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根要塞的上空萬里無云。
只有空中侵蝕號、高塔之下和死亡堡壘在空中安靜的漂浮。
疤面行者已經(jīng)死了,陸地上的軍隊開始撤退了,真正難過的可能是那些被阿拜樓威勢嚇到還有過節(jié)的國王。
“教廷,看來你們走的時候沒那么輕松啊。”鐵手大帝已經(jīng)上了聯(lián)合艦隊的船,看到雷蒙頓帶著一大群白袍騎士,不由自主的譏諷。
那些人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了。
“怎么了,這么看我?”鐵手大帝大笑,“阿拜樓可是替你報仇了!
雷蒙頓突然攻擊,鐵手大帝敏捷的用臂甲擋住雷蒙頓的拳頭,矮人精致的臂甲都凹陷了一個拳印。
“閉上你的嘴巴,不然我就把你的肥舌頭揪下來!崩酌深D冷聲說。
教廷能不難受嗎?
教皇死了,換了一個十一歲的小男孩,最重要的是,阿拜樓成為了一個非常棘手的敵人。
沒錯,特別棘手,甚至教廷都不能直接對他下手的敵人,連身邊的人都不行!
這簡直讓教廷快吐了。
“別說那種話,阿拜樓的恩情我可沒還呢!崩酌深D說。
“哈哈哈哈,教廷還會說恩情?”凱瑟琳娜笑了。
凱瑟琳琪負(fù)責(zé)固戍方舟,而她會負(fù)責(zé)和這里的人洽談后面的事情,現(xiàn)在一切結(jié)束了,是分功勞的時候了。
還有那些沒有出手的國家,可不是輕易就沒事的,如果面對世界危機(jī)還沒有擔(dān)當(dāng),可別以為自己能夠安然無恙,教廷和各個帝國都是一樣的態(tài)度嚴(yán)懲不貸。
有些國家沒資格繼續(xù)呆著了。
這次回去可是一個大洗牌。
“媽的,這沒想到自己能活著回去!备褚蚩粗装迳铣镀さ膰,總覺得有些恍如隔世。“嘿,老喬治,我能回家抱孩子了,你就當(dāng)他的叔叔吧!
“明明你連自己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老喬治笑著說。
娜迦已經(jīng)是很恐怖的東西,沒想到還有三個神存在。這次大家全都知道,能夠擊殺三個虛空行者,完全就是阿拜樓的功勞。
“不知道他怎么樣了,畢竟發(fā)生了那種事,確實有些嚇人。”格因無奈的說。
“肯定能過去的,他可是阿拜樓!崩蠁讨握f。
說到阿拜樓,鉆石雨果的氣氛也不是很好。
這次戰(zhàn)爭,說真的,失去的遠(yuǎn)比得到的多。
人命僅是其一罷了。
“渣胡子和庫里帶著將軍之前要的東西來了。”莉莉在門外說:“是復(fù)仇的安妮海瑟薇號!
海風(fēng)莊是女生宿舍,或者說阿拜樓的后宮之類的,總之沒有經(jīng)過允許,渣胡子幾個人是不敢隨便進(jìn)來的。
前幾天的異象突生,渣胡子便下令沒有第一時間趕到琉根要塞。
“讓他們等吧,老師已經(jīng)三天沒有出屋子了,也沒有吃喝了!卑抖髋吭谧雷由,臉上擔(dān)憂難免。她和夏瑪莎相識苦笑,沒辦法,畢竟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現(xiàn)在她們的心情也沒好到哪里去,總感覺有些空落落的。
“主人不會有事吧。”小白問。
“有事?不會有事的,就老師那個體格,再餓幾天也沒事?墒钦嫦M芸禳c出來啊,過去的都過去了,就別再擔(dān)心別的了!毕默斏囡灨,任憑餅干掉在桌面上滾來滾去。“我想回家了。”
回鉆石雨果,浮空學(xué)院,教那群像傻瓜一樣的學(xué)生。
說真的,自從親手殺死幾個學(xué)生以后,夏瑪莎還真有些害怕繼續(xù)當(dāng)老師。
“真臟!崩蚶蛘f。
“你敢說我臟?”夏瑪莎氣的舉起了莉莉,手上正對著莉莉敏感的咯吱窩。
“別鬧,別別別,夏瑪莎姐姐等一下,將軍出來了!”
