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鶴兒看著西索,不知為何今天的他看起來讓人感覺很不一樣。
不,其實怎么看都是一樣的那么到底是哪里變了呢?
她今天似乎沒有往日里的焦慮,也沒有像往日那般想要脫離西索的控制。
她從早晨起來到現在,心里的感受都不同以往。
有所改變的是她
只是艾鶴兒不明白,為什么突然之間自己的心思就輕松了那么多。
難道就因為昨天相擁入眠了一晚?
艾鶴兒一邊思索著,一邊不知不覺吃下去了不少食物。
西索看她有些發愣的模樣,不免有些擔心但看到她的胃口這么好,又逐漸放下心來。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無言的吃完了早餐。
“今天去逛街吧。”在準備離開餐桌前,西索突然提議道。
“啊?”艾鶴兒愣了一下:“為什么要逛街?”感覺會很累哎!她最近其實都不太想活動。
“孕婦要適當運動一下。”西索笑的很寵溺:“還有,我們可以親自挑一些孕嬰用品。”
艾鶴兒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心里有一些癢癢的小情愫在發酵了。
她想了想,還是沒忍住點了點頭。
貨車經過了曾經的夏氏酒店。
短短幾天,這里已經被改頭換面。很明顯,在夏家倒下后,這里立即有人將其接手。
夏妍楚坐在貨車后方運載的木箱上,她微微瞇起眼睛,仰著頭享受陽光。
自家曾經的酒店就從身邊經過,可她卻好像全然沒有看到一樣。
直到漸漸遠去,她才將視線移到那棟大樓上。
但幾秒鐘后,她就沒有再看下去,而是半躺在木箱上,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貨車開上高架橋,與一輛黑色林肯擦肩而過。
圓圓玩捏著手中的一大塊兒橡皮泥,那似乎是好多顏色混合在一起的樣子。
“你把那一盒都捏進去了嗎?”陶叔在一旁無奈的看著:“好歹也是陸野送你的,就這么不珍惜。”
“陸野陸野,他真是野的不得了。”圓圓沒好氣的說著,然后手中使力將橡皮泥完全揉成了一個球:“送別的女生都是衣服包包,到我這兒就當是哄小孩子”
“也不能這么說。”陶叔咂咂嘴巴:“好歹也是限量禮盒裝的嘛。”
他其實感覺也是開了眼界,橡皮泥還有這么高檔的。
圓圓悶著嘴巴不吭聲,手中的球被她揉搓的愈發不像樣子。
最后,她按動車門上的按鈕,將車窗打開一使勁,橡皮泥球便被拋了出去。
“我的寶貝女兒啊,你何苦這么折騰?”陶叔阻攔不及,眼看著那橡皮泥球砸到了高架橋的護欄上:“你過一會兒不得后悔死?”
“后悔的是小狗!”仗著智商高于常人,圓圓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小孩子,她氣呼呼的沖前面的司機喊道:“去鄭子瑜的公司!我要去找尋墨玩!”
秘書看著眼前這位身材如同其名的來客,不覺瞪大了眼睛。
再看看身后跟著的那位城大佬,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
“哎呀,人呢?”秘書還沒來得及阻攔,圓圓便二話不說沖進鄭子瑜的辦公室。
“總裁還沒有來”秘書看了看圓圓,又看看陶叔:“您二位有什么事嗎?”大約五分鐘前,這兩位沒有任何預約便直接進了大廈,并點名要見總裁。
若不是陶叔在社會上還有些影響力,被前臺接待人員及時認了出來,估計保安早就攆人了。
差點就鬧出大事了!秘書想起來就一身冷汗。
按理說,陶叔一貫作風嚴謹,怎么會不注重預約這件事?
秘書用疑惑的眼光打量著陶叔,誰知后者只是無奈的看著一臉沮喪的圓圓。
“我才不找那家伙!”圓圓撇著嘴巴:“尋墨呢?”
“啊?”秘書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馮助理和總裁在一起的。”
“她今天還來嗎?”陶叔坐在沙發上靜靜的品茶,漫不經意的問道。
“這個大概得看總裁工作安排。”秘書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她試探著問道:“您有什么事情需要轉告的嗎?”
“能不能麻煩你打個電話,問一下呢?”陶叔放下茶杯,面色平靜:“或者,方便透漏一下他們的行馮嗎?”
