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頭大耳現在感覺很不好,他非常討厭不聰明的人,因為我是個聰明人,至少他是這么認為。
農村出生滿腿泥巴的他,就是靠聰明才智才能離開那個討厭落后破舊不堪的地方,也是聰明讓他在渝城站穩腳跟,能巴結上現在的岳父娶到那個三百斤的肥婆,現在證明他的選擇無比正確,他的關系已經可以聯通仙人。
百仲宜和白玉洛就是他討厭的人,他們不單單不聰明還有后臺,就像他那個愚蠢的小舅子,他們做錯事有的是人擦屁股,倒霉的只會是干活的人。
百仲宜的眼神,他非常熟悉,就是那小崽子離家出走前那樣,厭惡憤怒看他就是自甘墮落的爛泥。
他知道如果自己說出后臺,眼前討厭的少年絕對不會管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之類,事情會被捅上去然后再被壓下來,他的長輩出面協調,他們這些干活的肯定被拋棄,負責背鍋。
“我后面沒有人。”這就是他的回答。
百仲宜顯然是不信的,他也很討厭眼前的人,首先他的顏值就不討喜,其次他不遵守規矩,特別是《新修真界管理規劃方案》的提出和通過還有他的一份。
“你覺得我會信嗎?你剛才自己都說后面不只一個人,現在又說沒有?”百仲宜每一個字都扎在肥頭大耳心里,沒搞清楚少年個性之前,他說的太多了,這也意味著他知道的太多。
司馬父子和在場的人包括小白臉都很茫然,白玉洛雖然不懂百仲宜搞什么但是還能大概知道是什么情況。
那就是渝城因為靈氣復蘇地價要張得厲害,他們搶不到大頭的土地買賣,就逼一些長期租客轉讓合同,他們可以去倒差價。
一個肥頭大耳的本土惡霸不會知道還沒公布的事,所以他們背后有人指點或者說是命令他們,這家武館占地極廣簽的合約也很優惠被盯上。
他們借助江湖規矩,弄了一家包皮的掛牌武館,底下撥幾個能打的流氓,以賭斗踢館的形式逼人關門大吉,然后順勢提出接手。
“沒有就是沒有,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樣。”仙人早就說過了,執法者會約束普通仙人,他們沒權利主動對良民出手,而他就是壞事做盡又怎樣,案底那是個清清白白。
“你就是把人喊來,我也是正常的商業兼并,不管是那些人還是捕快都管不著,司馬老爺子一個清楚,對不對?”
“識相的,我自認倒霉,這個武館當給他送終,你也不要纏著我,怎么樣?”
百仲宜一邊打電話一邊說:“我已經說過了,不怎么樣。”
這些正常程序他真的不太了解,不過反正把負責人拉過來就行,有自己現場看著,就是他們親兒子也得強顏歡笑自己給辦了。
“館主,能麻煩您讓各位弟子攔住他們嗎?很快就會有負責這一塊的人過來,這些證人可不能跑。”百仲宜向司馬云天施了一禮說。
“哈哈哈,沒問題。”司馬云天大喊道,“給我上,路見不平尚相助,我們有何懼小人!”
肥頭大耳見情況不對,仗著地勢就要奪門而出,剩下五個人都沒有他牽扯的深,留下也出不了問題,他必須要跑掉。
五人小組一直留意著他們老板的女婿自己的上司,看見他要跑都趕緊幫忙攔著武館弟子,他們也不是蠢人,知道只要把柄不落下他們才會安全。
他們速度快,眼尖耳利各方面都成倍數強化的白玉洛反應更快,轉瞬就越過五人一把捉住肥頭大耳的肩膀。
因為他肉太厚,差點手滑捉得是更用力,只聽見肥頭大耳吃痛的大叫響殺豬一樣大喊:“疼死我了,你們快來救我,不然大家一起死,你們剩下的錢沒人能給!”
虎背熊腰和瘦小男人對視一眼,女人也看向小白臉,受傷最重無法動彈的高大男子注定被落下。
虎背熊腰爬下墜住白玉洛的腳,小白臉也不顧儀容拽住白玉洛另一只手,瘦小男子直沖白玉洛捉住肥頭大耳的手,女子拉著上司就往外扯。
白玉洛的手不但沒有松開,顧不得惡心反而捉得更緊一根根手指掐到肉里頭,強行摳住里面深藏的骨頭。
“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血,流血了……”看著自己的血開始從西裝里滲透出來,肥頭大耳渾身顫抖也不敢繼續跑。
女子見拉不動也放手回來,打算幫助瘦小男子先讓肥頭大耳能掙脫白玉洛鐵琵琶一樣的手。
“快,動他,我給你們十倍工資!回去馬上一次性付清,你們有欠債的一筆勾銷!”保住命才有一切,這些傷我能養回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賬我記著將來還。
肥頭大耳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死死地盯著白玉洛這個直接帶給他痛苦的人,當然他不會忘了百仲宜這風輕云淡甚至懶得出手的嘴臉,雙目通紅!
