經達到了每時每刻都需要抱著暖爐的程度,現在眼瞅著已經到了秋老虎的時候,郝冰卻還是冷的要死。
“這是怎么回事?有人能查出來嗎?”郝冰坐在別墅里凍得瑟瑟發抖周圍的人雖然畢恭畢敬但是都不怎么敢看他他臉上那些奇異又古怪的花紋十分的嚇人,找了許多醫生也沒有辦法解決有的醫生干脆進來看了一眼就走了這壓根就不是病。
郝冰想起來顧秋臨走之前對他看的那一眼,他先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揮了一下手中的那把刀郝冰一開始沒看出來他是什么意思,但是這些天他日思夜想,才忽然想了起來。
他臉上的那些花紋和那人刀上的一模一樣!
郝冰一想到這一茬就恨的牙癢癢,他心想果然是那個人搞得鬼!
只不過目前還不知道那個人究竟用了什么手段除了臉上的這些花紋之外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有什么病能讓人渾身上下一直冰涼。
其實郝冰這種病在游戲里有個俗稱叫做腎虧再說的詳細點就是封藍。
游戲里有很多奇怪的懲罰,例如說這個封藍,玩家如果被封藍了,那么他的藍條上面會出現一個大大的封字,無論是1級藍條只有100的小號,還是滿級藍條堪比np的神號,他們的藍條通通都會變成死條,連個最簡單的技能都放不出來。
郝冰作為一個普通人,可能沒有藍條這種東西,所以他被封了藍條之后就換成了另一種表現形式冷。
這種封藍的懲罰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前段時間就有一個玩家在游戲里不幸獲得了這個懲罰,那是個亞特蘭蒂斯大陸的玩家,但是他獲得這個懲罰的方式神奇一點。
那個倒霉的玩家據說只是接了個任務,然后不幸觸發了什么條件,被傳送到了一個上古的陵園里,滿陵園都是各種各樣的傳奇裝備,雖然不知道這陵園里埋葬了誰,但是這個玩家快樂瘋了。
然后他把手伸向了一個看起來十分古怪的刀上,那把刀的主人不知道是誰,應該是個比較偏向于黑暗技能的人,結果這把刀收到了背包里,玩家就從系統提示里得知獲得了這個詛咒。
這個倒霉的玩家因為沒了藍條,連副本都傳送不出來,就這么硬生生的困死在了那個副本當中,據這個玩家回憶,當時系統還給他一個十分嘲諷的提示
破壞陵園安寧的人,終將葬身于陵園中
事后玩家在上發出了自己的游戲截圖準備問官方怎么解決,官方很淡定的說,那能怎么辦,等下一個人過來解救你,或者棄號唄
后來官方又稍微提了一下那個陵園,貌似是某個傳奇黑暗牧師的陵園。那個黑暗牧師生前就屬于神一樣的人物,去世之后給自己建了一個陵園,陵園里面放了一堆自己生前收集的寶物。
玩家沸沸揚揚了一會,由于大家都不知道怎么進入那個陵園,那個倒霉的玩家又天天的在論壇里嚎著嚇人,所以這件事的熱度又慢慢的下去了。
郝冰抱著自己的暖爐,身后站著的是他的情人,用那雙柔軟的手替他捏肩,郝冰心里稍微有了點安慰,這個時候他的情人也沒有離開他,但是他沒有看見,身后的女人低垂著的眼睛里全都是一種厭惡。
郝冰身上的這些紋路倒是沒什么危險,其實只是破壞契約的一種表現,但是看著就無端的讓人覺得害怕,這花紋無端的透露出一種邪氣,讓人根本不敢去碰觸。
他正坐在沙發上面,罵著各種各樣的人泄憤時,忽然間門被敲響了,心情不好的郝冰直接沖著門喊了句,“誰啊?”
