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的決定雖然令人意外,但她的東西,裴修向來不會干涉她怎么處理。
而季鑫雖然有心說上兩句,可是他們一來不是一個部隊(duì)的、二來立場也不同,再者他還要求著裴修他們幫忙辦事情這樣一來,他有什么好出頭的?看著就行,說不定以后這些好東西,自己還能分到一些呢!
紅玫瑰倒是對于王昭的大方有些不好意思。
自從王昭開口拍板定案后,她一改先前的張狂,也不再提要帶走馮詩詩跟王方的事情,反而像條小尾巴似地黏在王昭后面,讓出力絕對不擺花架子,乖巧得連裴修都側(cè)目。
“王昭,妳真的愿意給我一百株鹽晶花?”紅玫瑰乖乖聽王昭的話,抹去臉上的妝容,裸著裝扮地在被她們打出來的工地里干活兒,一面小聲地確認(rèn)著,“這會不會太多了?妳手里還夠用嗎?要不然給我三十株就好了”
這是她第三次說這件事情,瞧著臉上那一副夢幻的模樣,足可見這個消息對她來說有多么的震撼。
王昭倒是挺能理解紅玫瑰的心情,資源少的人都是這樣,對于得到的東西都特別滿足跟珍惜。她也沒怎么不耐煩,脾氣很好地不斷地肯定地說,
“我說給一百株就是一百株,這之前已經(jīng)分了三撥出來給好幾個實(shí)驗(yàn)室?guī)兔ρ芯苛恕N业奶柎a妳記下來了吧?以后有什么問題就想辦法打給我,知道嗎?”
紅玫瑰聽到王昭這樣說話,心中那是百般滋味在心頭,
“就算王方跟馮詩詩的事情,都是我們基地的人做出的事情,雖然跟我服務(wù)的不是同一個派系妳也愿意?”
“妳很危險,這個我知道。”王昭放下手中做的事情,站直身體,轉(zhuǎn)頭看向紅玫瑰,舉起手里的一小把淡黃色的種子,“我剛剛?cè)潭加凶尫N子監(jiān)控妳,而他們不但沒有發(fā)現(xiàn)妳有偷偷做什么事情、更是越接觸越不怕妳。”
人可以說話,植物卻很少會說謊。
王昭自己就是特殊的木系異能者,她跟自己收服的種子們溝通有特殊的方法。紅玫瑰一直沒有脫離她的警戒范圍,只不過是從明面上改成暗地里。
植物是相當(dāng)敏感的,王昭拿出來的這把種子并不起眼,但是它們有感應(yīng)波段的特質(zhì)。除了人的情緒起伏,還有就是任何竊聽器與發(fā)射器都能同步感應(yīng)。
這也是王昭敢單槍匹馬跑那么多地方,甚至不怕人暗算的原因。因?yàn)樗砩弦恍┢嫫婀止值姆N子實(shí)在太多了,防不勝防,相當(dāng)難纏。
不過因?yàn)檫@種特性,所以種子特別敏感,由于它們的感應(yīng)范圍大,容易受到刺激,所以死亡率也極高。當(dāng)初王昭為了要馴服它們,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才終于馴化了一些,并且放到自己身體里慢慢繁衍然后異化,到現(xiàn)在能夠投入應(yīng)用。
雖然王昭答應(yīng)要給鹽晶花,但萬一紅玫瑰中間有什么異動,有種子們的示警在前,她也不介意做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直接把人給斬殺當(dāng)場。
但幸好紅玫瑰并沒有讓她失望,做事情說話算話,甚至還乖乖地跟著把被打廢的地下室給整理好。
“原來妳比王海學(xué)精明多了。”紅玫瑰自己是火系異能者,但她接觸的人也不少,一看到王昭手里的那把種子那就什么都明白,忍不住露出笑容,“我這些年跑過那么多地方,沒想到本來覺得會是最沒秩序的大本營,反而有種另類的規(guī)矩在。”
“你們到底是對華夏有多悲觀?”裴修聽了王昭跟紅玫瑰聊了半天,他自己作為部隊(duì)的人,還是比較疑惑民間對于他們的敵意,“我們武器比你們精良,但是我們出任務(wù)的危險性也更高,值勤的地點(diǎn)也更加危險。雖然部分的人不能跟你們相比,可是總體來說已經(jīng)算是好的為什么妳提到我們還是滿滿的鄙視?”
“因?yàn)楫?dāng)初我們不是沒有跟單位求救過,可是沒人理我們也就算,還有人企圖抓我們,把我們當(dāng)作什么十惡不赦的人一樣,最后只能直接落成草寇一樣的存在了。”紅玫瑰點(diǎn)起一根煙,輕輕地磋了一嘴,看著紅色的火星,淡淡地說,“你們這些富貴窩里出來的少爺啊,永遠(yuǎn)不會懂我們的心情的。”
說完,紅玫瑰很快地一口到底將煙給抽個殆盡,留下整個空間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臒煵輾猓缓缶蛽]手走人,
“王方他們我可以留給你們,但是我有些事情要另外先問,保證把人跟腦袋都很健全的留著然后離開之前,我會去簽收妳承諾的鹽晶花。”
說完,就聽到季鑫手下的人匆匆跑來說,本來被關(guān)押得好好的王方和馮詩詩被人給劫走。
“不要看我們,我們跟她真的不熟。”裴修注意到季鑫的視線,黑著臉說,“從頭到尾你都跟著的,要是我們真的很熟,還會需要打上一場嗎?”
季鑫看著被破壞個干凈、現(xiàn)在又清個干凈的現(xiàn)場,只覺得自己花這么多心思,到頭來還是最大的輸家。
他的確可以得到情報,也能夠抓住馮詩詩跟王方。但是人跟情報都要共享,而且審問的技術(shù)都沒有辦法得到。他手里的兵死了接近二分之一,并且上面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要給他補(bǔ)償?shù)囊馑肌?br />
馮家倒臺,資源本來還可以讓季鑫喝上口湯的,但現(xiàn)在因?yàn)閵A雜太多事情,獎逞相判,季鑫結(jié)果是能不被記過就不錯他總覺得自己很冤。
“我覺得你把自己定位得太高,會吃虧那是完全不用懷疑的。”裴修也是一個隊(duì)伍的領(lǐng)導(dǎo)人,其實(shí)也不是不能夠理解季鑫這樣運(yùn)作的觀點(diǎn)。但畢竟兩人帶的兵情況不同,他也不方便多做評語,“普通的兵有普通的兵的帶法,你這樣下去人心不可能還跟著你。”
“你的天梭也是普通人組成的,為什么就可以用這個帶法?”季鑫并不服氣。他手里的好家伙不少,戰(zhàn)績也不輸裴修,他就不明白為何資源相比起來,兩人還是有所差距。而且愈到特殊事情的時候,自己這邊的表現(xiàn)就還是不如裴修那頭,“就算現(xiàn)在全員都覺醒,前面那時候大家起跑線還是依樣呢,差距不還是在?”
而就在兩人說著這件事情的時候,許妙妙的電話十萬火急地打了過來,
“王昭,那對姊妹花醒了!她們指名要見妳!”
1懸疑靈異有古玩2古言種田3星際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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