百仲宜不出手不是因為裝逼,打不過是不存在的,只要能用法術他還沒怕過誰。
只是,剛剛白玉洛興奮的沖過去之前,跟他說難得有人能讓他隨便打來練手,讓他創造一下機會。
所以,百仲宜特意請求司馬云天幫忙,就是為了傳達信息給肥頭大耳,讓他們有反應時間有一點希望,然后死死地掙扎不至于束手就擒。
館里的弟子靠里出來需要時間,他們為客都集中在門口附近,現在是白玉洛一個人的主場,見白玉洛玩的盡興,百仲宜露出淺淺的笑意。
司馬云天被司馬元顯強硬的推著遠離戰場,只是看向百仲宜的目光多了一點敬畏深思,古怪的看了白玉洛一眼卻沒有說什么。
聽到肥頭大耳的話,其他人想喝了雞血一樣拼命,女子從腳底下抽出一把匕首要扎向白玉洛手臂。
她的隊友應該清楚女人的絕招,雙方配合之下鎖住白玉洛的手,讓他只能硬接這一記刀。
瘦小男子正面抱住他遮擋他的視野和行動力,小白臉也腆著臉抱著一只手臂用嘴咬下去,虎背熊腰死死地卡住白玉洛兩條腿,青筋暴露臉色鐵青唾沫橫飛。
白玉洛終究沒有強化出金膚鐵骨,一刀下去頓時皮開肉綻,倒是另一邊只是感到痛,小白臉未能咬開皮肉,不過淤青在所難免。
白玉洛捉住肥頭大耳的手沒有松開過,這是他的主要目標,右手狠狠一甩小白臉拋飛出去,口吐白沫生死不明。
身上掛著一個瘦小男人現在的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帶著掛件就跳起來雙腿劈叉掙脫虎背熊腰的束縛。
女人拿著匕首的第二刀沒能落在白玉洛身上,因為他把肥頭大耳扯了過來擋住這一記,匕首穿透左胸鮮血涌出,白襯衫徹底通紅。
白玉洛落地后往后一掃腿,半趴在地上準備起來的虎背熊腰被打中臉,頭一歪脖子扭了90度失去知覺。
女人怕了,插在肥頭大耳身上的匕首不敢拔出來,看著鮮血淋漓的場面和白玉洛冷漠的表情,尖叫著丟下所有人跑了。
只是剛到門口身形就定住,百仲宜來到她的面前一根手指頂住她染血的額頭問:“你想到哪里去?”
武館弟子也在來到門口,分別制住倒地的各個人,拿出醫藥箱趕緊處理一些傷口和被扔給他們慘烈的肥頭大耳。
白玉洛此時對手只剩下一個人,那就是瘦小男子,他像猴一樣纏著無法直接發力的腰和背,避開手腳專門往傷口和門戶攻擊。
大勢已去,最終一行六個人躺成一排,被武館弟子們照顧并且壓制,還有人來搞衛生免得嚇到后來人。
百仲宜也去確認過問題不大,都是傷筋動骨躺的時間長短問題,在他看來都是簡單能治好的傷。
肥頭大耳表面上最嚴重,實際也不過鎖骨斷裂胸部大出血,現在血已經被百仲宜止主,武館的人給包扎,已經疼得說不出話,應該是抽過去了。
真正嚴重的是虎背熊腰,白玉洛最后一腳沒有收力,就是隨便一踢卻是爆頭,脖子斷了不知道有沒有問題,當場昏迷。
百仲宜親自治療他,死人這種事還是不要發生的好,時不時擔心瞄了一眼表情不太好的白玉洛。
司馬云天和司馬元顯正在安慰他,白玉洛打架的時候兇冷靜下來后,看到滿地狼籍就差把腦漿打出來,吐得是稀里嘩啦。
百仲宜看著白玉洛剛剛怎么熊,怎么慘烈怎么來一句話都沒喊,還以為他心理素質這么過硬,怎么知道白玉洛是戰時非戰時兩個精神狀態。
確定虎背熊腰沒大礙,百仲宜小跑著來到白玉洛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說:“放心,看著慘,不會出人命,不過你這方面得鍛煉,到時候找機會我找真正十惡不赦的給你練練手啊!”
聽著前面白玉洛特感動,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來,怎么知道后面居然要讓他真的奪命,白玉洛感覺更不好了。
“不談那些,你的傷怎么樣?”百仲宜關切的問,“要是我帶著你出來,到時候你渾身傷回去,我和紫云觀恐怕都要被拆咯!”
“沒事。”
“我看看。”百仲宜挽起白玉洛的袖子,查看匕首劃出的傷口。
“別,不用,唉!”
看到傷口時眼睛一瞇換了個方向擋著白玉洛避開司馬父子,用手涂抹小手臂上的血漬,不由得嘖嘖稱奇。
因為,明明流血的傷口已經結巴,根本看不出是剛剛受的傷,再看看右手時淤青更是一點沒有。
疑惑的看著白玉洛,百仲宜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把衣袖放回去,對關心著的人說:“小事,我去給他抹藥。”
拉著白玉洛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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