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姐姐,你連這個都忘了?”這下?lián)Q陸野驚訝了:“你還記得什么?”
“我”馮尋墨搖搖頭:“我也說不清!
陸野看起來非常難以相信的樣子:“但是這些重要的事情,你全都忘記了啊!”
“不我還記得鄭子瑜!瘪T尋墨苦笑了一下:“還有圓圓,還有你還有很多東西我是記得的!
陸野挑挑眉:“你記得我啊!
馮尋墨點點頭,她想起鄭子瑜曾經(jīng)在城,還因為眼前的少年而吃醋。
于是心中不由得一陣苦澀。
她想起在城的那段時光,當時自己對于鄭子瑜的感情態(tài)度還模棱兩可,對于鬼王還處于剛在心底接受的階段。
一轉(zhuǎn)眼過去了那么久,期間發(fā)生的一切,讓她感到混亂,回憶卻都十分珍貴。
尤其是前世的點點滴滴,讓她更加珍惜與鄭子瑜在一起的時光。
可眼下,她卻躲避鄭子瑜,不肯去上班。
想起鄭子瑜淡漠不信任的表情,她就覺得心如刀割。
廚房里的油煙滋滋作響,在客廳里竟然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陸野依稀其中夾雜著聽到圓圓的說話聲,不知為何心里感到暖暖的。
他再次打量了一番周圍,不知為何竟然覺得有些羨慕:“這房子真好。”
馮尋墨苦笑了一下:“你怎么說也是大少爺吧?怎么會羨慕這房子?”
“我說真的!”陸野一邊看著,一邊眼中露出了向往。
最后他看向馮尋墨,笑的很開心:“如果圓圓也喜歡,我會和她一起住進這樣的房子!
“你們倆”馮尋墨愣了愣:“一起?”現(xiàn)在這個年紀,就已經(jīng)這么考慮了嗎?
陸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神中卻有著深深的堅定:“嗯,一起!
馮尋墨看著他的眼神,心中有些震動。
曾幾何時,鄭子瑜也用這種眼神訴說自己的心意而在眼下,自己卻不知道該如何讓鄭子瑜記起一切。
白鳥面具在圓圓的背包里閃了一下,只是光芒根本不足以穿透背包布料,所以沒有引起注意。
但馮尋墨胸前吊墜的戒指似乎感應到了什么,同時散發(fā)出了薄弱柔和的光芒。
馬修和小紙并排站在電梯入口。
偌大的背包被放在兩個人中間的地面上,正斜斜的歪放著。
“要上去嗎?”小紙問道,她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棟樓里真的是很冷清啊。
“上去不得找個好理由?”馬修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他伸手提起背包,然后轉(zhuǎn)身就走:“先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沒有什么收獲!
小紙疑惑的皺皺眉,但是她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快步跟上馬修的腳步。
他們剛離開樓道,一個紅色的身影就悄悄地浮現(xiàn)在電梯門口。
阿曼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掉,她微微瞇眼,然后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鄭子瑜將桌面上的文件通通推到地上,他按住腦袋,只覺得頭痛欲裂。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還是不能接觸任何和宴會有關(guān)的資料。
心里酸脹的感覺愈發(fā)嚴重,他癱軟在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
秘書走進辦公室的門,手里還抱著一小摞文件。
她看到鄭子瑜的模樣,以及一地的狼藉,微微吃了一驚。
然后她快速的將手中的文件放到一旁,走到辦公桌旁邊,將那些散落的文件一一撿起,最后稍微整理一下,又放回鄭子瑜的桌面上。
“拿走!编嵶予ぐ醋☆~頭兩側(cè),皺著眉毛,雖然沒有睜眼但聽到了聲動:“我不想再看了。”
秘書錯愕了一下,然后在心里暗暗地嘆了口氣。
她將桌子上的文件抱走,順便將剛剛拿進來的文件一并帶出去。
辦公室內(nèi)恢復了平靜,只有鄭子瑜偶爾不穩(wěn)定的呼吸聲。
他不知為何,看的越多、了解的越多,自己就越煩躁和難受。
“你最愛的人是馮尋墨,一直都是。”
冷不丁,這句話在他的腦海里響起。
鄭子瑜瞪大了眼睛,他似乎清晰的聽到了有人在說話一般。
那聲音雖然是從自己的大腦內(nèi)響起,但又似乎有人曾對他這么說過。
“你打算救我嗎?”
“不”
這段對話隨后又在腦海里響起。
鄭子瑜頭痛欲裂,他的眼前開始閃現(xiàn)一些非常模糊的畫面。
他堅持著去分辨那畫面是什么,但疼痛讓他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我把馮尋墨還給你”
還給他?發(fā)生了什么了嗎?這還是個女生的聲音。
鄭子瑜使勁的揉搓著額頭兩側(cè),然后他腦海里閃現(xiàn)出這句話的模糊畫面。
和之前的對話一樣,都是眼前模模糊糊有著一個身影。
那個身影他格外熟悉,而且看到后心里就會酸脹的難受
是馮尋墨。
鄭子瑜反應過來,果然眼前的畫面瞬間清晰了幾分。
那個身影一步步走向自己,然后將自己抱住。
耳邊響起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他卻怎么也聽不清。
然后所有能回憶起來的畫面戛然而止。
鄭子瑜使勁想要記起更多記憶,卻根本不如他所愿。
那么剛才混亂的畫面,是什么?
