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人啊
顧秋被留下來吃了個飯吃飯的時候,腦子里面就一直在想著對方是蘇家的人這應(yīng)該是他碰到的第二個蘇家的人。
蘇祁也挺奇怪的一個人,顧秋本以為他要坐下來和自己好好嘮嗑呢,然后他亮完了身份就十分淡定的去吃小白菜了這讓顧秋有點措手不及。
大哥你既然不想嘮嗑兒那來了個那么正式的開頭干嘛?
他還以為你是想捧他咳咳,說幾句好聽話呢
顧秋因為覺得這落差有點兒大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就一個人有些食欲不振的坐在飯桌子前,然后就開始一頓啃他把放在他面前的那一碟子炒茄子全給吃光了,還添了兩碗飯吃完砸吧砸吧嘴覺得沒太吃飽。
他就一個人默默地吃著面前的那碟菜,悶頭吃,也不去夾別的。
吃飯的時候蘇祁倒是稍微健談一些,和主人家說了很多的話。這家的小女兒應(yīng)該道士的事情并不是很熟悉所以問東問西的。男主人倒是熟悉很多,有時候他女兒問了什么太出格的問題他會小聲制止。
顧秋也跟著聽了一耳朵基本都是關(guān)于道士里面挺普通的問題他爸爸其實有些敏感了,對于一些事情太過小心。例如他女兒問了“蘇家是什么樣子的?”他爸爸都會出聲阻止,可以說是求生欲很強了。
他的女兒倒真的是一個傻白甜。其實也不能說是傻白甜,只是年紀(jì)終究還是太小,有一些事情不能告訴她。就像是顧秋妹妹,顧秋覺得平時和她玩玩鬧鬧都可以,但是大部分的話都不會跟她說,終究還是年紀(jì)太小了,恐怕這姑娘今天見到道士都是人生第一次。
吃飯的時候,這家女兒總是想把話題往顧秋的身上引,手法還略微稚嫩,畢竟社會經(jīng)驗不足,在場的三個男士都能看出來,但是沒有一個人吱聲。
例如問到蘇家的話題時,這個女兒突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問顧秋是哪一家的道士。亢吞K家比怎么樣?
旁邊的蘇祁就下意識的回頭看了顧秋一眼,顧秋顧秋當(dāng)時還在埋頭啃茄子,連腦袋都沒抬。
剛才還挺健談的蘇祁也沒搭茬,倒是他爸把話給接過去了,“你問那么多干嘛,趕緊吃飯!
三個大男人心眼好像都挺多的,沒讓場面變得太難看,小姑娘不死心,又問了幾次。問到第三次的時候,顧秋啪的把碗往桌子上一放。
對面的小姑娘以為他不樂意了,嚇得一哆嗦,旁邊的蘇祁也下意識的就跟著動了一下。
“怎么了?”這家主人一臉關(guān)心的問。
“吃完了”顧秋撂下筷子說。
吃完了飯顧秋看著桌子又有點抑郁了,他心說有錢人家的碗都太小啊,而是就做這么點東西,逗人玩呢,怎么說也得整倆硬菜啊,要不然來這吃齋念佛來了?
然后一抬頭,他就看見男主人真的去念佛了,感情這真是一桌素齋,這嘴真是說啥就是啥。
“沒想到你原來是蘇家的。”吃完飯后幾個人坐在一起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當(dāng)然顧秋屬于全程圍觀的那一種,他對于這些事情并不怎么熟悉。蘇祁掏出來一個小小的符,然后對著屋子里面的幾個角落施了幾個咒語,叮囑了平時最好不要干什么。
顧秋看著蘇祁的交代,這一方面蘇祁真不愧是專業(yè)的,比顧秋要細(xì)心多了。
“久聞蘇家的人都是高手,沒想到今天居然真的碰見了,實在非常的感激。”主人家的臨走了還特意地捧了一下蘇祁,蘇祁就在旁邊一直笑而不語,顧秋坐在旁邊一直看著窗戶外,這家人從窗戶處就可以看見一條大河,晚上了,河邊的燈全都點了起來,星星點點的,特別好看。
“你看什么呢?”后面的小女兒湊過來,顧秋看著窗外說,“我看河上的燈!
