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故事,孜孜不倦的講了一天,將張天流虛構成普通修士,對陣法略有天賦而已,在跟隨師傅幫一大豪門世家布置大陣時,與虛構的女主碰,兩人從相知到相愛的過程中,有慘遭豪門的冷血對待,也有橫插一腳的三角戀情,更將車禍、失憶、癌癥三大套路都用了,當然,車禍成了兇獸襲擊,失憶是元神受損,癌癥是被邪修下毒,通篇張天流在里面的角色都悲催到無藥可救,最終在失去摯愛的打擊下,尋死覓活不得,讓師門扔到思過崖閉關三百年,終成一代符文宗師。
“嗚嗚嗚,散人好可憐。”昭懿抹著眼淚道。
妘天夙眉頭緊鎖問:“什么毒?”
“人都去了,你問這個干什么?”小白沒好氣道。
“要我在,肯定能一掌把她體內的毒全逼出來。”妘天夙自得道。
小白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傻丫頭在這方面可一點不含糊,為了防止她繼續追問什么元神如何受損,又如何復原,襲擊他們的兇獸具體什么樣,有什么天賦,那三角戀的女二,最后結局如何,又為何張天流被扔到思過崖后不再尋死覓活等等問題,小白只用一句:“詳細的問散人去。”
說道張天流,妘天夙皺眉道:“他難道死在里面了?”
“散人不會真出家了吧?”昭懿仙子現在覺得很有可能,畢竟散人失去摯愛后肯定很痛苦,只是表面沒有表露,內心應該是時刻在滴血的,唯有當了和尚了卻凡塵俗世,忘卻昔日紅顏他才能正視未來。
正想著,張天流突然走了出來。
“散人你沒剃度啊。”昭懿仙子驚喜道。
驚喜歸驚喜,臉蛋不紅就好。
看來小白已經搞定了,這情感只要入得不深,冷靜下來便會覺得可有可無,就跟買東西后悔一個道理。
“六鏡大師說我心有牽掛,執念放不下,這頭剃不得。”
昭懿仙子一聽,有些紅眼道:“散人你要堅強。”
“隨意吧。”張天流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妘天夙瞧見他惆悵的面容,嘿嘿笑道:“聽說你死了老婆。”
張天流臉色頓時一僵。
“小姑姑你怎么能這樣說呢,這不是戳散人痛處嗎。”昭懿為張天流再度頂撞妘天夙。
“我說的是事實。”妘天夙更顯得意。
“就算是事實也不能說。”昭懿叉腰怒道。
“那就不說了。”妘天夙也不在意昭懿的針對,轉移話題問張天流:“你老婆中什么毒死的?”
沒等張天流開口,昭懿仙子立即把妘天夙給推走了。
“我讓你讓她冷靜,你就是這樣給她冷靜的。”張天流看著小白。
小白嘿嘿笑道:“情不自禁。”
回去路,昭懿仙子一直纏著妘天夙,生怕她又給散人添堵,因此跟張天流與小白拉開的距離很遠。
“不驗證一下?”小白道。
張天流環顧一圈,指尖轉動,朝畫了一個圈圈,一環符語形成,不一會兒,由白至金的霞光從符語中降下,宛如小號般的試煉場界光。
“還真讓你抓到了敲門。”小白興奮道。
張天流收了符語,看著消逝的霞光道:“可惜試煉場的操控符陣找不到。”
無法操控試煉場,進去也沒用,面對的只是一片什么都沒有的異度空間。
“機會很多,慢慢來。”小白也不急。
只要張天流能操控試煉場大陣,他們就能免費進去修煉,對他倆幫助不大,但對靈龍和人皇至關重要。
一個個戰區次戰逐一結束,每個戰區的四個隊資料開始相互傳遞。
九大家族之一的木家樓閣之,一名老者看著資料皺眉問:“山城隊,誰組的?”
陪伴一旁的青年忙道:“山城英燁氏。”
“英燁氏……就是那曾經跟燁家大鬧一場離家出走的女子?”
“正是此女。”
老者皺眉,山城隊這種名不見經傳的隊伍,他一般是一眼掃過,不多留片刻,可掃到山城隊時他看到許多疑惑不解的地方,要說運氣,跟浮光寺競速能稱得運氣嗎?運氣好到佛主現世幫他們拖延和尚?
莫非佛主討厭和尚爭名奪利不成?
整個隊伍九個人,展示過實力的勉強算是三位,但很明顯,出了霧里散人外【】,那叫“黃仁”的和“龍玲”的,明顯就沒動過全力,而且還是帶著倆累贅,特別是次戰,什么叫霧里散人與昭懿仙子玩著玩著就贏了?
解釋是對方棄權,可為什么對方棄權?
“可有去漣洲島?”
青年回答:“去了,不僅見了羅城主,連異人日照也見了,他也只說被封印,具體什么封印術他分不清,其余人也多半如此,他們猜測是霧里散人用來對付妘天夙的刺紋封印。”
“妘天夙?她什么時候出來的?”
“有一個多月了,在劍池界口遇到霧里散人,被其封印戲弄,之后找到霧里散人又再度被戲弄,不過這一次給人感覺似乎有些不同,她好像真的喜歡霧里散人。”
“呵呵,真乃奇聞也。”老者扶須微笑,又問:“妘老九沒說什么?”
青年回:“妘家并無動靜。”
“這老家伙,莫不是默許了吧!”老者兩眼一瞇,便在這時,門外有人道:“稟報木尊者,秋燁尊者來了。”
“有請。”木尊者笑了笑,對身邊青年道:“這老家伙來得未免有些湊巧了。”
“大概是為英燁氏吧。”青年笑道。
木尊者將資料交給青年,青年識趣退下,他背負雙手,目光眺望波瀾壯闊的云濤,等待秋燁尊者到來。
不久,一人登高樓,注視木尊者的背影,面帶笑容的走過去道:“木尊者好雅興啊。”
“行啦行啦,我還不知道你。”木尊者轉身,看著一襲青衫飄然的中年男子,伸手示意道:“請。”
兩人在邊的怪石茶幾旁落座,木尊者沏茶道:“明年庭選,你推舉的人是否要加一個英燁氏?”
“不。”秋燁尊者搖頭道:“兩個。”
“這么貪,不怕別人說閑話。”木尊者笑道。
“非常時局,豈能按部就班,這一次的落天我們雖勢在必行,但也不能太明顯,這明面的事最好有個交代。”
“只怕時局不等人啊。”木尊者搖頭。
“有人在給我們爭取,無邊海不會如此輕易滅亡。”
木尊者凝視秋燁尊者,手里的功夫茶卻沒落下,很快將秋燁尊者面前茶杯倒滿。
秋燁尊者苦笑:“老木,難道事到如今你要放棄?”
木尊者搖頭:“當年浩劫,我記憶猶新,此后天涯的變化越來越大,我們這些老家伙越加難以適應,放棄斷然不會,只是我也不想去改變什么,年輕人的道,該他們自己選擇,你如此干涉,又會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不好說什么,可若界察覺我們心思,落天不僅終結,整個九霄的氣運都將被奪得一干二凈,我們的傳承也終將成為過去。”
木尊者端起茶杯久久不飲,最終放下起身道:“傳承,它還在嗎?”
秋燁尊者一愣,剛端起的茶杯也不得不放下。
是啊,如今他們的傳承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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