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無奈的撇撇嘴,翻了個白眼,他想到了鄭子瑜身邊的那位秘書小姐,不禁唏噓不已:“連身邊的秘書都比我的要強那么多。”
他喜歡與鄭子瑜攀比的那部分惡劣脾性,仿佛瞬間被激活,臉上此時滿是不甘。
但當他的視線掃到桌子上的手機時,表情又變得有些氣餒:“算了,先把這件事結束了再說。”
眼下可是有一場關于夏家的好戲,即將開演呢。
“沙月?”馮尋墨推開門,試探著喊道。
房間里寂靜一片,似乎沒有活人存在的痕跡。
心幾乎要懸到嗓子眼了,馮尋墨向身后望了望,隨著天色而昏暗下來的樓道里空無一人。
剛剛載送她上樓的電梯此時也合上了門,只在最上面的液晶牌上,顯示出一個紅彤彤的樓層數字。
看起來有些嚇人啊。
馮尋墨突然后悔堅持回家的想法,她記得鄭子瑜的表情,在聽到她的堅持后并不是很明朗。
這也不能怪她啊,她只是抱著沙月興許會在家的想法,所以要回來看一眼。
如果現在掉頭就走的話……
馮尋墨站在門口猶豫不決,這可是自己的家啊,怎么能害怕成這個樣!
她壯了壯膽子,將打開一半的門完全推開。
結果眼前的景象嚇了她一大跳。
無論是天花板還是墻壁,統統都像是被人惡意破壞了一樣,石灰和水泥制成的墻皮大部分都脫落在地板上,露出了可怖的灰黑色磚塊。
然后不止這些,馮尋墨因為太過震驚,而大著膽子跨進了家門。
然后不止這些,馮尋墨因為太過震驚,而大著膽子跨進了家門。
她的臥室本是與客廳隔了一道墻,此時那道墻上出現了碩大的一個洞口。
透過這個洞,她甚至不用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能看到臥室里有著與其他房間一樣的慘烈狀況。
這看起來像是有人在這打了一場惡戰。
也更像是有人在肆意破壞一樣。
誰會這樣做呢?擅自闖入她家,將這里砸的破敗不堪。
耳邊傳來一聲輕微的嬉笑聲,打斷了思路。
馮尋墨站在客廳里,一股從進門開始就隱隱出現的壓抑感,此時變得尤為強烈。
她猛地一扭頭,看到門口閃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隨后就消失不見了。
驚訝的張大嘴巴,但她沒有多想就沖了出去,想要看個究竟。
各個房間里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她要找到的那個身影。
最可怕的是,她始終感覺那個身影就在自己的四周徘徊,甚至就在自己的背后不遠處看著自己。
但只要她試圖將視線挪動過去,那個身影就會瞬間消失,然后出現在另一個地方。
那究竟是什么?
背后開始冒起冷汗,她感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非常劇烈。
終于感到害怕了,從她進門開始到現在,她終于意識到自己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該逃跑嗎……
可以逃跑嗎……
心里開始敲起小鼓,馮尋墨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緩緩地走向大門口的方向。
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剛才被那個身影所迷惑,所以一時沒有發覺。
她進門的時候,是將大門敞開的。
而此時,大門不僅鎖的好好的,還在門里反插上了安全栓。
馮尋墨一時僵在了原地,同時她感到了一股冷氣從腳邊開始向上蔓延。
不同于鬼王曾經帶給她的那種感覺,這是一種讓人從心底感到毛骨悚然和想要逃避的感受。
那股冷氣緩緩地向上移動,就仿佛一雙冰冷的手逐漸幻化為了一個冰冷的身軀,貼著馮尋墨向上攀。
突然,眼前綠光一閃。
那股冷氣仿佛瞬間被抽離。
馮尋墨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結果注意到了自己胸前微微泛著綠光的古色戒指。
那是鬼王與她的婚契戒指,她用一根蛇骨鏈將其穿起來,然后戴在了脖子上。
她本意只想讓這枚珍貴的戒指,可以不再被弄丟。
現在看來,倒是無意中救了自己一命。
房間里突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仿佛有無數人藏在各個角落里竊竊私語。
那些聽不清內容,卻又分明響徹在耳邊的聲音,將馮尋墨剛剛安定的心又打亂了。
她快速的跑到大門口,使勁的扳著安全栓,卻怎么也解不開那根鏈子。
那些窸窸窣窣的說話聲變得更加響亮,仿佛那些看不見的人在此刻都涌向了她一般。
“不,不要!”馮尋墨下意識的握緊了胸前的戒指,內心的慌亂讓她止不住的眼泛淚花:“快讓我出去!鄭子瑜……嗚,阿沁……”
那怪異的聲音仿佛貼著耳邊響著,馮尋墨嚇得不自覺流下了淚水,她近乎暴力的拖拽安全栓和門把,但統統沒有什么作用。
眼前的這扇門,仿佛像是在嘲笑她一樣,泛著幽冷的光澤并紋絲不動。
“走開啊!”胸前的戒指并沒有什么作用,馮尋墨幾乎絕望的看著它,然后頹然放棄靠戒指幫忙的想法,而是使勁的拖拽著門把手。
“尋墨?”那些喧鬧的細語聲瞬間消失了,轉而出現的是一個略顯溫柔的聲音。
馮尋墨呆呆的轉過身,她看到沙月穿著睡衣,正一臉惺忪的望著自己:“你回來啦?”
“映月,你……”馮尋墨眨了眨眼睛,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變化的如此之快。
“你怎么啦?”沙月走到她身邊,伸出雙手握住她的手,力道有些大,而且皮膚有些冰涼。
心中泛起了疑惑,馮尋墨睜大眼睛試圖將沙月看的更真切一些:“你怎么會在這里?”
剛才她在各個房間轉悠的時候,可沒有瞧見沙月的身影。
但沙月確確實實就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怎么看都沒有異樣。
馮尋墨心里的小鼓敲得更加厲害了。
“尋墨,你發什么呆啊?”沙月拉著她的手,引著她走到客廳。
“你叫我什么?”客廳里居然恢復了未受損之前的景象,馮尋墨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終于察覺到沙月有些不對勁。
“尋墨啊!”沙月笑的很甜:“我不是一直這樣呼喚你的嗎?”
不對,沙月一直都是喊她“墨墨”,曾幾何時喊過她“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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