“好看吧,我也覺得這條河好看。”小女兒樂的傻呵呵的,顧秋也沒再繼續(xù)說話了,就靜靜的和她看了一會兒燈。
等顧秋回過神的來的時候,他看見墻角處已經(jīng)被綁上了好幾個紅繩子,那些紅繩子都纏繞了起來,不知道具體是個什么樣的形狀,顧秋隱隱約約的聽見那邊的蘇祁喊,“前輩!你來幫一下忙好么?”
“來了!鳖櫱锲鹕砣酉铝诵∨畠海约鹤哌^去看了眼對方說的東西。
“長得帥也是有好處的!鳖櫱镞^去之后,蘇祁就開始打趣他,“我可沒有漂亮的小姑娘一個勁的跟在身后!
顧秋心說你這不埋汰人呢么?說的他好像是小白臉兒一樣。
過去一看,他才知道,這件事確實需要用到他。畫符的時候需要用一種陽性很強的東西,顧秋隨手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頭,沾著漏發(fā)里面的火系寶石粉末,動作干脆利落,比吃蘿卜都脆生,
他安靜的在符上畫完,蘇祁就一直在旁邊認(rèn)真的看著,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門那邊貓了一個腦袋,蘇家的小女兒也在那里偷偷的看。
顧秋完全是下意識的就把手和手上的刀給藏了起來,順便把符也給遮住了。他沒想到小姑娘好奇心這么強,他覺得一個女孩子還是不應(yīng)該看這種東西的,看了半夜容易做噩夢,他這種皮糙肉厚的,早都熟能生巧了。
小女兒發(fā)現(xiàn)顧秋看見她了,又驚了一下,連忙把頭縮了回去。顧秋都看的無語了,心說小姑涼,你這樣的就別偷看了,你要是當(dāng)時偷聽預(yù)言的斯內(nèi)普,這會已經(jīng)死了三個來回了好嗎?
兩個人結(jié)伴走了出去,顧秋的手上已經(jīng)纏了一塊紗布。他一口紅藥下去,手上面瞬間干干凈凈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但是也不能顯露的太猖狂,所以終究還是得纏一塊兒紗布的。
顧秋準(zhǔn)備騎著自己的小電驢走,身后的蘇祁突然問,“前輩,你聽說過我們蘇家嗎?”
顧秋騎在電驢上背對著他靜止不動了幾秒。
然后瘋狂搖頭。
蘇祁看了之后就樂了,他說:“不用這么害怕的,我想您也能聽到一點點風(fēng)聲。不然我叫您前輩您恐怕也不會一直都沒有糾正我,但是對于您來說,這一切恐怕都云里霧里的,讓人有些看不太清楚。”
顧秋心說我知道你要叫啥呢你們這幫人一個個都強行給他安上了不同的設(shè)定,后來他自己太放飛自我,也給自己加了挺多亂七八糟的設(shè)定。這會兒已經(jīng)搞混了,所以并不太在意管他叫什么了。
“但是您終究都得面對這些東西的,不管怎么樣,您也是我的前輩!
顧秋轉(zhuǎn)過頭來,他覺得背對人家說話有些不太禮貌。蘇祁在那里依舊十分淡定的問,“按理說我是沒什么資格問您這種問題的,但是身為蘇家的一員,我覺得這句話我有必要開口。您準(zhǔn)備對蘇家有什么打算?我不單單是為了我自己來問,同樣是為了家主,我們的蘇家來問!
“啊?準(zhǔn)備對蘇家怎么樣?”顧秋一臉茫然,“我跟蘇家能有什么仇?你為什么要無緣無故問我這樣的話?”