頭痛也在此刻緩解了好多,鄭子瑜慢慢的趴到了桌面上,緩緩地呼吸著,緊鎖的眉毛一直沒有舒展開來。
這樣下去不行啊,他早晚有一天會瘋的。
秘書打開了自己辦公桌后方的書櫥,清理出一個單獨的格子,將剛剛從鄭子瑜辦公室抱出的文件,通通放了進去。
她細心地將資料稍微整理了一下,然后將書櫥關(guān)好。
坐好這一切后,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著手處理其他的工作。
“叮鈴鈴”桌子上的電話猛然響起,打斷了秘書敲擊鍵盤的動作。
她快速拿起話筒:“你好,總裁辦公室!
“我要找鄭子瑜。”聲音聽起來似乎是上了年紀的大叔聲音。
秘書微微皺眉,總覺得有些耳熟,卻還是沒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您是哪位?”
“”電話那端的人沉默了一下:“我是鄭嘉。搞什么啊,鄭子瑜的手機是廢掉了嗎?”
秘書沒想到鄭嘉會聯(lián)系到她這里:“您等一下,我去告訴總裁!
說完,她就快速的放下電話,走向辦公室大門。
鄭嘉在電話這端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雪茄,他點燃后吸了幾口,然后放到了一旁的支煙架上。
同時,電話里也有了動靜。
他耐心的等待著,雪茄的味道在齒縫間游蕩,滋味很不錯。
電話那端終于傳來鄭子瑜低低的聲音:“找我什么事?”
“哦,沒別的事!编嵓螑芤獾陌胩稍谏嘲l(fā)上:“就是想知道,那扯淡新聞爆出來這么久了,你那位小女朋友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你關(guān)心她做什么?”鄭子瑜皺起眉,他本就不想提起新聞的事情此刻鄭嘉不僅提起,還直接道明詢問馮尋墨的問題。
“哦?反應挺快哦?”鄭嘉嘴邊隱著一抹笑意:“不是已經(jīng)和人分手了嗎?又和好了?”
鄭子瑜握緊了話筒,他的神色陰沉到了極點:“你的消息還真多!
“沒辦法,我的關(guān)心一下家人嘛!”鄭嘉的語氣還是吊兒郎當?shù)模骸扒魄颇悖o張什么?”
“一把年紀的人了,不要老是這么不正經(jīng)!编嵶予ぴ谛睦锓藗白眼,他皺起眉說道。
“嘿呦,這句話你得有一個月沒和我說過了。”鄭嘉完全不在意他的話,反而笑的開心:“可惜你之前對我說過太多次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完全不受刺激了!
你什么時候受刺激過?
這句話忍在嘴邊,鄭子瑜搖了搖頭沒有說出口:“你打電話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問候一下你而已。”鄭嘉看了一眼放在眼前茶幾上的文件,那薄薄的幾張紙被釘在一起,白紙黑字沒什么美觀性可言。
“掛了!编嵶予ぢ冻霾荒蜔┑谋砬。
他剛想把聽筒從耳邊拿開,卻又聽到鄭嘉的聲音:“沒事的話,帶你小女朋友來我礦場玩玩吧?”
“礦場?”鄭子瑜皺皺眉:“有什么好玩的?”
“礦場這邊出了點兒特殊情況,”鄭嘉坐直身子,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眼神中有著復雜的情緒:“現(xiàn)在不確定是不是和你們有關(guān)系呢。”
鄭子瑜翻了個白眼:“你腦子還好嗎?你的礦場管我們管我什么事?”
他不自然的更改了稱呼,卻覺得更不自然了。
“怎么說呢,數(shù)據(jù)異常是從你們拜訪之后才出現(xiàn)的。”鄭嘉用臉和肩膀夾住話筒,他伸手翻動了一頁文件:“而且算了,你們來了就知道了!
“那可惜了。”鄭子瑜不為所動,卻在下一秒又心痛起來,他皺皺眉頭:“馮尋墨不在這里。”
“哦?”鄭嘉將文件放在桌面上,視線卻沒有離開:“你又給她放假了?”
“呵”鄭子瑜冷笑了一下,努力忽視自己心里那抹抓撓的感覺:“我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她了!
“”鄭嘉挑起眉毛:“你們沒和好?”
“我有說過嗎?”鄭子瑜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沒別的事我掛了!
“你等等!”鄭嘉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個分貝,透過話筒竟聽起來有幾分嚴肅。
鄭子瑜挑挑眉毛,舉著話筒等他開口。
“我說怎么這幾天的新聞不見你出手,原來如此”鄭嘉嘆了口氣:“不是我有意偏袒,而是馮尋墨這丫頭,絕對不可能是毒殺你的人。”
現(xiàn)在讓自己難受的點可不是毒殺案而已。
鄭子瑜抿抿嘴,沒有說話。
“我聽說你和那丫頭提出分手,我還很驚訝來著!编嵓稳滩蛔〉膰@氣:“唉,你要是記得之前的一切,肯定后悔的要拍大腿。”
鄭子瑜皺皺眉,他不喜歡這種絕對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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