秘書疑惑的看著陶叔。
陶叔一貫以平易近人著稱,而且從不會像今天這樣,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
秘書雖經歷過大風大浪,但今天面對陶叔還是感覺有些應付不來。
以以往的經驗,這是這些大佬們有什么相當重要的生意要談。
可最近的行馮計劃里,自家總裁總是安排的很隨意啊
思來想去,秘書還是決定先打個電話通報給鄭子瑜。
圓圓和陶叔并排坐在總裁室外的等候沙發上,時不時的托著下巴盯著秘書,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然而,電話打到一半的時候,總裁直通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了門。
總裁室外的三個人幾乎是同時伸直了脖子。
鄭子瑜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這副景象,他詫異的挑高了眉毛:“做什么?”
“尋墨呢!?”圓圓向他身后看去,竟然空無一人。
陶叔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秘書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她”鄭子瑜皺皺眉,似乎并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今天在家休息。”
“啊,她怎么了嘛?”圓圓瞪大了眼睛。
“你來做什么?”鄭子瑜直接切了話題,他看了看矮自己好多的圓圓,“這邊又有什么pr?”
“說對了!”圓圓驕傲的一仰頭,她的眼睛笑彎成了一條線:“我是來邀請尋墨參加,我舉辦的單身pr!”
單身?鄭子瑜的眼睛危險的瞇了瞇:“你搞錯了,尋墨可是我老婆。”
“嘁!”圓圓沖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喊得這么親熱,又沒有真娶回家!”
一擊必殺的效果不過如此,鄭子瑜感到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和圓圓爭吵的力氣。
他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卻堅定的不容任何質疑:“我會娶她的,很快。”
語氣太認真,讓圓圓愣了那么幾秒。
然后,她才撇撇嘴坐回沙發上:“好了,和你鬧著玩的。不過我真的需要一個大大的pr,意義什么的無所謂。”
鄭子瑜皺皺眉,他對這個所謂的pr并沒有什么興趣。
在一旁沉默許久的陶叔,也慢慢的開了口:“我們想借你的名義,開這場pr。”
“等等,陶叔你怎么也跟著一起?”鄭子瑜一直以為這是圓圓一個人的玩樂,沒想到陶叔也開口了。
“為了寶貝女兒。”陶叔的表情很認真:“還有我未來的女婿。”
“才不是你女婿!”圓圓突然激動起來,她瞪著自己的父親,一臉不滿:“我會找個比他帥一萬倍、有才一萬倍的!”
“說這種話,還不承認自己是小孩子?”陶叔無奈的摸了摸圓圓的頭:“你手上的橡皮泥味兒還沒洗掉吧?”
“什么破泥!這么大味兒,指不定是從哪兒整來糊弄我的!”圓圓越說越激動,她煩躁的一揮手,就要往外走。
陶叔連忙追上去拽住她:“先別走,你不想刺激他啦?”
“刺激什么?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圓圓一副憤恨的不得了的樣子。
鄭子瑜長嘆一口氣,無視這鬧劇似的父女倆,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他將脫下的外套擱置在落地衣架上,然后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蕓蕓眾生,只覺得煩惱在心中不停地翻涌著。
今早,那鬧騰的梨花精又出現了。
并且告訴鄭子瑜,無論如何這次都不會輕易離開了。
因為這是她最后待在鄭子瑜身邊的機會。
鄭子瑜表示不明白。
梨花精解釋說,之前預感可以用馮尋墨的身子和他共度一生,那是在生活中未發生變數之前。
而現在,變數出現了,所有不好的預感都會實現。
那么就意味著,馮尋墨和鄭子瑜不能相守的結局也隨之出現。
之前讓梨花精痛苦的寧可喝酒脫離肉身,也要逃避掉的的痛苦預感,大概就是因為這個變數而來的。
鄭子瑜拒絕相信這些話,他要梨花精一定說出個具體情況出來。
但是梨花精只是一味的搖頭:“預感只是大概方向且十分模糊的,它不是預知未來,而是隨著生活中的變數而不停的改變,只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是好是壞。”
同時梨花精也告訴了他,為什么馮尋墨會一直處于困乏狀態的原因。
“她知道了過往乃至前世的一些事情,期中本就發生了一些異于常人的經歷。再加上長期和靈異體接觸,精力大概被消散的差不多了。”
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梨花精最近附身太久的緣故。
鄭子瑜在早晨發了一通脾氣,要梨花精馬上離開馮尋墨的身體。
可梨花精說什么都不肯離開,即便是鄭子瑜狠狠心,將酒瓶打開敞在她面前,她也堅決的不肯退讓。
“時間一到,我自然會離開。”梨花精眼神中滿是不舍,她看著鄭子瑜,表情上竟浮現出一絲悲哀:“可是,你不要再出現什么變數了啊。”
那表情竟然讓鄭子瑜不忍再責難。
可保險起見,鄭子瑜還是選擇了讓梨花精待在家中,并且警告她不準用馮尋墨的身體去往任何地方。
但能相信這只妖精的應諾,才是真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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