“是我。”一個聽起來很冷靜的男人的聲音響起,“開門。”
郝冰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他一屁股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周圍的人偷偷的看著郝冰,不知道他突然這個樣子是怎么了。
外面那個人的聲音對于郝冰來說十分的耳熟,一直都藏在他的心里,但是他其實只聽過兩次,一次是很久以前他參加了一年家會的時候,還有一次是因為一件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說出來的事情。
但是這個聲音卻已經牢牢的印在了他的心里,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人說話的聲音。
郝冰畢恭畢敬的開門,把人迎了進來,這個人能親自來到這里,可以說是他的榮幸。因為眾所周知的是這個人幾乎不會出現在外面的場合,除非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或者是那個人對他有恩。
門被打開,一個兩鬢已經有些斑白的人走了進來。
雖然從頭發上來看這個人應該年紀很大了,但不看頭發,卻會覺得他十分的年輕,臉非常普通,但是眼睛十分的幽黑,就像是兩口古井一樣。
他比郝冰高了一個頭,郝冰看他需要仰頭來看。
“難得您大駕光臨,請問有什么指示?”郝冰畢恭畢敬的說,他其實心里有點忐忑,雖然這人能來是無上的光榮,但是郝冰心里卻不希望看到這個人,因為看到這人就說明出了事,而且還是很麻煩的事。
面前這人在郝冰臉上的印記上不留痕跡的掃了過去,沒做什么停留,郝冰的內心正在忐忑的時候,忽然間聽見面前這人說,“聽說昨天你們這里忽然來了一個神秘人本家讓我來了解一下情況,誰來給我好好講講?”
郝冰恍然大悟,原來這位是為了昨天的這件事來的!
他的心里突然間有了種興奮感,那個人他沒有能力去對付,但是面前這個人一定有能力的!竟然連本家都知道了這件事,那么是不是說明,他報仇有望?
郝冰心情一下子變得好了起來,他甚至開始在心里咬牙切齒的想著報復的手段。
如果抓住那個人一定要先把他的胳膊弄斷!再在他的身上留下亂七八糟的傷痕,最后再把他推進冰庫里,在那里活活的凍死他。
郝冰趕緊把人請了進來,他讓女人去倒茶,女人趕緊進了廚房,本家來的這個人坐了下來,郝冰趕緊坐在了他的對面,笑的一臉諂媚。
“說說昨天發生了什么事?”剛剛進來的男人說到。
郝冰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開始對男人描述,先是從那個人莫名其妙的出現開始說起,然后又說起了那個可以擋子彈的藍色屏障,又說起了這個人奇怪的衣著打扮和讓人過目難忘的臉,剛進來的男人一邊聽一邊打量著四周,忽然間把目光轉移到了桌子上面的一束白花上。
“這是什么?”說的正開心的郝冰忽然間就被打斷了,他趕緊回過神來。就看見了男人手中的白花,于是向男人解釋道,“這是昨天那個人留下來的不知道是什么花,就知道昨天他拿著這束花對著我的一個保鏢吹了一下,然后我的保鏢就昏死過去了,直到昨天半夜才醒過來。”
男人聽了之后慢悠悠的看了郝冰一眼,郝冰忽然間就有點害怕,然后閉了嘴。他忽然間覺得男人可能是在怪他為什么不一進門就說出來。
不過男人很快就不再看郝冰,郝冰松了口氣,覺得自己又重新回過了神來。他頭上冒出了汗珠,拿起旁邊的手帕擦了一下,再也不敢像剛剛一樣滔滔不絕的說話。
男人看著這束花,游戲設定里,這是一種生長在湖邊的花,有著一個聽起來帶著點北歐憂郁風的故事,所以這花自己也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花和葉子都很凌亂,就像是被風吹亂過一樣,卻又有著一種莫名的協調感。
這花看著挺像假的,在一天之后也沒有枯萎的意思,依舊在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拿它來拍照片其實挺好看的,如果有一只雪白的手握著,這只手有著好看的骨節,那么應該是很漂亮的一個場景。
“你收拾下東西,馬上跟我走。”男人忽然說道。
“嗯?去哪?”郝冰楞了一下。
“回本家。”男人就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就率先走了出去,郝冰楞了幾秒后,忽然后背發冷,立馬也跟了上去。
就在郝冰跟著男人上車的時候,交大的郭雨迷迷糊糊的接了個電話,從那邊聽見了什么,然后從床上忽然爬了起來,“什么?你說郝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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