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昭的威嚇,讓克雷德臉上本來得意洋洋的表情也有了一瞬間的收斂。
他當(dāng)然想過,華夏本身握有海龍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會不對他做什么額外的研究?
雖然米國的實驗有多次的失敗,但是克雷德覺得米爾夫說的也很有道理,因為海王本身并不屬于米國,所以他們會碰上失敗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因此,華夏的人在研究上面領(lǐng)先他們一點,那也都是很正常的。
只不過,克雷德也覺得,自己有米爾夫在手。現(xiàn)在又半脫離米國,搞著自己的事情,理論上米爾夫本身的理論跟實驗研究,即便贏過米國大半,又輸給華夏,但是總的來說也不可能要落后太多才對。
結(jié)果直到今天跟王昭他們接觸,克雷德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的還是太甜了。
華夏的人,即便是女人,在這么混亂的情況下,本身實力的進(jìn)展,還是相當(dāng)可怕的。
他們要是再不警醒一點,恐怕這些女人就要跟海妖一樣,把自己都給剝皮入腹之后,自己還要覺得對方依舊是那個唱著婉轉(zhuǎn)輕淺歌聲的美麗少女。
“您放心,我們既然過來了,那就表示我們是真的很有誠意的。”克雷德是個相當(dāng)會審時度勢的人,王昭一旦這么明確的表達(dá)了她的不滿,他自然也就不會再這一方面跟王昭有什么沖突,甚至還能夠相當(dāng)謙卑的彎下自己的腰。
“您好,我哥哥這個人就是比較喜歡開玩笑,如果中間有什么造成誤解的部分,我這就給您道歉!”這時候,有一個溫和、然后聲音特別有層次,就跟剛剛彈奏的琴聲差不多的年輕聲音傳來,“他也就是太緊張我了,只不過我沒有問題的,也能夠承受各種危險。”
王昭跟**仔細(xì)地打量著面前的年輕男子。
比起哥哥克雷德魁梧的身材,米爾夫本身還真的就很符合他研究人員的設(shè)定,看上去相當(dāng)?shù)睦w細(xì)而無力,彷佛風(fēng)一吹,他就要站不住腳的那一種。
然而實際上,真正能夠研究喪尸病毒,甚至在米國官方的監(jiān)視之下,都還有能力逃脫出實驗基地的掌握,回到家里跟哥哥一起搞大事情。
現(xiàn)在又浪跡天涯,本質(zhì)上這個米爾夫的性格,即便還是個溫和的人,卻也肯定是一個相當(dāng)有成府的人。
“你有一個對你好的哥哥,那還是很需要珍惜的。”王昭對于米爾夫有一陣的警惕,只不過看在克雷德,還有他們也很想要知道海王研究的情況之下,王昭并不愿意讓兩邊這么早就有要撕破臉的可能性,“米爾夫,有些事情,我們可以報復(fù),但不用跟著對方一起變成惡魔的一分子。”
“您說的話相當(dāng)?shù)挠腥ひ渤錆M了哲理,我會謹(jǐn)記得的。”米爾夫是個金發(fā)的靦腆大男孩,面對王昭跟**,甚至還會害羞的滿臉通紅,比起他的親哥,那簡直是完全不一樣的人,“這一次給您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
米爾夫一頭碎金發(fā),眼睛是翡翠一般的綠,搭配著一些雀斑在臉上,看上去還就不像是一個喪尸,反而比較像是苦惱著要怎么穿衣服,好出去跟女朋友約會的大男孩。
至少,從外表上來說,王昭可以相當(dāng)?shù)拇_定,這位米爾夫的年紀(jì),恐怕跟他哥哥表達(dá)的并不是一個樣子。
“那水蛭,一會兒把數(shù)據(jù)給我,我們會去尋找。”王昭覺得這個米爾夫有些奇怪,不過基于縣在是一個普通的合作階段,她也不是那種喜歡掃興的人,所以并沒有針對這個發(fā)表什么想法,“至于你們,最近麻煩在這里好好的先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的話,我們也會讓人在這里待命,你們把事情跟他們說就可以了。”
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一些基本的前期隔離還是需要做的。王昭也不算是派人監(jiān)禁他們,而克雷德跟米爾夫也表示理解。更何況王昭也并沒有阻止他們做一些私人的娛樂活動,好吃好喝的供著,嚴(yán)格說起來,大約就像是在度假一樣。
法沙兄弟顯然對于這樣的情況適應(yīng)的相當(dāng)良好,他們甚至還相當(dāng)?shù)南矚g小孩子。要不是**并不允許,恐怕他們早就跟貪婪的幾個替補(bǔ)搭上話了。
“王昭,奴家覺得他們兄弟,還有那一船的人都很詭異。”**這個人,比較敏感。尤其是在同樣的業(yè)務(wù)上面如果有人跟自己實力接近的話,她就會變的比較有攻擊性,“你真的不讓奴家過去查一查,他們私底下到底都在干嘛嗎?”
王昭這兩天都在處理大兇之地,裴修那邊還在扯皮,加上喪尸潮開始慢慢的初現(xiàn)端倪,所以岸上的活動也比較緊張。
她看著邸報,身邊是硬要跟過來的燭七寶,悠哉的和兩只玳帽玩耍著。
聽到**的話,王昭抬起頭,然后看到她焦慮的簡直跟更年期一樣,忍不住笑出聲音地安撫著對方,
“你也不要這么緊張,不管怎么樣,我當(dāng)然還是優(yōu)先相信你的。”
“這個奴家當(dāng)然知道,要是你不肯相信奴家,只能說你的眼光太差了!”**聽到王昭的保證終于有比較冷靜下來,也不再攪著海水,而是有些不高興地說,“再放著他們,奴家總覺得他們早晚要出事情。”
“出事情那是肯定的,只是我也需要看看,他們到底都想要做甚么。”王昭對于**的說法不置可否,然而,她想的顯然比起**還要更加險惡一點,“他們的話,我是一個字也不相信。但是,從他們的身上,我們也能夠觀察一下喪尸再不同的環(huán)境,到底會有什么樣的演化。”
“他們手底下的人,跟神子手底下的人俑,的確相當(dāng)?shù)牟灰粯印!甭牭酵跽堰@么說,**也終于比較冷靜一點,然后沉著臉,對她說,“但是上面的咒紋,我有偷看過,覺得跟我們之前組織用的也差不了太多。”
“那么,這就表示,他們很可能是一伙的。”早在聽到海王的樣本被盜,中間還有大日帝國的手筆之后,王昭早就對這件事情有心理準(zhǔn)備,“那就看看吧!只要他們有談不攏的時候,早晚要出事情的。”
果然,就在當(dāng)天晚上,一聲相當(dāng)凄厲的慘叫聲,劃破了平靜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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