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記不清了當時都和阿曼說了什么,之后她似乎陷入了一場沉睡,只是那夢境似真似假,讓人無從辨別。
“好,就這樣。”看不到人影,但能聽到鄭子瑜的聲音。
然后,秘書在門縫里一閃而過。
外面的門打開又關上,應該是秘書出去了。
然后鄭子瑜突然閃身進視野中,并且朝這邊走來。
馮尋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里猛地一窒。
好像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但是又感覺他一直在自己身邊從未離開。
這種奇妙的落差感,讓自己的心情跌宕起伏。
鄭子瑜沒有注意到門后有人,他隨意的一推門,雖然沒有使多大力氣,卻還是正好碰到了馮尋墨的臉頰。
“唔!”沉迷于思考,竟然忘了站開一點。
馮尋墨揉著鼻子,后退了幾步,讓鄭子瑜可以進來。
“尋墨?”鄭子瑜先是驚訝,后轉變為狂喜:“你醒了?”
隨后表情又帶了幾分遲疑:“你感覺好一些沒有?”
馮尋墨鼓起嘴巴,眼睛帶著幾分抱怨看向他:“干嘛這么不溫柔!”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這里。”鄭子瑜心疼的湊上前,碰了碰柔軟無暇的臉蛋:“疼嗎?”
“逗你玩的!”馮尋墨突然彎起嘴角,開心的笑道:“這種馮度怎么可能傷的到我。”
仿佛突然被什么擊中,鄭子瑜心里漏跳了一拍,他有些沮喪的轉身就走。
“喂,你怎么了?”馮尋墨看著他的變化,感到莫名其妙。
鄭子瑜并不回答,只是走到小客廳的沙發前,緩緩地坐下,然后長嘆一口氣。
“我你為什么看到我就這副表情?”馮尋墨撅著嘴巴,繞到他面前:“還有,這是怎么回事啊,我們怎么在這兒?”
鄭子瑜皺了皺眉頭:“因為你喝了太多酒。”
馮尋墨吃驚的瞪大眼睛:“你是說我?我為什么喝酒?”
聞言,鄭子瑜納悶的抬起頭,眸子鎖定眼前的身影:“你記得什么?”
“唔,好像很多東西都不記得。”馮尋墨苦惱的思索著:“我好像睡了很久?發生了什么?”
眼睛里有什么東西閃動了幾下,鄭子瑜臉上逐漸恢復了神采:“尋墨?”
“嗯?”突然喊她做什么?馮尋墨納悶的應聲。
“尋墨?”鄭子瑜站起身,又喊了一聲。
“嗯,我聽到了。”馮尋墨一邊說著一邊點點頭。
“真的是你,馮尋墨?”鄭子瑜臉上的表情完全放松下來,他開心的走到馮尋墨面前,伸開雙臂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這還有假?”力道太大了!抱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喂喂喂,快放開我,你要勒死我了!”
鄭子瑜微微松開手,然后低頭望著她,眼睛里滿滿的喜悅和寵溺。
剛才還以為是那只妖精又回來了,所有的喜悅一瞬間被擊的粉碎。
幸好老天沒那么殘忍,馮尋墨此時正好好的站在他眼前。
鬼王將自己世界的裂縫合好。
他站起身,將客廳內的綠色光球統統收集在一起,然后堆放在阿曼的面前。
“大概過去幾百年,都沒有這兩天見你的次數多。”鬼王半帶嘲諷的說道。
阿曼彎著嘴角,絲毫不在意這些話。
“你的小跟班呢?”鬼王看著阿曼將綠色光球漸漸地都吸進手掌,疑惑的問道:“你要把這些帶去給他嗎?”
“這你不需要管。”阿曼收了手,揚起一個魅惑的笑容:“數量差不多了,不出幾日,就可以結束這一切。”
鬼王的眼睛黯淡了幾分。
阿曼看出了他的異樣,微微瞇眼:“怎么?這不是你所希望的?”
“是,也不是。”鬼王冰著臉,說話也有幾分僵硬:“你走吧。”
“雖然有那小妖精的幫忙,但是你看起來還是很吃力啊。”阿曼淺淺的笑著,身影漸漸變得透明:“要不然再去找她給你一次靈力?”
“不必。”話說出口,鬼王才反應過來阿曼已經離開。
“瘋女人。”鬼王的手隨意揮了幾下,將幾個想要湊過來的小鬼推得遠遠的。
眼看與阿曼的合作就要成功實現,但是他的心里竟然沒有太多的欣悅。
那日梨花精突然拜訪,不僅是給了他可以支撐下去的靈力。
更重要的是,告訴了他,馮尋墨的真實想法。
很明顯,馮尋墨在他和鄭子瑜之間搖擺不定,對于兩個人能合為一體的事情,也是有著隱隱期待。
馮尋墨也因為兩個人最后只能剩一個,而糾結著。
但是,這并不代表她不會傾向任何一個。
梨花精告訴鬼王,馮尋墨對鄭子瑜動心了。
而且,是那種已經決定接受他當做來生另一半的動心。
這對鬼王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心里比在極寒地獄還要痛苦萬倍。
這是不是意味著,如果注定要在他和鄭子瑜中間選擇,馮尋墨會更偏向鄭子瑜一些?
