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石雨果的旗幟像火焰在燃燒,從最初的香索和阿拜樓密謀行動的時候,羅麗絲就已經(jīng)來到了戰(zhàn)線的最前線。
做一場鉆石雨果從未做過的事情。
那就是“屠殺”。屠殺整個比森吉納特,讓比森吉納特血流成河。
就是香索開始屠殺的時候,鹽袋城的天空仿佛有流星劃過。然而這可不是流星這種美好的東西,就算是流星落入城中也絕對不會美好。
鹽袋城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半個城市就陷入了火海。從鹽袋城墜落的星光里,奔出了與星光絕不符合的東西。
“亡靈!該死的,這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亡靈啊!”守城的士兵嚇得要死。
正常人面對亡靈是絕對會恐懼的,不因為別的,亡靈身攜帶的十幾種瘟疫源就已經(jīng)是正常人害怕的了。
既然稱作瘟疫,那就是傳染以后就幾乎可以等死的了。
鹽袋城的人不懂,為什么明知道亡靈有瘟疫,還有人愿意與亡靈為伍。這種人不要命了嗎?
讓瘟疫散布大地的人是充滿罪惡的,是人類的敵人,應(yīng)當(dāng)永遠的釘在歷史的恥辱柱。
鉆石雨果藝高人膽大,他們有默不作聲的亡靈法師。瘟疫不可控的原因,在于其身的瘟疫看得見摸不到,即便是亡靈法師也沒有控制亡靈身的瘟疫不外散的能力。
鉆石雨果的戰(zhàn)斗人員在精不在多,而精兵不可能總是打硬仗,在?怂沟挠绊懴,鉆石雨果憑借聲名顯赫的魔法底蘊招募了一大批世界各地黑暗角落的亡靈法師。
阿拜樓歡迎他們的加盟,也有他的要求。那就是絕對不允許做違反法律的事情,所有的亡靈法師必須遵守鉆石雨果的制度。
而鉆石雨果會給他們提供良好的生活條件。
并不是所有的亡靈法師都性格孤僻,也不是所有的亡靈法師都像福克斯那樣一把骨頭架子。大部分亡靈法師只要不過度使用死靈術(shù),就不會被死靈氣腐蝕ChéngRén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很多亡靈法師除了臉色有些灰白,體溫較低,其他地方與正常人沒有不同。
“鉆石雨果,你們真的是邪惡的嗎?”守城衛(wèi)兵知道鉆石雨果的攻勢不可抵抗,但是仍然試圖用信念戰(zhàn)勝恐懼。
亡靈法師控制著亡靈將鹽袋城的秩序攪的一團糟。
“鹽袋城的人聽著!你們在一周前有一個衛(wèi)兵欺辱了我們的公主和陛下,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人會這樣對待他們的客人,偏偏你們鹽袋城干了!”
侮辱公主和陛下?鹽袋城的人面面相窺,根本沒印象鹽袋城來過國王和公主面容的人。
“他們兩個有一頭黑發(fā),一個該死的衛(wèi)兵還把水澆在了我們公主的漂亮的頭!狈ǘ骼淅涞恼f:“我希望你們鹽袋城把這個人交出來!
“還有那個飯店的老板。”萊昂提醒。
“哦,對,還有那個飯店老板!狈ǘ靼扬埖甑拿终f一遍,見到衛(wèi)兵沒有動靜,疑惑的問:“你們怎么不動?”
“不是不動,而是那個飯店……”其中一個衛(wèi)兵指著火星燃燒的廢墟,“那家飯店和老板已經(jīng)沒了,就在剛才慘死在你們第一輪的碰撞中了。”
“哦!狈ǘ鲗擂蔚膿狭藫项^,“這些不重要,既然死了就死了,我再問一個,剛才那個白癡衛(wèi)兵呢?就是在我們小公主的頭澆水的那個白癡!
“交出他你愿意放我們一條生路么?”衛(wèi)兵問。
“說不定。”法恩說。
“咳咳。”有人咳嗽了一聲,然后給混沌頭澆水的衛(wèi)兵就被人推了出來。
那衛(wèi)兵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機會了,更別提逃跑,于是干脆拔出自己的劍試圖自刎。
法恩快速的拔出槍,輕車熟路的打掉了那衛(wèi)兵的短劍,也打爆了他的手。那混蛋衛(wèi)兵痛苦的舉著手慘叫,他的手像炸開了一樣。
“抱歉啊,最近有點火,魔力也有些粗暴!狈ǘ髯煺f著,臉毫無歉意,“拜托,別老是讓老子的槍救人啊,老子的槍是用來的殺人的,你這白癡,讓我做了一個最不愿意的事情。”
法恩舉起槍,向天連開十幾槍,嚇得周圍的人噤若寒蟬。
“你以為侮辱了我們可愛的公主殿下可以一死了之嗎?哪兒有那么好的事情?”法恩憤怒的抓著混蛋衛(wèi)兵的衣領(lǐng),“混蛋衛(wèi)兵,你這家伙的名字我都不想知道,我現(xiàn)在要用鉆石雨果的手段告訴你,死是這世界最輕松的事情。”
“不,不要!蹦切l(wèi)兵看著圍著他的亡靈,凄厲的慘叫。
其他人閉眼睛,不敢去看那殘忍的一幕。
“用這種手段對待該死的教廷信徒是最好的!
