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靈堡壘是福克斯一直準備的東西,教廷不敢直接剿滅他也有其中的原因。。
死靈堡壘與空中侵蝕號準備就緒了,死神一指居然罕見的出現了冥界某個巨大生物干枯的虛影。
一黑一綠兩道光束在某個地方纏繞在一起,它們等待著最終攻擊的到來。
路已鋪好。
空中侵蝕號與死靈堡壘的攻擊無聲無息,最大的聲音來自于天空的高塔之下。
“閉上眼睛,親愛的。”阿拜樓對海尼亞說:“熾熱的白光會傷害直視的眼睛。”桑德瑞拉擁有超過太陽的光芒。
希望三個來自更高級世界的力量能夠摧毀疤面行者。
阿拜樓也只能祈禱,疤面行者超過預期的力量。在場的所有人應該都能感受到疤面行者的強大與蠕蟲蛆蟲完全不是一種層次。
虛空總是這么讓人疑惑,摸不透它的規則,至今為止阿拜樓對虛空的認知,僅僅是其最基礎的規則。
或許之前往生悲咒里出現的白虛空也給了阿拜樓一點希望,他發現白虛空是有意識的,不同于認知里的虛空。
而桑德瑞拉核心,是短短的那一陣里領過調整,將吸入的力量轉化成一部分白虛空之力。
有些生物弱小如螻蟻,有些生物強大如天神有些生物渺小如塵埃,有些生物巨大如烈陽有些生物無情如堅冰,有些生物熱情似驕陽。
這是虛空啊,迷人而恐怖的虛空。
疤面行者沒有直接影響在場的人的心智,但是他的存在,就已經給世界埋下了禍患的影子。
我為什么在拯救世界?阿拜樓有些迷茫了。
桑德瑞拉座炮的發射,把整片大海照亮了。
“離開這里。”近海潮汐之主一揮手,帶著在場的陸地聯軍離開十幾里之外。因為桑德瑞拉的攻擊范圍實在太廣了。
一般大小的城市能在這一炮變成百米的巨坑。
那熾熱的白光中有擊中了某種東西的聲音,應該是疤面行者被三道攻擊切實擊中了。
“真是美妙的擊中聲。”
桑德瑞拉的主炮的光實在太亮,聲音實在太大了。
在場僅有幾個人可以看著這道光柱全貌的人,海尼亞已經閉上了眼睛。即便如此,還是可以從閉上的眼皮上感知到這光有多么強。
“很熱。”凱瑟琳娜說。
“這要多高的溫度。”鐵手大帝閉著眼睛說。
沒有人愿意作死去看這束光。
“這種程度的攻擊能夠阻止它嗎?”在所有人沒注意的時候,阿拜樓對自己身邊一左一右的潮汐之主說:“我不是神,我不知道這個東西到了什么程度。”
“神是做不出這種程度的攻擊的。”混沌潮汐之主篤定的說:“我和近海不行,至高天堂的他們也不行,這已經超過了一般程度的攻擊了。”
“如果這力量來自虛空,也并非無法理解。”近海潮汐之主說。
“你們看到了嗎?”阿拜樓指著白光中突然出現的虛影,“教廷來了。”
“能量太強了,我們什么也看不見。”近海潮汐之主與混沌潮汐之主搖頭說。
只有我能看到嗎?阿拜樓想。
在光柱的附近出現了一只巨大的女神之像,阿拜樓用腳趾也能猜到對方是教廷的人,還有一只巨龍,它遠超其他巨龍的體型立刻就讓阿拜樓知道它是誰了。
龍皇索瑞奧安,最強的龍。
還有第一神使,巨鴦。阿拜樓知道她,一個因為“愛情”叛逆至高天堂,劍指無上神庭的墮落者。
其中真相不得而知,但是見她為教廷效力,肯定也會成為敵人的。
“好強的力量。”巨鴦在光芒邊緣冷靜的說:“這是哪個國家?我以為不會有人擁有這種程度的力量呢,或者只有你們教廷擁有這種程度的力量。”
“鉆石雨果,一個充滿神奇的國家。”教皇的聲音雖冷,卻依舊沒有把鉆石雨果放在眼里。但是遲早有一天教皇會為他的自大狂妄的輕視付出遠超想象的代價。“也就僅此而已罷了。”
“你說能用出這種力量的國家僅此而已?”龍皇嘲笑說:“我敢說,這座城市能把你可笑的凡賽德綱掀個底朝天。二十四世。”
“隨便你怎么說。”教皇無所謂的聳聳肩。他承認浮空城是個煩,但是凡賽德綱也不是等在原地準備挨揍的城市。
凡賽德綱之巔不僅僅是個山頭。
“攻擊要結束了,咱們應該可以趁三個浮空城攻擊衰弱的機會找到進攻的間隙,要試試嗎?”巨鴦摸著劍柄說。
“值得一試。”教皇說。
“搶奪功勞?”龍皇索瑞奧安大聲的嗤笑,“我最喜歡做不勞而獲的事情了。”
教皇心中也想不勞而獲。
這樣的攻擊,以之前兩個行者的強度絕對會輕而易舉的死亡的,即便不死,也會脫層皮。