阿拜樓的門打開。
海風(fēng)莊十幾道視線投過來,直到阿拜樓面不改色的走到樓下,喝了一杯夏瑪莎還沒來得及喝的牛奶。
“空腹喝牛奶不好,阿拜樓。”星妮說。
阿拜樓沒有說話,應(yīng)該還是在被心中疑惑困擾,不過沒關(guān)系,他下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釋懷了不少。
“美人魚們回來了。”蓮莉飛下來說:“咦,將軍,你居然出來了。”
美人魚們回來了,阿拜樓的眼睛里這才放棄了之前的思考,有了回神的亮光,還真是奇怪,明明只是短暫的任性了一把,居然把想要的人全部要了回來。
“呵呵,估計近海潮汐之主再也不敢觸老師的眉頭了!卑抖餍χf。
“至少美人魚她不敢動了!毕默斏舱f。
首先,美人魚回來了,沒錯,就是回來了。那一天真是驚心動魄,讓其他姑娘們嚇壞了,當(dāng)然了,近海潮汐之主也嚇壞了。
暴虐的阿拜樓讓近海潮汐之主差點作死毀了自己。
你要是讓她直接面對敢摧毀世界摧毀她的阿拜樓,她一定不會再次做多余的事情了。
所謂的規(guī)則,也不是不能打破嘛。
回想起那天,幾個人仍舊心有余悸,也正是如此,讓阿拜樓成為了一個“棘手至極的敵人”,如果要殺死阿拜樓,很可能就要考慮怎么拯救世界了。
這一點讓現(xiàn)在的教廷頭大,他們本來想“卸磨殺驢”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阿拜樓的對手。
美人魚在阿拜樓的面前成為泡沫,在大海里甚至沒有卷起浪花,只能隨著波濤消散無蹤。
阿拜樓剛剛愈合的心門再次破碎了。
他的眼神與口吐出黑煙,剛剛離開的邪惡力量再次回到了阿拜樓身上,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似乎又有東西回到了海洋。
“近海,你為何要做多余的事!卑輼峭纯嗟恼f:“美人魚生死不過在你的掌握中,你為何要羞辱我。”
“羞辱?”近海聽的一清二楚,只是她沒出現(xiàn)在阿拜樓面前,而是非常認(rèn)真的說:“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我給了美人魚強(qiáng)大的力量,可不是讓她們用來傷害的。”
誰知道阿拜樓聽的一清二楚。
“真是堂而皇之的大道理!卑輼抢湫,剛剛聚在一起的人發(fā)現(xiàn)阿拜樓的后背長出了黑色的樹枝,無數(shù)幽魂尖叫,他們甚至“猶格索托斯”的影子再度浮現(xiàn)于這個世界。
“老師!毕默斏傲艘宦,想繼續(xù)說點什么,然后被艾露恩阻止了,F(xiàn)在的阿拜樓狂怒至極,而且似乎又變成了和疤面行者戰(zhàn)斗時候的模樣,出言阻止只會激怒他。
現(xiàn)在沒有美人魚了,沒人可以安慰阿拜樓了。
“嘖,剛得救的世界,又要毀滅了!毕默斏療o奈的說。
“美人魚不出來,就沒人能夠阻止老師,我們也就只有等死!卑抖髡f。
當(dāng)大家以為阿拜樓會束手待斃,再次呼喚出那些怪物的時候,阿拜樓反而伸手摸向大海。
“我說,把我的美人魚還給我,近海,她們還沒死呢。我能感覺到!
阿拜樓的大手從大海里掏出,居然掐出了一個人形。
和海尼亞很像,卻不是海尼亞。
那高高在上的氣息,應(yīng)該就是近海潮汐之主。
面對這幅面孔,阿拜樓沒有留念,只有厭惡,當(dāng)近海潮汐之主出現(xiàn)在阿拜樓的手上,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了。
他捏著近海潮汐之主纖細(xì)的脖子。
“你怎么能強(qiáng)行把我抓出來了!苯3毕黧@慌的說。神明怎么能輕易被如此折辱。
“這不奇怪。”阿拜樓冷冷的說。
咯吱。
近海潮汐之主的脖子被阿拜樓扭斷,化成和美人魚一模一樣的泡沫。
“我的憤怒可還沒完呢!卑輼窃俅螐拇蠛@锞境鼋3毕鳎@可憐的自然神還保持著剛才的滿臉驚恐。
阿拜樓身后的“樹”越來越大,阿拜樓感覺到背后越來越沉。
但是他沒打算就此結(jié)束。
阿拜樓揪住近海潮汐之主的頭發(fā),讓她沒力逃跑,甚至連分身都不能允許。
這一幕混沌潮汐之主也在看著,可是她不敢出來,她不知道怎么勸說因為憤怒越來越畸形的阿拜樓。
“所以我才說,別做多余的事兒啊!被煦绯毕麟y過的說。
剛剛結(jié)束,不是阿拜樓最弱的時候,而是他最“恐怖”的時候才對。
阿拜樓踩著海面,硬生生拖著近海潮汐之主前往琉根要塞海眼的方向。
“你不怕死!卑輼抢淅涞恼f:“那就試試!
“沒有美人魚,你讓我的努力全部成為泡影。我的家人,被你殺了,近海!卑輼乔f重的說:“我會殺死你,讓我看看你秉持著的可笑法則,在自己的私欲下能否繼續(xù)高高在上著。”
那棵樹已經(jīng)千米高了。
“放開我,你這瘋子!苯3毕骺人灾f:“法則的力量,是我的立身根本,我不能破……”
阿拜樓把近海潮汐之主扔進(jìn)海眼,卻困住了她逃跑的力量。他喚來長槍,對準(zhǔn)了近海潮汐之主的胸口。
“你遵守法則,就是為了你的神位,所以你比混沌更加老實,我知道。你很自私,你只為了自己的神位著想,美人魚也不過是其中的一環(huán)。”阿拜樓冷酷的說:“即便激怒我,你也想保持神位!
“但是,激怒我會死這件事,你肯定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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