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點兒解決早點兒好的。好讓她早點兒轉(zhuǎn)世投胎的。”黃越涵看向小紙人,也不知道這一個小孩子在固執(zhí)什么,對塵世還有什么好留戀的,早點兒轉(zhuǎn)世對她而言才是好的吧!
吃完了晚飯,十點多的時候,黃越涵她們才出門,不過才剛剛出門。就看見站在小區(qū)外面的黃寒風(fēng)兄弟兩個。
“你們兩個不上學(xué)嗎?”
黃寒風(fēng)搖搖頭說道:“我們已經(jīng)上大學(xué)了,沒有高中時候的那么緊張了。”再說了,這可是難得的可以接觸玄門的時候,他們怎么會錯過了。
這里可比大學(xué)的那些社團(tuán)有趣多了。
黃越涵眉頭一皺,“現(xiàn)在大學(xué)生,真是”她開車。
馮尋墨抱著小紙人,黃寒風(fēng)和黃越涵兩個坐在后面。
黃寒風(fēng)從紙袋子里掏出一串香遞給小紙人道,“這個是我剛才路過鋪子的時候買的,說是最新的,比以前的那些香要好一點兒。”
黃越涵看了一眼,“一根一根點啊!”點一串香,被攝像拍到了,真是說不清了。
馮尋墨點了一根香給小紙人,小紙人聞了一口,開心道:“好甜!”
“是吧!”
黃越涵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們怎么知道有這種新東西的。”
黃寒霜掏出手機,說道:“這有什么啊!現(xiàn)在還有好多做這種生意的,我和寒風(fēng)還想著,大學(xué)的學(xué)費就做這個賺錢了。”
黃家不給他們支持了,這兩個小孩子估計連生活都很難自理了,“你們兩個,這次行動,黃家給了你們多少錢啊!我跟你們說,這是正大光明的要錢,是你們付出勞動力換來的錢財,大膽的要!”
黃家的錢,不要白不要!
總不能白白的給他們干活兒吧!
車子開到了花語小區(qū),馮尋墨看著這個比夢境中老舊了不少的小區(qū),心里只打大圖圖。
車子停穩(wěn)在路邊,馮尋墨下了車,給紙人身上裹著一層外套,免得別人看見。她習(xí)慣性的去看五樓,一片黑漆漆的。
其他的樓層倒是有些亮著燈。
這是一個破舊的小區(qū)。
小紙人瞧瞧的用手撥開外套,露出一雙眼睛,看了幾眼,“那個,那個就是我家,今天我爸爸肯定會來的。”
黃越涵環(huán)顧了四周一眼,按照小紙人的話走上去。
樓梯間的燈都是昏黃的,樓道上還擺放著一些破舊的東西。
到了五樓,小紙人指著那間明顯破舊不少的房子說道:“就在這兒。”
“這兒?”黃越涵指著左邊的那邊房子,這門都是鎖著的,里面又沒有燈,很明顯就是沒有人的嘛!
小紙人點頭,“就是這兒。我小時候就住在這兒的。”
馮尋墨看著這扇門,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敲了敲,沒有人回應(yīng),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
奇怪?
四個人露出奇怪的表情。
“會不會,你爸爸已經(jīng)搬走了啊!”黃寒風(fēng)小心翼翼的說道。
可能是他們敲門的聲音,驚動了對面的住處,對面的住處打開門,看著他們四個,“你們干什么?”
黃寒風(fēng)露出笑意,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個四五十多歲的阿姨,道:“阿姨,我想問一下,這間房子有人住嗎?”
那個阿姨一聽是打聽對面的那個住處的,頓時臉色一變,看著他們的神色都變了,“問這個干什么?”
黃寒風(fēng)眼睛一轉(zhuǎn),小聲說道:“那個,阿姨是這樣的我們是大學(xué)生創(chuàng)業(yè)的,想要找便宜的房子,有人就推薦我們到這個小區(qū)來找的,我看這間屋子好像沒有人住”
那個阿姨一把抓著黃寒風(fēng)的手說道:“小伙子啊!你可別犯傻了,那間房子啊!你想都別想了”
“為什么啊?”
“那房子鬧鬼!”
四個人對望了一眼,“鬧鬼!”