那么,自己的堅持多么可笑。
他從未如此氣餒,雖然自己曾經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都要馮尋墨歸屬于自己一人但這些事情被攤開在眼前時,他發現自己潰不成軍。
轉機在于梨花精告知的另一個信息。
這個身上蘊有梨樹千年靈力的妖精,還有一些通曉未知的預感。
梨花精說,結局比想象中容易選擇的多。
因為,鬼王也好、馮尋墨也好、鄭子瑜也好,他們根本沒有選擇。
無論古今,還是未來,都是已經注定的結局。
他們只能被命運推著,一路掙扎的走下去。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結局會非常幸運。
這個幸運,是指所有人嗎?
鬼王記得自己當時,問了梨花精這個問題。
幸運是在苦難的對比下,僅存的美好結果。
苦難還未來到,該如何判斷誰是犧牲者,誰是最后的幸存者?
可梨花精只是搖搖頭:“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你和鄭子瑜本質是一體的,所以我無法區分你們兩個的未來。”
鬼王沒有再問下去。外面陽光明媚,一場大雨洗刷了所有陰霾。
這種天氣,讓人理所當然的心情變好,不是嗎?
“可我是鬼啊。”鬼王苦笑了一下,他在人間混跡太久,已經將自己和人類的概念模糊了不少。
如今,他坐在客廳里,呆呆的望著陽臺上的一片明媚,心里一片亂糟糟。
“我說啊,這里是”艾鶴兒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朱色外觀的二層洋房。
“以前在中國使用過的一套房子,管家已經安排人手打掃過了。”西索攬著她,笑瞇瞇的就要進入院門。
艾鶴兒嚇得連連后退:“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當然是在這里住啊。”西索似乎早就預料到艾鶴兒的反應,他笑的很開心,語氣里卻有幾分威脅:“不跟著你老公一起生活,反而去鄭子瑜的房子?”
這話說得有些怪異,而且聽起來并不好聽。
艾鶴兒隱隱有些生氣,于是瞪著他,語氣非常不悅:“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想去哪兒住就去哪兒住!”
西索的眼里一閃而過危險光芒,但他不怒反笑,臉上的笑意比之前擴展的更大:“鶴兒,你想引我生氣嗎?”
這個模樣,還沒有生氣就奇怪了!
深知西索的表情習慣,艾鶴兒抿著嘴巴,并不吭聲。
西索想要伸手攬住她,卻被她側身躲開。
“不要鬧脾氣。”語氣還是溫柔的,但動作卻有些粗魯了。西索一把將她拽進懷里,只是特別注意保護她的肚子。
不等艾鶴兒反應過來,西索便已經將手伸進了她的上衣衣擺里。
“別!”驚呼一聲,艾鶴兒急忙想要掙扎,但為時已晚。她接觸到西索的身體,立刻失去了所有力氣,徹底癱軟在他的懷里。
“這是什么?”西索突然皺起眉。
艾鶴兒感到那只有些冰涼的大手游走在自己的后背,摩挲著傷疤!
她瞬間瞪大了雙眼,那是之前差點喪身火海而留下的印記!
“你怎么會有這種傷疤?”西索看起來非常吃驚,他收回手,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艾鶴兒,將她拽進房子內。
房子內部裝修一如既往地豪華,僅僅比城堡內遜色那么一點點。
艾鶴兒還來不及感嘆,就已經被西索拉著走向了樓梯。
西索周邊似乎存在無數低氣團,讓人沉悶的不自在。但艾鶴兒還是大著膽子問道:“你要干嘛?”
西索一言不發,帶著她走上樓。
這房子內的傭人,大概只有五六個,一路上碰到了好幾個,都有畢恭畢敬的問候。
哇,連傭人都是長相超正的金發美女。
西索明明對女人的外觀和民族,有著非常強烈的喜好吧。
想到這里,艾鶴兒情緒低落了好多。
推開二樓偏里的一件房門,西索將艾鶴兒拽進里面,然后將門從里向外鎖好。
不等艾鶴兒反應過來,西索便已經撩起她的上衣,將她轉了個身。
“喂!”上半身猛地一空,艾鶴兒不自在的想要將衣服扯下來,
“別動!”西索的手指摩挲著她背后丑陋的傷疤,眼里的震驚和疼惜幾乎要溢出來:“怎么會有這傷疤?上次見面的時候明明沒有!”
鄭子瑜沒有照顧好她?!哼,也是。怎么能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可以照顧好她!
上次見面?艾鶴兒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剛被西索逮回去的時候,她在飛機上與西索有過親密接觸。
如果那個時候,自己的身體有什么瑕疵,不可能不會被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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