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尋墨摸了摸馮凡之的額頭,或許一眨眼,眼前這個小娃娃,就到了要穿上婚紗的時候了。
“不是的,媽媽,那件婚紗就在客房的,我看見了的。”馮凡之蹭的要坐起來,被馮尋墨按住了肩膀,“快睡覺,有什么要給媽媽看的,明天再給媽媽看。”
小孩子一旦過了這個睡覺的點兒,再想讓她睡覺就難了,所以在睡覺這件事情上,馮尋墨一向都是讓馮凡之按時睡覺的。
馮凡之只好點了點頭,對著馮尋墨道:“那媽媽一定要把那件婚紗留給我穿啊!”
馮尋墨點頭。
哄好她睡覺,馮尋墨關(guān)上門,客房里有婚紗嗎?
她走到客房,客房因為還沒有人住,當(dāng)時也就只是簡單的打掃了一下,她打開衣柜,空蕩蕩的衣柜里,只有一件白色的婚紗掛在柜子里。
馮尋墨拿出婚紗,只覺得這婚紗有些眼熟,好像她曾經(jīng)見過一樣。
直到拿著婚紗往自己的身上比了比,她才猛地想起來,這件婚紗居然是幾年前,他們拍婚紗照的時候,鄭子瑜執(zhí)意不讓她穿的那件婚紗。
他居然把這件婚紗買了下來。
鄭子瑜回來的時候,是自己從門口進(jìn)來的,此時已經(jīng)是午夜兩點左右,屋內(nèi)只有客廳亮著一盞燈,他原本還以為馮尋墨已經(jīng)睡了,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未睡。
“怎的還不睡”他眼光一掃,就掃到了她沙發(fā)上放著的白色的婚紗,“這是”
“五年前的那件婚紗,你不記得嗎?”她拿著婚紗站起來,她一直都以為五年前的鄭子瑜并沒有想要和她過一輩子,可看到了這件婚紗的時候,她才終于明白,從那一刻開始,他早就已經(jīng)想要和她過一輩子了,只是五年前,他不說,她不知道。
鄭子瑜眼神微微一暗,他盯著那件婚紗,再看看馮尋墨。
五年前,馮尋墨穿著這婚紗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場景再次清清楚楚的在他腦子里閃現(xiàn)。
馮尋墨拿著婚紗一步一步走到鄭子瑜的面前,“你不是不準(zhǔn)我穿這件婚紗嗎?為什么要買它?”她想要聽他親口說出來。
鄭子瑜一把把她摟入懷里,親昵的在她頭頂?shù)溃骸岸捶炕T夜的時候,你穿這件才算是極好。”當(dāng)時,他看見她穿這件婚紗的時候,就是想著一定要讓她單獨穿給他看,只給他一個人看。
他的手輕輕摸著馮尋墨的背部,馮尋墨只覺得自己身體一涼,渾身上下的衣服全都消失,她垂頭一看,只這一瞬間,她手上這件婚紗就已經(jīng)穿在了她的身上,婚紗完美的貼合在她的身上。
纖細(xì)的腰身,豐滿的nb,因為生了孩子,她的nb比五年前更加大了。
鄭子瑜垂目看著她這件婚紗,眼神火熱。
她長發(fā)披散而下,散在她圓潤的肩部,雙目含羞帶怯的看著他。
盡管兩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孩子都生了一個,可在鄭子瑜這樣的目光下,馮尋墨的臉色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她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才微微往后退了一步,鄭子瑜一把抓住她,把她拉入懷里,身形一閃,兩個人就直接進(jìn)入了臥室。
馮尋墨還未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她身下的婚紗散落開一朵花一樣,她睜著眼睛看著映入她眼中的鄭子瑜,鄭子瑜的眼神緩慢的往下移動,馮尋墨的皮膚因著他的眼神,漸漸泛起了粉色。她不敢再去對上他的眼神,只是看著頭頂耀眼的光芒。
“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燭。”
自那一晚過后,馮尋墨就把那件婚紗給藏了起來,她再也不敢讓這件婚紗現(xiàn)世了,這件婚紗一現(xiàn)世,鄭子瑜就像是打了nn一樣,原本她就覺得鄭子瑜精力旺盛,自從經(jīng)歷過那一晚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對鄭子瑜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她打著呵欠送馮凡之出了門,正準(zhǔn)備轉(zhuǎn)過身回家。
“馮尋墨,馮尋墨姐。”
馮尋墨回過頭一看,就看見顧雅和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在后面。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顧雅旁邊的那個男孩子,“黃寒”
“黃寒風(fēng)。”黃寒風(fēng)笑了一下,“馮尋墨姐,好久不見。”
馮尋墨點了一下頭,轉(zhuǎn)過頭看著顧雅,顧雅臉色難看的很,“顧雅,你怎么呢?”
顧雅搖搖頭。
黃寒風(fēng)扶著顧雅,對著馮尋墨說道:“我們進(jìn)去說吧!”