他這句話說完,對面的蘇祁就有些無奈了。他道,“我們蘇家人不允許私下里接觸您,可是這次是個意外,如果您真的有什么打算,可以稍稍的說一下嘛?”
顧秋還是不說話,完全一問搖頭三不知。
他看著面前這個有些太實在的蘇祁,心說哥們你還是有點傻,也有可能是當(dāng)局者迷吧。
這話你問完全沒有必要的,蘇家的那個蘇白琴都明里暗里找過他多少回了,那個才是蘇家真正打聽消息的人你這種啥都不知道的人,恐怕是你們家就讓你們啥都不知道,居然連私下接觸都不讓那就更不應(yīng)該問了。
當(dāng)然顧秋就只是裝傻充愣,對付蘇家干嘛,他又不是正牌兒貨,蘇家和正牌貨之間說不定還不知道怎么解決呢,那么尷尬的關(guān)系而且多費心費力啊。
嚇唬嚇唬還是可以的。
蘇祁還想繼續(xù)說話,卻突然止住了話頭,沒再繼續(xù)說下去,因為那家的小女兒又跑出來了。
她動作很匆忙,兩個人因為這個也就不能說什么太多的事情,顧秋看著她一路小跑過來,然后對顧秋喊著說,“你以后還能再來嗎?”
顧秋心說八成是不能了吧,他看剛才蘇祁清理的挺干凈的,估計方圓兩百米都不敢有鬼靠近了,更別說是過來了。結(jié)果一抬頭,忽然看見那小女兒身后有個很奇怪的東西,他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顧秋自己是沒有陰陽眼的,但陰陽眼這個東西的具體判斷也并不是十分的明確,有些時候它可能是一種感覺。顧秋雖然看不見,但是在道士堆里面混了這么長時間,怎么說也是能有一點兒感覺的了,他就覺得那邊兒的感覺不對。
蘇祁在他的身后,顧秋沒辦法去觀察他的反應(yīng),他只是對著對面的小女兒說了一句,“別動!
小女兒站在那里沒有動,蘇祁在顧秋背后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里,他剛才整個地方走了一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小女兒身后的那個東西,這東西的實力絕對在蘇祁之上。
他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這樣的情況最為棘手。
道士們的日常工作都是充滿了危險的,出現(xiàn)刺激的事情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突發(fā)情況那更是滿地都是,但并不代表有人希望遇上。
但真遇上了也沒辦法。
蘇祁的腦海中瞬間就反應(yīng)出來了要應(yīng)對的方法,一般這種情況恐怕不會善了了,總得見點血。他得保護主人一家,還得保護顧秋
顧秋既然現(xiàn)在都還沒有恢復(fù)記憶,也沒有消息傳過來說他想起來什么了,他自己本身也挺風(fēng)平浪靜的。蘇祁完全就是根據(jù)這些反應(yīng)而下意識的認(rèn)為顧秋目前實力應(yīng)該還不是很強,因為如果要強,那么他不可能不會找上蘇家。
蘇祁是這么認(rèn)定的。
蘇家的每個人都是這么認(rèn)定的。
顧秋放回了自己的桃木劍,掏出了那把游戲中帶出來的刀,非常熟練的開始念咒,東西方文化碰撞的咒語以及純游戲咒語,這些咒語看起來聲勢都很浩大,非常的刺激。
對面的小女兒一直認(rèn)真的看著顧秋,就跟剛才躲在墻后面探腦袋看他一樣。
蘇祁還在準(zhǔn)備的功夫,顧秋就已經(jīng)沖上去了,他手起刀落,快速的來到了小女兒的身前,然后用自己的刀一砍。
蘇祁震驚的看著顧秋。
顧秋感受著自己手上熟悉的力度,默默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順利的把刀拔了出來。
然后死魚眼的顧秋稀松平常的說了一句話。
“怎么又是這種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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