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露出了愜意輕松的表情:“你要說什么?”
“這是我家啊!”馮尋墨瞪大眼睛,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動作如此熟稔:“你就不能矜持點兒?”
“你家和我家,有區(qū)別嗎?”鄭子瑜聳聳肩,痞痞的笑了一下:“以我們的關(guān)系還談矜持?會不會太假了?”
“啊!你閉嘴——”馮尋墨一時心急,大步走到他身邊,試圖捂住他的嘴。
不料小手被大力握住,然后順勢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煙草味和混合型麝香,說不出的好聞和令人安心。
馮尋墨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從早晨開始到現(xiàn)在都緊繃的神經(jīng)得到了放松。
她貪婪的沉浸在這個懷抱里,幾乎忘了這個房間里還有鬼王的存在。
鬼王從鄭子瑜進門的時候,就用一種極其不耐的眼神盯著他。
奈何鄭子瑜完全沒有感應(yīng)到,就那樣以一副男主人的姿態(tài)坐在沙發(fā)上,還將馮尋墨扯進了懷里。
更重要的是馮尋墨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在鄭子瑜懷里一臉依賴的表情。
這足以讓鬼王嫉妒的發(fā)瘋。
“映月。”“馮尋墨。”
兩個相似的聲音同時響起,讓馮尋墨瞪大了眼睛。
她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連忙推開鄭子瑜,后退了幾步。
鄭子瑜露出費解的表情,他微微挑眉:“就這么把我推開了?”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和不滿。
“我……還有話要說。”感到了身體周身被鬼王的涼氣所覆蓋,馮尋墨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她隱隱發(fā)覺了鬼王的不悅。
“嗯,你說。”鄭子瑜看了看手表,撇了撇嘴:“都這個時間了,不如一起吃了午飯再去公司吧。”
“好……啊?”望著沙發(fā)上一臉得意的男人,馮尋墨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鬼王環(huán)抱她的手臂也驟然收緊。
“我原先受艾鶴兒的請求……”馮尋墨邊說邊掏出手機:“幫她聯(lián)系一下你,但是你的號碼卻是被另一個人接起來的。”
鄭子瑜聞言,眼神立即變得危險起來,同時微微揚起下巴:“他有說什么嗎?”
“你知道他是誰嗎?”馮尋墨驚訝的問道,然后有一副氣憤的模樣:“他甚至說沒有必要向我自我介紹呢,明明先莫名其妙的接了別人的電話……”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西索搞的鬼。
這是個潛在的炸彈。
鄭子瑜方才在車上,電話被西索攔截的時候,他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他的手機何時被西索監(jiān)控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所有通話,都是可以被西索任意操作的。
他本以為,自己只是在機場接走艾鶴兒的同時,恰巧碰到了追來的西索而已。
但現(xiàn)在看來,西索或許早就知道他的行動了。
只是一直耐著性子到最后才出手,是何用意呢?
“他說,如果不想讓他介入你的生活……就不要插手艾鶴兒的事情……”馮尋墨拼命回憶起電話里那個男人的原話,她很好奇那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已經(jīng)晚了。”鄭子瑜無奈的看著她,“更何況,這件事我有不得不牽扯進來的理由。”
“為什么……”馮尋墨吶吶的開口問道,胸口仿佛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一樣,有些悶的透不過氣:“是因為艾鶴兒嗎?”
鄭子瑜神色嚴肅地盯著她的臉,不肯放過她表情上的任何一個細節(jié)。
兩個人默默地對峙著,一言不發(fā)。
鬼王站在馮尋墨身后,感到滿頭黑線。
他不是不懂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也不是不能感受到兩個人的心情。
但此刻他只能置身事外,當個旁觀者。
他看向鄭子瑜,這個另一半的自己明顯性格充滿了惡趣味和不穩(wěn)定性,和自己不同又相同。
畢竟這兩個的靈魂是互補的性質(zhì),但整個靈魂本身又是雙方共有的。
所以對鄭子瑜的很多做法,他是反對的;但在某些事情上,他又贊同的不得了。
“噗嗤!”鄭子瑜突然笑出聲,他的雙眼彎成了月牙:“我真的很想繼續(xù)看著你這種糾結(jié)的表情,但是我又不忍心讓你心存芥蒂。”
馮尋墨滿臉詫異,鬼王則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確實是因為艾鶴兒。”鄭子瑜聳聳肩,看著馮尋墨努力不表現(xiàn)出失落的表情,他繼續(xù)補充道:“但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她于我而言,完全沒有男女之情的意義。”
馮尋墨終于意識到,剛剛鄭子瑜的嚴肅目光,其實是在逗自己。她不滿的皺起眉頭。
“早些年,爺爺還在掌權(quán)的時候,我曾被綁架過一次。”鄭子瑜風(fēng)輕云淡的說著,仿佛這些話和自己無關(guān):“對方要求爺爺將指定的資產(chǎn)注銷,并放棄當時很重要的一個商業(yè)投標。不然就要我付出性命。”
馮尋墨訝異的看著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如果答應(yīng)那些條件,我家的產(chǎn)業(yè)基本上就是廢了。”鄭子瑜輕笑著搖頭:“對方的勢力非同小可,也不是軟磨硬泡能解決的。當時家族里分成了兩派,有主張犧牲我的,也有主張讓對方降低要求的。”
“沒有人以你為重嗎?”馮尋墨瞪大眼睛:“難道不是你的安危最重要嗎?”
鄭子瑜嘴角浮現(xiàn)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挑挑眉,明顯心情不錯:“當時可沒有人像你這樣重視我。”
馮尋墨臉一紅,她咬著下唇,后悔自己剛剛一時激動說出的話。
“所有人一直爭執(zhí)不下,但爺爺最后決定為我犧牲家族產(chǎn)業(yè)。”鄭子瑜嘴角的笑意摻雜了幾絲苦澀:“一時之間,家族完全亂了套。”
“然后呢……”馮尋墨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的顫抖:“你被救出來了嗎?”
鬼王微微瞇眼,他對鄭子瑜的這段記憶并不是很清楚。
“不然我怎么會遇到你?”鄭子瑜好笑的看了馮尋墨一眼,然后繼續(xù)說道:“在綁匪規(guī)定的最后一天里,鶴兒出現(xiàn)了。她篡改了資金流通記錄……這么說也許你不明白,就是偽造了我家族資產(chǎn)注銷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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