馮尋墨領(lǐng)著他們到了自己的屋子,倒了兩杯水遞給他們,“顧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今天不是去拿工資了嗎?”她坐在沙發(fā)上。
顧雅眼圈一紅,拿著水杯沒有說話。
“是不是不給你工資?”
黃寒風(fēng)無奈的搖了搖頭,“要是光是不給工資還好了,那個人渣竟然還想動手動腳,要不是我湊巧碰到了”
馮尋墨這才看到顧雅身上蓋著黃寒風(fēng)的外套,“他,還對你動手動腳”這樣的事情,馮尋墨曾經(jīng)遇到過這種事情,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
顧雅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后對著馮尋墨道:“這件事兒,不要告訴艾恩了。”
“我沒有。”顧雅著急的道,她看看馮尋墨又看看黃寒風(fēng)。
馮尋墨安撫她說道:“我知道你沒有。”她拍拍顧雅的肩膀。
顧雅眉頭一皺,不解的說道:“但是店子里的東西的確是少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店子里的東西是真的少了。
“會不會是那個老板自己拿的。”
顧雅搖頭,“他,最近都在外面旅游,前兩天才回來的。”更奇怪的是,她每次去清點商品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少了,但是看攝像頭的時候,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黃越涵接到馮尋墨的電話,就直接穿了拖鞋,披了一件外套到了這邊來,推開門就看見黃寒風(fēng)站在旁邊呵呵的笑著。
她白了黃寒風(fēng)一眼,“笑什么,笑什么”
黃寒風(fēng)比五年前更加成熟了一點兒,整張臉上都帶著五年前的沒有的穩(wěn)重,他笑著對黃越涵道,“越涵姐,我聽說你有孩子了。五歲了啊!”
黃越涵抬腳就要踹過去,被黃寒風(fēng)躲過了。“我有孩子怎么呢?那條法律規(guī)定我不能有孩子了。”這小屁孩兒,還在她面前陰陽怪氣的。
“我又沒有說不行。”黃寒風(fēng)笑瞇瞇的道,“什么時候讓我看看我那個小外甥啊!”
“別亂攀關(guān)系,我們除了同樣姓黃以外,沒有半點兒血緣關(guān)系的。”她坐在沙發(fā)上,對著顧雅道,“怎么回事?你被人欺負(fù)啦!”
顧雅還沒有開口,黃寒風(fēng)坐在黃越涵旁邊,道:“越涵姐,什么叫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往上面數(shù)多少代,我們還是同一個祖宗了。”不然也不可能同屬玄門黃家了。
黃越涵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黃寒風(fēng),神色冷然,黃寒風(fēng)立馬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們談。”他安分的坐在一旁,不敢開口。
這越涵姐哪里像是生過孩子的啊!這脾氣和五年前一樣差啊!
不是說,做了母親的女人,脾氣都好的很嗎?怎么到了越涵姐這里就不一樣了。
顧雅握著水杯小聲的把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去便利店里上班,恰好那個吳老板來了。檢查了一遍店里的事情,轉(zhuǎn)身就要走。
顧雅想到自己在這里工作了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就想著拿一份工資,沒有想到才開口,那個吳老板就直接冷冷的說道:“工資?你竟然還敢找我要工資,你自己說說,你在這兒工作這么長時間,店里丟了多少東西啊!而且還都是一些貴的奶粉。我沒有報警說你偷東西,就是好的了,你竟然還要我發(fā)工資。”他惡聲惡氣的吼道。
原本顧雅還覺得這個吳老板看起來很和藹的,沒有想到,他竟然這么說話,連忙辯解的道:“老板,關(guān)于丟東西的事情,我已經(jīng)向您報備過了,您自己說的,您會查清楚的,怎么現(xiàn)在卻又怪我?”她從第一天東西清理不對的時候,就已經(jīng)告訴過吳老板了。
“我是說過會查的,我現(xiàn)在查清楚了,就是你偷的。”
“監(jiān)控都開著”
顧雅話還沒有說完,老板就輕笑一聲說道:“這店子里的監(jiān)控什么時候開著,什么時候關(guān),還不是你自己掌控的。你少說這么多的廢話,我告訴你要想要工資,沒有。”
“你怎么這樣!”顧雅沒有想到,這個吳老板竟然這么不講道理。
吳老板看著著急的顧雅,忽然神色一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她,盯著她的nb和臉蛋兒看了半天后,才笑了一聲說道:“小顧啊!你說說,你長的這么好看,干嘛還一定要來便利店里上班了,我告訴你啊!你吳大哥我認(rèn)識一個影視公司的人,就憑你這個長相,一定能夠大紅大紫的”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顧雅,顧雅看著他臉上的惡心的笑意,直覺不好。
想到馮尋墨曾經(jīng)說過,有些老板非常好色,會調(diào)戲女員工。
原來,是真的
她尖叫一聲,拿起旁邊的東西,一下子砸在了吳老板的身上,轉(zhuǎn)過身就跑,沒有想到,剛跑幾步,就被身后的吳老板從身后抱住,她使勁兒掙扎,好不容易才跑了出去,吳老板跟了出去
“我跑出去一會兒,就碰到了寒風(fēng)師兄了。”她眉目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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