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趕到的時候,白鹿已經(jīng)跟呼延一族的人產(chǎn)生了相當(dāng)強烈的沖突。而且,白鹿的鹿角雖然相當(dāng)強硬,有著很高的攻擊力。
但是剩下有膽子過來偷襲的人,本來就肯定是做足了準(zhǔn)備的人,大家平常都是對于彼此相當(dāng)了解的,這時候要下狠手,那也無庸致質(zhì)疑當(dāng)然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下,也要想辦法做出最刁鉆的防守跟反擊。
于是他們手中形狀詭異的彎刀,就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他們知道自己的近戰(zhàn)不行,而且,白鹿的全身上下都是寶,要是可以的話,他們當(dāng)然也不希望會讓白鹿有太多的損傷,最好就是直接把他們通通都給拿下來。
然而白鹿當(dāng)然是不會束手就擒的,甚至,他們還反過來咬了一嘴,企圖把這個把她的鹿角給砍下來的男人一個深切的教訓(xùn)。
“哈哈哈哈哈哈!就算你們是白鹿又怎么樣?反正也絕對不可能跟我們對著干啊!”有人舉起了一顆血淋淋的鹿頭,相當(dāng)振奮又狂熱地說,“之前壓在我們的頭上算什么?但是我們笑到了最后啊!”
然而,就在下一刻,有一對鹿角毫不猶豫地撕開了柔軟的腹部,并且直接把人給攔腰撞斷。
雙方各有輸贏。
血肉噴濺。
哀號遍野。
整個坤西山的山頂,原本估計是藍天綠地白云的,現(xiàn)在一刻,除了血腥味濃厚之外,也是尸體滿地,仿佛連天空的顏色,都被折射的嫣紅,讓人看著就觸目驚心。
畢竟就連王昭也沒有想到,本來應(yīng)該跟著白鹿和諧相處的呼延一族的人,居然可以真的在蚩尤的操控之下,跟他們半身的白鹿,對戰(zhàn)到這種程度。
要知道,兩者互為半身,基本上已經(jīng)比夫妻之間反目成仇,還要更加地來的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
但是他們現(xiàn)在相互的廝殺,幾乎就跟王不見王一樣,可以想見,這個戰(zhàn)斗廝殺,已經(jīng)來到了多么白熱化的階段。
“媽媽,我怕!”正中間被白鹿保護起來的呼延一族的人,看到自己的族人,忽然就跟瘋了似的,跟白鹿們廝殺成這樣,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件相當(dāng)強烈又殘酷的沖擊。
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居然會把日子過成這樣。然而,他們又很清楚,要是不照著做的話,估計接下來要死的人,就會是他們自己了。
“不要怕,白鹿叔叔阿姨他們都在保護我們。”年輕的母親輕輕地?fù)肀е约旱暮⒆樱缶o了手里的弓箭,然后面帶著堅毅地站起來,雙手彎弓搭弦,毫不猶豫地就朝著外頭疾射過去!
她的弓法嫻熟,一看就是經(jīng)常使用的。幾乎就在眨眼之間,已經(jīng)奪去了一條自己族人的性命!
“厲害。”王昭潛伏在旁邊,對于這位年輕的母親的勇氣跟能力感到相當(dāng)?shù)臍J佩。
她并不是不想要幫忙,只不過受限于整個場地的關(guān)系,她除了要盯著這里的情況之外,也要提防另外一邊會不會有不相干的人是跑過來干擾。
尤其是,呼延波這些人。
還有就是,王昭覺得以蚩尤的能力,雖然說邊就是創(chuàng)世基地了,但是要一口氣控制這么多人,如果不是用什么比較特殊的方法,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或者應(yīng)該要說,蚩尤自己本尊,或是分身肯定就會在附近。
所以她最好的情況,就是趁著機會找出這個負(fù)責(zé)控制別人的來源,然后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把她找出來殺掉,這樣才能夠最有效地把事情給完美的解決。
“呼延弓!你居然相信那些畜生的話,而不相信我們!”男人看著胸口被賤使給插入的箭,然后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位年輕的母親,大喊,“我看你應(yīng)該也是活膩了,也不想想我們之間的身份差距,居然敢這么做!”
“那你怎么步解釋一下,自己胸口中了我的箭,居然還能夠活著呢?”呼延弓冷笑出聲音,然后不屑地說,“呼延一族的能耐,可是沒有大到讓你這樣還能夠活下來的程度你自己到底都做過什么樣的事情,跟別人做過了什么樣的談判跟協(xié)議,難道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注意到周遭的人對自己懷疑的視線,男人臉上一緊,但是并沒有真的緊張,而是擔(dān)心白鹿提前爆發(fā),他們的布置不夠應(yīng)付。
“我們?yōu)榈亩际钦麄呼延部落的繁榮。”男人冷笑地說,“哪像你們,故步自封,把自己的世界縮在角落,也難怪我們不管怎么樣都沒有辦法抵抗得過那些其他的人,而只能夠享受著女媧的遺光,好向自己有活得多快活一樣!”
“你們難道沒有因為這樣,活得比較輕松嘛?”聽到對方這么說,呼延弓的表情顯得有些失望跟看不起,“你們都把我們當(dāng)初受過的恩惠給全忘了,這樣要讓我怎么說呢!”
他本來還覺得,這些人只要看到了有人死不了的證據(jù),應(yīng)該就會相信自己的。
結(jié)果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根本就不當(dāng)一回事,甚至還覺得相當(dāng)?shù)奶摌s而高興。
這世界到底都怎么了,難道說她活得世界,跟這些人都不一樣嗎?
“阿弓,不要跟他們廢話了。”白鹿們當(dāng)然有把這對話給聽到耳里去,于是就安慰地說,“他們自己不想要活了,打算要與虎謀皮的話,你就隨便他們?nèi)グ伞!?br />
反正,就算接下來他們都后悔了好了,也要先有那個命可以享受自己得到的好處,還有就是,自己應(yīng)該要付出的代價分別是什么。
“好。”呼延弓聽到白鹿都這么說了,于是她就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手,更加堅定地指向了這些人,臉上面無表情。
沒有辦法,要讓她去殺了自己曾經(jīng)的族人,對于呼延弓來說,在精神上也是一個相當(dāng)大的考驗。
但是自己的身后還有孩子,她也很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夠倒下來。所以她咬著牙齒,將全身上下的異能都給調(diào)動起來,然后堅定地看著對面,不斷地射出手中的弓箭。
她就算沒有辦法一箭斃命,可是也好歹可以在場中間,做到出奇不易的干擾效果。配合著白鹿們沖撞的攻擊,基本上是可以在所有人之中殺出一條相當(dāng)不一樣的道路。
“你們瘋了!”看到呼延弓這樣的動作,這些本來就是要過來殺了他們的人也終于感覺到害怕,“就不怕會被我們報復(fù)嗎!”
“你們要是可以的話,歡迎,歡迎之至。”呼延弓看著這群只會在嘴皮子上說話,裝腔作勢的人,相當(dāng)沒有好感,“只不過,喪家之犬,還是不要登門拜訪了,估計還會讓人比較高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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