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顧秋已經喝的有點多了,不過他也并不是喝多了就耍酒瘋的那種而是挺安靜的坐在那里,看著面前亂七八糟的一片默默地觀察人間百態。
對顧秋是個一喝多了就容易變成電波系的人,俗稱最喜歡人類的那種變態。
顧秋的腦子有點不正常的亢奮,有的人喝多了酒會困,有的人喝多了酒會更加興奮,顧秋就屬于會更興奮的那種。
不過顧秋興奮的程度也有限,也就是從不怎么說話突然變成話癆的程度沒錯顧秋喝多了就一個表現愛說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想到啥說啥。
這種場合無非也就吃喝嫖賭后面兩個顧秋都不沾,所以就得在前面兩個上面找。
他坐在那邊半醉半醒之間,腦子里還在想著各種各樣的黃符。
這種形狀的黃符是這個作用的今晚碰到的這個鬼仆很有意思,和前幾天的都有些不同,開始有了點顧秋心目中對那些城堡鬼魂們理想狀態的樣子。
方法不是太粗暴挺溫柔的當然今天顧秋碰見的那個鬼仆也是最近幾年的新鬼仆。
有那個手法的人應該不算多看起來應該是個非常厲害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弄來的這種鬼仆,顧秋覺得這里面有貓膩,不過也不會管,誰知道這個二世祖的后面就站著那個大鱷,把他給拉下水,有些太不值當了。
顧秋坐在那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前面的那些人,就看見今天把那個他很感興趣的鬼仆被一個二世祖帶著走了過來。那個二世祖應該非常有錢,說不定家里還非常有權,因為顧秋看見今天晚上有一群小二世祖圍著這個大二世祖了。
他坐在墻角里,看著那個二世祖指了指旁邊的鬼仆,笑的十分爽朗,“顧道長,你看看我身邊的這個鬼仆怎么樣?你有沒有興趣?”
顧秋醉眼朦朧的看了前面站著的那個鬼仆一眼,然后就笑著搖了搖頭。
對面站著的那個鬼仆是個大美人,光是站在那里就有著一副風情,她此時正用著那雙暗含著媚意的眼神看著顧秋,看見顧秋搖頭的時候似乎有些哀怨,悄悄地看了顧秋一眼,然后又把頭低下了。
那個二世祖看著顧秋笑道,“顧道長眼光真是高啊,連這種大美人都看不上?”
顧秋坐在那里,說話有點不清楚,有一絲大舌頭的道,“收了你的人那就說不清楚了。”
面前原本還一副吊兒郎當樣子的二世祖一時間沒咋反應過來。
三秒鐘之后,他說了句,“什么?”
“哈哈哈。”顧秋卻好像剛剛說的是醉話一樣,連著笑了好幾聲,說話就開始變得模模糊糊起來了,二世祖蹲在那里聽了半天也沒聽見,一時間沒注意,還被翻身的顧秋順著胸口打了一下。
二世祖“嘶”了一聲,低頭看了看顧秋,嘴里默默地罵了一聲,不過只做了個嘴型,沒有出聲,然后帶著那個鬼仆默默地走了。
顧秋還靠在墻那邊,剛才不是說了嗎,顧秋一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的舌頭所以剛剛就硬是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當然他說到一半忽然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可能有點不太對味,所以就趕緊岔開了,比較幸運的是哪個二世祖真的是個草包,啥也沒問。
剛剛的那個鬼仆真的不是什么等閑之輩,不會就是故意放出來為了拉攏他的吧?顧秋心想。
他心里比較門清,只不過表面看起來渾渾噩噩的,正在迷迷糊糊準備睡覺的時候,旁邊忽然又坐下了一個人。
顧秋的旁邊也是有很多空座位的,所以顧秋也沒怎么管他,只是一個人在那里閉目養神,只不過剛剛坐下來的那個人他太吵了。
“我的鬼仆一直不動了”旁邊的那個人仿佛帶著哭腔說道,“剛剛被他們拿走,就一直不出來了。”
“你再試試,說不定是你自己弄錯了”
“沒有!我沒有弄錯,一定是他們在上面動了手腳。”旁邊的人斬釘截鐵的說道,另外一個人嚇得趕緊阻止他,“小點聲啊哥,你不是找事呢嗎?讓他們聽見了那還得了”
旁邊躺著的顧秋仿佛已經睡著了,整個會場里面估計也找不到第二個比這里更隱蔽的地方,所以他們就坐在了這里,看著旁邊的顧秋八成已經喝的醉死了,所以這會也沒怎么在意他。
顧秋聽著旁邊兩個人嘰嘰喳喳啰啰嗦嗦的干什么呢,就他們這個吵法,睡夢羅漢都能讓他們給整起來。
他低頭看著這倆菜鳥憑他的靈犀,他一眼能看出來這兩個人的本性和其他的富二代們有些不同,本性不算壞,算是這個渾濁的會場里面的兩個白蓮花嗯,雖然已經快讓那個泥給悶死了。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來這里到底是干嘛的,不過顧秋還能大致的猜一猜,應該也跟他一樣,目的不是為了來吃吃喝喝吧也有可能是被家里人逼得,顧秋知道這里有很多小家族的人,完全是為了家才到這的,那些富二代們對待也有些讓人看不過去,不過他們明顯比面前這兩個人要聰明點。
也有可能是旁邊這兩人是新手,所以才表現得這么青澀吧。
“那個東西”就在前面那兩人還在爭執不休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個幽幽的聲音,“你們倆吵什么吵啊,聲音太大了。”
前面的兩個人被嚇了一跳,其中有一個人更是夸張的喊了句,“媽呀!”