最終他們四個跟著這個阿姨進(jìn)了她的屋子。
劉阿姨看著他們四個說道:“對面那個房子啊!以前死過人的。說實話,還是很可憐的。”
劉阿姨口中的故事,其實和馮尋墨在夢境里看到的差不多。這一家三口原本過的很好的,男的在外面做點兒小買賣,女的在家里照顧四五歲的小女兒。
“小君君小時候長的可愛的很了,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居然能對那么小的孩子下手。”
二十多年前的一天,男主人做完了生意回來后,推開門就看見了自己的女兒妻子都被砍死在家里。
這個故事有點兒奇怪。“劉阿姨,那個時候難道就沒有人看見有什么奇怪的人上樓嗎?劉阿姨那個時候也住在這里,就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劉阿姨嘆了一口氣,“那個時候,我是在家的。你都不知道,為了這件事兒,警察都盤問了我們這里一圈了,問了好幾遍了。那天,做晚飯的時候,我還看見君君的媽媽出來,還和她說話了。沒想到,才過兩個小時,就發(fā)生了這件事情。”
馮尋墨聽的心里格外的不舒服,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黃越涵,見她眉頭深鎖,若有所思。
馮尋墨懷里抱著紙人,突然紙人一動一動的,馮尋墨趁著劉阿姨不注意的時候,對著紙人小聲的說道:“別動。”
對面的屋子突然發(fā)出了開門的聲音,劉阿姨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肯定是君君爸爸來了,每年的這一天他都會回來的。”
她走出去打開門,道:“君君爸爸,真的是你啊!你又回來啦!我屋子里有四個年輕人,他們說是要租你的房子”
黃越涵走到門口,看著站在對面的房子的男人,果不其然,和她想的一樣,“齊叔!”
黃寒風(fēng)和黃寒霜兩個也不由自主的驚訝出聲:“齊叔!”
馮尋墨抱著懷里的紙人,猛地睜大眼睛。
劉阿姨看看他們,“原來你們認(rèn)識啊!”
黃越涵站在屋子里環(huán)顧四周,屋子里的東西都很完整,也都蒙上了一層灰塵,齊叔看著他們幾個,“你們怎么過來呢?”他從自己帶來的東西里,一件一件的拿出來,有香蠟,有紙錢
從屋子里拿出一個瓷盆子,他就點燃了,一邊點著,一邊說道:“每一年,我都會回來看看她們,想著我在黃家這么多年了,怎么著也能看見她們母女兩個吧!可這么多年了,從來,她們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
他語氣平靜,神色也很淡然,可是黃越涵知道,齊叔是多么的執(zhí)著,這二十多年來,他呆在黃家,不為別的,就為了讓黃家的人幫他查出當(dāng)年殺他家人的兇手。
“這個”齊叔突然拿出一個紙做的手機,“現(xiàn)在都流行這個了,也不知道君君喜不喜歡?”
“喜歡!”
一聲小孩子的聲音傳來。
在這個屋子里格外的詭異。
齊叔先是一愣,繼而看向四周,歡喜又緊張的道:“君君,君君是不是君君”
“爸爸!”
馮尋墨打開手中的外套,把紙人放在地上。
齊叔睜大眼睛看著那個紙人,直到那個紙人撲倒了他的懷里,喊了幾聲爸爸,他才回過神來,眼圈一紅,抱著紙人痛哭道:“君君,君君你終于肯回來看爸爸了?”
君君也撲在齊叔的懷里,哭的厲害。
馮尋墨在旁邊看著,心里只覺得有點兒難受。
君君坐在一旁玩兒著剛燒了出來的手機,齊叔呆呆的看著她。
黃越涵看著齊叔那副表情,開口說道:“齊叔,二十多年了,君君她就是為了要回來見你,這才一直沒有轉(zhuǎn)世的。”
齊叔瞪大眼睛看著黃越涵,一時之間不懂她話中的意思,“君君二十多年都沒有去過地府?”
黃越涵點頭,“她,是我們從寒澤的墓地領(lǐng)回來的,這二十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墓地里。你把她們母女葬在了什么地方?”
這也是黃越涵覺得奇怪地方,君君母女兩個,一看就不是什么修行的人,是不可能被葬在玄門墓地的。
可是她們卻能呆在玄門墓地里。
這也是君君在世間二十多年,既沒有忘記前塵往事,也沒有惡化的原因。那片墓地是玄門寶地。
“在城南的墓地里。”齊叔道,“我白天還去了哪兒的。”
這就奇怪了,明明她們母女兩個都被葬在了城南,可是魂魄卻一直逗留在玄門墳地二十多年,這到底是什么原因?
馮尋墨腦子里一下子閃過了自己在玄門墓地里看到過的場景,一個死相格外凄慘的女人,正用bs一刀一刀的挖著孫無策的墳?zāi)埂?br />
“君君,你媽媽是不是也在那里啊!”馮尋墨突然問道。
正在玩兒手機的君君聽了馮尋墨的話,愣了一下,“媽媽說,她要去找壞人報仇,如果她不出來,讓我來找爸爸。”
“墨墨?”馮尋墨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個問題的,黃越涵著急的問她。
齊叔也有點兒緊張,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想知道一個答案。一直都想知道,到底是誰,跟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的,竟然要殺他妻兒。
馮尋墨在黃越涵耳朵旁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黃越涵睜大眼睛,“不會吧!”
“我沒有看錯,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君君的媽媽。”那個時候天色很暗,她也就是只看了幾眼,當(dāng)時覺得太恐怖了,沒有多看。
難道殺了君君母女兩個的是孫無策嗎?
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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