等到攻擊結束后,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教皇手持利刃斬獲虛空行者的首級,沒有比這個讓他感到熱血澎湃的了。
阿拜樓會成為墊腳石,鉆石雨果布置的三張底牌,全都會成為教廷的前菜。
“他們想搶奪我的功勞。”阿拜樓想。他不由自主的露出冷笑,“如果疤面行者是那么容易死的就好了,不知死活。”
教廷愿意和疤面行者硬碰硬當然最好不過,阿拜樓也希望他們這么沒腦子。
真正深有體驗其中強大的,除了他這個與疤面行者剛剛對話完的,已經沒有別人了。
或許潮汐之主也能夠體會到。所以她們才會催促阿拜樓亮出底牌,能讓神不得不這么做的,疤面行者的強大可想而知。
“我敢打賭,教廷十有會為自己的魯莽而后悔。”隨著時間流逝,混沌潮汐之主和近海潮汐之主看見了光幕中的巨鴦和龍皇索瑞奧安。“小蜥蜴,沒腦子。”混沌潮汐之主笑著說。
對她們來說,巨龍的重要程度甚至不如人類。
“我在想,如果我失敗了。”阿拜樓冷靜的說:“混沌,你會淹沒近海,再淹沒大陸嗎?”
“那時候我已經死亡,自然也沒有束縛混沌海的東西了。”混沌潮汐之主笑著說:“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阿拜樓。娜迦的事情已經結束了,現在是近海和美人魚的事情。”
“在我看來你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事情。”阿拜樓說。
“咱們其實是同一類的。”混沌潮汐之主說:“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
“可是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樣真的好嗎?”近海潮汐之主說。
“呵呵。”阿拜樓笑著伸出大手摸了摸混沌潮汐之主的頭發,不知怎的,居然有了一些溫度。
混沌潮汐之主現在比近海潮汐之主可愛多了。阿拜樓是這么認為的。
“那是教廷的神使?”星妮驚呼,桑德瑞拉的攻勢已經衰弱,耀眼的光已經褪去,當大家的視覺恢復之時,長著對羽翼的女神之像正揮舞長劍,與疤面行者所在的地方揮舞。
大家看不見疤面行者,但是能看見女神之像攻擊所向。
“還有龍皇索瑞奧安,那個沒腦子的貪婪巨龍。”蓮莉說。
“他們想搶奪鉆石雨果的功勞!”艾露恩憤怒的說。
弒神者之名,應該留在鉆石雨果。
龍皇索瑞奧安脖子上的逆鱗一片片立起,巨龍醞釀著最強的吐息的時候,脖子上的逆鱗才會片片立起。
龍皇的吐息。
巨大的火柱絲毫不弱于空中侵蝕號或者死靈堡壘的攻擊。龍皇的強大可見一斑。
阿拜樓他們需要廢很多時間才能準備出來的強大攻擊,龍皇僅憑吐息就能做到。它本身就是一個移動的浮空城。
“沒有東西能阻止我的劍。”巨鴦自信的說。
她拔出來的劍是來自于神力的光劍,其中的鋒利可想而知。
疤面行者全身破破爛爛,滿是空洞,看起來奄奄一息。巨鴦相信這一劍可以結束疤面行者的生命。
“就在這里死掉吧。”教皇說,突然發現劍像是被什么東西死死黏住一般,不由的問:“巨鴦,發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巨鴦不想承認,她的劍可能被疤面行者擋住了。
這不能夠!那家伙明明瀕臨死亡。
龍皇的吐息在疤面行者身體上破洞鉆了出來,但是疤面行者卻不為所動。
他不動如山的雙手抓住巨鴦的大劍。
“弱以及貪婪。”疤面行者冷冷的說:“吾故意給你們時間,吾本希望你們能給我更大的驚喜。殺死吾兄弟之人將吾逼入死寂,確實是一位好的對手,但你們算什么?”
疤面行者看起來很生氣。
“你們妄圖竊取其他人戰斗的果實,卑鄙且懦弱,不配成為我的對手。”
空手入白刃的百米長劍被疤面行者用雙手按碎。
阿拜樓見到巨鴦的劍碎成一片片碎片,這位久負盛名的第一神使向后飛退,手里還握著光禿禿的劍柄,身形極速縮小。在最后縮小的一刻,巨鴦的臉面向了一旁的龍皇索瑞奧安。
寒意叢生。
來自地球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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