“不過你們要是信得過我,就拿來讓我給你們看看吧,但是事先說好我也只是個新手,可能看不太明白。”顧秋暈暈乎乎的坐了起來,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從旁邊拿了個橘子啃,讓自己變得更清醒點。
他現在的話還是有點多,要是碰上清醒的時候,遇到這種事,說不定不會說這么多,不過現在算是特殊情況,所以管起閑事來也是相當熟練。
面前的兩個人原本還在身體僵硬狀態,聽了這話后,全都轉了過來,淚眼汪汪的看著顧秋,道,“道長你真的能修好嗎?”
顧秋,“你們倆的警惕性也太差點了吧,不是我說,就你們倆這德行的來這地方干嘛?”
他自己喝多了就控制不住嘴,還在這邊嘚瑟的說別人呢。
顧秋接過黃符看了一眼,忽然一愣,這個符真是個有趣的符啊。
他半躺半坐在那里,整個人十分的愜意,給旁邊的兩個倒霉蛋比劃著,“這個符你看看啊一般情況下從這邊出來就可以了,方方正正的,但是它這里不知道被誰給劃了一道,就相當于把道士和符之間的聯系畫斷了,還有這里”
顧秋又用手比劃了幾下,卻又發現不太對,“等等,這里面還有點別的玄機啊”
“什么玄機?”旁邊的兩個人懵懵懂懂的問。
顧秋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是誰居然這么壞心眼啊”
他發現這符上面居然有一個地方十分陰險的被畫了個他在法師筆記里面看到的符號,那個符號在書中的意思是破壞的意思。
這個符也不知道被畫了多長時間了,不過要是近期被畫上的,那么這張符還有救,如果不是近期被畫上的,那么這張符就算廢了。
出于人道主義精神,顧秋還是提醒了旁邊兩個人一下,“你們這張符被人下了很不好的東西了,注意點這兩個咒不要亂動,他這個方法很陰,估計就在等你們瞎解呢,趕緊想辦法給這個鬼仆換個新的符,現在不能耽誤了,那個方法叫什么來著,叫,叫”
他叫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叫把新黃符拿出來,把舊咒解掉,然后再把鬼仆的魂移到新符上面去!”
顧秋的語氣斬釘截鐵,表情義憤填膺。
“符靈術。”旁邊的另外一個人忽然接口道,“這個叫符靈術。”
顧秋忽然恢復了面無表情。
這東西居然有專門的名字嗎?
他偷偷的抬眼看了看前面的兩個人,不知道這兩個人有沒有看出來他的尷尬,他還在這邊給人家說呢,卻連這東西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
“道長,你靠不靠譜啊?”對面的兩個小道士此時看著顧秋,都有點疑惑。
顧秋頓了一下,旁邊就過來了一個人叫顧秋出去,“顧秋道長,原來您在這啊,可找到您了。”
顧秋?
旁邊的兩個小道士聽見這個名字,同時朝著顧秋看了過去,這不是那個有名的草包嗎?
顧秋站起身來朝著那邊走了,走的時候一副搖搖晃晃醉醉的樣子,他轉頭大舌頭的對著那兩個人揮了揮手,“一定要信我啊!不要瞎解咒啊!”
兩個小道士,“越來越覺得他是在說醉話了怎么辦!”
顧秋就一派瀟灑的走了,那姿勢,瀟灑的跟大爺似的,又有點像墻根底下蹲著算命的。
反正怎么看,都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原本信他的人看他這個樣子都容易被他弄得不信了。
那兩個小道士看著顧秋那個醉醉暈暈的一副完全是在說醉話的樣子,一臉擔心的樣子,帶著自己的符偷偷的朝著后門跑了。
從后門跑出去不到十分鐘,兩個小道士臉上的表情就換了一個,其中一個人拍著掌笑,“看來李道長的演技真的越來越高了。”
“趙道長的也不算差。”另外一個“小道士”也笑著說,他把手中的符輕輕展開,然后看著上面的符道:
“沒想到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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