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對她動手！”

    小夜咬著牙，雙眼發紅。“哈哈，我早就說過不會放過那個小賤種了，當初在牢里面就說過要割了她的舌頭挖了她的眼睛，你還信，后來你出來了，我說會讓那個小賤種生不如死，你不是還可起勁兒地隨便嗎？哈哈，時夜，那個小

    賤種遇到你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霉了！”

    小夜氣得掛了電話。

    慕晚清再次大獲全勝。

    她轉身看著一旁的卿九，瞇了瞇眼，說：“剛才我跟時夜說過的話，你不準跟阿城提起來。”

    卿九笑得為難：“夫人，我是老爺的人，自然也只會聽他一個人的話。”慕晚清倒也不氣惱，她慢條斯理地走向卿九，手指在他那條義肢上劃過，悠悠道：“我聽說你這陣子頻頻外出去見一個女孩子，那孩子可生的真好，就像是從畫里面走出來的，這樣的相貌，真是新人類都難

    以匹敵……”

    卿九臉色劇變，冷汗從他額角流下，他苦笑道：“夫人，這種事是紙包不住火的，你又何必為難我？”

    慕晚清挑眉，“我只是氣不過時夜那個賤人，說氣話而已，你只要將今晚的事情瞞著就行，別的都不用做，至于你在意的人，我自然也不會動。”

    卿九沉默了很久，最后還是妥協了。

    慕晚清將剛才那一則通話記錄刪掉，隨即又打了個電話給自己下屬，讓他們立即將仔仔轉移走，一切辦妥后，便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回宴會大廳了。

    ……

    “夜姐姐，你來了。”

    楚湛看到小夜穿著一個黑色的衛衣，帶著帽子，遮擋住了大半張臉，她臉色慘白，但是雙眼卻再月光下隱隱泛著紅光，她說：“楚湛，我有話問你。”

    “什么事？”

    “你的人看到仔仔的時候，她是什么情況？有沒有受虐待？”

    她還是不死心，哪怕明知道仔仔落在慕晚清手上是不可能毫發無損的，但還是期待事情沒有往最糟糕的地步發展，可楚湛的話卻還是將她打進了深淵。

    他沉吸一口氣，說：“你覺得那個孩子落在你死對頭手上會有好結果嗎？她的眼睛被挖了，一直說不了話，只能哇哇的叫，估計舌頭也被割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楚湛一直在暗暗觀察小夜的反應。

    她并沒有表現出過激的行為，聽完后，只是拿手壓低了帽檐，將自己大半張臉都擋在了黑暗中，而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的手顫抖得非常厲害。

    她停頓了幾秒鐘后，然后低聲說：“我們趕緊過去吧。”

    “好。”

    兩人快速跳上車，然后朝著慕家奔去。

    車上，小夜一直表現得很沉默。

    楚湛則一直觀察著她，他目光一閃，問：“夜姐姐，等把那個孩子救出來后，你打算怎么辦？”小夜撐著下巴，腦袋偏向車窗外，聽到楚湛的話，她也沒有回頭，只是輕飄飄的說了一聲，“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不過，我大概，會殺了那個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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