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尋墨嘆了一口氣,再次將自己縮在鄭子瑜的懷抱內(nèi),低聲說道:“我認(rèn)為我們都應(yīng)該坦誠相待。”
“嗯?”鄭子瑜聽到了她的話,但是沒明白她為什么會這么說。
“我想告訴你一切,但我怕你不會相信。”馮尋墨的聲音有些沉悶,她呼吸著鄭子瑜T恤上的花草清香,夾雜著淡淡的煙草氣息。
“你都沒有說,怎么能確認(rèn)我想不相信呢?”鄭子瑜對于她的投懷送抱非常享受。
“給我一些時間,好不好?”馮尋墨的心里在掙扎著,她好不容易消化了前世的記憶,卻又面臨著如何面對鄭子瑜和鬼王的問題。
“好。”鄭子瑜沉重而有力的回答了一個字,卻仿佛給了馮尋墨一針安心劑。
“謝謝。”馮尋墨嘆口氣,她大力的擁住鄭子瑜,想要汲取更多溫暖。
鄭子瑜沒有再說話,他的視線停留在了床頭柜的一個抽屜上面。
“去吃飯吧,真的很餓了。”馮尋墨有些撒嬌的說道,她抬頭看鄭子瑜,卻發(fā)現(xiàn)那雙眼睛的目光在盯著什么東西:“怎么了?”
“你的戒指。”鄭子瑜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有些不樂意的撅起嘴巴:“在那里。”
“哪兒?”馮尋墨瞪大眼睛,她順著鄭子瑜的目光看去,床頭柜上面什么都沒有。
“第一個抽屜里。”鄭子瑜緩緩地開口。
馮尋墨呆愣了片刻,然后起身挪動到床頭柜旁邊,輕輕打開抽屜。
果然,那枚戒指安靜躺在里面。
懷中突然空蕩蕩的,鄭子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看著馮尋墨失而復(fù)得的開心表情,默默地也走了過去。
“這個是掉在哪里了嗎?”馮尋墨抬起頭,眼睛里仿佛有璀璨的星星,她握著戒指問他。
“在酒店的浴室里。我們離開的時候,秘書將房間檢查了一遍。”鄭子瑜忍不住再次抱住馮尋墨:“我看到你那么重視這東西,索性一并帶著了。”
“謝謝。”馮尋墨握著戒指,她輕輕將頭倚靠在鄭子瑜的身上。
感受到了她的主動靠近,鄭子瑜只能無奈的喟嘆一聲。
秘書找到那枚戒指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將其丟掉,但是戒指對于馮尋墨而言似乎非常重要,這讓他不得不猶豫了一番。
他從秘書手中拿起戒指,皮膚接觸到的那一瞬間,仿佛有電流穿透身體。
腦海中飛速的掠過許多畫面,他因為無法忍受這種信息爆炸的感覺,而將戒指從手中甩了出去。
然后在秘書驚訝的目光中,他黑著臉大步走出了房間。
后來他在許嘉的礦場時,再次出現(xiàn)了那種感覺。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最后他擅自帶了馮尋墨回到自己的家,司機即將將車開走之際,他讓秘書小姐將那枚戒指交給自己。
秘書小姐有些猶豫的將戒指放到他的手中,這次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現(xiàn)在,這枚戒指被馮尋墨牢牢地握在手中。
但每看一眼,鄭子瑜就感到腦子里有什么東西抽痛一次。
這里面一定隱藏著什么事情,但是他無法得知。
“你們這是在胡扯。”藍(lán)白楓將相機毫不客氣的丟擲在桌面上:“請馬上離開,我沒有浪費時間的興趣。”
“您為什么不相信呢?”眼鏡男厚厚的鏡片后面,隱藏著一雙銳利的眼睛:“我們拿性命擔(dān)保,這些都是真實的照片。”
“我不想再和你們有多少交流。”藍(lán)白楓揮了揮手,立刻有幾個保鏢圍在沙發(fā)周圍:“請回吧。”
“藍(lán)少爺,別著急。”高個子男人看起來并不在意,他幽幽的托住下巴,身子微微前傾:“我告訴您一個秘密,我們兩個其實算是馮尋墨的師兄呢!”
師兄?莫非是馮尋墨的學(xué)長嗎?這關(guān)系有什么特別的?
藍(lán)白楓皺皺眉,他沒有心思再聽人胡扯,看了保鏢一眼。
保鏢點點頭,站到了這兩個記者的面前,做出了“請”的手勢。
“如果您改變了主意,可以隨時來找我們。”高個子男人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淺灰色的名片,放在了桌面上。
藍(lán)白楓只掃了一眼,并不在意。
眼鏡男拿起桌面上的相機,和高個子男人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彎著唇角,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后同時聳了聳肩,轉(zhuǎn)身離開。
兩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藍(lán)白楓回想起他們詭異的行為,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他抓起桌面上的那張淺灰色名片,特殊的手感讓人有些訝異。
“我會派人去將東西搬過來的。”鄭子瑜懶懶的臥在床上,他單手撐著腦袋,望著正站在不遠(yuǎn)處打電話的馮尋墨:“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里。”
馮尋墨將手機從耳邊移開,對他皺眉道:“不!那沙月該怎么辦?”
“沙月?”差點忘了還有這么一個存在,鄭子瑜抓了抓頭發(fā):“她沒有男友嗎?或者其他什么可以托付的人?”
難不成沙月在這城市里,只有馮尋墨可以依靠?
馮尋墨微微蹙眉,只睨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她分別撥打了沙月的手機號,以及家中的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沙月難道不在家?
畢竟鬼王沒有消失,只是被拽進(jìn)了地獄。
那么,沙月是不是還在鬼王的世界中?
想到這個可能,馮尋墨微微松了一口氣。
她轉(zhuǎn)身看向鄭子瑜:“我得回家。”
“這就是你的家。”鄭子瑜作出一個攤手狀:“你還能回哪兒去?”
“不,別鬧了。”馮尋墨有些無奈,她嘆口氣:“我必須得回去一趟。”
“我可沒有和你鬧著玩的打算。”鄭子瑜保持原先的姿勢不動,但眼神里寫著不高興:“事實上,我已經(jīng)打電話吩咐秘書安排你搬家的事情了。”
“什么?”馮尋墨疑惑的眨了眨眼:“你還沒有經(jīng)過我同意!”
“我以為你不會拒絕。”鄭子瑜坐起身,雙眸鎖定她的身影:“我也不希望你會拒絕。”
“怎么這樣……”馮尋墨不自覺的咬緊了嘴唇。
自從想起前世的記憶,她面對鄭子瑜時,少了曾經(jīng)的抗拒,所有在過往引發(fā)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都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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