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鉆石雨果重要的士兵,如果你們沒有更好的理由,就應該明白我會做什么。”阿拜樓懷里抱著熟睡的莉莉,臉上的冷色卻不掩飾。
每一位士兵都是鉆石雨果的力量,生命、可以用的力量,遠比沒有人用就毫無作用的物資更重要。如果讓鉆石雨果的士兵與“老鼠”這種貨色來對換,代價是阿拜樓無法接受的。
“正是這樣,我才不得不叫你出來。”提爾涅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被問責,阿拜樓的懲罰手段很嚴厲,如果堂堂的帝國將軍連一地的老鼠都處理不好,實在說不過去。“那些老鼠勢力錯綜復雜,本來只有瀾石門才有的地下勢力,漸漸擴散到了整個雨果的占領區(qū)連雅蘭都受到了影響。教廷,從中作祟。”她說。
“他們做了什么?”
“提供庇護、消息、人力,甚至裝備。”提爾涅深吸了一口氣,將衣袖提起來,露出猙獰的傷口說:“如你所見,這就是敗北的下場,我與黑格洛克一起出手都沒有擊敗那個孩子。”
“孩子?”阿拜樓疑惑的問。
“沒錯,頭發(fā)很漂移的一個女孩子,不知道為何,我覺得她不像人類她的表情很痛苦,但是出奇的強。”提爾涅遺憾的說:“如果那場戰(zhàn)斗贏了,我們大概就不會落得這種境地了。”
阿拜樓思考了一下,搖搖頭說:“不,就算擊敗了她,也不會改變你們的處境。你叫我來是對的。”
“為什么?難道教廷還有后手?可”
“是阿提密斯”莉莉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把鼻子湊到提爾涅的傷口上面說::“莉莉能夠聞到她的味道。”
“沒錯。”阿拜樓點點頭說:“那個女孩子就像一個軍隊里的士兵,不知道數(shù)量的她們組成了這個軍隊,就算你殺了一個,還會有更多的她們被派過來。”
“這不可能!那種程度的強者也會量產(chǎn)嗎?”提爾涅瞪大了眼睛說:“如果是那樣,教廷早就能夠踏平大陸了。”
“或許是鉆石雨果不配教廷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吧。或許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或許還有別的目的,總之這次我來了,我要盡快解決這件事情。”阿拜樓說著,馬車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這時候正在巷子里傳來打殺的聲音,隱隱約約能夠聽到黑格洛克的怒吼。
“雜碎們,有種就正面戰(zhàn)斗。”
“又開始了。”提爾涅無可奈何的說:“這種話我的兒子一天要說幾十遍,可是這群家伙跑的太快了,地形有利、裝備精良,還有一些教廷派來的隱藏者,我們根本抓不住他們的尾巴。不,別說尾巴,連他們的藏身點都看不到。”
占領區(qū)的老鼠們就像一個有組織的黑幫,他們在占領區(qū)里肆無忌憚的擾亂著鉆石雨果的統(tǒng)治暗殺、威脅、教唆這些事情屢見不鮮。說實話,這弄得負責占領區(qū)的提爾涅心情崩潰,這群混蛋化整為零,根本就是一個個老鼠洞,抓不住真正的“鼠王”在哪里。
阿拜樓的懷柔政策,讓鉆石雨果沒辦法清洗環(huán)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鼠在占領區(qū)鉆地打洞。
“確實是很棘手的下等家伙。”阿拜樓表示理解,“如果他們都用這個手段的話,難怪咱們的士兵會被殺死。”
阿拜樓指了指瀾石門的地下排水系統(tǒng),一陣“咕嚕”聲在腳下響起,幾名躲在下水道的老鼠被黑暗魔力噴到天上,最后落在阿拜樓腳下。幾個人四肢扭曲的樣子,明顯是骨折了,剛才的黑暗魔力差點就把他們?nèi)珰⒘恕?br />
“好了,現(xiàn)在是死是活看你們的答案了。”阿拜樓踩住最前面的那個“老鼠”的臉。瞇起自己的眼睛。
老鼠就是老鼠,絕沒有任何道德底線與尊嚴。
“第一個問題,你們誰殺過鉆石雨果的士兵?你先回答。”阿拜樓對腳下的老鼠說。
“我我沒有。”腳下的老鼠哆嗦著說。
“可惜,回答錯誤。”阿拜樓失望的說:“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老鼠的規(guī)矩嗎?還是說有人會大方的給你穿鉆石雨果的皮鞋?”
老鼠的東西是自己的,可沒有給予這一說。
甩掉腳底的腦漿后,阿拜樓對其他的老鼠說:“那么我要來問第二個問題了。如果你們誰能揭穿對方的謊言,我就可以饒你們一命。”
“”
在留下了最后兩個人,阿拜樓的黑色皮鞋被血染的閃閃發(fā)亮。這個拷問是一個很有趣而緩慢的過程,最后兩個人就像玩具一樣任憑阿拜樓揉捏。
“好了,最后,你們兩個給我提供情報,提供的最多的那個人就會活下去。”阿拜樓笑著說:“我保證。”
老鼠們互相出賣的事情屢見不鮮。如此惡臭的互相出賣讓雨果軍人有些不忍直視,看著對方指正的手勢,都快懟進互相的嘴里了。
“我們可不能成為這樣,太丑陋了。”在處決掉其中一名老鼠后,最后一個老鼠幸災樂禍的表情讓雨果軍人不滿的說。怎么說都是一起戰(zhàn)斗過得,他們的戰(zhàn)友死在這樣水平的人手里,太不值得了。
“沒什么值不值的,這是戰(zhàn)爭。我說過饒他一命,就饒他一命。”阿拜樓對手底下的人說:“回駐地。”
老鼠冷笑的表情僵在臉上。因為他四肢全斷,在地上躺著動也不能動,同伴在地上的血緩緩蔓延在他的臉上,大難臨頭的恐懼這才讓他清醒過來。
在雨果的軍人離開后,嗅著血的味道的陸地強盜已經(jīng)來了。猙獰的獠牙呲著泛黑的嘴唇,不管是死物活物,身為清道夫的它們絕不會口下留情。
那便是野狗,城市之敵。
離開的雨果軍隊聽到遠方的慘叫,一個個的都心領神會的笑了出來。
瀾石門的野狗可是異常的兇殘啊。這件事情在戰(zhàn)場上的他們深有體會。
回到駐地之后,黑格洛克這才灰頭土臉的過來,滿臉的灰塵和一身的血跡,看起來成功的殺死了老鼠,卻并不是一個令人滿意的戰(zhàn)績。不然黑格洛克也不會氣的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早就知道了阿拜樓要來,黑格洛克并沒有覺得意外,而是揮手打發(fā)了周圍的士兵,黑著臉對阿拜樓說:“這次又失敗了。”
“怎么回事?”阿拜樓問。
“用同等人數(shù)的雨果士兵的傷亡換取了同等人數(shù)的老鼠傷亡。這群卑鄙的劣等者利用城市水道、地形和我們打游擊戰(zhàn),偷襲掉士兵后就四處逃竄。這不值得!雨果的士兵比他們的命更加珍貴百倍!”黑格洛克氣憤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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