法恩拿出魔板,對著魔板打了打招呼。
“混沌大小姐,咱這可是替你出氣了,你還想看什么?整個鹽袋城的活人絕對夠你玩的!狈ǘ髡~笑說:“實在不行就給你表演一場屠殺秀也可以。”
“我才不看啊,太惡心了,這是什么玩法,我都快長針眼了!被煦鐒e過頭,“那些家伙留著也是浪費,就全部殺了吧,我會在這里好好看著的!
“得嘞!”法恩眉開眼笑的說。
“你說過會放過我們的,你居然騙我們!”剩下的衛(wèi)兵恐懼的說。
“我沒說過,我甚至沒答應(yīng)過你們。”法恩擺了擺手說:“別鬧了,放過你們的話,我的陛下可不會放過我,他說了,每個城市只允許有一成的人活下來,殺得越干凈越好,你們的命,可是我仕途的業(yè)績啊。所以就為了我做出一點點犧牲,好嗎?”
法恩聲音溫柔的說,這時候的法恩看起來也是一個美男。
“你們一定是瘋了!毙l(wèi)兵拔出刀劍試圖反抗,一陣槍響過后,拔出刀劍的士兵已經(jīng)被打成了篩子。
他們到死也沒有明白,為何一向以“溫柔包容”為特點的鉆石雨果,給予比森吉納特的居然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超級大屠殺。
不會再有比這場屠殺更厲害的戰(zhàn)爭了,比森吉納特的千百萬人,恐怕要在這場沒有差別的屠殺下只剩下幾萬人。
法恩滿意的拍了拍手,萊昂披著斗篷默不作聲。他比較老實,內(nèi)心還是抗拒屠殺手無寸鐵的人的。
“所以我才讓大哥你別跟來,這種臟活就讓我和羅麗絲干好了,咱們雷電三就數(shù)大哥你宅心仁厚,更不應(yīng)該做骯臟的屠殺。”法恩像個張揚的主持人,他拿著鉆石雨果的擴音喇叭喊:“鹽袋城的所有人聽著,不管你是躲在屋子里面,準(zhǔn)備逃跑的,躲在地下室里面的,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鉆石雨果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活人,我法恩也不會放過你們!到老下到嬰孩,男女老少,都準(zhǔn)備好承受鉆石雨果最猛烈的怒火吧。”
屠殺開始。
法恩下了令,在那之后慘叫聲,求饒聲,哭泣聲還有連綿不絕的槍響都不會停止。
比森吉納特是教廷的狂信國,其國民也不可歸化,為了不影響阿拜樓的計劃,這些人根本沒有資格成為鉆石雨果的國民。
當(dāng)不了國民就當(dāng)難民吧,當(dāng)不了難民就當(dāng)死人吧。
肯定會有士兵一時心軟放過比森吉納特的人的,但是阿拜樓不擔(dān)心。他的亡靈部隊不是擺著看的。
如果他有能力在屠殺過后活下來,又沖出亡靈天災(zāi)的包圍,那就活著吧,這個人有那個資格。
……
“香索,你會掌控軍隊嗎?”阿拜樓問身邊一言不發(fā)的香索,她看著兩軍交戰(zhàn),呼吸有些急促,露出急不可耐的模樣。
說是戰(zhàn)斗,其實是一面倒的戰(zhàn)爭,比森吉納特的皇室已經(jīng)毀滅,他們的頹勢不可逆轉(zhuǎn)。那些負(fù)隅頑抗的士兵被清掃干凈,已經(jīng)是板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
“如果你需要我會,那我現(xiàn)在就會!毕闼髯孕诺恼f。
“很好!卑輼菨M意的點點頭,“我不會強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可以把軍隊交給你么?”
“交給我?”香索疑惑的問。
“對,拿出你的看家本領(lǐng),我要讓白城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阿拜樓笑著說:“要讓白城變成紅城、血城、死城,你做的到嗎?”
香索沉吟了一下,她睜開思考后的眼睛,一邊已經(jīng)變成了莉亞黛絲的金黃色。
“如你所愿,我的陛下!毕闼髡f。
“香索,我需要讓世界記住你的名號,讓你成為鉆石雨果鐵血的象征,成為與我相同的讓人聞之色變的人!卑輼菨M意的坐在廣場臨時搭建的王座,“你需要一個名號。”
“這樣好嗎?”混沌沒有于心不忍,只是疑惑阿拜樓一直以來刻意強調(diào)的軍紀(jì)突然被破壞了,他一直不讓士兵隨意屠殺平民的。
“我才是軍隊的掌權(quán)者,當(dāng)我需要他們屠殺的時候,那他們就不能對無辜者心慈手軟。”阿拜樓笑著說:“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解壓方式么?在經(jīng)歷琉根要塞戰(zhàn)役以后,我的士兵已經(jīng)不可能再是普通的士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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